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沧冷着脸,薄唇紧抿,丝毫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
不过,眼底的那抹促狭和深藏不露的深沉,却是隐得很深。
玩吧,女人,本少爷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样的新花样来!
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期待起来,被虐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更重要的是,虐得他开心,虐得他亢奋,虐得他乐不思蜀,这样刺激的游戏,最好玩了。
唉,想想从前,这个女人的假意忍让和顺从,和如今这番奴隶大翻身当家做主的凶悍大胆还真是没得比啊。
他喜欢,他大爱!
不愧是他冷擎沧看上的女人,连在床上玩的花样,都这么特别,与众不同。
接下来的,他竟有些期待。
他不痛不痒地反抗,挣扎,冷着脸,装出一副很恼火很生气的样子,故意逗着她继续往下玩。
而沈筱雯自以为自己一时占据了胜利的一方,借此机会,手脚越发大胆和泼辣起来。
她俯下身,微低下头,两手按着他结实有力的大手,阻止他的任何反攻,盯着被压在下面处于弱势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很狠的吗?你不是很霸王的吗?来啊,你再来啊!”
她在惹火!
冷擎沧的脑子里,只冒出这四个字来。
沈筱雯的目光,在落到被扔在一边的布团时,顿时兴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哼,只兴他对她施暴,难道,作为反击,她就不可以还回去吗?
姓冷的,你今天就等着姑奶奶好好地收拾你吧?
多日被欺压之下的愤愤不平,让她挺而走险,选择了一个很邪恶的方式。
腾出一只手来,她迅速举过那个先前塞住自己嘴巴的布团。
冷擎沧危险的眸子,紧紧眯起,眼里的一抹错愕,转瞬即逝。
游戏看样子升级了哦!好,越变态,越霸王,他最喜欢!
因为将来,一旦等到他玩够了,逮着一个合适的机会,顺利再反扑回来的时候,这惩罚的游戏,就要翻倍,加大筹码了。
玩吧,闹吧,现在有多猖狂,有多疯狂,将来,我就会把你压在身下,让你欲仙欲死!通通报复回来。
这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后到底是谁赢,还要拭目以待。
想到这里,他眼里流露出邪恶的光芒来。
看来,他们都是那种内心阴暗的一类人,在某种特定的环境里,这种阴暗和讽狂,会被激发,越放越大。
布团解开,就是一根浴袍的带子。
这根带子,刚刚好,不粗不细,然而还很结实,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沈筱雯毫不犹豫,二话一说,闷着头,就直接给冷擎沧的双手,上了绑。
结结实实的布带,将他的大手绑住,并且固定在了床头的一根雕花木柱旁边。
也幸好有这样一根柱子,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彻底制住了他。
双手失去自由的混蛋男人,平日里再会蹦达,身手再厉害,这会儿恐怕也如折翼的蝴蝶,想飞再也飞不起来。
冷擎沧面上一僵,眼前的处境,确实让他很被动。
不过,他的兴奋,更大于他的沮丧。
原来,这女人和他内心里一样的坏,一样的大胆!
这个法子,早在几分钟之前,他就想着用在她身上了,好不好?
原本用布团堵住了这大喊大叫连声诅咒的女人的嘴巴,他刚想到再解开自己腰间的布带,本来想再用这带子去捆女人的手脚。
结果悲剧就在这时发生了,他只顾着低头,让机警的女人钻了空子,让自己处于了被动的地位。
现在,这样的游戏,反被弄到他身上来,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受害者”。
看着头顶上女人笑得洋洋得意,被人虐成这样,他的心情,居然出奇地没有很糟糕。
沈筱雯这才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在没有绑住冷擎沧之前,她是万万不敢如此大意的,那个混蛋的身手,她是知道一些的。
然而现在,她就可以稳稳当当,老神在在地骑坐在这个混蛋的身上。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姓冷的,你也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倒霉的一天吧!”
冷擎沧继续冷着脸,瞪着脸,表现得很愤怒,似乎挣扎又挣扎不脱的急躁样子。
正是这样的伪装,骗过了沈筱雯的耳目,让她在后面掉以轻心。
“从前你不是会虐我吗?每次我不想要,你偏要做,无论我身体舒不舒服,你只管你自己的需求,只自私地从别人身上掠夺快乐,那么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被人玩,是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就只听见“嘶啦”一声,冷擎沧身上半敞开的浴袍,就这样被扯裂了开,一扯一甩,可怜的袍子,也成了一团碎布。
男人精壮的身体,就这样暴露了出来,现在的冷擎沧,全身上下,唯一就只有一件浅灰色的平角内裤。
更要命的是,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时不时地发出张狂的笑意,偶尔还身躯扭动几下,这让他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