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奇异往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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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这在哪点的餐。”我边吃边说着。

胡文:“就学校附近那家老地方。”

我:“那家老饭店还开着呢。”

胡文:“十来年了,还开着呢。听说最近出新品种了。”

我:“什么新品种?”

胡文:“火龙果爆炒芹菜,土豆丝炖姜丝,西瓜炒辣椒……”

我:“嚯!”

胡文:“正在研发奇葩新菜种……”

我吃完了饭,对胡文摆了摆手。立即下了楼,回家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2035年12月2日凌晨1点钟。

我在车上一边听着DJ,一边开车越听越嗨,在高速路上都飙到100多迈。

一直到我回了家,重新瘫倒在沙发上。一边又随手拿起一袋牛奶,用牙咬开口喝了起来。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疲倦的身体一桩桩往事涌上心头……

那是在2024年下半年的高三,我在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后,重新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但心中的忧虑依然存在,我在那一年经常抽出空来看关于世界是否真实的物理、哲学乱七八糟一大堆东西。去图书馆,手机,抖音,知乎,刷的也有很多这类的东西。

心灵中的两条蛇慢慢的爬在了我的心里。

一条蛇说:“别想了,活在当下不知道吗?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向身边所有正常人那样过着不好吗?你条件不差,比许多人都要好,那难道不能在声色犬马中快乐的度过自己的一生吗?还有都没有任何证据,除了你脑子里的记忆外。万一谭嘉欣真的只是你幻想中的人呢?你看看胡文那样不好吗?别想了,去码头整点薯条吧。”

另外一条蛇说:“也许它说的很对,这样活着倒也是个活法。如果你一直在尘世中呆着,从未见过尘世外的真相。那么你声色犬马,去享乐是理所应当的。即使见过,自己骗自己去享乐也是应当的。但只有你内心才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想自己骗自己,但你骗不过自己。你知道大A的事情并不是你出问题的幻觉,而是存在过或者至少曾经存在过的。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之前所认为的那些所谓现实,所谓真相。你知道世界的真实性是很值得怀疑的,你知道真正的真相并不是大多数人所认为的真相那样。你真的会自己骗自己的度过一生吗?也许你觉得那样很好,但你不会。”

我掉落到了心灵的深渊中,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底下缓缓坠落。窒息感,无助感达到了极致。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如果我仅仅只是几串代码,那我还有意义吗……或许意义这座塔本来就没有顶端吧……

在高三下学期的一个傍晚,我在学校图书馆里面抱着一些哲学书啃。

就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达到顶峰时,一个老师忽然拍了我一下。

我转过身,发现是教我们班的历史老师。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当时穿着一身红色长裙。黑色的长发散落到肩膀上,头上戴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发饰。

我:“老…老师。”

老师:“我有那么吓人吗?见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急忙摇头否认:“老师,我是见你长的太漂亮,我看见你太开心了,所以才结巴。”

老师:“你这同学油嘴滑舌的。”

我在脑子里把我最近干的所有坏事都想了一遍。

而这个时候老师说:“现在都7:20了,你是没有参加晚自习的走读生,按理说6:20就可以出校门了,学校规定最晚8:00。你这都一个小时了为什么不走啊。我之前就见你老是泡图书馆。看一些很少有人愿意主动看的哲学书。”

我:“老师,我这是对哲学感兴趣吗?”

老师:“那也不要待太晚了。”

我老子中飞快的胡思乱想,看着我面前的老师,心里忽然有了一些大胆的问题。

我:“老师你觉得这个世界是否是真实的呢?”

老师:“这个问题问的很有深度呀,我不知道。”

我:“我还以为你要像其他人那样说我太神经了,胡思乱想想太多了。”

而她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我:“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假的,我们真的只是一串代码,那还有意义吗?”

老师:“你这个问题问的更有深度了,多少科学家,哲学家都在沉思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你问我的话……我给不出你一个准确的回答,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我:“老师,什么建议?”

老师:“你们这种年轻人呀,多思考是好的。但是你还太年轻,不要过于沉浸在这些东西当中,尤其是虚无主义。等你真正走向社会,年龄大了。实际多看,多想,多体验的多了再过来思考这些问题。才会有更好更全面的想法。知道吗!”

我:“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老师:“好了,不要耽误太久了。快点回家吧。不过以后你们这些同学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过来问老师。老师或许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但至少可以交流交流,多提出点建议嘛。”

我:“好。”随后吧书重新放到书架上,背起了在一旁的书包。”

老师在这时说道:“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太多,也就跟你姐姐年龄差不多嘛。”

我:“好的,姐姐。不对……老师!”

而她只是微微的笑着说:“行了,快走吧。拜拜。”

我背上书包,立即走了出去。

她是我的高中历史老师,只教了我高三一个学年。在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现在竟然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我跟胡文以后再也没有提到过谭嘉欣的事情,有些时候没有说话,恰恰又是什么都说了。

从那时,我跟胡文虽然是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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