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骚了一手,差点凉凉

玉垒山高锦水流,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画豆蔻,遥见飞尘入建章。红蜡泪,玉炉香。

万花楼可是全帝都城四大章台之最,入眼之处尽皆的雕梁画栋,檀木作梁,水晶为灯,珍珠帘幕,范金柱础。

“嚯……”文奇被推搡着来到门口,“你这家伙竟然带我来这个地方,我妈妈会担心的!”

“切,你少来,以前可是你带着我的!”慕风背后推着他,嘴上露出不屑。

风起绡动,一名女子主动上前拉住文奇的手,浓妆艳抹的几乎都看不清容貌,满嘴的甜言蜜语,“哎呦,这不是六爷嘛,今儿这么赶早啊,呵呵,来得早也对,如今僧多肉少!”

“别……别拉我!我不行,我要找妈妈!”

“哎呦,我就是妈妈啦!公子赶紧进去玩吧,咯咯”

“玩你妹啊!”

“你怎知我妹妹在里面?!”

“我擦!我没带钱!我么钱,我他么是穷鬼一个!”

“哎呦,您这是打我脸啊,您去年存的银两今年还没用完呢!”

什么?!去年就充值了?文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存了多少?”

“哎呦,不多,一万两而已!咯咯…”

“我哪来的一万两?!”拉扯中回头小声的问慕风。

“你五哥的聘礼!你忘啦?去年的时候,是你自己说的,你调戏你五嫂骗来嫁妆,梭哈你五哥的聘礼!”

“什么?!”我尼玛,调戏五嫂是为了这个?忽感不对,“嫁妆就算了,聘礼怎么回事?”

“李家全死光了,当然也就搬回你家啦!”

“我曹!”心里无数把小刀想自杀,感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十足的骗财骗色骗吃骗喝!

“我们六爷刚刚被打了!!”慕风促狭着跟这老鸨说道。

“是嘛,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二楼天字雅间,六爷快些请把!!”

“我尼玛……”文奇痛苦的哀嚎着,“娘……救我!”

……

“十足的登徒子!那会就不该救!”白衣女公子立在屋顶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轻歌曼舞,美酒佳肴。文奇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慕风却勾了花栏册里数十名!

文奇在疯狂大吃,慕风在欣赏歌舞。

“我说,你跑这来就是吃喝的?”一边饮酒一边赏玩的慕风。

“你两天不干饭试试?再说!是我要来的吗?!我让你再说一遍!”文奇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猪蹄!

“也对,不过你这秉性怎么变了?往日可不是这样?”嘴巴张着老大的慕风痴痴的看着舞池。

“别的且不说,你只说今日‘武士’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女的,叫什么雨的又是怎么回事!”

“你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慕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去结账!”唰的扔掉骨头的文奇,就要离开。

“哎,别别别,我说……”看着不像往常的文奇啊,说是昨日就要入殓下葬的,果不其然,一定是被文伯父吓坏了脑子,变性了?

说着,慕风就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扔到文奇面前,“诺,自己看吧。这可是绝版秘辛!”

文奇拿在手上,看着这貌似手抄报的一本厚厚的小册子,名为【大宁葵花宝典之秘辛】。

我擦!你不做狗仔队、爆料君,真是太可惜了,文奇心里想。

赶紧打开第一页,学习功课!

大宁国三皇子不是他妈生的!

大宁开国三千年,具体是谁开的,什么时候开的完全不清楚,但据传二十年前当世宁皇欧阳风于春围期间救下一只狐姬美妖,自天伦山下来后,天降祥瑞而出。后为避人嫌,改笔起居,杜撰为宠妃所生……

“我擦,你这写的是什么鬼东西!”文奇破口大骂!

“咳咳,在后面,我给你翻!”慕风舔了舔手指快速的翻动着他那本无价之宝。

“看这,从这开始看……不好意思哈。”跟个二哈似的就差舔脸了。

大宁派系分类:

武学精妙由来已久,大宁国自创立之初确定了武宗和气宗两派,外加符门和秘师作辅。

武宗靠武魄,再配合称手且强大的武器,即可横扫千军,逐鹿江湖,敢打敢闯,杀人越货!

气宗靠精气,怎么玩有待研究!

符门:有待研究

秘师:据说是炼药的!?也有说是法术?具体没玩过!有待研究!

各派简介:

(一)武宗派:

创始时间:未知

地址:尚武殿(南大街南门关拐角处)

创始人:未知

级别:分九段,武夫武者武士武师武宗武圣武帝(后两个级别未知)

(二)气宗派:

创始时间:未知

地址:未知

创始人:未知

级别:未知

(三)符门派:未知有待考察!

(四)秘师派:未知有待考察!

