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等待

蓝汐一脸嫌弃地说:“假期快结束了。你快走吧,看着你就糟心。要期中考试了,收收心。”姜妍说:“是,蓝小姐。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蓝汐说:“我骄傲就行了,你别太骄傲!”一个同事说:“小小年纪,一个女孩子孤身前往异国他乡不容得啊。”蓝汐说:“谁容得?A国的孩子十几岁就上战场了。”

姜妍回到国内,往返人员太多。现在己经是下午了,机场还是拥挤。人贴着人往前走,姜妍拉紧行李箱。高宇轩在出口处张望大喊她的名字。姜妍扣了扣帽子,回头。只见高宇轩捧着一束百合花,百合花可能因为等太久有点蔫了。穿着一件黑色T恤衫,背了个斑马条纹挎包,一条黑色裤子,口袋处挂着几根银色的长短粗细不一的链子。姜妍惊喜说:“你认得出我?你在这儿等我?等了多久了?”高宇轩看了看她变黑变瘦了说:“刚开始不确定,你回头我就知道了。没有刻意地等,我刚来没多久。我爸让我来接客户,不过他的航班延误了。”他说的是事实,他没有经商之材,也不喜欢做生意。高富贵想锻炼他,可也知道他志不在此就找别人去了。高宇轩过来是想碰碰运气的,结果心想事成。姜妍接过百合花闻了闻清香扑鼻说:“谢谢。”她心里还是有疑惑的,这么巧?也许就是这么巧吧?

高宇轩伸手,姜妍不明所以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手说:“你要干嘛?”之后见他没反应,抓住他肉肉的手说:“你好!你好!”高宇轩想帮她拉行李箱的结果她却以为是握手。高宇轩说:“你拿着花又拖着笨重的行李箱。我来帮忙。”姜妍尴尬地放开他的手说:“你不早说。”把行李箱给他说:“谢谢了。你对我真好。”高宇轩微笑着感受手中的余温说:“下次一定早说。”高宇轩见人潮汹涌她又喜欢到处张望说:“我还是牵你吧。人太多别走散了,不能让我等你又找你。”他把姜妍脖子上的丝巾摘下,绑在她的手上,他牵着另一端。高宇轩说:“像牵小朋友过马路似的。”姜妍摇了摇手腕说:“绑得好紧啊!我不会走丢的。你才是小朋友,这么幼稚。”高宇轩说:“好。快走吧!斤斤计较的小朋友。”

来到市区,高宇轩说:“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找家餐厅歇一会儿。”姜妍说:“我有点冷。想去买件衣服。你先找地方吃饭。”他倒不感觉冷,也许是因为女生的体质更弱吧?高宇轩解开丝巾说:“一起吧。”商场里,商品琳琅满目,来到服装区,旅行团的人在抢购衣服。导购小姐向她介绍,她看的这一栏衣服。姜妍看上了一件绿色开衫薄款毛衣。毛衣的下摆织的是鲜花,色彩丰富。她穿上,感觉不错。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对高宇轩说:“好看吗?”高宇轩说:“嗯!让你看上去更加充满阳光活力。”她就像一棵倔强坚韧的树苗一般。高宇轩说:“那条白色束腿裤不错和你的毛衣很搭。”姜妍去更衣室换上越看越喜欢对他说:“原来,你还懂服装搭配。”高宇轩说:“我妈妈是服装设计师。所以,我懂一点。”姜妍说:“她一定非常爱你。”高宇轩眼睛有点发酸说:“可惜,她去世了。”姜妍安慰他说:“真遗憾。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的。”

姜妍:“说起衣服,我想起来了。”从他手上拿走行李箱打开。在行李箱的最上方躺着一件白色球衣,在7的下面写了一小行字。高宇轩眼尖看出来了他最喜欢的球星的亲笔签名。他立刻跪滑,表示兴奋。姜妍说:“起来吧!我知道你高兴。这么多人呢,地板上凉。”他起身接过球衣,小心地抚摸着。他拉上快速行李箱,不小心看到白色半透明袋子里装的东西顿时脸红。那是她白色波点内衣,他不去想它。

高宇轩带她去吃东西,姜妍说:“跟你去外面玩,衣食无忧啊。真好。”华灯初上,天黑了。姜妍打出租车回家,高宇轩用手机拍下它的车牌。高宇轩把球衣挂在他房间最显眼的位置。比起球衣,他现在更喜欢的是她穿过的校服。洗干净后,满是栀子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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