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里的人同时交往了十五个女朋友，跟其中七个女生发生了关系，跟三个女生接吻什么的，还有五人钱财损失比较严重。”柳云荷说。
“一个人渣了十五个女生？这么厉害？难道是传说中的海王？”周墨瞪大了眼。
“这不可能是陈瑞。”楚风说，“还有别的照片吗？”
“有。”柳云荷又跳出来一堆，不过都是残缺不全的照片，另一半被裁减下去的，但不难猜出，另一半是女生。照片上的男生，大部分是侧脸，唯一一张正脸，还因为天气雾霾，拍得不清楚。不过真的是跟陈瑞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陈瑞的脸色变得苍白，天气很冷，可他的心更冷。
“这世界上有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高越凡问。
陈瑞抬头，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你认识的人？”楚风问。
陈瑞没有吭声。
“他都让你背了黑锅，这么害你，你还护着他做什么？”周墨说。
“就当……就是我！”陈瑞低声说，“我……我会改邪归正的。”会劝他改邪归正的。
高越凡皱眉，看向柳云荷，“给她们打电话，问她们愿不愿意来认人。”
柳云荷点头，走到一边去给苏飘飘打电话。
十分钟，苏飘飘从图书馆方向跑过来，不过她还戴了口罩。
“认认！他是你要找的人吗？”高越凡指着陈瑞说。
苏飘飘看向陈瑞，陈瑞低着头，她忍不住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向他，刺眼的光让陈瑞不得不抬起右手隔档。
苏飘飘上前，猛地抓住了他的右手，仔细看他的手背，“怎么会没有呢？那么大一块！”
“是什么？”高越凡问。
“是胎记。这个地方。”苏飘飘指着陈瑞手背上食指与大拇指中间的虎口位置说，“有一片一块硬币大小的青色。他说是胎记，从小就有。”
陈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是陈瑞。”苏飘飘说，“但为什么你和陈瑞长得这么像？简直一模一样。”
“他就是陈瑞。”楚风开口，“法律系一年级学生陈瑞。”
“一年级？不是三年级？”苏飘飘有点懵。
柳云荷也有点懵，“既然你是一年级，为什么会住在三年级的宿舍？还有，为什么会去上三年级的课？”。
“他是天才，是学霸。”周墨替陈瑞回答，“他打算两年就毕业的。”
柳云荷：合着我跟踪调查了个寂寞？
“你们没有在学校里约会过吗？”高越凡忽然问。
苏飘飘摇头，“他说，他要好好学习考研，所以让我在学校见到他不要打招呼，装不认识，我们都是手机联系，然后到校外去……约会。别人也是！”
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但却耍得十五个女生团团转。校外就不太容易被女生们互相发现了。
高越凡叹气，也不知是叹气自己打错人，还是叹气要输给楚风。
“你不说，我们早晚也会查出来。不过，”高越凡看向苏飘飘，“还是报警吧！”
“别报警！”陈瑞突然开口。
高越凡舒了口气，“那你说吧！”
楚风看着吓唬陈瑞成功的高越凡，心里嗤笑一声：又虚张声势！别说还总是很管用！
陈瑞没有吭声。钱多却开了口，“他是你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