尼玛!什么玩意都没有!净记些鸡零狗碎!

文奇举着空白页愤怒的贴到慕风脸上!

“不好意思,这不是没时间嘛。这些学派我就对武宗派还知道那么一点,其他的真的不知啊!”

“滚犊子!”文奇也没对他抱太大希望,问他不如求狗!

正说着,外面一阵喧闹。文奇片刻也不想与某人待,独自出来凭楼眺望,不觉间已近掌灯时分,二人竟然不知。

华灯初上,此刻的万花楼内到处张灯结彩,红烛高照,生意靠的就是这时候。

大堂里坐满了前来或品、或赏、或玩的宾客,莽夫、公子哥、膀大腰圆的剑客、三教九流各种都有,居然还有白头老翁!

老鸨脸都笑歪了,又到了每日答赏的情节。

“诸位老爷、大爷、公子、贵人们,又到了一答一猜一赏一得的时节了。”

“老子刚来,何为一答一猜一赏一得?”一个粗犷的声音率先发出。

“一答呢,就是我们花魁娘子提问,你们作答。一猜就是你们要猜中花魁娘子的心意,猜中者可进入下一轮;一赏就是优胜者要赏东西,赏的不一定是金钱财物,诗词歌赋曲武才艺样样均可;一得可不就是中魁者可与花魁娘子执手言谈一个时辰哦!”

“这么麻烦,老子有的是钱,要不来个利索点的!”肥头大耳的一个老翁实在是受不了!

“快点快点。”

“等不及的可以出去啊!真是有辱斯文!”其中一位公子哥露出轻蔑之意,面相还过得去。

铜锣一响。

不多时,从瞻观台屏风后钻出一名女子,满身红色绫罗,如云的发髻,面有一轻纱,但见身段就知曼妙。

“定也是个美人!”站立在二层阁楼上隔得老远的文奇实在看不清。

只见台下无数男子都露出色眯眯的神态,就可知不一般了。

“哎呀,这可是我们新晋的娘子月影姑娘。怎么样?”老鸨得意的笑着。

铜锣再一响。

“快些提问吧,老夫都等不及了。”有一个体态丰满的达官贵人伸长着脖子吆喝。

“那好,敢问诸位,今日可有遇到怪异之事?”声音轻盈动听,但问的却很古怪。

“怪异之事?哈哈,有了,我家娘子今天出奇的平静!”那位公子哥开始抢答。

“哈哈哈,这也叫怪异之事?”满脸胡须的粗汉子道。“我有一条,今天上山打猎,居然虎山里一只虎都没遇见!”

“这有甚奇怪,敢情老虎绕着你走了,哈哈。”面有虚浮的白面书生轻笑道。“我有一事,请诸位静听。花间酒铺的老板今日无故不卖酒予我,不但不卖我,任何人都不卖,不知道怎的回事?”

“我说什么呢,他昨日和他媳妇吵架,所有酒坛子都被砸了,你不知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有甚稀奇,能有我家公子死而复生奇么?”不知何时,旺财居然也钻了进来,他本欲寻他公子,正巧赶上了。

“死而复生?何意?”姑娘眼睛顿时一亮!脱口说道。

“我家公子昨日才入殓,今日……”猛的耳朵被拧起且被转了两圈!“啊……疼疼疼。”

旺财转头一看,原本俊秀的面孔此刻却显得无比凶狠,不是他家文奇公子又是那个?

“公子,呵呵,我错了……”

“叫你多嘴!”转身向大家作揖,“抱歉,奴才管不住嘴,不知道在哪听来的竟是在胡说八道!”

说着就要揪着这个该死的家奴转身离开。

“哎,别走!竟然这位公子能有如此奇事,奴家大饱耳福,很是满意。请留下吧。”台上的如影姑娘笑着说道。

“既是姑娘让你留下,就留下吧。何必如此扫人雅兴呢!”

“是啊……”

“不是,却是家中有事,不得不离开。”文奇决定不管上面还在纸醉金迷沉醉中的某位,独自离开,此刻实在是太过尴尬。

“想走就滚,别扫了大爷的兴致!还少个对手!”不知哪位好似在角落说出。

“是么,本公子此刻还就偏不离开了!”文奇就不忿这种人,转手松开拧着旺财的手掌,翩翩而立,淡然而笑着。

“那好,我们继续,请问我桌案上四样水果,我倾向于哪样?”如影姑娘指着不知何时端上来的四盘水果说道。

这四盘水果分别是苹果、桃子、榴莲和李子。

“苹果!”“桃子!”“桃子!”“李子!”

各种猜测,争先恐后,一片哗然……

“定是榴莲无疑!”文奇微笑着答曰。

“何意?”众人回头询问。

“榴莲又名‘留恋’,也有拨开面目见真心之意!”

