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1〇章拓荒者归来

本章主要人物:

黑羽鲲:安图烈业的坐骑。

安图烈业:主人公,拓荒者。

宇冷凌:维度使者。

飞鸢:安图烈业亲人加朋友。

央泓:安图烈业亲人加朋友。

将军:山寨王,名门之后,落草为寇。

在通俗的概念中,死亡就是永远的离开,再也看不到了,回不来了。香凝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一行三人是死亡还是永生,她只知道永远的见不到了,泪水长长地向下流,心中默默地祝福。但她不知道这祝福应该说前程似锦还是说一路多保重,维度的未知让善良谷所有的人都茫然。

黑羽鲲载着三人在不同的维度中穿行,忽明忽暗,忽冷忽热,有狂风暴雨,也有风和日丽;有喧嚣无限,也有寂寞无边。在不断的更迭中,拓荒者安图烈业终于看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心境如词:

浪淘沙

物静看高天,

点点孤雁。

随风旧事化青烟。

沉臂双拨舞浩瀚,

满目凄寒。

日去月观颜,

历历江山。

朦胧云幻掩百仙。

梦里众生求畅快,

步履蹒跚。

在大鸟背上,三人俯瞰人间城廓,压抑与悲凉油然而生,顷刻便化作深深的使命感植根于心。飞鸢体质偏弱,在秋天的夜空中,冻得瑟瑟发抖。安图烈业把这娇小的尤物拥在怀中,飞鸢倍感舒服,深情地望着他的脸庞,心中充满感激。

“你还好吧!”安图烈业问央泓。

“还好,没想到人间会这样寒冷,但我可以接受。”央泓笑着说。

“秋季还好,进入冬季我们就很难接受了。”安图烈业说,他的人间天赋已经大部分被唤醒。

“我们要到哪里安身?”飞鸢像个孩子,天真的问安图烈业。她被唤醒的天赋最少,所以显得很无知。

“一切都有定数,我们听从宇宙法则,黑羽鲲很靠谱的。”安图烈业说。

“那是当然,我从不出错。”黑羽鲲自豪的炫耀说。

“你们跟我来这里后悔没有?”安图烈业问。

“跟着你我就不会后悔。”飞鸢像个孩子躺在父亲的怀中,天真自豪的说,尽管她的年龄可以做他的母亲。

“我就是想换一种活法,善良谷虽好,但生活太单调了。”央泓不甘寂寞的说。

“只要你两不后悔我就心安多了。”几个人闲聊之间,黑羽鲲已经找到了一个山间空地落下,转瞬便消失了。

“它去哪儿了?”飞鸢问。

“不用管它,需要的时候它自然回来,而且准确无误。”安图烈业说。

“我喜欢它。”飞鸢说。

“大家都喜欢。”安图烈业随口说。

“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今晚住在哪里?”央泓说。

安图烈业也不说话,双臂高悬,手中便多了两把金钢斧,随即砍到了几棵树。在善良谷生活过的人,都是能工巧匠,三人一起动手,没多久一个简易的木屋就建成了。

疲劳永远是睡眠最好的朋友,过度疲劳之后总有幸福的睡眠相伴。红日当空,也不能打扰他们的清梦,但人是最自私最不讲天道的,他们只认自己的道理。

一伙强人破门而入,他们不能容忍别人闯进自己的地盘,大呼小叫的把三人唤醒,气势汹汹的准备兴师问罪。

安图烈业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因为他的天赋功力和后天修炼度均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任何强人在他眼中都是弱者。只是这个维度的阳光让他们很不适应,强烈刺眼,灼热熬人。

“你们是什么人?”安图烈业疑惑的问这些呼五和六的一群人。

“我们是这山的主人,你们三人可懂规矩?”一个头目得意忘形的说。

“说山贼不就完了吗,还主人。”飞鸢十分鄙夷的说。

没等头目发怒,早有人拳脚从四面八方向飞鸢打来,几个临近的人同时出手,但飞鸢的灵活超出他们的想象,一个鹞子冲天飞上屋脊,看着这帮野蛮人嗤嗤的怪笑。

“没看出来,还有来头,说个道儿吧!”头目似乎并不惊惧,俨然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你不够资格,是你们老大请我们来的,我们要见到他再说。”央泓可不是吃素的,她的谎言张口就来。尽管她的忠厚足以让任何人相信她的谎言,但有一点她不知道。这伙人把头儿称为将军,从来不叫老大。

这小头目是个男的,身材健壮并带着几分威武,虽然身上有匪气,但似乎并不土气。野蛮中带着几分涵养,粗鲁里面又能让人感到几分智慧。

“你们想见我们将军?”他带着沉思问。

“没错,你们将军请我们来的,见面便知。这次会面将影响你们将军的一生,甚至是你们每个人的一生,你们不要胡来,否则不单是后悔,可能要造成终生遗憾。”央泓无论说什么都容易让人信服,她不紧不慢,总能把谎言说成真理。

央泓胡诌的时候,安图烈业用他的慧眼观察小头目,人很坦荡,脸上没有虚伪的面具,也许山贼不需要掩饰,他心中这样想的时候,也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小头目也在观察安图烈业,英俊魁梧,气度非凡,一脸坦然。他没有犹豫,便开口说道:“既然你们自称是将军的朋友们,我们一定尊重,跟我们走吧!”

安图烈业很清楚央泓的想法,她想让自己征服土匪,占山为王,先找一个安身之处。当然这个想法也符合目前三人的境况,生命的前行总是不能缺少权宜的。

这伙山贼有男有女,但看上去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似乎相互之间也十分关爱,总之与安图烈业心中山贼的概念似乎截然不同。

秋天的阳光依旧灼热,让山寨在明亮之中把特点暴露无遗,此贼窝建设的井然有序,各木楼之间相互独立又彼此呼应,在荒芜的深山里显得十分寂寥,但又满含着部队般的杀气,俨然就是一个军营。

将军果然是与众不同,高大威武,干练和善,春风满面,一表人才。安图烈业看着这张刚毅又英俊的面容,本土本色,似乎从来不戴面具,无形中对此人有了不同寻常的好感。

将军站起身来,看着高大魁梧的安图烈业,啧啧称赞,他不清楚自己是喜欢他的面容还是满身隆起的肌肉,亦或都喜欢。如同曹操爱上关羽,怎么看似乎都找不到他的缺点,怎么瞧都舒服顺眼。似增相识,又没有记忆,最古老的缘分感或许就是这样产生的,看了一眼,他便认定安图烈业就是自己的朋友,而且是一生的朋友。

人,无论目标是什么,从事什么职业,都离不开两个字“运气。”央泓天生骗人,把说谎当成山珍海味一样喜欢,甚至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没有谎言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但她说谎的运气也无人能及,无论多么离谱的谎言,都没有人追究,最后均能变成现实或者被现实遗忘。

“小兄弟来我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将军说话有礼有节,对待安图烈业如同亲兄弟一般,客气、尊重、诚恳。

真诚和善意总能融化一些人的恶意和歹毒,安图烈业不想绕弯子,便直来直去的说:“兄弟初来此地,无处安身,本要取你山寨,见您气度非凡,侠善具兼,不敢冲突,只求收留。”

“我要看看你的本事,如果具备我们期待的东西,我们会让你得到满满的收获。”将军一脸神秘的对安图烈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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