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章太湖岛上两军拼杀
西洞庭山生灵涂炭
上回书介绍了三寨主刁谋智经历后，再说老四窦飞雄和他可不一样，他是脑憨心眼实，就知道这样的场合不多，今天和弟兄们凑到了一起，非得喝个一醉方休不可。他虽然能比刁谋智多喝点，但已经喝得尿了裤子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山上虽然事先有防备部署，堆置树枝荆棘和设下路障，就因为麻痹大意一切才都瘫痪了，所以就行同虚设无济于事。
一开始，官军先头部队登陸后冲上山去，上边的匪徒们大都不知道，有些人还在那里猜拳行令出酒宝，甚至是，闭住眼睛乱喊什么“哥俩好，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八仙过海，九莲灯！”……
再说，大部分匪徒都喝醉了，多数人都跟烂泥一样，甚至是喊都喊不醒，有些人被吵醒和吓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是嗡嗡乱叫！还有人到处找兵器却是找不到。前面述过，他们喝酒本是在山寨的后院，这里也没有武器，他们常用的兵器又都在操练场上，而训场是在前院，离此处还有一段距离，现在，一遇到紧急情况就抓瞎了，这就叫：
麻痹松懈要吃亏，没有武器怎能行；
官军直捣匪徒窝，致使敌人乱哄哄。
一些人只顾跌跌撞撞往外跑，跑在最前边的也拿到了武器，而后边的没跑到兵器架前，就被冲进来的官军给堵截住了，于是，双方就开始了肉搏战。湖匪们大都是赤手空拳，他们要与全副武装和张牙舞爪，且又训练有素的官军拼杀，你没想想能占到便宜吗？可想而知当然就不行。所以，大批匪徒就成了砧板上的肉，就在官军强大地攻势下，岛上的匪徒强盗们虽然是舍生忘死，人人拼命和顽强战斗！但最终还是被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由于是山寨被官军团团围住，双方人马又是众寡悬殊，匪徒们再是敢打敢拼，勇敢不怕死，但必经是孤军作战，又外无援兵，最后岛上的匪徒们，大部分都是壮烈牺牲。因为，当他们突然听到杀声震耳后，紧接着大批官军就出现在了眼前！就把岛上的匪寇全给惊呆了！由于大多数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有的就如一堆泥，也根本没有想到，敌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偷袭他们！现在想反抗都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全都是：
两手空空没家伙，东倒西歪头脑昏。
稀里糊涂在做梦，怎能战斗抗敌人。
这时的小英雄袁尚武和衙役方书平，二人始终都在注视着现场的情况，当一听到呐喊声后，就知道官军人马已经上岛了。他们心想，山寨被破也就在旦夕！而山上的匪徒就像炸了窝一样，他们觉得也正是火喉了！此刻，也就是自己要立功的时候。二人都手握兵器，把住了外出的大门，则高声喊道：“大家都不许动！现在官军已经冲上了山，咱们全都被层层包围了，若是抵抗的话必然是死路一条。”
随后就听有人问：“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说就这样束手就擒吗？”
小英雄袁尚武说：“我劝大家都要冷静地思考一下，官军的来势凶猛，而我们就这么多人，又都喝醉了，队伍松松垮垮，己经是丧失了战斗力，就是反抗也是鸡蛋往石头上碰，一切都是徒劳的。”
有人问：“要按六寨主你的意见呢？”
小英雄袁尚武说：“以我看倒不如乖乖地放下武器投降，也可避免一死。”可以说现在有多数喽罗，也都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大家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虽然听他说的不对味，但都知道小英雄为六寨主，他今天也是值日官。那方书平又是负责服务工作，也算是后勤总管吧！所以，湖匪们都都被弄得晕头转向了，他们都以为二人，正是为大家着想，也没谁当面提出反驳。这时候，方书平首先亮出了钢刀，他是见人就杀，逢人便砍！一时间，就如砍瓜切菜似的，则一连砍杀了十多人，然而把很多人都给吓懵了。有些匪徒们就心忖，他是不是疯了！怎么杀起自己人了？这不是在起内讧捣乱嘛！但也有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说他是不是叛变倒戈呀！所以，很多人就对他起了疑心。