“呃,妙,果然妙。”

文奇真没想到如此回答也能得个妙字,顿时汗颜。

台上月影也是妙不可言,美目顾盼。

老鸨会意,迅速拉着文奇上前,“请文公子赏物,或是才情展露。”

这有何难,要钱没有,要才艺,呵呵。文奇回道:“阁中可有玉笛?”

“莫非公子想吹奏一曲?”有人说道。

看着公子也应是为风雅之人,相貌堂堂,品行估计也上佳,多数人迅速倒戈,不再起哄。

一名纤纤女子递上一支玉笛,看其颜色雅正透亮,应该是支上品。

文奇斜咩着眼睛看着众人,心中暗道:“让你们看看未来演员的专业素养!”

笛子可是文奇在学院选修的,如今确派上的用场。

一首凉凉,笛声悠扬,如泣如诉,道不尽的相思,看不穿的愁苦。忽而幽怨,忽而断肠。

期间引来众多人围观,连楼阁二楼的客人、舞娘们全都停下了,纷纷钻出房间驻足观赏。

或引发忧思,或闭目沉醉,或低头品评,凡此不一。

“好一位诗情公子!”众女人无不惊叹!

一曲结束,文奇幽雅的放下玉笛,举手投足间道不尽的清新脱俗,将风雅二字演绎到极致。

开玩笑,他可是新时代的演员。

老鸨似乎也被戳中了伤处,她伤什么?奉献青春二十年?赶忙上前,红着眼睛,不知是虚情还是假意,手帕轻轻的点着绛唇一泣一诉的说道:“请公子赋诗赐名。”

“胸中不染似皎月,黄金买醉换貂裘。一首凉凉,不成敬意!”文奇微微一笑。

“好,好个才情的公子!”

“好题,好诗!”

“不错,不错。比我强多了,看来我今夜想与月影姑娘叙谈,看来是无缘了。”

文奇带着浅浅的笑容回敬着众人,最后眼光落在台上的月影,波澜不惊的眼神好似她并没有动容,顿生奇怪。

“没想到六爷还这么厉害,以前从来没见你会吹笛啊!”旺财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眼中流露着崇拜的眼神。

“小菜一碟,你没见过的多了呢!”小声的回应着。

“哎呀,看来今晚月影姑娘是意属云文公子了,大家没意见吧!呵呵”妈妈赶紧连拉带拽的拖着文奇上台。

“别,我……”

“还害啥羞啊!有花堪折直须折!”

“我折个屁啊我折。我……”

不待说完,几位女仆牵着月影和文奇进入后面的一处小院。

亭台楼阁,罗帐阔床,软纨玉枕,步步生香。

“月影……姑娘,我实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家中还有急事,我先走了!”

“公子,如是奴家这几分姿色不入眼么?”说完,轻轻去除面上的红纱,顿觉美艳动人。

缓步向前,心鸾情动着靠近文奇。

“妾知公子非一般凡夫俗子可比。”

“为何?”文奇紧张的不行。

“就像你说的胸中不染似皎月,若换他人见我面容,估计早就急不可耐了。”

汗一个,她哪里知道文奇那个时代这种事是要犯法的,他可不敢更不想触那个霉头。

月影不待他说完,就要扑向文奇。

文奇推搡着月影,迅速站起,三步并两步的跳到窗前!

自诩为新时代好男儿的他一贯是不屑此等情事。

何为新时代好男儿?那就是三观要正!在他看来!

“姑娘,我知你流落风尘,其中定有不堪和苦楚。这样,我助你从良,可么?”

“从良?妾只此一夜想与公子把度良宵。若不然我先跳支舞吧,公子还没目睹我的舞姿吧。”月影说着就开始跳舞。

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文奇只看了一眼,便顿觉身体不适,如月如影的舞姿不断勾搭着文奇,精神萎靡般文奇不觉间沉沦。

猛然间甩了甩脑袋,文奇强撑住那似乎已经游离天外的神色,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她。

这不看不觉得,一看之下,吓的立马六神无主,浑身直冒冷汗。

原本美貌的月影,此刻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邪魅,眼角流淌着冷艳的红色,说不出的妖邪和狰狞。

可手脚也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慢慢的,身体像被禁锢住般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耳边咆哮,痛苦和哀嚎伴随。

“可是他么,父王!”

“是他!立刻杀死他!喋血!”

“遵命!”

