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义愤填膺的张思鲁

八十六义愤填膺的张思鲁

邱光大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几个人唱这一出,只得出声自责说:“确实,这是贫道思虑不周,秦道长的意外嘛,贫道是非常痛心,但是秦道长已然下葬,我们就另当说其他话。”张思鲁几个还要出言争论,其他一两个溜须拍马的观主说:“秦观主已经下葬几天了,为了让他老人家走得心安,我们众道观还得以和为贵,勿嚷嚷,一切自有邱观主做主。”他们这样一劝一说,张思鲁只好忍着性子,看这个邱观主要说些什么。

邱光大看下面安静了,清一清嗓子,说:“方今天下大事,以和为贵,我们道教本是方外之人,早就应该看破红尘,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实在不该参与世俗之争,徒添烦恼,今天请大伙前来,就是为了谈谈此事。”他话音一落,顿时众观主就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

其中,那个张思鲁气愤愤地说:“这个万万不可,想昔日秦道长率领我们,协助神殿,与邪魔歪道悲伤之城斗争,从来没有丧气过。如今秦道长刚刚一走,如何就要改变作风,这个万万不可。我第一个坚决反对,而且我们道观与悲伤之城做斗争,是永不止息。”听他一说,其他几个道观纷纷赞同,都说不可与邪魔歪道妥协。也有一些溜须拍马的说应该赞成妥协,正邪两派要争胜负,就由在他们争去,既然作为道家,早就应该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不然对不起这个道字。也有一些道观观主是闭嘴不言,犹如哑巴似的。

邱广大静静地坐在台子上,冷眼看着下面的争论。其中,争论得最为激烈,声音也最激烈的当数那张思鲁,他的那个道观叫做齐头观,是除开方寸观之外的第二大观,倘若他执意这样闹腾起来,只怕事情不妙。当先之事,是要如何制服他,不过,以他的性子,宛如一匹烈马,除了师弟秦士莫以外,只怕谁说什么他都不服。这个是个难题,倘若没有办法,又如何向悲伤之城交代。这时,悲伤之城的人就在那里面一间屋子里静听,此时的一切动静,只怕他们是听得清清楚楚了,既然如此,何不把难题推给他们去解决,自己反倒乐得一个清闲。

想到这里,邱光大一脸的愁纹顿时舒展开不少,悠悠然地站了起来,趁着众人争得正是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背着手,向着里面一间屋子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道士来请张思鲁单独去里面说话,那个张思鲁本来不去,其他几个道长劝他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张思鲁压着性子跟着去了。

到了里面一间屋子里,看见只有邱光大一个在那里站着。

看见了张思鲁进去,邱光大满脸堆笑地说:“张道长为人,贫道佩服。”张思鲁冷冷地看着邱光大,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邱光大说:“如今这个道头秦士莫不在了,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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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无头不行,’这么多的观,总得有人挑头吧,如果张道长不嫌弃,就与贫道一起挑这个头,如何?”

张思鲁听了,心里明白了一些,说:“挑头之后呢,又如何?”邱光大说:“当然是要退出江湖纷争,专心地修道念经啊!”张思鲁一听,当即大怒,说:“你是要收买我,抛弃神殿吗?那可万万做不到。”邱光大一听,顿时傻眼,呆呆地看着张思鲁。

张思鲁说:“我们的道头是秦士莫道长,这是大家公推公认的,你这个什么牛鼻子,算得了什么?有谁认你做主了?哼!”说着,张思鲁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大踏步往外就走。留下邱光大尴尬地站在原处发呆。

张思鲁走出里屋,来到外间的会场上,看着下面还在议论得凶的各家道长,大喝一声,说:“众位安静,听我一说。”他这一声大喝,全场立即变得静悄悄地,个个都纷纷看向他。

张思鲁说:“我们的道头,以前是不是秦士莫?”全场大声一起说:“当然,秦道长是我们公认公服的。”张思鲁又说:“那么,秦道长领导我们的信念是什么?”

场下多数人大声说:“驱逐妖魔,协助神殿。”张思鲁说:“既然如此,虽然秦道长依然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秉承他的信念?”

台下大多数人说:“这个当然,驱逐妖魔,协助神殿的信念不变。”

张思鲁一指后台说:“可是刚才,有人带我去了后屋,说什么要我和他坐一条凳子,共天下,前提条件是退出江湖,不再与魔教为敌!”说着,张思鲁满脸的气愤。台下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说这怎么得了?