俗话说荒草茂密也挡不了鹰眼，水虽然混却遮不住鱼目。现在三寨主刁谋智和四寨主窦飞雄，两人还都仍然在场，二人虽然都喝得晕乎乎的差不多了，但都还没有喝得太醉。那老三刁谋智又滑得像泥鳅也比较鬼，他听了小英雄说的话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问题，可一时又找不出什么答案。但一见方书平杀起了自己人，他就大吃一惊！醉意也马上全无。便立刻问道：“老六！你和姓房的究竟是什么人？尔等是不是官军探子？专意来岛上卧底的！要不，怎能会与敌人串通一气杀自己人”。
现在，是秃子头上趴苍蝇——很明显！方、袁二人都已经现了原形。小英雄心想，既然是这样也不必再隐瞒了！于是便说道：“不错！也真让你猜对啦！我俩都在苏州府当差，端的是官家饭碗，所以就要为官府做事。我们来这里就是卧底，自然就要与朝廷大军里应外合，捣毁你们的老窝！要为民除害。”
结果，小英雄这一摊牌亮出了身份不当紧，匪徒们正嘈杂的声音被他这种，如同熔金碎玉似的消息一说出来，对整个山寨上来说，就真如他们大家死了亲人的噩耗。让匪徒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吉、房二人已经不一、两月了，而且上山后又当了头目，但他们却是官军打入岛上的奸细，并且弟兄们还把他们当成了贴心人，真是莫大的失误！也为山寨的奇耻大辱。可这些又能怪谁呢？要怪先前的几个头领？可是经岛上的眼线，咸家几兄弟推荐的，若怪咸家兄弟，他们也不是诸葛亮。真是打了一辈子的雁，最终却被雁鹐瞎了眼，眼前看来，他们就是懊悔摔头都晚了！在这里也就不说他们要反省的话了。
这时候，就听到老三刁谋智骂道：“我说姓吉和姓房的两个混蛋！你们这回终于露出了马脚，现出了原形，暴露出了你们的庐山真面目，不用说这官军也是你们引来的？”
方书平朗声说道：“对啊！没错！这来的官军也确实是我们干的，如果你们知趣的话，就马上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快快投降！否则的话，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有人大声喊道：“我们要不呢？”
小英雄袁尚武斩钉截铁地道：“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那三寨主刁谋智说：“我现在才完全看透了，你们两个就是为大军提供情报，混进我们内部的探子，本为朝廷出力卖命的鹰犬和走狗。”
衙役方书平也是蚂蚁戴眼镜——自觉脸面不小！则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我们是探子也罢，鹰犬走狗也行！不过需得听我良言相劝，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束手就擒，兴许你们还可以能活命！如若不然！……
没等他把话讲完就又有人问：“那又怎么样？”
方书平说：否则的话，你们都将死无全尸，或被抛进湖里喂王八！”
再说那四寨主窦飞雄他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见他在恼怒之极！便对身旁的刁谋智说：“三哥！我们一直把他们当成了亲兄弟，而且又十分信任，还和他们烧香磕了头，却不料他们是官府的探子和走狗，使大家全都上了当。今天我就霍出去了！倘若俺不能亲手宰了这俩小子，也就难平俺的心头之恨！”他说着就一下推翻了桌子，弯腰用手抓住了两条桌腿，只是轻轻一扭，就听得咔嚓！一声响，有两条桌腿就折了。尔后便喊道：“弟兄们我们都上当啦！这两人都是来卧底的奸细，我等全让这俩王八羔子给出卖了！又怎能够容忍他们。再者说，我们这些人的小命也都不值钱，要俺说现在就和他们官军拼啦！反正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就是死也不能向敌人屈服是不是？”
在他的鼓动下匪徒们都像炸了窝的蚂蜂，齐飞乱撞，则都是大呼小叫地乱吆喝！可是很多人都赤手空拳，想找兵器也找不着怎么办？大家也都学着四头领如法炮制，便把桌子掀翻掰掉桌腿，还有人掂着板凳当武器，就和官军打起来了！有诗为证：
刀光闪处人头落，钢鞭挥舞血染红；
官军人多势又众，匪徒个个难活成。
众所周知，今天岛上本是，匪首陈天龙的儿子周岁生日，这是庆祝宴会，大家都是前来吃酒的，可谁也不会带着家伙来。再说他们手里的兵器家伙，平时不用都放在前面演练场周围的兵器架上，眼下又与先冲上来的官军碰个满怀，已经接上了火，而就是去取也来不及。就见窦飞雄挥舞着两条桌腿，直奔方书平冲了过去！那方书平也早有准备，但见他手握一口单刀，两个人就杀在了一块。
