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章山寨喽罗酒喝滥醉

八十四章山寨喽罗酒喝滥醉

朝廷大军突然袭击

却说朝廷官军虽然搞个突袭,但是岛上的匪徒们也有少数人,被惊醒以后不敢在船上恋战,便翻身跳进水里,反正是你不给我活路,我也不让你好过。一些人就在水下潜游到,官军的战船下用兵器乱凿船底,有的船还真被凿沉了,使一些官兵将士被淹死,可这必经是少数。因为在大战之前,官军也进行了训练,有的原先就是水军,也深通水性会游泳,只要能在水中用手扒拉短时间也淹不死,而后,就会被其它船上的人打捞营救,所以,官军们淹死的人数也不多。

这时,就见有一匪徒驾着一叶小舟,向着官军的大船冲去,等他到了跟前,则抛弃小舟跳上了敌船上,就用手中的朴刀一阵乱杀乱砍。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把官军船上的二三十人,杀得死的死、伤的伤、就是剩下几个人,也不敢反抗了,那些人为了生存活命,都跳下了水去,反正到后来也不知是死是活。再看那汉子也不顾性命,越杀越勇!杀了这只船上的敌人,接着,跳上了官军的另一艘船,一会儿功夫,则又把另一条船上的人给解决了。就这样如法炮制,官军的几条大船上,都被他杀得喊爹叫妈,鬼哭狼嚎!则也吓坏了官军其他船上的士兵,有的掉转船头跑,有的则是往后退。另外,还有畏惧不前就在周围打转悠!而那匪徒勇猛过人,也特别地凶悍,无人能敌!还像是一名匪徒头领。

就在这时,突然又从别处来了一只快船,船头上站住一位官军头领,手擎一杆长枪,耀武扬威。原来,他本是一位千总,名叫吴勇,时常也自以为是惯了,总以为自己有两下子,便要来露一手。就听他开口骂道:“好个水贼匪寇!你也不摸摸自己长几个脑袋,也敢阻拦朝廷大军,现在遇到爷爷,尔等再想活命万万不能!你就给我招家伙吧!”说着手中的长枪,便往敌人心窝里捅去。

那匪徒头目见他用枪刺来情知不妙,身体往后一倾扑通!一声,则掉进水里去了!实际就像习武练的后空翻。那千总吴勇一看,便忙用枪向水中乱戳、乱刺,因为他非常清楚一入水可不比在陆地,哪怕你水下功夫在好也是被动了。岂不知千总吴勇就想趁,自己在船上比较得势,要把别人刺死在水下!然而,他扎乱刺却没有任何阻力,就知道自己没有啥收获。不过刚刚少待了一会儿,这时候,他便觉得自己脚下的小船,似乎就在水面上滴溜溜地转!就不由得很纳闷,心中暗想,真是事怪,难道说我遇见鬼了?他正在疑惑,却突然间听到后船尾边,有人在发笑。原来,是从水中钻出了一个人,然后,便大声喊道:“好你个混蛋的东西!爷爷就在此处,我看你到底能把俺怎么样?”

官军千总吴勇一看,也正是方才那位匪徒头目,不由得心中大怒!就又要用枪去刺他,可眨眼功夫匪徒又不见了。顿时,又感脚下的小船摇晃得利害,他站也站不稳,便失去了重心,则是脚下一滑,便跌倒在了船的甲板上,接着,就有人把他拖下了水。俄顷间,只听得咕咕嘟嘟!不光水面上冒泡,同时,又从水下泛起了鲜红的颜色。船上的官军都望着湖面发愣,则没有看见千总吴勇浮起,却看到了原来那一匪徒,从水里钻出来后,直接又跳上了官军的大船,结果,就把大船上的士兵都给破了胆,是人人不知所措,个个目瞪口呆。

