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章两下里不打不相识

七十四章两下里不打不相识

四兄弟真诚请英雄

却说老咸鱼一声喊就如同号令,这时候,他的几个兄弟和同伙打手们,就好像是统一了行动似的,呼拉一下子全冲上来了!于是就围住小英雄又搂脖子、又抱腰,另外还有从后面搬腿使绊子的,则把袁尚武死死地缠住,真可谓是困兽之斗。一帮家伙把小英雄围起来,是搂腰、搬腿、抱脖子、再加从后面使绊子,他们这样做让谁都难办,僻如你就是有武功,哪怕再好也难以施展出来,这就叫老水牛掉进井里——有力使不上!原来,他们却不知小英雄的利害。因为他可不同一般人物,只见他吐纳换气,一抖精神奋起虎威来,便运动了全身功力“呀嗨!”一声,同时又发出怒吼!说了一声“去你的吧!”接着,就把身子一抖。可说就此一下子,便把围住他的六七个人,全都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而且是稀里糊涂地,都被摔出去老远。

然而,小英雄袁尚武对咸家四兄弟使用出来的武功,本是师傅乾真老祖传授给他的一套特殊功法,其名为“凤凰抖翎功”。据说这种功夫也是乾真老祖,花费了一生的心血潜心研创的,也是在武学中鲜为人知,及罕见仅有的一种绝学。老祖也只教给了他这个徒小徒,因为袁尚武本为他的关门弟子,然而自此以后,此功夫也就在世上失传了,要说真是非常可惜了。不过,这也是乾真老祖专为自己的弟子,就是小英雄袁尚武创建打造的,可能有人会问:“到底为什么呀?”因为他这个徒弟非同常人。

众所周知,袁尚武本是由龙鳞变异脱生,今后必是国家栋梁,所以,那乾真老祖也是有心要造就他。据传,此功夫也是一种硬气功,它是在“易筋经”和“内功心法”的基础上研创出来的,又是以内功发出,要说起来也比较抽象,既看不到又摸不着,但是威力却是无比强大。倘若功力一发,就如同炸药和地雷一般,即可开山碎石,其冲击波都会让人受不了!谁若是被他这种功力所伤,则就如受到雷击一样,轻的觉得天眩地转一致与昏迷,重则能立刻要了性命。岂不知小英雄还没有练到火喉的,又加上他有仁爱之心,对方虽然是恶人,但袁尚武也不想要了对方的命,所以他只是用了两三成的功力,要不然,咸家兄弟一帮家伙要想活命,真比登天还难。

这时候,只见小英雄袁尚武又是一技仙人指路,一拳打倒了老二咸虾米,再飞起左脚,又踹倒了老三咸泥鳅,紧接着又一个后摆腿,一脚踢翻了老四咸螃蟹!然后就使用出了师傅传给他的那套“旋风腿法”。但见他两腿齐飞,双脚回环,踢踹点扫,左打右盘,一腿接一腿是连环紧扣,而且越来越快,就像鹰雕俯冲扑兔,飞燕穿梭斩水,把咸家兄弟以及他们一伙的狐朋狗友,逼得连连倒退,一帮人只有闪躲防护,则没有了进攻的机会。可是老大咸鱼还在挣扎不停手,却突然又被小英雄一脚踹在了下腹部,当即也就站立不稳了,但见他蹬!蹬!蹬!连续往后倒退了数步,然后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用两手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只叫妈。

这咸家四兄弟一伙人吃了亏可都急眼了!由于是在自己的家门口上,他们就倚仗着群胆,都像发疯似的谁也不罢手。要说他们这帮坏家伙,只会狗仗人势欺负别人,要说吵吵闹闹只动嘴吓唬老百姓还行,倘若是碰见了好手动起真格的,也是兔子尥蹶子只能蹦跶几下就不行了。再说,他们本是一帮地痞无赖,属于乡下农村里的恶棍,今天,他们碰上了方、袁二人就是遇到了克星,算是没有牙啃了。他们双方两下里打着打着,小英雄又一脚踢上了咸泥鳅的下巴颏,只听他呕了一声,就躺在地上光抽筋不说话,却是疼痛得脸上直冒汗。岂不知他的下巴颏,却被小英雄给踢掉了!你想呀!他还能说话吗?再者说他们这帮人,本来就是软的欺、硬的怕,老太婆吃柿饼子专找软的揑!结果,这一回可是尝到苦头了。

小英雄袁尚武与咸家四兄弟动起手来,他是指南打北,声东击西,三下五去二,没费多大功夫,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可以说一帮家伙滚的滚、爬的爬,有的躺在地上,是鬼哭狼嚎,喊爹叫妈,也就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威风!其狼狈样也不用说啦。小英雄把他们教训了一通之后,接下来就要走!这时候,那老大咸鱼便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我说弟兄们!你们还不快抄家伙打死他们。”