再说，老三刁谋智在山上虽为狗头军师，其实他也是聋子耳朵——摆式！他是个算卦的也没有啥学问，说穿了也没有多大本事，只不过会吹吹拍拍，有一些蒙人骗人的小伎俩。如果真是动起手来他也不够个人价钱，匪徒们把他看成是头目，则都是看在大寨主陈天龙的面子上，才要抬举他。因为陈天龙威信高说话又算数，大家都相信他，所以他说的话人们都服从！其实刁谋智的饭碗，就是陈天龙给他的。原来，陈天龙做了山大王以后，大力招兵买马和搜罗人才，他也是学古人学官府，设置了什么军师和将领什么的，把刁谋志作为了智囊给自己出谋划策。而刁谋志这小子也没有喝过啥墨水，他不光没有真才实学，也更谈不上有什么，大计方略和出啥好主意，只不过是用些，小心眼和耍个小聪明罢了，说到底就像绣花枕头一样，只是好看而不中用。
如果再把话说回来，他刁谋智当军师虽然不够格，但他有给人算命的本事，他的习性就是爱恭维和奉承别人。若按一些人的说法，他会打顺风旗，整天围住陈天龙的身边转，光说好听的，溜嘘拍马舔别人屁股，所以，就被陈天龙信任和重用了。在这一点上，别说是陈天龙了，而就连历代君王，哪个又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那些皇帝老儿，平时他们在宫廷里就豢养了，一大群专门会阿谀奉承地奴才。然而，那些人都是奴颜婢膝地应声虫，他们随其皇帝深居宫中，过着奢华糜烂地生活，只知道奉迎主子，整天哄着皇上，变着戏法投其所好。只开顺风船和打顺风旗，根本不知稼穑之辛苦，不恤征战之艰难，更不懂得治国安邦的道理，及为国家江山社稷所想！在宫里整天还光想参政、议政。人们爱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又有几个皇帝，能听信忠言呢！如商纣王闭塞贤路近小人；隋炀帝相信奸臣杀忠良。然而，历史上都吹捧唐太宗为开明皇帝，但遇到敢于犯颜直谏的魏徵，还时常恨得咬牙切齿，总在背地里骂他是个乡巴佬，并且还扬言要把他杀掉。幸亏他身边有个长孙皇后是他的贤内助，时常以好言相劝，才使得魏徵得以善终，没有成为皇上的刀下之鬼。
且说，这位刁谋志还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如果打起仗来准会投敌变节！现在，他想溜号逃跑也不能，一是已经被官军围住整个西洞岛；二是老四窦飞雄也在场，对他来说则成了监督也使他万般无奈，于是他就掂起一条大板凳，杀向了方书平。
大家都清楚方书平的出身，原来，跑江湖卖艺也会些拳脚，只不过都属于是花拳绣腿，后来又入公门当了衙役！特别是近来，还跟小英雄袁尚武学了几路拳，也算是半路出家。由于都是些套路花架子，则是好看不中用！如果吓唬人还行，倘若要是和人动起手来，就排不上用场了，所以，就正像哈蟆撒尿湿不深。刁谋智和窦飞雄都知道方书平的能耐，也只有先欺负他才是，二人便先下手为强，就从他头上开了刀，故尔也一齐扑向了他。这一回，可让方书平**头上挂镰刀——危屌险！小孩子点炮一声砰！他方书平也是没办法了，就只好打肿脸充胖子——硬装好汉！癞哈蟆趴到鏊子上须得鼓着肚子撑。
俗话说拳打二人忙，一人难敌四手，方书平本来就不济事，又哪能是他们俩人的对手？刚一开战就是老鼠舔猫鼻子——有了危险！结果就被人家杀得落花流水，眼看就要丢掉性命一下子玩完。正当这时候，就见小英雄袁尚武从不远的地方，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跟前，立刻抵住了窦飞雄，这一下，就给方书平解了围。再说，方书平如果单单对付一个刁谋智，还是绰绰有余很有把握的，于是，四个人就在两下里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捉对儿厮杀。
那老四窦飞雄虽然勇武过人，又力大无穷！但是他手里没有武器，只拎住两条桌腿，其对手又是小英雄袁尚武，说实话他也战得过。因为窦飞雄也清楚对方的根底，就在小英雄上山时，他就曾与袁尚武交过手！那个时候，小英雄也是有意让着他，两人先打了个平局。在一开始窦飞雄还以为，小英雄的武艺不过如此，接着二寨主刘兴全又与袁尚武交量，而且又是不分上下。结果才让窦飞雄回过味来，就感到大为震惊。因为，他知道二哥刘兴全的底细，他是无法与刘兴全相提并论的，这就叫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是骡子是马，只有牵出来遛遛，方才清楚。
