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种做法,又再一次强烈的刺激到了爱面子的冷擎沧,这纯粹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不,比耳边风还要严重。
薄毯下的那人,此时一定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什么也不想听他的,那他废了这么久的唇舌,岂不是对牛弹琴,自言自语?
他火大地踢了一脚这张大床,现在心里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你躲?你以为你躲得过去吗?好,要是你不想开除他,执意还要留着他在你身边晃来晃去,好方便你俩苟且偷情的话,那么我不会介意用我的方式,来除掉那个混蛋,只是,到时,就不会是仅仅只开除他这么简单了,惹恼了我的后果,我冷擎沧搞得不好,会叫他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的。”
的确,他有这样的资本,有这样的资力,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夜之间,从这个世界,悄无声息地消失。
他够狠,够残忍,他做到的,他也一定做得到!
沈筱雯这一回,不能再躲下去了,这是一条人命,一条鲜活的人命。
更何况,这个林新,当她的助理期间,还帮了她不少的忙,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这么害他,不能连累他。
混蛋男人之所以这么针对林新,多半还是和她过不去,想让她难堪,想让她不好做人。
她自己怎样,还无所谓,可是要牵扯到无辜的林新,这无论如何,她做不到冷眼旁观。
“你到底想怎样?说开除说开除,说让人家消失就消失,你以为你是这个世界的老大,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君王,可以高高在上地掌握着我们这些平民小百姓的生杀大权吗?冷擎沧,你不仅是个疯子,你还是个变态!”她被刺激得太深,躲是躲不去的,干脆一把直接掀了薄毯,像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他,指手划脚地咒骂。
冷擎沧的脸色,黑了又黑,长这么大,他何曾受过这么样的谩骂和指责。
“疯子,变态?呵呵,好,接下来,我就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疯子,什么是真正的变态,好不好?姓沈的,我告诉你,一直以为我对你都是太好了,太过宠爱,以至于如今,你都要爬到我的头顶,开始做窝了。”
一声厉下,他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团不停冒着火的火球一样,向她直接扑了过来。
沈筱雯正欲躲开,可是大床就只有那么大点的面积,哪里躲得开。
再加上对方早已经算计好了所有的角度和位置,这一扑,直把她生生地压在了身下,像小绵羊一样。
“你就是变态,你就是疯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混球,王八蛋……”力气挣不过他,哼,她就开始大声地骂他,继续咒骂,所有难听的,让他可以气急败坏的词语,她绞尽脑汁,全都搬出来,往他身上给他安罪名。
冷擎沧冒着火苗的深眸,越加地眯得紧了。
可能是在浴室小小地睡了一觉的缘故,也有可能是长期被冷擎沧压榨或是剥压之下,暴动的情绪,长期压抑之下,总会达到一个顶点,而现在,这个顶点,就面临着爆发的危险。
这一回的沈筱雯,没有像往日那般,而是越挣扎越咒骂,情绪似乎越高涨。
不仅手脚并用,掐的,捏的,揉的,踢的……能想到的,能用上的,几乎全都使了出来。
而嘴巴里骂的,更像是那种市民泼妇骂街的架势。
管它什么难听的,管它什么伤风败俗,凡是能侮辱这姓冷的,能刺激他的,她统统搬了出来。
活了二十多年来,大抵这一次,也是她生平最最疯狂的一次。
“姓沈的,你别太过份了!别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的凶残,我的粗暴,还从来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呢?你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开始的冷擎沧,还很理智,语带威胁和警告,劝其放手,好好听话乖乖顺从。
可是,后来,见她那架势,无所不用,让他傻眼,更让他恼火,他是越战越勇的性子,哪里肯轻易服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他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
不拿下这女人,他就不姓冷。
他被她那些泼妇骂街的恶俗言词,给雷倒了,给刺激到了,与此同时,潜埋在人性深处,最恶劣最阴暗的一面,也被激发了出来。
“臭婆娘,不许再骂我,你是个女人,你还有点素质没有?你不是街头的大妈,也不是那些市井小混混,靠之,老子快要被你整疯了!你再骂,再骂,老子就不客气了!”
被刺激得要抓狂的冷擎沧,两只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女人的一双小手,以前他是扑倒在她身上的,这姿势的便利,让他占尽了优势,腾出一只大手来,火大的抓了一把,动作极其粗暴,毫不客气,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见这女人的浴袍,从中被扯开,光洁的香肩,风景美丽的前胸,全都裸露了出来。
“你这个登徒子,好色的臭流氓,拿开你的脏手,你的魔爪不要向我伸过来,不然的话,老娘我诅咒你不举,诅咒你做的时候,无论和任何女人,永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