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一颗小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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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6年11月,周楠一个人在船上,独自站在巨轮的船尾。夜幕降临,黑色的海洋一望无际……而冷冽的海风吹着她的脸颊,脸上感觉到有些疼痛。

这时,那个女主持人突然拍了一下她。

周楠回过头说:“啊,你怎么在这里。”

女主持:“我不能在这吗?”

周楠:“没有,没这个意思。”

女主持:“看你有些郁闷啊,你知道这艘巨轮是做什么的。也许我们都活不了太久了,但没关系我们是同志。”

周楠:“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按照自己所认为的目标而活吗?足矣。”

女主持:“足矣。”

周楠:“我们是朋友吗?”

女主持:“是的。”

周楠:“可是你有些事情瞒着我,我只知道我们的目的,但是我几乎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

女主持:“什么事情?”

周楠:“就比如我在这呆了那么久,却对这艘船一无所知。”

女主持:“按理说,你这个级别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

周楠:“不过什么?”

女主持:“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就剩最后几天了。何必跟防贼似的。”

随后女主持将一张图纸递给周楠,这是一艘轮船的结构图,比较详细。上面标着轮船的种种结构,包括自杀毒素装置与装载自杀毒素的储存室以及领袖的房间位置。

周楠仔细的看了看这张图,正入迷着呢。

女主持忽然打断了她说:“别看那么入迷了,回去慢慢看不着急。这里冷的很。”

周楠:“啊,好。”

正在周楠准备走时,女主持忽然叫住了她说:“说真的,我真的很感激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周楠微微一笑说:“我也是。”随后,若无其事走开了。

周楠来到船上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是没有监控的。周楠掏出来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物件——警用录音器、对讲机、照相机全是那种微型的,还有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

这几乎是自己做卧底身上带的所有装备了,周楠只能再一次辛苦的把新得到的信息传递给上千公里外的上海市作战指挥中心。

上千万人的命运就牢牢掌握在这个姑娘的一念之间里,哪怕一丝一毫的差错,都有可能是无数人的生死。

周楠疲倦的将最后的信息传递了出去,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疲倦的瘫倒在床上。是非功过,总有人来评说了。

上千公里外的上海作战指挥中心此时已经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这是自杀式袭击的巨轮抵达上海的五天前的晚上。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但所有人依然要被叫来去接着去开会探讨。

早在之前,许多中央下派的领导包括一名全国政协副主席就已经下来监督这次行动了。

当我来参加这次会议的时候看见了这位领导,心里忽然一震——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能亲自接触到最高的领导了,之前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

老杨看着我这样说:“怎么了?”

我指了指领导说:“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的领导了,有点紧张。”

老杨:“这有什么紧张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级别那么高的领导。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次行动,这关系到上千万人,甚至更多人的命。比上面领导的级别重要多了。”

而主持这场会议的依然是那名将军。

将军率先开口道:“根据可能是最后的信息,储存自杀毒素的储存室和轮船上的自杀毒素装置就在轮船的下面后半位置。具体的话。”

将军随后在会议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张结构图,储存室,装置和领袖的房间都被重点的标记了起来。

将军说:“这些装置主要靠电力系统维持,具体的武器计划……”

台下的一名军官说:“我们不是在船上有几名卧底吗?”

将军:“巨轮上有几百人,那几名同志能把这些信息传递出来就已经很奇迹了。想要靠他们几个破坏装置阻止领袖自杀,不可能。”

一名警察说:“那可不可以用中子弹?”

将军:“中子弹辐射不能瞬间致死,中子弹攻击后,船里的敌人,剩下的时间可以再开一次我们这样的会了。况且就算可以全部致死,那摇篮系统……”

这时台下的一名领导说:“那电子病毒呢?”

将军:“有些用处,但来不及了。”

这时候一名武警说:“那可不可以用次声波。”

这个时候老杨说:“那艘船太大了,你现在次声波武器的功率,如果对整艘巨轮进行攻击的话,顶多就是让里面的人头晕恶心,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

一名海军军官说:“那激光武器呢?”

将军:“这个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如果要杀人把船瞬间弄烂用这个武器非常好,但我们的重点在于如何阻止泄露?”

“嘿嘿嘿,大家看起来都焦头烂额了呀,扯了那么久的淡,我有一个好主意?”老杨说。

将军听懂了说:“杨元贞同志,你有什么招?听你们当地公安单位的人说,就你乱七八糟的招最多了。”

杨元贞开口道:“不是有震荡炸弹吗?”

另一名武警同志说:“震荡炸弹确实可以把建筑物里的人震晕,但目前不是只对几个房间有用吗?有能一下子震晕一整个船的人了吗?”

老杨:“有啊,我听人说军方不是在秘密研究……”

另一名军官忽然吼道:“你这个警察同志在哪听说的?”

老杨:“这个你们先别管,但我知道你们有。这可能是建国以来最大的公共危机事件了,上千万条可能更多的人命。还有什么比人民的生命安全更重要的吗?我知道你们目前有研制的有最新型那么大当量的。”

台下的一名技术型军官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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