从此以后，窦飞雄在袁尚武面前也就不敢奓刺了！同时，他更知道自己是半斤或八两，究竟能吃几碗干饭，而他的武艺又怎能和小英雄相比，而且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现在，他要面对的又是小英雄袁尚武，心里就十分彷徨和胆怯！他手中的武器拎的是两条桌腿，而袁尚武使用的是自己的一对钢鞭，用起也得心应手，无论怎么讲他都不是个。二人一交上手没有走几个回合，他便汗流浃背浑身都是臭汗，就像是哮喘病吹喇叭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只累得他出气如同吹火，二目发昏头发懵，虽然是拼死抵抗，可也是节节败退。他心想，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也就正想败阵逃走时，那袁尚武却主动把他放弃啦！便撇开他去引导官军上山去了！所以，也就让他捡了一个便宜，不然的话丧命就在眼前！有道是：
人走时运马看膘，母狗走运站住尿；
生死只是一字差，就看时机到不到。
有人问：“小英雄袁尚武却为何不与他交手了？”岂不知，袁尚武也是故意放了他一码！因为他和方书平来到山上以后，通过接触他觉得窦飞雄心眼直，也以真心把他和方书平当成了兄弟看待，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错。不光是窦飞雄，其中还有很多匪寇们，大家虽然是匪冠，但多数人都因生活所迫上山为匪的，可以说大多数人都是热血男儿，本质好、人朴实、又良善，他们都讲感情、讲义气。常言说是朋友就得以诚相待，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才是人情、道义和忠厚所在，也是为人之道及本份。说实话，小英雄也真不忍心亲手杀死他，就心想现在官军人马都上来了，又层层包围了山寨，他窦飞雄就是插翅也难飞走，我又何必急在一时呢？自己还是回避一下，把这份功劳让给别人，借他人之手杀他。所以，就把他放弃了！此一来，也给了窦飞雄一个施展才能的机会，就看他手拎两条桌腿，杀入了官军队中，则一连打死了十多人。
此刻，一个官军小头目和他交战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厮杀到一起未及三五个回合，窦飞雄便用桌子腿把对方给打倒了。也不等那小头目挣扎反复，窦飞雄又上前补了一下！就正击在对方的脑门上，把那人的脑袋就砸了个稀巴烂，那小头目是脑浆四溅，死于非命。接着，又见窦飞雄扔掉桌腿，从一个士兵手里夺过一把钢刀，又大打出手！一时间，真好似虎入羊群，只杀得官军血肉横飞，鬼哭狼嚎。匪徒四寨主窦飞雄是越战越勇，他一拼上性命，就有两员官将冲过来围剿他，窦飞雄则奋不顾身，以先声夺人的办法，大吼一声“尔等拿命来！”随着叫喊就拦腰砍倒了一人。结果，则另外一人吓得一愣怔！说时迟那时快，窦飞雄又上前回手一刀，把那官将头目给砍翻在地了。
书中说过，窦飞雄的绰号曾被人们称为“屠夫，”还有叫他“大力熊，”也是力大无穷有资本，今天也合出来，拼上了命。他心想，反正是拼一人够本，拼两人赚一个！常言说人一不怕死，多人就难敌！就看他手拎钢刀对着冲来的官兵，是一阵咔嚓嚓！乱砍，瞬间就被他杀死了多人。随后，又上来一个小头目，要与窦飞雄厮杀！两人刚交战三五合，就被窦飞雄一刀砍下了脑袋，是身体倒地，人头搬家，血从胸腔里往外直冒，灵魂也早去了阴间。
接下来，那窦飞雄又挥舞钢刀见人即杀，逢人便砍！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然而他也是在作垂死挣扎，临死前还要作以蹬爪！一定要多杀几个垫背的。敌人又一连被他砍死了十几个，这时候，也把一些官军士兵给吓住了，可是敌人越聚越多，就是全伸着脖子让他随便杀，他都杀不完。随后，就看他把手中的钢刀，舞得似风车一样圆，是风声呼呼！前砍后劈，左抡右扫，大杀大砍，一阵冲杀！转眼之间，就又把官军士兵杀死了一片。使冲在前面的官兵个个心惊，人人胆寒！那窦飞雄还且战且走，也试图往山下冲！这时候，却迎面杀来一将拦住了他的去路，原来，此人正是官军高参宫廷御林军总领缇奇。
前面说过，缇奇是领了皇王圣旨特来江南调兵遣将的，他让江南提督徐元锴挂帅，他便作为高参顾问坐镇指挥，这次进攻西山岛，他是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和马虎。所以，就亲自跟来督战，窦飞雄也是有勇无谋，他虽然有把子力气，但功夫不到技艺也不精，他要与缇奇动手你没想想能沾边吗。诸位都知道，缇奇为宫中禁军总管，本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俩人一打照面刚交了手，窦飞雄就没有怎么表现，就被对方用宝剑刺入胸膛，把他扎了个透心凉。要说他死在缇奇手上，也是必然中的自然，既不亏又不冤枉！反正，他也杀死了不少军兵，按说也早就够本了，这所谓：
两下本事悬殊大，绵羊遇虎不挡牙。
匪徒也该大限到，没有反复即抓瞎。
倘若想知后来事，等到下回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