前面说过,他们这伙人来时全带住武器的,一开始也是错估了形势,认为就他们两个人,也是小菜一碟,只不过是两瓣瞎头烂蒜,会有多大能耐?心说还不是草棵里小蚂蚱——没有多大蹦头!所以就大意了。于是,就出现了大意失荆州,则吃了对方的无限大亏!现在,老大咸鱼叫弟兄们抄家伙,那些人都拿起了兵器,又呜嚎雀叫地围了上来。就见老大拎着两把板斧,老二掂着钢刀,老三手执五股鱼叉,老四手拿木棍,其他人也全不空手,反正个个手里都掂有家伙。然而,都是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包围住小英雄袁尚武和衙役方书平,看来还非要作困兽之斗不可了,事必光想一下子,就把两人吞噬掉。说穿了,他们咸家四兄弟及同伙们,现在真想要了方、袁两人的命,把他致与死地而快活!一群坏家伙都呐喊着,共同对敌一齐往前闯,就准备把二人往死里整。

可是,小英雄袁尚武和衙役方书平,他们二人都不是吃素的,特别是小英雄袁尚武更是不含糊,也就没等敌人先动手,便从背后拽出了他的一对钢鞭,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当敌人各用兵器发声喊,则向他一齐打来时,他就不慌不忙挥动两条钢鞭,犹如舞起两条匹练和彩带上下翻飞!是架住了斧,挡住了刀,迎上了叉,防卫了棍。一时间,就听得砰砰啪啪!尤如炸豆,声响不断,也真嚇然惊魂!让人胆怯害怕,乃致与能吓死人。但见小英雄指前打后,杀左顾右,上打插花盖顶,下打枯树盘根,左打哪吒闹海,右打陈香劈山,前打悟空降妖怪,后打老君把门封。他把两条钢鞭抡开呼呼带风!真可说是风刮不进,下雨不透,哪怕有千军万马,也近不得他的身边。

咸家四兄弟及其一伙帮凶,他们围住小英雄袁尚武,就像走马灯一样滴溜溜乱转,虽然人多势众一群人打一个,但也休想伤着对方一根毫毛。小英雄又用上了绝技,就是他那套金刚鞭法,是声东击西,指南打北,一时间,即是电闪雷鸣!只逼得一伙人节节败退!坏蛋们都累得气喘嘘嘘。由于咸家四害,全是一帮卑鄙龌龊的小人,平常他们都是软的欺、硬的怕、狗眼看人低,如若碰上难缠的主,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乖乖得跟孙子一样,这回也真的蔫了,有诗为证;

英雄出手不留情,应对数人心不惊;

指南打北趟开路,大显身手试武功。

老大咸鱼一看不是个,就知道他们根本打不过人家,便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和任务,故尔,就突然喊了一声停!他一喊叫那一伙人也都听他的,于是就停下来不打了。这时候就看老大咸鱼,首先就跪到地上纳头便拜!并且还口称:“有请好汉爷原谅!我等愚昧无知,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二位大英雄了。”

随后,他那帮兄弟也都跟着跪下了,人人声称:“实不相瞒,我们兄弟本是湖中西山岛上的眼线,也是奉命在这里专意联络、招揽,从此地路过的英雄豪杰上山入伙,所以,还请二位不要介意,多加海涵”。

常言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方、袁二人一看人家态度都变了,我们也正是下台阶的好机会,两人头脑也灵活,他们就忙把众人扶起来。小英雄袁尚武又一抱拳施礼道:“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方才经过一番交量,我看你们诸位都是好身手”。其实他的话也是虚伪奉承对方,但这些人脸皮都厚,他们才不讲什么的,于是就齐声说道:“小子们不敢当,只有好汉爷您才是真英雄也!”

小英雄袁尚武道:“彼此!彼此!咱们都是一样的!”

可说形势变化也真快,刚刚还乌云压顶,好似怒涛翻滚,狂风暴雨到来又刮又下!而双方都是横眉冷对,两下里兵戎相见,大打出手拼上了性命。然而现在情况就像是,印度洋上的恶烈天气一样——瞬息万变!却是突然来个急刹车骤停,一下子风平浪静了,就由阴雨天变成了晴空万里。也就是说,现在两下里不光和好,而且还亲热上了,也可说真让人琢磨不透!其实,这种场面对于方、袁二人来讲,他们也根本没有预料到。

老大咸鱼说:“俺想请教二位壮士,您们是从哪里来的,对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方书平回答道:“我俩为了混口饭吃是到处漂泊,根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反正走到哪哪算家,按照一些人的说法是,今天吃了不讲明。换句话说,也就是今日有酒今日醉,哪还还管明天饿肚皮!就不考虑那么远了。”

咸家老二插言说:“俺们已经知道了二位身手不凡,在我等心目中,您们二位也不是一般人物,实属我等要盼望的目标对像!则让俺们非常钦佩。现在,我们哥几个都想和二位交个朋友,有请你们到家里做客,先住上几天玩玩再说,还不知二位是否能赏脸?”