张思鲁说:“张某不才,但是我们齐头观会一直与妖魔为敌,绝不妥协,众位道观,要与张某一起的,就站出来。”他话音一落,顿时大多数都站了出来。还有少数一些留在原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邱光大私交甚笃的道长说:“这样不太好吧,无论如何,毕竟是方寸观领头啊,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习惯了。”他这么一说,其他有些道长也附和说:“有道理,毕竟是方寸观最为盛大,有他们当头,我们都省心些。”

张思鲁说:“谁当道头,不大重要,关键是要秉承秦道长的意念,带领我们,驱逐魔教,如此才好。”一时之间,又开始众说纷纭,争持不下。

这时,那个邱道长厚着脸皮上了台,要大家伙儿安静一下,他有话说。

众观主和道长们都安静下,看看他又要说什么。

邱光大说:“各位听我一言,自古之法,不应该拘泥,而应该顺应世事,昔有商鞅变法而秦兴,倘若不是商鞅变法,那么秦又如何能一统天下?”他说了这么一句,好像有一定的道理,台下各位一时找不到其他说的,只好静静地看着他说。

邱光大又说:“我们修道之人,实在应该看破红尘,不然为何又要修道?修来做什么?边修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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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岂不是违背了出家的本意?”

张思鲁反驳说:“难道就为了自己一个人修道,眼睁睁地看着妖魔杀人吃人,我们都看着不管不问?那么这种自私的道,修来又有何用?不如不修。这种自私的行为,相当于助纣为虐罢了。”他此话一出,众道长都觉得有理,个个都开始议论纷纷,赞成的多。

正在两个争执不下之际,一个溜须拍马的道长站出来说:”既然是各说各有理,半斤不让八两,我看这样吧,干脆你们来比试一下,胜者为王,输家就得听从赢家的.”此话一出,表面公平,其实暗地里是偏向邱光大那边的,其他几个观主出言阻止,哪里料到张思鲁却不假思索地说:“比就比,哪个怕哪个?”那几个道长急得直跺脚,都拿眼睛去看张思鲁。

张思鲁毫不惧怕,说:“邱道长你说,动手还是动兵器?”

邱光大说:“你是客,我是主,你请便。”

张思鲁嗖地反手从背上抽出宝剑来,说:“我们就用这个吧。”邱光大此时一脸自信,说:“好吧!”正要去背上抽剑。

台下一个和张思鲁要好的道长急忙大声说:“我们都是内部人,还是免去刀剑为好,就动手就得了。”邱光大说:“也行!免得伤了自家和气。台上争强一时,场下遗恨千年,就不妥当了。”说着,远远地把宝剑扔了出去。

看着邱光大扔了宝剑,张思鲁也就扔了宝剑,二人在台上拉开架势,就要开始动手。

台下的各位观主以及道长,都睁大眼睛仔细瞧台上。也有几双眼睛在暗地里瞧着这个比赛的动静。

张思鲁是一个急性之人,刚刚拉开架势,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上拳打下脚踢。那个邱光大双手在胸前交叠,一一化去攻势。

张思鲁又一个瑶子翻身,飞腿去踢邱光大,邱光大一个倒栽葱,反倒滴溜溜地从下面穿过、、、、、、、两个在拳脚上似乎差别不大。

斗得一些时候,张思鲁不耐烦起来,大喝一声,双手在胸前交叠一下,蓦地里,一个明晃晃的圆圈从胸前扑出去直扑那邱光大,那邱光大也喝一声,

一个明晃晃的圆圈也跟着飞出来,在半空里与张思鲁的碰在了一起,只听得砰砰有声,碰撞出耀眼的火花。两个圆圈在空中碰来碰去,两个道长都在使劲推动那圆圈。台下的众观主和道士们看得是眼花缭乱。

张思鲁猛喝一声,又飞出一个圆圈,飞过去,就要和原先那个圆圈叠加在一起,这时候,邱光大的手一晃,陡然伸出了一个利爪,飞过去,直接穿过几个圆圈的中心,径直飞到了张思鲁的胸前,那速度甚快。张思鲁闪避不及,顿时被这个利爪把胸前抓了一爪,张思鲁一声闷哼,那叠加在一起的两个圆圈瞬息散去,张思鲁腿脚一软,往下就倒。几个道士大惊没劲抢上前扶起他来,只见张思鲁口鼻出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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