就在这个时候,却又从别处划来了一只快船,船头上站着一位将军,手持一对练子锤,并且高声断喝道:“呔!大胆的匪寇!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就看爷爷我是如何擒你的。”原来,说此大话的并非别人,而正是镇海副总兵,名叫何洪昌,现为剿匪副将。由于,他在附近不远处正指挥官军进攻!却突然接到有人报告说,有一名匪徒十分利害,官军有好几条船上的人都被杀死了,而谁也招架不住。何洪昌一听就大怒!随即就跳上一只快船,让人驾驶着赶过来啦!当他看到那名匪徒,正在一条大船上,杀得起劲时,他才喊叫了起来。那匪人手使一口大扑刀,正杀得痛快时,忽听得有人叫喊便举目望去,当他看到来了一将时,才停下了手。

原来,官军副将何洪昌手里还拎着一对练子锤,没等两船接近,何洪昌就果敢的跳上了,那匪寇所在的大船上,他与对方都没有说话,一碰面就动起手来。再说官军副将何洪昌手中的练子锤,份量也相当重,然而每一个都有三、四十斤重。匪徒使的大朴刀,如果要与何洪昌的一对练子锤相比较,好相还是轻了很多,于是,二人就在船头甲板上,拉开架式,刀锤相对,便厮杀起来了!有诗为证:

两人都是英雄汉,湖面船头大交战;

一个铁锤往下砸,一个用刀对敌砍。

锤打好似石压卵,刀剁犹如劈华山;

双方都是不要命,舍生忘死作了断。

倘若哪个一愣神,小命一下就玩完;

为人见过两军阵,都没这会有凶险。

且说二人在船上你来我往,相互不让,副将何洪昌手使一对练子锤,一锤接一锤的狠上劲猛砸,那匪徒也不示弱,则用手中的朴刀又剁、又削连连砍!两人一连大战了十几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输赢。这时候,就看那官军副将何洪昌越战越勇,那一匪徒头目体力则是,慢慢地有些不支了!因为先前他已经战斗了许久,官军也被杀死不少。你别看他方才与敌人士兵斗得那么勇,曾被他一连杀死了数十人,可是这会儿遇上副将何洪昌,两人厮杀他就逐渐消焾子了。如果是内行人一看便知,他若与何洪昌相比,两人的能耐好像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而他先前就已经与敌人大战了一阵子,官军士兵被他砍倒了那么多,也需要用力气呀!那怕他就是一块再好的钢铁,又能打出多少好钉。何况对方又在反抗!而且又不是吃素的,再说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身上的力量也有限,与敌人杀战还需要实力,所以等到几十个回合过后,那名湖匪就象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软了!又如秋后的蚂蚱,就没有多大蹦头了。

官军副将何洪昌不光有心计,其城府也颇深,又习惯水战,在军中也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勇猛猂将,所以,两者比较起来强弱就分明了!也就是说,那匪寇头目很显然就略逊色了一筹。二人厮杀,就见何洪昌一锤打过去,那匪徒就忙用朴刀去架!与此同时,何洪昌又跨步向前一脚猛踹!那匪徒又闪身躲避,这一下,则让何洪昌就看准了机会,结果就钻了对手空子。说时迟、那时快,官将何洪昌就趁势一抡他左手里的练子锤,一记横扫过去!此刻那名匪徒再想躲,已经就来不及了,只听得噗!一声,何洪昌的铁锤一下子,正着实夯到了那匪徒的后背上。那匪徒嘴里刚啊!出一声,便抛下刀身子一歪,便从船头甲板上一头栽下水去,沉入湖中生死不明!……

