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奇异往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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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老杨女儿过完了生日后,我望着桌子上和桌下散落的垃圾。开始帮老杨打扫起来。

我一边打扫一边对杨元贞说:“你女儿哪年的?2022还是2023。”

老杨想一会说:“2022年的,农历十月十五下元节。对了,你明天有事吗?”

我:“没事。”

老杨说:“那就不着急回,待会陪我下一盘象棋。”

我:“好。”

过了大概几分钟,老杨把簸箕当中的垃圾倒到了垃圾袋里。对我说:“华无疾,你去帮我把垃圾倒一下,我去摆象棋盘。”

我伸手将垃圾袋拿了回来,坐电梯下楼倒垃圾。回来了之后看见老杨,摆好了一盘中国象棋。

下了一半时,我望了望老杨的棋盘,把我的马放到了卒上面,说:“骑兵。”

老杨:“去你的。”

之后我又把,卒放在了炮上,说:“看,这是炮兵。”

老杨说:“别搞笑了,象棋没那么玩的。”

之后我又把炮下到了,他的棋面上,一口气吃了两个子,说:“双响炮!”

老杨随后把我的车,吃了我的象说:“这个车是卧底。”

我又把他的相直接用手拿掉,说:“这个相它自杀了。”

老杨一手拿他的兵,直接前进十几格子,吃掉了我三个子。说:“来看到了这个是特种兵。”

当然都是开玩笑 ,玩笑开完后又将其摆回了原样。一边下的时候我还对他说:“你说这象棋,他为啥不能有炮兵跟骑兵?”

老杨:“这事你就得问问发明象棋的人了”

之后老杨又问我:“听说你是研究生,你研究什么?”

我:“哲学,本科跟硕士都学这个。”

老杨:“学的东西挺深奥啊!”

我:“我这脑瓜子学东西必须得深奥,不深奥的都不想研究。”

我随后又说:“对了,你说你大哥是海军中校干啥的?”

老杨随口说:“他是技术型军官,我听他说前些年在部队里面就研究过等离子防护罩。”

我:“等离子防护罩?之前好像在手机上看到过。”

老杨说:“早就研究出来了,这个防护罩据说是防电磁脉冲武器之类的、电子啊、信息啊、什么的?但不是防物理上…嗯…这么说不对,应该是实质上的伤害。”

我:“什么意思?”

老杨:“简单点来说就是一把手枪,打在一个物体身上,把这个物体打碎了。这就是我口中实质上的。而电磁脉冲之类的,就是将这个武器发射出去,然后把你家什么手机,电脑、电视…任何跟电子呀、信息呀,之类的东西全部搞坏。但你人没有实质上的影响。我也不是什么专业的,不精通这个。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哦。”

老杨接着又补充了一些:“这个东西在军事上有很大用途,你知道的,现代化部队都是要用电子信息的设施的,这个很重要。我大哥他们就是把这个设备完善搞到航母上,当然,这个设备以后可能在民用,城市里面也会应用到。大概差不多。”

我:“牛逼!”

之后在晚上十点多,我跟老杨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他们家……

我回到了家,打开了我手机。在相册中翻到一张,我自己之前创作艺术作品《篝火者》(现在在艺术馆)的照片。

那天晚上我坐在卧室里,而我得意的欣赏着我的画作的照片——那是一个荒凉的空间,黯淡的海洋从中露出了少量的粼火。占据了画像中的大片空间。而画像的上面,则是灰色的天空中,一轮并不明显的残月。几只身形渺小的海鸟在孤独的飞着。而就的画像最下面,也就是占据画像空间最小那一部分。一个竖起了一束篝火,几个衣衫褴褛但目光坚定的人再向一条通往画像下方未知的路走着……

而我的思绪,也飘向了好多年前的那些时光……

那是初三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我对一个女孩一见倾心。

她叫朱…好像是叫朱均。只记得那个时候他很爱看言情的小说跟电视剧,反反复复的会把当时六、七年前的电视剧《微微一笑很倾城》拿来在手机上看。

那之类的小说跟电视剧我也看过,包括《微微一笑很倾城》,有些拍的很好 ,但更多的显得有些俗套。

我对她说过一个问题:“你说这些感觉每天都在恋爱的人真的有吗?”

