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老烧棍败给邹声中

那个微微一笑,说:“来者是客,请问您找我们神殿什么事?”

“什么事?”老烧棍冷哼一声说,“难道你在装憨?我来挑战你们,就是要打趴你们。”

那人又微微一笑,说:“打趴我们?请问阁下和我们神殿有仇吗?”

老烧棍把手一挥,说:“废话,正是要让你们神殿脸面扫地才好.即使甭管有仇无仇,打趴你们,是我的心愿。”

那人又一笑,说:“阁下是老烧棍吗?”

老烧棍胸膛一挺,说:“既然知道了老夫的大名,还不赶紧跪地求饶?”那人说:“听说你杀死了我们神殿的一个将军,你可是来投罪的?”

老烧棍听了,在心里琢磨说:哪个天杀的来冤枉我,虽是冤枉,我也不怕,随即大声说:“说得对,就是老夫我杀的,你们要怎么样?”

那人听了微微收起那丝笑意,说:“既然如此,可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那人往前跨出几步,向着老烧棍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老烧棍先出手。

老烧棍正要拉开架势,忽然想起什么,大声说:“慢着,你究竟是谁?老夫手下不打无名之辈?”

那人说:“我是神殿的一个将军,韦大汉。”

老烧棍说:“原来你还不是头子,只是一个跑腿的,那走开,喊你们那个怕见世面的糟糕头子出来和我斗上一斗。”说罢朝着韦大汉连连挥手,意思要他走人。

那个韦大汉说:“你要和我们头子交手,先得打败我才行。”

老烧棍听得这里,再也按捺不住了,哇地怪叫一声,就飞身扑了上来。

这边这个韦大汉也冲了上去。

两个斗在了一起。

老烧棍刚及近身,那个韦大汉收回虽然客气,出手却快,而且并不留情,一展之际,向着老烧棍连发三掌,招招奔向老烧棍的胸口。老烧棍一个瑶子翻身,身子飞起在半空,两手一交,一道电光火石向着韦大汉射了出来。

韦大汉身子一跃,躲了开去

老烧棍刚刚落下地来,韦大汉朝着他猛地一挥,一霎时,一个拳头一样的黑影直奔老烧棍的面门。老烧棍不及还手,只得身子一斜,硬挺挺地落在地上。虽是逃得这一巴掌,却是显得有些狼狈。那边的韦大汉的那些手下,已有人大声喝彩起来,还有人在起哄;“摔得好摔得妙,摔得呱呱叫!”

老烧棍耳朵听了,心里火气直冒,大喝一声,双手发出了更多的电光火石,包抄着袭向那个韦大汉。那个韦大汉看见,吃了一惊,赶紧飞跃起来,飞跃的同时,他的拳头影子也变得大了,从空中向着老烧棍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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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烧棍看了这个偌大的黑拳头影子,却又不怕,将那些电光火石聚做一堆,迎了上去吃听得嗤嗤嚓嚓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激起一团团雾,弥漫了周遭的一切。将两个人都罩在里面。

外面那些韦大汉的手下们,看得很是着急因为前面一团雾,迷迷糊糊,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两个的胜败如何,心里自然着急。

只见得雾气里,全然没有声响,似乎两个已经停止了打斗。

那伙人等得着急,待到雾气散去,只见得两个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老烧棍双手抱在胸前,那个韦大汉也站着,两手却是垂着。

众人吃惊不小,再一看韦大汉的下面,一些红色点点。

这下,众人大惊,就要一拥而上,团团群殴老烧棍。

那个韦大汉大喝一声:“退下!”众人只得止步。

韦大汉朝着敖烧棍一个鞠躬,说:“阁下果然高明,我认输了。”

老烧棍说:“既然知道输了,还不把你们的头子喊出来。”

那个韦大汉说:“还去请欧阳先生。”

一个手下急忙向着宫殿里跑去。

老烧棍抱着双手,脸上得意洋洋,两眼看天。

一会儿,神殿里面出来一个糟老头子,看样子及其消瘦,弱不禁风一样,乍一看,仿佛是一株老枯树,细一看,真是满脸皱纹,好似病侵残年。一张口,还没有说话,就一连干咳了好几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用一块脏兮兮的手帕抹了嘴巴,才说:“阁下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老烧棍?”老烧棍脸上颇有得意之色,大声说:“不错,我就是老烧棍,你们总算认得我了!”

