“没想什么？”
海蕊看着肖波，除了好看一点儿外，总觉得他看着很熟悉。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肖警官。”
海蕊看着门缝里的前台，应该是有什么话要找自己。
肖波没有回答，海蕊指了指门缝外。肖波看过去。
“底下的人找我，应该是出现了什么事。我先去看看。”
肖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海蕊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怎么了，小赵？发生什么事了？”
“姐，你还记得那天你让我们留意一个有没有叫于郁的人来订房吗？”
海蕊，“嗯，怎么了？”
“姐，你记不记得就是那个602的女客人要了两桶矿泉水。这件事很奇怪，我们刚刚聊天还说。一个女生一天怎么能喝那么多的水，史无前例啊，会不会和那个男人自杀有关呢？要不要告诉警察呢？”
海蕊，“还有什么事吗？这件事我待会儿和警察说说。”
“没了，姐。我就是还听到他们议论一些你的事。”
海蕊，“议论我什么？”
海蕊知道小赵是个心里有数的姑娘，如果那件议论的事不是很严重的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姐，她们说你和死的人认识。有人说看到你和死的人聊过天，还很不愉快的离开了。”
海蕊，“知道了。”
和小赵聊完后，李海蕊又返回办公室。刚开门，肖波就关心的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
海蕊关上门，然后坐到座位上，对着肖波。
“没事，就是一个小细节。不知道对你们破案有没有帮助。”
肖波示意海蕊继续说。
“李铭死的那天，602的女客人要了两大桶矿泉水。一帮的客人是不可能用那么多水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客人要常住。”
肖波，“除此之外，你觉得这次自杀还有什么疑点儿或者异于平常的细节吗？”
海蕊，“暂时想不到了，想到我随时联系你。这件事也是刚刚前台告诉我的，我才想起来。觉得可能有用，就告诉你了。”
肖波，“你怎么认为这两起案子？”
肖波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乱麻，知道案件不简单，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出口。
他觉得眼前的女人作为两件案子的联系者，一定有她自己的看法和角度。或许，她可以提供点儿什么东西以供参考。
海蕊也不藏着掖着，说出自己的看法。
“如果只是一个人自杀的话，也许是偶然。两个人自杀的话，可能是巧合。一般三次自杀的话，就是必然。转丽的死，可能和经历有关，自杀也有可能。不过，李铭不是那种容易自杀的人，他像极了狗皮膏药，一般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什么的。”
海蕊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啊，李铭是个狗皮膏药。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肖警官，你们查过转丽的手机通话记录吗？有没有什么疑点儿？”
肖波听了也一顿。
“余转丽的手机通话记录里当时确实有李铭的手机号，所以我们才顺着找到了李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