或许有人会问:“何洪昌与那名匪徒本是迎面厮杀,怎么就一锤打在了对方脊背上?”对于这个问题,笔者还真需要在此说明一下。然而两人拼杀本是面对面的,可是,何洪昌跨步向前一脚猛踹!那匪徒在闪身躲避的同时就扭过了身去,再说他也明知自己不对手就想逃。原来何洪昌的这一锤,也是奔敌人顶梁砸的,结果,对手在转身的当儿又一低头,所以才被一锤砸在了后背上。其实副将何洪昌也分明知道,敌人这次受伤不轻,而且又掉进了水里,他心想,敌人肯定会溺水身亡的,就是退一步讲,那匪徒掉进湖去也没有个好,一准一里是水多面少——搅合稀。不然的话除非是乾坤倒转,太阳会从西边出来,等到大自然发生了奇迹,他才可能再生还!官将何洪昌不光抱着一种自信,且还扬扬得意只觉得美。所以,他就没有再去理会了,然而,被他打下水的那名湖匪并非别人,原来他正是岛上的五寨主余福!你道:“那五寨主不是正在山上喝酒吗?他怎么突然会来到这里?”

岂不知,就在官军发动进攻之前,他确实还在山上与喽罗们喝酒,也不知因为什么?或是油水大关系,还是吃了霉变的东西不对脾胃了,结果就有点闹肚子。反正是夜里又在岛上,周围都荒芜也不用去厕所,就随便找个可以拉屎撒尿的地方就行了,于是,他就钻进了一片小树林里要出宮。可当他刚褪了裤子还没有蹲下去,就己经是噗嗤嗤!嘟!嘟!嘟!连放屁带拉稀,是接二连三地,狂飙了一阵子稀屎。

随后,又觉得小肚子下坠着疼痛,好像肚里还有一些东西,又似乎没有拉完,就蹲在那里总不想站起来。待蹲了一段时间后,可是不能一个劲的总这样,于是,他很勉强的提起裤子束上腰,心想我干脆回去吧!顺便也好再把白天执勤放哨的弟兄们换下来,也让他们上山喝两盅快活快活。由于他身兼水军头领,今天又是山寨上的大喜事,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只感到头重脚轻,便踉踉跄跄的回到了水寨。正当五寨主余福觉得头昏眼花,就想进舱睡觉时,却忽然听到远处好像有动静,他凭借多年的水上经验和敏感,便知道湖上一定有情况了,就机警的不敢睡了。他站在船头上借助朦胧地月光,以他的夜视能力仔细观察,则向远方眺望,但见在远处水面上,隐隐约约好像有无数船只,正朝着西山岛这里快速驶来。五寨主余福再凝聚听力侧耳细听,又听见有呼啦啦地水响声。

书中说过,这位五寨主余福自小就生活在长江岸边,又打渔摆渡都干过,自从上岛为匪后,不仅经过了历练,其警惕性也非常高!像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能会不知道,那就是船桨的划水声。然而,不一会儿又听到,有值勤的暗哨在喊叫:“大事不好了!敌人快要上岛啦!”这一下他的头脑就清醒了,于是,他也跟着喊道:“快来人呀!有情况!”……

可是,他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回应!因为,连水寨里的喽罗们都去了山上喝酒,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回来,或者是早就在山上喝醉了。那怕就是回来少数几个人,也都是醉蘸蘸地,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在睡大头觉,甚至有的人还在做美梦,就是下雨打炸雷可能都不会醒。事以至此,现在他就是着急、生气、后悔、动肝火也是枉然。因为,大敌当前刻不容缓,他也就临时抱佛脚,便去船舱里顺手拎了一杆大朴刀,独自一人跳上了一只小船,就与敌人拼命厮杀起来!这才演义出了咱们前边说的一幕。

却说朝廷官军势力浩大,他们一包围起西山岛就连杀人带放火!一时间只杀得匪寇们,几处水寨里都是硝烟弥漫,鬼哭狼嚎!但见匪徒喽罗们的尸体,俱在水中漂浮!他们的鲜血混合在湖水中,则使整个太湖的水都变红了。要说朝廷官军就没费多少工夫,西洞庭山岛周围的几处水寨就被平定了!官军把湖上的水寨一破,山上的喽罗便孤立无援,一下子就变成了笼中的鸟,网中的鱼了。随后,官军们又连续作战,立刻登岛发起进攻!然而就又没费多大周折,便登上岛去包围了整个山寨。

