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林西京出气,虽迟必到岸橘番外

抢救室外。

左岸颓丧的靠在椅子上,他累到了极致,甚至懒得去思考。

赫伦斯欠他们的,他们欠阮橘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忽而,视线之内多了白色的帆布鞋,左岸懒懒散散的抬了下眼皮,他看到了小白鞋的主人,林西京。

林西京变了不少,不过依旧是一副美人模样,可能是成为母亲的缘故,她身上的戾气减轻了不少,随之取代的是几分温柔意。

如果不是瞥见了她手里拎着的酒瓶子,左岸会以为林西京已经变成了贤妻良母。

正当左岸胡乱的想着,下一秒,林西京手里的酒瓶子就挥到了他的脑袋上。

阮橘怕林西京担心,所以一直瞒着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不是因为江慎,林西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为闺蜜出气这种事情,虽迟必到。

……

左岸离职uiet后,江慎替补成为执行总裁。

股东们虽然对左岸的离职深表可惜,但他们也不好置喙江慎什么,毕竟江慎身后有阮橘的鼎力支持。

大仇得报,阮橘却算不上多么的开心,林西京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明显低落的情绪。

她会在半夜做噩梦,然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不食欲很不好,更多的时候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

她变得不爱说话了,有时候林西京要叫她好几次她才能听得到。

“京京,我好像生病了。”阮橘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如同残烛一样脆弱不堪。

像是触及了什么反应一样,阮橘直接跑到了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橘子,你不会是……”林西京有过这样的经验。

阮橘立马否认了林西京的猜测,“不可能的,我之前有肠胃炎。”

可她之前和左岸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采取过措施,万一真的是………

阮橘不敢继续往下想,“京京,我好害怕啊。”

“别怕,我会一直在。”林西京抱着阮橘,轻声安慰着。

晚上的时候,林西京帮阮橘买回来了试纸,很明显的两条杠,乍眼的让人无法忽视。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先把该做的检查做了,然后再想以后的打算。”林西京帮阮橘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几天事宜。

阮橘确实是怀孕了,怀孕四周。

阮橘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的希冀,可要是真的狠下心来说不要,她好像做不到。

这好像是她和左岸唯一的牵扯了。

总之阮橘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个星期后,林西京回国,阮橘送她去的机场。

“橘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知道,你老公和儿子都等着呢,快回去吧,别让他们等着急了。”

阮橘和林西京挥手作别。

阮橘上车,对司机淡淡的吩咐了一声,“走吧,回公寓。”

司机没有动作,阮橘蹙了蹙眉,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是左岸。

“你把我的司机弄到哪里了!”

“他自然有他该去的地方。”

阮橘去开车门,却发现不管是车门和车窗都被锁死了,和左岸在同一个空间内共处,她自然而然的能感受到危险。

“怎么,是叶阑珊死了,你来替她寻仇的吗?”阮橘笑问。

“让你失望了,她没死了。”

阮橘挑了挑眉,满不在意道:“确实是挺失望的。”

左岸盯着阮橘,确定的说道:“你怀孕了。”

阮橘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波澜,继而很快恢复了平静,“你查我?”

左岸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不查,你会让我知道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左岸继续商量道:“把孩子生下来。”

阮橘淡漠的挑了挑眉,“生下来做什么?让他从小当个没爹的孩子。”

“阮橘,我还没死,他有爹。”左岸眼底的寒意仿佛随时能凝结成冰雪。

“哦,有爹,然后呢,然后告诉宝宝,他的外祖父失手毁掉了他的祖父一家,他的父亲包庇了杀掉他外祖父的凶手。”

左岸沉着脸喊她的名字,“一定要这样吗?”

“左岸,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就像之前那样,不好吗?”左岸刻意放软了语气。

阮橘嗤笑道:“不好,我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和一个得罪过我的人在一起呢?”

“把孩子生下来,我养。”左岸现在的语气已经卑微到了极点,“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带着孩子消失在你眼前。”

阮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的有些夸张,“万一我以后要嫁的人接受不了我生过孩子怎么办?”

“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左岸说的是实话,那样的没有担当唯唯诺诺的男人,确实不要也罢。

“可万一我喜欢他喜欢的要死呢?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

阮橘的话落在左岸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他驱动了车子,车速提的很快,像是在发泄什么。

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左岸很快有降下了速来,毕竟阮橘肚子里有孩子,经不起折腾。

左岸把阮橘带回了他们之前一起居住的别墅。

阮橘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你想软禁我的话最好换个地方,而且我的人迟早会找过来的。”

毕竟她从这里逃出去过两次。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左岸将阮橘抱起来放到玄关上,蹲下身来亲自帮她换了拖鞋。

张嫂等一众佣人都被遣散了,现在整栋别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左岸俯身亲了亲阮橘的唇角,“乖,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有意思吗?”

“有。”

“那随便你吧。”

“嗯。”

挺简单的一餐饭,阮橘吃了一两口,全都吐了出来。

她难受,左岸也心疼。

左岸把阮橘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明知道现在什么也感受不到,可他还是固执的把手放在了阮橘的小腹部位。

“宝宝要乖,不要让妈妈太累。”左岸说。

就连左岸自己也不知道,他期待的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可以留住阮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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