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荷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问，“你想出多少钱？打个几晕？”
苏飘飘斟酌着开口问，“我们十五个女生一共凑了一万五千块……”
“等等！”柳云荷扬手打断她，“十五个人？你要惩罚几个渣男？”
“一个！”苏飘飘伸出右手食指比划了一下。
“他一个人渣了你们十五个女生？”柳云荷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可置信。
“嗯嗯嗯！”苏飘飘坚定地点了三下头，如果可以，她想点十五下头的，但太多了，还是意思一下得了。她们这群人太惨了，其中有一小半还被那家伙骗身又骗钱，呜呜呜！
“他都渣了你们什么？你说说看！”柳云荷感兴趣地问。
“哦，我是15号女朋友，我被骗去了初吻，还有从开学到现在所有的晚上八点到九点的时间，本来可以去自习室学习的，但他老缠着我约会……”
“停！”柳云荷又打断她，“说下一个人。”
“哦，14号，被骗去初吻，还有清白的身子，还有一万多块钱。13号，也被骗去初吻，清白还在，但是也不怎么在，”苏飘飘在脑子里思索着合适的用词，因为那女生说的时候支支吾吾，满脸通红，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被得手了还是没得手。
“停！”柳云荷再次打断她，“下一个！”
“哦，12号……11号……”
说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你记忆力挺好的啊，他们说的原话你都还记得这么清清楚楚。”柳云荷看着面前冻得哆哆嗦嗦的女孩，虽然可能是害怕担忧得哆嗦，但十二月初的北方天气，现在也有零下两三度了，这姑娘厚丝袜超短裙穿着，真是为了美丽不要温度啊！
“我是学新闻的，当然要记忆力好了。”苏飘飘的嗓音有些颤，她跺了跺脚，晚上的操场实在太冷了。
“也就是说，你们中有七人已被对方得手，有三人只是被夺去初吻，有五人钱财损失比较严重。至于你说的约会浪费了学习时间，就别算了吧？”柳云荷说。
苏飘飘点头，这个损失可以忽略不计，大不了她以后的大学时光再也不谈恋爱了，把所有时间用在学习上。
“我建议你们打个六成晕吧！保证从今往后他见着你们躲着走。”柳云荷说。
“六成晕？二六一十二，哦，不是，是一十六，我们的钱不够。”苏飘飘苦着脸说。省出一千块是她的极限。这可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有两个多月才放寒假，再加钱，她未来两个月就要天天馒头就热水了，咸菜都可能吃不起。
“看在咱们都是千柳老乡的份上，一万五就一万五吧！”柳云荷说，“放心，到时候我替你多踹他两脚。”
压根不认识不熟悉的老乡情分竟然能值一千块？苏飘飘赶紧欣喜地拿出手机，“我扫你吧！”
“嗯！”柳云荷拿出手机，输了钱数给她扫。顺便互加了一下微信。
见对方收了钱，苏飘飘问，“六成晕大概是个什么惨样？”
“从明天起连续六天开始挨揍！连揍六天！”柳云荷笑，“放心！一般人挨到第三天就开始指天发誓，再也不敢干坏事！”
“那学校会发现吗？”学校可不让打架！苏飘飘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