那个老病夫说:“即便是你向我们挑战之前,我们就已经认得你了。”

老烧棍说:“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向我跪安地求饶,还啰嗦什么?”

那个老病夫说:“阁下现在已然胜了我们,还在这里等待什么,赶紧去向悲伤之城挑战啊,他们那里高手更多。”

老烧棍连连摇头,说:“我对他们没有兴趣,我只要打败你们就好,就够了。”

那个老病夫听得有些奇怪说:“阁下这是为何?难道我们和你有仇?”

老烧棍既不说是也不否认什么,说:“啰嗦什么,快和我斗上一斗。或者你跪地求饶。”

那个老病夫说:“我虽然老迈枯槁,但不至于这样没有骨气。来吧,我就陪你斗一斗。”

老烧棍说:“你叫个什么名字?万一你气死了累死了,我好给你竖上一块墓碑,上面才好写上你的名字呀。”

老病夫说:“我叫邹声中。”老病夫每说一句,就要咳几声,吐一口痰。老烧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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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周身肿?神殿的第二号人物。”那个欧阳鸿说:“不敢当,滥竽充数而已。”

老烧棍说:“管得你是不是滥竽充数,我都要打得你跪地求饶才行才罢手。”

老烧棍话音未落,双手猛地挥出,想一下子解决了这个老东西,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像他这样每天干咳,肯定病得不轻,真是活腻了,干脆送他去西天,正好算得对他的一种解脱。因此老烧棍出手极猛,一通电光火石朝着老病夫邹声中扑了过去。电光火石到处一忽儿,那个老病夫却忽然消失不见了,老杀棍正在吃惊,只听得背后有人在干咳。他急忙回头。果然,那个老病夫邹声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自己的后面,要是他不是干咳而是出手,自己岂非早已丧命?想到这里,老烧棍的心里冒起一丝凉意。但是大敌当前,也容不得老烧棍多思,他喝了一声双手又发出一通电管火石,同时瞪大了眼睛,好看看清楚这个老病夫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可是,这个老病夫又不见了怎么消失的,老烧棍竟然看不出来。老烧棍这一下惊异不小,急忙回头四顾,却都没有看见。

正在老烧棍惊异不定的时候,猛地听得身边有人在干咳。老烧棍正要猛地转身,却觉得身子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那个老病夫邹声中又接着咳了几声,旁边那个韦大汉急忙上来,招呼着几个手下,把个老烧棍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那个老烧棍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丝毫也没有挣扎,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个泪水横流,似乎是滚滚泪水在脸上冲刷出道道沟壑一样。

旁边那些神殿的手下们七嘴八舌地乱说起来:“嚣张啊,你不得了啊,现在成乌龟了!”“现在叫嚣不起了呀?起先那么掉得很!哼!”

过来三四个人抬着老烧棍进到神殿里面,扔进了一间牢房里。

老烧棍躺在里面,似乎泪水已经流尽,不再吵也不再闹,安安静静地躺在监牢里面。这监牢,还宽大,横竖有八九间,每一间地上铺着乱草,地上时时散发出一些难闻的气味。

老烧棍躺在那乱草之上,两眼呆呆地看着房顶,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半响才吐出低低的一句话来:“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啊!这样一来,她更要看不起我了?”

过不多久,外面有人抬进来一张床,又有人抱进来两床棉被和一个枕头。

老烧棍斜眼看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其他的牢房里地上只有乱草,可没有床,更没有棉被呀!怎么会这样优待自己呢?也许是看这偌大的监牢,却只有自己一个么?

老烧棍觉得奇怪却又想不通,想了一会儿也就不再想了。两眼微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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