只见喋血原本的肤若凝脂的手臂突然变成鲜红色,满臂爬满了红色的血丝,血丝不断延伸着直至手掌,一瞬间指甲变得异常黑亮和细长,一声凌厉轻呵,红色衣袖内钻出数道流云红袖,像西班牙夺命锁似的死死缠住了文奇的脖子。

红袖越收越紧,勒的文奇近乎断气。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远处龙吟般的破空声呼啸而来。皎皎月光下,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带着灵气无比的剑气,浑身笼罩着薄薄的气盾,“铮”的一声,剑气划断所有的捆命袖,剑锋所处直指喋血咽喉。

喋血瞳孔憎开,目眦尽裂,脚下用力猛然踢出一个圆凳,想要阻碍剑锋。躯体化为数道身形向后倒退数尺以避剑气。

只听“哐啷”一声,圆凳被一分为二,剑气不减。此时的喋血也做足了反应,双掌并在胸前,阖眼猛然唰的发出数道血红光芒,数道光芒在不到一尺距离上气光相刚。

白衣少女空中几个凌越,飘然而下。手中三尺青锋,剑柄上包裹的鹿皮被白皙的手指捏的“吱吱”作响。

“我道是谁,原来是气宗派弟子,看你这修行也不过如此,还在空灵阶吧。”

“那又怎样?杀你这魔足够了!看招!”

少女凝气而入,浑身上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辉,肃杀之意显现,刹那间,手中宝剑噌的一声,反斜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跟着左脚猛的一蹬后墙,借势在空中又顺势划过几道剑气。

怎料得一个快字,喋血躲闪已不及,直接腾空而起,穿屋而出。

少女跟身而出,化入了黑夜。

腾空数丈高的的喋血迎来了反杀时机,力道迅猛,带着血红的魔力硬生生直冲而下,铛的一声,少女宝剑格挡住这霸气的一拳,柳眉微蹙,左手变掌,掌心聚气,猛的挥出,正中喋血腰腹,喋血被震的飞出,就在飞出那一刹那,少女右手青锋忽然变位,划过一道犀利无比的剑虹,正想一剑封喉。

电光火石之间,忽然夜空中飘来一簇黑影,黑影在空中翻腾,只一瞬间,一道霸气无比的血红之力直冲少女而来,感知到的少女不得已收力,猛的后退数丈之远。

反应过来,正想定神一看之时,喋血早已不见踪影。

“又让她逃脱了!”少女甩了甩手,暗自跺脚。无奈,只得罢手。

重返屋内时,只见文奇在角落里尚自昏迷。少女摇了摇头,低喃着道:“又要救你一次!看在你还没有迷失本性的条件下。”

右掌再次凝气,发出银白色的光辉,最终化为晶粒,晶粒慢慢度入少年体内,不到半刻便醒了过来。

文奇慢慢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但见视线内,白衣少女正坐在圆桌前品茗。

文奇慢慢的爬起,赶忙作揖想拜谢,被少女伸手阻拦,触手之间但觉肌肤柔软。

“我非为救你,乃为除魔而来。今日之事不可对旁人说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说完少女唰的一声,走出房屋,几个翻腾消失不见。

屋内的打斗早就引起外界的注意,只是发生的太快,且不到半刻功夫。

当所有人赶到时,只见屋内桌椅散乱,房屋破顶。

老鸨顿生疑惑,忽热瘫倒在地,嚎嚎大哭,“文公子,怎么片刻功夫就造成这样?月影姑娘呢?哎呦,我的摇钱树啊!怎么回事啊?”

“月影姑娘被歹徒劫走了,我保护不力。一切损失从我账上扣吧。”文奇答应了白衣少女,只能如此说。

“那好,毁屋五百两,姑娘至少…呃…至少两千两,加上今日你和慕公子的消费,一共三千两,嗯!”

“好,从我账上扣,其余的让我小厮带走!”

“公子,公子,你以后不来啦?”

“嗯,不来了,我要提现!”

“哎,别介啊……”

只见旺财背着一大袋子,足足有三千两之重,跟在文奇的后面一步一挪的好似耄耋蹒跚。

“公子,我实在是背不动了!”

“难不成要我背?还是愿意回去受罚?让你多嘴,险些害我丧命!”

“啊?……丧命?丧命丧命啊?”

“没什么……赶紧的,还能早些回去休息!”

大宁国边际,云山雾罩下的飘灵峰顶。

玄天宗负手而立,长白的胡须在云中飘荡。

“师宗,弟子不力,让那魔女喋血逃脱了!”

“无妨,老夫近日夜观天象,见昼星凸起,应是他已归位。”

“师宗,你指的是?”

“呵呵,不妨事。你且去准备本次春闱之后入学,待大宁本次兵役之后。对了,你今日所救的少年,你看着如何?”

“简直就是个十足的登徒子,沽名钓誉而已,不过一手玉笛倒是吹的不错。师宗,您的意思是他也要入学么?”

“眼见未必实啊,呵呵呵……”老者离去,少女轻咬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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