小英雄袁尚武故意道:“几位踢了场子搅局断了我们的财路,砸了我们的饭碗,并还行凶,光想要我们的小命,说翻脸就翻脸。现在,又要与我们交朋友,马上和好阴天转为晴天,脸色说变就变,且还请我们去家中做客到不知道是何意?不会有什么阴谋鬼计来算计我们吧?”……

老二咸虾米嘻皮笑脸地说:“岂敢!岂敢!你没看我们弟兄都是粗人,方才对两位好汉多有得罪,还请多加谅解!眼下,我等是诚心相邀,还请赏个面子好吧!”

衙役方书平问:“你们几位都是干什么吃的?姓甚名谁?怎么个称呼!”他话又说得比较声硬侃断,弄得那帮人都跟孙子一样,不是点头哈腰,就是嘻皮笑脸,要说这会儿,二人也真有点喧宾夺主了。

老大咸鱼自我介绍说:“俺们都姓咸,全是这村里的人,俺弟兄四个我是老大,这个是我二弟虾米,三弟泥鳅,四弟螃蠏。”接下来,又指着几个留着小胡子和戴墨镜的人说:“他们都和俺是堂兄弟,这个是咸五,那个是咸六,另外一个叫咸鸭蛋。不瞒二位说,我们几个的朋友也很多,他们全是在西山岛上做事,我等就是他们的耳目专为岛上办事,今天咱们开始见面也是一场误会。眼下,我们请二位到家里做客,是想摆上一桌酒席,一来是朋友相聚,要为两位英雄接风洗尘,二来也算是给二位赔罪,以表我们兄弟的歉意!还请两位赏个脸能够大驾光临。”

方、袁二人听了不由暗笑,心里说真是物以类聚,鸟以群分,一点都不假,就凭他们的名字,就不难看出这帮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小英雄袁尚武笑道:“哈!哈!原来几位都是干大事的,好说!好说!我们只有客随主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大咸鱼说:“待二位在我们这里玩上几天后,我等就领你们进湖上岛,少不了有早已预备好的交椅,还让二位上坐呢!但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其实,他们这才叫先打后拉。

小英雄袁尚武和方书平二人闻听后就正中下怀,因为正打瞌睡想睡觉,人家就给送来了枕头,衙役方书平说:“那好啊!我们还真巴不得呢!”

前面说过,官府把他们派出来他俩也正想混入岛上侦察,但由于匪徒们防备森严,把沿岸船只都给抢走了,两人就是想上岛隔着那么宽的水面也不行。就在毫无办法正无计可施之时,这回咸家兄弟却主动要帮忙,愿给他们当向导作引见,为他们打开了上岛的方便之门,哪有这样的好事啊。两人这下就像是,要饭花子捡着钱袋子,二流子懒汉遇到天上掉馅饼——打住食了!方、袁二人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里说,到时候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不仁不义,不够讲义气和对不起你们了。当然,这也是小英雄和方书平两人的内心想法,并没有讲到当面!所以二人心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还非得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实际上,这就叫养蚕不吃桑叶,最终能结什么茧?再者说他们两人的目标任务,就是准备要进湖卧底和潜伏,于是他们就欣然同意了。

湖匪们想网络人才说到底就是,为了招募天下英雄好汉造反共图大业,这咸家四兄弟就是太湖西山岛上派出的坐地探子,就是专门刺探官府情报和物色人才的,他们这回却是粗心大意上了别人的当。由于他们稀里糊涂,不知道对方是官府派来的侦探,却要把官府的探子引上岛去!结果来后来就出了大乱子,给山寨带来了灭顶之灾,致使山寨被破,匪徒们老巢被端,岛上的人都死无全尸,只有极个别人逃跑!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他们双方这时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咸家老大就吩咐人,帮助小英雄和方书平收拾东西,被他们打坏的物件就不要啦!还没有砸毁的则都又捡起来带上,而后便在咸家弟兄引领下,朝着他们家里走去。一路上,众人都是叽叽喳喳的,那老大咸鱼又突然问起了,方、袁二人的来历道:“请问二位英雄高名上姓,贵府哪里?”

