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阿姨还没睡啊,是不是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
这个糗大了。
陈友傻笑着,小心翼翼的爬上来。
“你再敢胡来,小心我妈揍死你,睡觉。”
“睡觉睡觉。”
哎!
这可不是在酒店,真不能胡来。
睡吧睡吧!
陈友努力将心中的火焰浇灭,磨了很久才睡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萧云舒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又是一阵火辣,使劲的掐在了陈友的手背。
“不是,大清早的你干嘛,就不能……”
话没说完,陈友就急忙将手给抽出来,“意外,真是意外。”
“哼!”
萧云舒急匆匆的起身,整理完睡衣才溜出门。
一看八点钟了,在别人家里总不能赖床。
陈友也起床洗漱完,这才出门。
“小陈醒了啊,快来吃早餐。”
“好,好的阿姨。”
昨晚的干咳声,又涌入了陈友的脑海,尴尬得一笔。
“昨晚睡得还好吧。”
被赵丽这么笑盈盈的看着,陈友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很好。”
“快吃吧,早上得吃早餐,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谢谢阿姨。”
萧振山早早就出门了,饭桌上只有他们三人。
“小陈啊,这个……阿姨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完了!
陈友心里叫苦。
“妈……”
萧云舒大囧,还趁机瞪了陈友一眼。
昨晚要不是你使坏,老妈都不会发现,这下怎么解释,明明没有的事误会大了。
“小陈啊,阿姨就舒舒这么一个女儿,我和你叔叔都挺喜欢你的,但你要记着,不能欺负她。”
“阿姨,我不敢。”陈友笑道。
“那就好。”
赵丽喝了一口粥,又冒出一句,“你们还年轻,安全得注意一下,不能老是胡来。”
噗!
陈友一口饭喷了出来,猛烈的咳嗽。
我丢!
现在的长辈都这么猛吗?
现在的长辈都这么猛吗?
不过也怪自己,昨晚肯定是让阿姨给误会了。
在别人家里,将别人女儿那啥了,这这这……
萧云舒红着脸低下头,伸手狠狠的拧在了陈友的腿上。
痛,那是相当的痛。
可再痛也只能忍着,陈友嘴角不自然的扯动了两下。
这一切被赵丽看在眼里,身为过来人,哪里又会不懂。
赵丽扬起筷子,“你松不松手?”
“妈……”
“别老是欺负陈友,真是的,女孩子家家的,要知道什么叫矜持。”
“哦。”
松手时,萧云舒又拧了一把。
哎!
有人撑腰,就是这么爽。
陈友顿时眉飞色舞,偷偷瞄了萧云舒一眼。
“上午妈和几个阿姨约好了,中午就不管你们了,舒舒,刚妈给你说的别忘了。”
“哦!”
萧云舒又红着脸垂下头。
刚说的,别忘了?
陈友心里纳闷呢。
饭后,赵丽就出门了,只剩下陈友两人。
“你怎么还不走。”
“那你告诉我,你妈刚那是神马意思?”
萧云舒瞪了一眼,“话多,要你管,赶紧的别墨迹,别赖在我家。”
“不是,我……喂……”
就这样,陈友被强行驱逐出家门。
……
中午,陈友到了老马说的酒店。
他到的时候,马石兄弟,以及马东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只是马东满脸都是伤,很多地方还贴着创可贴,跟孙子一样的站在旁边,连头都不敢抬。
“陈友兄弟,欢迎欢迎。”马石急忙迎上来。
马征也笑着走近,“早就听闻陈友兄弟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哈哈哈。”
陈友一脸黑线,“你们这些老麻雀,真特么不要脸。”
“咳咳咳……”
兄弟俩同时干咳。
“这位是?”
陈友故意瞄了马东一眼,“我说老马,请我吃顿饭,怎么带一个病号来啊。”
再看马东,他又要哭了。
大哥,我错了行不行。
大哥,我错了行不行。
昨晚就被你连整了两次,今天就饶了我吧,再这么来一次,铁定进医院。
“这个……马东,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懂吗?”马石回头就一眼瞪过去。
“是,二叔。”
马东委屈又害怕,小心翼翼的走近,“陈……陈友,昨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呀,原来你们真是一家的啊,马哥,你这是……昨晚也没喝多少啊,摔阴沟里了?”
阴沟你妹啊,你特么才是最大的阴沟。
“怎么道歉你不会吗,要不要老子教你,嗯?”马征瞪着儿子。
“爸,我这还不是已经……”
“你信不信老子抽你!”
马征扬起手,“陈友兄弟是你二叔的兄弟,也就是老子的兄弟,你连一个尊称都不会吗?”
我泥马……
马东一愣一愣的看着老爸和二叔,见两人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同龄人,甚至还能算半个情敌,难道真要让他叫陈友叔叔?
“老子……”
“别,爸,您别。”
马东欲哭无泪,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陈友叔叔,昨晚是侄儿不对,您是长辈,别和我这晚辈一般见识。”
马东倒上一杯茶走近,恭敬的弯着腰,双手呈上,“陈友叔叔,您请喝茶。”
卧槽!
就为了生意,这两个老麻雀,还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
陈友差点就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努力的忍住了,真笑出来太不合适了。
见陈友久久没有接酒杯,马石兄弟急了。
茶喝了,这事儿就过了,生意才有得谈,要是陈友不喝茶,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
“陈友兄弟,你看着……”马石赔笑。
马征也跟上前,“陈友兄弟,你要是不解气直说,看我怎么收拾这小畜生。”
我哭!
马东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感觉他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
“行了行了。”
陈友摆摆手,接过了茶杯,“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理解,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虐待儿童呢。”
“那是那是。”
接过了茶杯,那这事儿就妥了。
陈友喝了一口,将茶杯放下,“贤侄啊,叔叔这人向来很大度,昨天的事都是误会,咱们就翻篇了。”
“谢谢叔叔,我……我下次……”
“你还敢有下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不不不,没有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低调做人做事,多谢叔叔宽宏大量。”
陈友干咳,“这样,这大过年的,身为长辈还是给你个红包,新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