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战爷饶命,战爷饶命!”

陈诚吃痛,嗷嗷大叫,不断的求饶。

战陌寒打累了,才收手。

他站直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西装。

脸色恢复冰冷的样子。

他说:“好好看着。”

话落,他转身出了小屋。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位置,看傻了的时聪,他伸出手扭转他的头,带着他出了小屋。

等走了一段距离,战陌寒才开口对时聪说:“害怕不?”

时聪猛地回过神来。

“爸爸,你打人的样子,有点让我害怕!”

战陌寒嘴角掠出冷冷的弧度。

“如果你们妈咪有事,我怕是会比刚刚还要疯!”

他深吸口气,为了不吓着孩子,他敛了敛身上的冷意。

“你是我儿子,以后肯定会经历这些类似的事情。所以,刚刚我收拾那人的时候,没有避开你。

你是要保护你母亲的人,必须做到有良好的身手之外,还必须要狠。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刚刚我很想一枪杀了他,只是你母亲还没找到,万一他还知道什么线索呢,我就留着他。

以后,你自己做事,千万不要留什么余地。”

这番话在未来很长时间,造就了时聪狠厉的性子。

对待敌人,他从不手软。

一出手,必是你死我亡的局面。

回到主宅,战陌寒就让他上楼去睡觉。

他自己一个人去了书房。

常安从楼下倒了一杯水咖啡上来。

“战爷,您这大晚上要喝咖啡,还睡得着吗?”

战爷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今天又不睡,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战陌寒摇头道:“不喝也睡不着。”

他喝点咖啡,只是想要让自己更清醒点。

常安知道现在他不管怎么劝说,他都不会听,也就乖乖闭嘴。

战陌寒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开口:“让你封锁各大出入口,现在有线索了吗?”

常安摇头:“还没有。或许二少爷早就出了帝都。”

这也是战陌寒最顾虑的地方。

如果战寂沉带着小锦出了帝都,再出了国,那茫茫人海要如何寻找。

“或许,来个引蛇出洞!”战陌寒目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桌子,开口道。

常安疑惑不已:“怎么个引蛇出洞法?”

战陌寒嘴角勾起冷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就不相信战寂沉的人会对金钱无动于衷!”

常安弄懂自家也要如何,眼眸一亮。

战爷这个办法好。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时大小姐的消息了。

这边岛上。

时锦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

疤痕男看她气冲冲的走出来,语气无奈:“你又怎么了?”

时锦把锅铲扔在他面前,说道:“我是不是给你说过,这个锅不行,粘锅了。我刚刚炖的排骨都烧焦了!”

疤痕男看了眼锅底,还真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哪儿知道做饭,锅还有讲究。这个锅能用就行了啊。就你要求多!”

时锦白了他一眼,说:“能用就行了?你看看粘锅了,排骨烧焦了,还叫能用。是我要求多,那你不要吃好了!”

这几天自己每次烧饭,他都要过来凑过来,蹭吃。

自己要求换个锅,他还不愿意。

那就不让他吃自己做的饭了!

吃过时锦做的饭菜,他是打死也不想吃泡面了。

听她说不给自己做饭了,疤痕男赶紧求饶。

“我的姑奶奶,我错了行吧。明天就给你换一口锅。你就用还能用的锅,赶紧做饭吧,我都快要饿死了。”

时锦瞪了他一眼,“进来给我帮忙,不然没你的份!”

扔下这句话,她拿起还能用的铲子进了厨房。

疤痕男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时大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时锦指了指洗手池里的一对菜,说:“洗干净,然后把案板上的鸡给我宰了。”

洗菜还可以。

只是宰鸡,就让他犯难了。

他宰人还可以,宰鸡要如何下手?

时锦瞥见他面对着那只鸡犯难,嘴角勾起笑意。

别以为整治不了你!

最终疤痕男还是拿起刀,开始宰鸡。

因为没有宰过,下第一刀不知道力度,整只鸡都飞出去了。

鸡肉在地上滚了一圈,终于停下来。

时锦看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你一个大男人宰一只鸡都不会,说出去笑死人了。”

疤痕男不服气,说:“谁不会了,你给我等着瞧!”

他气冲冲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鸡肉,放在水池冲洗了下。

放回案板上,拿起刀,手起刀落,跟杀人似的。

狂宰!

叮叮叮。

手机忽然响了,疤痕男烦躁的蹙眉。

他一只手拿起刀宰鸡,另一只手掏出电话。

“喂。”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人怎么样了?”

疤痕男一下子激动了:“爷,在呢。好得很!”

没错,打电话过来的人就是战寂沉。

听到他这边有刀切的声音,战寂沉疑惑的蹙眉:“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

疤痕男毫不犹豫道:“宰鸡!”

战寂沉听到他的回答,脸色一沉:“让你看着人,你宰鸡做什么?”

疤痕男想也没想的回答:“做饭啊!”

战寂沉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战寂沉问道。

“哪儿是我做啊。是时大小姐做。爷,你过来,尝尝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

“嗯,过来的路上!”

听到这番话,疤痕男一下子激动起来。

“爷你要过来了吗?”

一旁做饭的时锦,在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她已经竖起耳朵倾听。

在听到他说电话那端的人要过来,时锦满心疑惑。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

会是二爷吗?

挂断电话,疤痕男就对上时锦的目光。

“怎么了?”疤痕男问道。

时锦上前来,拿过他手里的刀,然后把他挤开,手起刀落,一整只鸡在她手里,被宰成大小一致的鸡块。

疤痕男见状,缩了缩脖子。

他怎么觉得她宰杀的不是鸡,而是他呢。

“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

时锦把刀重重的砍在菜板上,刀稳稳的竖立起来,看得疤痕男汗毛都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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