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哭了,“二叔,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啪!
马征一耳光抽上去,大声咆哮,“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老子今晚废了你。”
“啊,爸,我,我错了,您别打了,我真的错了……妈,您快求求爸,我不敢了。”
马母在一旁欲言又止,这次也没打算袒护,“老马,给我打,狠狠的打,这不成器的东西,让他好好长记性。”
“妈,您也……”
马东每被打一下,就哀嚎一声。
以前挨揍还有老妈护着,今晚是老爸老妈加上二叔,连躲的地方也没有。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一连收拾了马东十几分钟,马征才停手,解开了领口,指着他,“你给老子说,说不清楚,老子今晚打断你的腿。”
“爸……我说,我都说,是他坑我在先,我那是气不过,今晚……”
马东哭着将整件事的经过,更加详细的说了一遍。
不听不来气,听完之后马征火气更大,“成,你真牛逼,老子踹死你。”
“嗷!”
马东翻在地上,又急忙跪着,“爸,我错了,我道歉,明天,明天我就去道歉。”
“老子辛苦挣钱,你在外边潇洒,想打谁就打谁是吧,有种你打老子试试?”
马征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交的什么狗屁女朋友,还结婚,结你姥姥的婚。”
“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羞辱别人,你能被整,你被坑了活该,就算不是陈友,那也是你的问题。”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脑残儿子,马东我告诉你,这事儿你要是挽回不了,就给老子滚出这个家。”
马东满脸青包,哭得哗啦啦的,“知道了爸,我一定去认错,去道歉,我下跪都行。”
运气太特么背了。
一时爽不是真正的爽,早知道就不打那一拳了,今晚顶多被骂。
那一拳打了,他被老子数十倍的还回来了。
不对!
好像,似乎,谭杰他们提过自己的二叔。
槽!
那陈友明明什么都知道,我……那坑逼,一个超级大坑逼。
“好了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老马,二叔,你们都消消气。”
见差不多了,马母才打圆场,还瞪了儿子一眼。
“你今晚好好想想,明天怎么让别人原谅,这事儿摆不平,你知道什么后果。”
“知道了。”
马东哭得更厉害,太特么悲剧了。
……
陈友洗完了,惬意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
马东啊马东,真可怜。
马东啊马东,真可怜。
萧云舒一个枕头砸开了陈友,没好气道,“你又整别人了,能不能就别老是想着坑人。”
“天地良心,我都挨打了,哎呀,牙疼,你赶紧给我揉揉,不然今晚睡不着。”
“你起开,睡觉了。”
“遵命!”
陈友赶紧钻入被窝,将被子裹走。
“你!”
萧云舒气呼呼叉着腰,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
“哎呀,真暖和。”
陈友裹着被子,就露出一个脑袋出来,非常得意。
“你起不起?”
“不起。”
萧云舒瞪了一眼,“死陈友,本小姐好心带你回家已经不错了,你别太过分了。”
“哎呀,头晕头晕。”
“……”
摊上这么一个极其不要脸的无赖,萧云舒是真的没法,只能气鼓鼓的躺在床上。
南方的冬天怎么也有一段时间比较冷的,今年尤其冷。
没多久萧云舒就打了一个喷嚏,气不过还踹了陈友一脚。
真是的,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生气了?”
陈友坏笑着凑近,还啧啧道,“生气都这么好看。”
“不想理你。”
萧云舒轻哼了一声,侧过头躺下,使劲儿的拽着被子。
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拽得动。
见逗得差不多了,陈友才展开被子,盖在了萧云舒身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你走开!”
萧云舒又推搡了两下,还在陈友大腿上拧了两把。
“痛!”
“活该!”
“不是,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乐意,你别动,老实点。”
萧云舒一把拍掉了陈友攀爬上来的手,将自己身躯抱住。
老妈可是叮嘱过的,今晚让他们睡在一起都很不错的,一定得防着这家伙。
再说了,就算没老妈提醒,她也是有分寸的。
如果没有柳映雪的事或许就那么半推半就了,有了这事儿后,她才不会那么傻。
如果没有柳映雪的事或许就那么半推半就了,有了这事儿后,她才不会那么傻。
“舒舒……”
“睡着了。”
“我发誓,就搂着,不会占便宜。”
“呵呵……你干嘛,陈友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你……这是在家里,你疯了。”
最终还是挣扎无果,被陈友给抱着。
这死陈友,贼心不死啊。
才不会让你得逞!
萧云舒依然将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绝不会给陈友下一步行动的机会。
“睡觉睡觉,天不早了。”
“你不准乱动。”
“不动不动。”
见陈友真没有乱来,萧云舒那颗紧张的心才逐渐的松弛。
可这样被搂着,后颈还时不时的传来陈友呼吸,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浑身再次陷入了紧绷。
软玉在怀,鼻间还不断涌入特别的芳香,越是不想那方面想,偏偏就越想。
这想着想着,陈友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我丢!
很显然,萧云舒也感觉到了陈友的变化,努力的挪动着身躯。
可这一挪不要紧,彼此的位置更加紧密无间。
完了!
萧云舒小脸儿顿时灼烫,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还意外?
萧云舒顺手就开拧,但拧着拧着又发现不对,更加不好意思。
回想当初在京城那晚,她因为亲戚来了,用手帮这家伙的情景,萧云舒恨不得钻进地缝。
“嗷!”
突然,一股剧痛袭来,陈友忍不住叫了出来。
“流氓,你走开!”
有了这个空档,萧云舒顺势就是一脚,只听哐当一声,陈友就掉在了地上。
“萧云舒,你的良心呢,很痛好不好。”
“我……哼!”
萧云舒裹住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将自己给保护起来。
正当陈友爬起来的时候,客厅外边传来了连续的干咳。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