朱均:“应该有的吧。”

我:“是你见过还是……”

朱均随后贴在我的耳朵上,说:“老娘说有就有。”

当时她很喜欢写一些小诗,而我在他旁边会对他写的小诗提出意见,甚至是亲自帮她修改。

那个时候她对我说过一句话:“其实我感觉你挺会写诗的。”

我:“开什么玩笑?老子以后要当大哲学家。”

她:“你当大忽悠家还差不多。”

我:“能让很多人喜欢听我忽悠,也是一种本事。”

她:“对,对,对,华大忽悠。”

初三那段时间跟她关系很好,算是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同学。有一次她忽然问我:“你认识几个异性朋友?”

我:“就你还有…鲜某某……”

她:“就我和她两个?”

我:“对。”

她:“啊?那你平时跟异性都不怎么说话呀?”

还记得2022年的一月初,中学学校组织了一次郊外湖畔的旅游。

那时我坐着大巴车,依次下车。我当时心里想:“学校发财了?让整个年级免费旅游。”我在湖畔旁的栏杆上,注视着同班的朱均。

胡文走了过来说:“熟吗?”

我:“不熟?”

胡文:“想熟悉?”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我走了过去,走到了那个朱均旁边。

我说:“朱均,你这个雪人搭的不对,不应这样搭。”

朱均抬起了头说:“你是华无疾。”

之后她又说了一句话:“上次学校组织写我的梦想,写我长大要当临滨二中中学校长的就是你。”

我笑了笑说:“这么远大的理想不好吗?说不定我以后混牛逼了,当上临滨市市教育局长呢?”

朱均说:“你咋不说以后当国家领导人呢?”

我:“我不扯犊子了,你这个雪人这样搭不好,应该像我这样搭。”

朱均说:“你行,你上。”

还记得在初三下学期最后那一段时间,我跟她是同桌。老师在初中最后一段时间里给全班都调了座位。

当时我坐在我的座位上,低着头,一边发着呆,一边听着老师念人名。

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华无疾、朱均。坐在前面第二排。”

当时我听见这个声音,收拾好书包。怀着一种既复杂又开心、兴奋的情绪坐在了那位女生的旁边。

那时大概是在六月份吧,初中时代最后一点时光。那个时候我和她约好去了临滨市最近的一个艺术画展,一起去看。

当时我在走廊上,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画,偶尔还有几天精致的雕刻物。

听介绍的工作人员说:“这里面的作品从古到今都有,但大多是本世纪初的年轻艺术家作品。”

我走着走着,忽然在一幅画的面前停下来。介绍的人说:“这幅画作的名字叫《马桶上的思考者》。”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幅画,有些杂乱的地面上放着一个白色的马桶。而一个用手托着下巴的男人闭着眼睛,似乎正在思索着些什么。

我当时说了一句:“这幅画还真够奇怪的!”

朱均这时却说:“你也很奇怪。”

我:“真的。”

朱均:“你每天都很奇怪,而且都每天不一样!”

我:“川剧变脸,变脸变脸变变脸。”

她噗嗤一声笑了……

我这时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幅画:“感觉那个思考者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闭上,而是似乎的注视了些什么。也许只是我看错了眼罢了。”

我那时干涸的心灵中,似乎流出了涓涓细流。这些小溪流汇聚,开始慢慢变得湿润起来……

这时介绍负责艺术作品的工作人员说:“这幅画是我们这里艺术画作中最不值钱的画之一了。要不是画这幅画的人其他作品很有名气,我们是不打算把这幅画跟其他作品摆在艺术展上的。”

但这个时候朱均说:“我感觉这幅画还可以,只是感觉有一丁点奇怪。”

我:“我也是。”

就这样我和女生短暂的站在同一幅画的面前,在黄昏的走廊上,在奇怪的画的面前……

下了艺术画展,我和他并肩走在那条没有林荫的路上,我似乎能听见她的鞋踩在路上的踏踏声,两排的灌木静静的倾听着我们心中的交流。

朱均:“其实我感觉你胡思乱想想太多了,就是老喜欢把没有关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我听见这些话,只是轻轻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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