此时,就听有个匪徒喊道:“弟兄们不好了!岛上风紧,官军已经攻上来啦!”其实这喊叫声却是来自,一名叫赵娃子的喽罗发出的。据说,他小时候就死了爹娘,自懂事开始就当乞丐,反正也不知道自己姓啥,今年刚刚十四岁还是个孩子,有人说:“他叫赵娃子是有名字的,你怎么说他连自己姓啥不知道!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然而,你的疑问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因为,他是前年才被人领上山当了湖匪,当时,问他叫啥名他也说不上,有人还以为他是个傻子,一开始,有人喊他叫娃子。而名子对每一个人来讲,只不过是个符号而已,反正不管是谁都得有一个,要不光知道是男女,只凭记号就乱套了。然而,诸位都清楚“娃子”的意思,他是对幼年孩童的通称,总得赐给他个姓啊!姓啥呢?有人说百家姓上排秩序,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而姓赵的是第一家,干脆就让他姓赵吧!所以人们就叫他“赵娃子”。

今天,他们这里是喜庆的日子,赵娃子本没有学会喝酒,所以他就不喝酒光吃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也闹起肚子,则需要到外头去方便。当他来到围墙边上刚要蹲下来大便时,就听山下喊杀声不断。借助朦胧的月光,他居高临下一看,只见山上、山下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正在往山上冲锋!他情知不妙心说坏了!稀屎没有拉,事情也没有办,就提着裤子往回跑。他一边跑,一边喊:“大事不好了!敌人打进来啦!”然而他才刚喊几声,就被冲上来的官军用乱刀砍死了!有诗为证:

官军偷袭西洞庭,惊动喽罗喊连声;

不是有人报了警,众人还如在梦境。

匪徒喽罗赵娃子虽然当场毙命,但他却给山上的匪徒们报了警!这样一来,那醉得轻的人都被吓醒了!一时间,他们只顾齐喊乱叫,你挤我撞,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个个都是赤手空拳也没有武器,又怎能应对冲上来的官兵呢!可以说就是上去也是白白送死,因为他们的枪刀兵器,还都在操练场兵器架上,酒摊又是设在山上的后院,放兵器的地方却在前院,也可说是鞭长莫及毫无办法。

再看那冲上来的官军则如潮水一样,只吓得匪徒们,就好似钻进了鼓里听打雷,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轰隆了!如果要按一般常理讲,官军进攻水寨肯定会有动静,事先会惊动岛内人,或有站岗放哨进来报信,可是今天不然。一是绝大部分人都喝醉了;二是等于系统瘫痪一切步骤被打乱,根本就没有巡逻放哨和报警的人!别说没有,就是有也早被小英雄袁尚武和方书平两人,给阻止、拦截或乱知会开了。这会儿,在喝酒的现场就是几位头领,也只有老三刁谋智和老四窦飞雄了,那刁谋智也没有喝多,而此时的窦飞雄却已经喝醉了。因为匪徒们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大多数人都喝多了,有些人是熟醉,实际也为虚醉、假醉,要说喝还能喝。据说,凡是这种人他们一见酒就醉,但是醉了还能喝,甚至还可以长时间坚持,有人称他们为酒桌上的酒鬼和酒痞子,而谁都知道他们即能喝、也爱喝,更是喜欢凑热闹。

其次,还有一种人也确实有酒量,现在还没有喝到劲,或者是被人将军硬是叫劲比着喝,而这种人一般都是爱充当英雄好汉,就学那癞哈蟆趴在热鏊子上——鼓起肚子撑。另外,还有人因白天值班才被人替换下来,他们也刚坐下时间不长,还没有喝够,反正多数人都已经回去安歇睡觉了,也只有少数人还在这里喝,所以他们这回可就遭殃了。

