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浪漫—雁丘之词

吴可乐心中仿佛被大石头砸中了似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可能都感到自己无法呼吸,即使他马上就要离开,他的感觉也不会因为离去而减少。这是她第一次明白知识教育是多么的重要,因为无知是多么的恐怖,知礼仪之后知廉耻,古人诚不欺他。吴可乐尽量调一些自己不去想曾经的旅行,因为一想到朱淑真的故事,他就感觉自己的气血不自觉的向上,她的故事只需要想起来便能,火气上涌。

他不理解的就是朱淑真的父母,同样是十月怀胎生下的,难道就因为性别?就可以生而不育,生而不养吗?她甚至感觉他们只是把女儿当成仆人来对待,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可以方便自己使用的工具,他们可以随意对这个工具是以骂名,以自己独断专行的丑陋来评判才女的诗作,以卑劣的手段毁去她一生的心血……

吴可乐觉得他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但眼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情绪的方法?他也不能回去暴揍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他只好不停地原地打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情绪。也不至于过了多少圈,吴可乐才感觉自己的情绪稍稍有些平复。也许不是转圈使他平复,而是极强的眩晕感,让他不得不平复下来。总之,吴可乐的情绪也因为刚才的举动得到了些许好转,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他还要继续旅行呢!吴可乐不断提醒着自己,终于她的情绪不再紧绷。

在环顾周身环境,吴可乐突然发现她已经排到了下一个历史场所,并且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因为他的愤怒太过强烈,导致他被强行带到另一个历史时间,都没有发现。“唉,没事,就这样接着往下看吧!”吴可乐只能自嘲式的安慰自己。

这次他要看的是一个在历史上极负声誉的诗人—金朝末年的大诗人元裕之。要这样算起来,他也是当年的文坛泰斗,擅长诗文,擅长政治,精通各种学问,更是广交良友,各行各业王侯将相乃至三教九流,都有他的朋友。他还是和历史学家变成了《中州集》和《壬辰杂编》。他的论诗绝句也在文学上富有盛名。不过他虽然在历史上受到众人的认可,不过他本人却并不出名,原因是他所留下的诗句没有太多适合当代青年学习或者说学习价值比不上其余诗句,所以他本人在当代的知名度并不高。不过要是说出他写的一句诗,那一定是脍炙人口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在吴可乐回过神时,元裕之此刻正在并州的小路间散步,由于没有看到他之前的事情,吴可乐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过那并不重要,接下来,近距离观赏文学泰斗的一生才更好。原一直就这样,在小路上散步。不久,他遇到了一个打大雁的猎人,他看着猎人身上的两只演绎,只有剑伤一只无剑伤,便忍不住开口询问。猎人向他解释,原来他今早补到了一只大雁,而另一只本来已经逃出他的控制,居然在天上悲鸣盘旋,不肯离去,最后撞到地上自杀了。猎人很有耐心的讲着,因为也从衣着上,他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买下他的大雁。元裕之看起来有些伤感,思索片刻便向猎人买下了这两只死雁。

“这种鸟也太重情义了吧?把他们保护起来,真是对的,这要是现在再打大雁就能喜提银手铐一副了。”吴可乐忍不住吐槽,但也惊叹于猎人的捕猎技巧,大雁毕竟不是一般的鸟儿,飞行的距离也远,不是小雀所能比及的。“这样都能捕到,还真是行行出状啊!”惊讶之余,吴可乐又忍不住赞叹了下猎人的技巧。

只见元裕之感慨颇深,将两雁合葬在汾水岸边,堆起石头做标志,并称之为雁丘。还为两雁写了一首《雁丘词》,这时,元裕之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少年,吴可乐并不觉得他这种举动有什么奇怪,能对身边事物产生感触,有着强烈的同理心,已经超过了很多人了。毕竟在当时的人眼中看来,花费大价钱买下两只大雁,再掩埋这种行为委实,有些愚蠢,毕竟在当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约束,不可以买卖大雁。吴可乐感觉这大概就如同现代人去市场买食材,买完之后不吃却埋在土里一样。

这首雁丘词中便诞生了那首象征古今爱情的诗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有才识真好啊!”吴可乐不无羡慕的说着,“这要是我也就能说一句,真有情意,真浪漫。看看人家说的这么年轻,就能做出流传古今的话了!”吴可乐真正的感觉到了有文化,就连处理事情都不一样。

鉴于对元裕之在这么年轻,就创造出古今脍炙人口的诗句。在之后的日子看他的人生,吴可乐一直抱着一种高山仰止的心态。当然,有才之人之后的日子也是令人羡慕,一路走来,吴可乐眼看着这位才子逐步加深学问,博览古今之书,即使后来围观也清正廉明,不受周遭环境的影响,即使已经身处乱世,却依旧出淤泥而不染。

“果然,我们不能刻责环境,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只不过是想不想做而已?”吴可乐看着清廉的元裕之,心里也升起了一种敬佩,即使知道是乱世,即使知道无能为力,即使知道身处灰暗的年代,也坚定的做自己。一路观看,一路赞叹,如果这真正觉得他像是从天上走下的仙人……

后来,金朝覆灭蒙古国成立。即使沦为俘虏,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高洁,没有谄媚新朝,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因为他知道当时昏暗的朝代灭亡已是现实。余生,他依旧我那么高洁的活着,就如同当年那个肯为两只大雁留下泪的少年。吴可乐不由想起一句话: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岁月从来不会折去文人的傲骨,元裕之最后也得以善终。

“这世间最难的便是保持初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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