袁尚武闻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心说俺还不能跟他们讲实话,需得胡乱搪塞一番才是!他自从进了公门衙役后,也曾见过不少世面了。因为跟别人又学到了一些聪明,所以他小脑瓜转得也快,便立刻回答道:“噢!我家住安徽頴上县,姓吉,名叫吉义豪,从小就没了爹娘。在我们那里有座庙,庙里有位老和尚会些武动,自从我懂事以后就跟他学了几式,大前年老和尚不吭不响地外出云游,我无依无靠就到处乞讨,四处寻找他可也总是不见。后来,就碰上了两位好心地江湖卖艺人,他们本是师徒二人,看我可怜把俺收留,俺就拜他们为师父和师兄。不久前,我师父又过了世,我就跟着师兄走江湖,这位就是我的师哥!”他便指着方书平说。

方书平也随即应便道:“是啊!我就是他的师兄。”

我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小英雄袁尚武为什么要这样,乱报名和更改家乡居住呢?原来他是在想,既然我的姓氏不能说,干脆就把袁字拆开说。则上下一分为二,上面像“吉”不是吉,因为“吉”字上为士兵的士,下边加口,但他就把它念成吉,反正得蒙就蒙,能忽悠就忽悠!要说这些都是袁尚武的心里想法。因为,袁字上头是土不是士,所以若要严格的说,是不念“吉”的。而袁字下边似是衣服的衣,不过还少了一点一横,故又取谐音为“义”。最后的“豪”字,也是小尚武别出心裁!由于嘴是两张皮,咋说咋说有理,不过他的这些说法,事先也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实属于临时应变。因为在此情况下,也只有临场发挥就地抱佛脚,不然的话就会露马脚!其实,他也学会和借用了一些测字算命的先生,以及江湖术士们经常骗人和瞎胡诌伎两。关于他的家乡居住他为什么不说在中原,偏要说是皖北颕上县呢?笔者认为:他这样说也是有他的道理。

书中说过,在他刚出生未满月还在襁褓中,当时,他的原籍老家因连年旱灾,父母就带上他和姐姐背井离乡,逃荒要饭到了安徽锅口镇,一家人在那里落脚下户,一住就是十多年。后来,他又跟师父上山学艺,一回来,就正赶上原先的房东,梁员外家的外甥、外甥女在凤阳出了事,梁家求助他帮忙。他也是知恩图报,讲英雄仁义,就参与到了一桩凶杀案件之中,然而,也为朋友伸张了正义,结果也由此身背数条人命。虽说整个经过都是在暗中行事,但他父母都害怕得很,生怕有朝一日,官府会追寻到自己孩子头上,若到了那个时候就后悔莫及了。于是,就不声不响地也没有向邻居们打招乎,一家人便连夜离开了锅口镇,慌慌张张回到了豫东老家!再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由于各地的风土人情不同,在言语和生活习惯上就不一样。因为小英雄袁尚武自小都学成了,安徽凤阳一带的语言,所以,他满口讲的全是凤阳口音,为了不露马脚,他才报出是安徽颕上人!这正是:

对方问的很突然,随即应变把人哄;

只说家在安徽住,哪还管他真假情。

那衙役方书平还没有等到对方问他,即接过话茬自报家门道:“我家在江北常熟县,姓房,名大郎,外人送号叫“房二花枪!”但也有人叫我是“大吹呼!”反正不管叫啥名,俺认为只不过都是个符号而已。”而他们两人的回答,也都是随即应便胡乱说的,虽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和多想,但也编得合情合理无有缝隙,甚至也暗含有寓意玄机,却又使别人相信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那咸虾米又和方书平半开玩笑地说:“我说房老兄!看来你家里该不缺房子住吧?”

方书平便装做不解的问:“为什么?”

咸虾米说:“你不是姓房吗?家中还能没房住?”众人闻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方书平说:“惭愧!惭愧!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也正因为俺家穷得很,家里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俺才出来跑江湖,所以,常年是风打头雨打脸地,整天活受罪。”

咸螃蟹又在一旁插话道:“噢!怪不得有古人吟诗曰:种田人缺少粮,泥瓦匠没有房,卖盐的喝淡汤,编苇席的睡光床,可没有说你们姓房的也缺少屋子住呀!”众人闻听不是捧腹大笑乱呛呛。

老大咸鱼说:“得!得!得!你们还真能斗!看起来你们个个都是老母猪磕碗碴——口中有瓷!”大家又说又笑的往咸家走!这正是:

邀请客人家中去,一心一意交朋友;

若要想知后来事,且看下回说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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