就说山上的几位头领,因为,今天是匪首陈天龙的儿子小宝柱的周岁生日,从中午一开始别人就敬酒,他们也是不停的喝,虽然酒量大也能喝,可是也扛不住交叉和来回折腾。就说大寨主陈天龙吧!他今日的心情可是特别高兴!也就放开了量开怀畅饮!尔后,又和几位副寨主单独在一起,猜媒划拳出酒宝,下边的喽罗都是属下,谁都想把结他!向他敬酒有人敬了一回还要敬。本来他是有酒量的,在这种场合下则就不好意思推辞了!要用酒桌上的话讲,宁愿喝多、喝死,也不能冷落了弟兄们的心,有人说这才叫“哥们义气和英雄好汉”。岂不知,大寨主陈天龙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不喝多才怪哩!而他一直坚持到天黑定更后,才被人掺住回去休息,这正是:

吃酒过量常误事,酒量不行也要喝;

硬起头皮称好汉,喝醉喝死不说多。

小英雄袁尚武和衙役方书平,今天,他们一个为山寨上的总值日官,一个负责后勤服务,由于方书平还和其他人上酒端菜,也是专门负责筵席供应事务。所以,他们二人一唱一合,一个鼻孔眼出气,从一开始就献殷勤,不断热情地向大伙劝酒,如果有人让他们喝,二人则推脱说自己值班,需要张罗一些事情,而不能因喝酒误了正事,反正有的是理由。为了稳住敌人,小英雄袁尚武又以岛上总值日官的身份,一会儿出去到各处巡山查哨,一会儿又回来给匪徒们劝酒。同时,也是趁机观察外边动向,等把众人都灌得差不多,有的人已经是酩酊大醉了,天黑以后,他们就让人在山上点燃了,火把和松明子说是照亮,岂不知,就是作为向外边发出的信号,因为这是事先和外边联系安排下的,也叫有准备、有预谋的。

特别是到了定以后,二人就耐心等待,只盼望着官军快些到来,到时候也好里应外合,捣毁山寨,一举破敌。说实话,这方、袁二位也都是非常谨慎小心的人,他们也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因为一旦打草惊蛇,匪徒们有了警觉后,事情就会很麻烦。喽罗们又都集中在山上,若没有外部支援,光他们两人也是应付不了这么多人,到时候闹不好还会坏了大事,所以二人也只好见机行事。不过他们也是想好了,倘若敌人过早的发觉奓了群,或者奋起抵抗的话,使大军受阻上不来,二人就会当即立断采取行动,定要和山上的匪徒拼个鱼死网破。

前边说过,那五寨主余福就是喝到了一定程度,出去方便后回了水寨的,现在,酒场里就只剩下老三刁谋智和老四窦飞雄两个人了。他们也正与几个喽罗喳喳呼呼乱叫,是一边喝酒,一边打酒官司,每个人说话好像舌头都短了,岂不知,都已经喝得懵懵懂懂,稀里糊涂,只觉着脑袋大。甚至,有人连东西南北都不清楚了,特别是刁谋智那家伙,他本来早就喝得晕头转向,迷三倒四的连路都走不成了,且还硬奏热闹。

由于,大家都了解他刁谋智是江湖术士出身,说穿啦也是个骗子,要论本事没有多大,但是善于吹嘘和骗人,是阴险又狡猾,心术不正。平常,就似泥鳅一样又光又滑,也爱琢磨算计人,他想趁喝酒之机与喽罗们套套近乎,好拉拢一些人树立他自己的威信。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他是虚头巴脑的格外大方,喝酒净是让别人喝,一说让他端酒杯他就滑头滑脑地装狗熊。然而说话来,唾沫星子又一喷多远,有时还赌咒发誓,把他们家的老祖宗都给压上了!有道是:

江湖术士话不真,虚虚假假常骗人;

倘若想知后来事,下回书中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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