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让你找不到老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两个女人才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之前也听人说应琛抚养过一个女孩子,没想到都这么大了。”连岚双手平放在桌上,眼里有些迷离的错觉。

“我十六岁便有这么高了,他怕我影响他结婚才将我送走。”她漫不经心的说完,将他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跟你结婚?既然你们如此相爱!”连岚忍俊不禁的激愤起来。

就像看电视剧里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纠结一样。

“那时我才念高中。”她刻意不提他们的真实关系。

“哦,那你现在毕业了吧?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还是很激愤。

纪迷离有点不解,“你是他女朋友啊。”

大概在餐厅里坐到了十一点,段应琛才黑着脸赶来。

他女朋友早就气走。

给了他五年时间结婚,他自己不珍惜,估计他也喜欢被她拆散的感觉了吧!

“我就知道你干不出一件好事。”段应琛坐下,看着桌上的两个空盘子,有些无可奈何。

如果真的那么爱连岚,早在她回国之前他就该与她结婚了。

“人民教师心胸那么大点,我还没使出杀手锏她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还跟你说会照顾我……”她委屈的紧握双手,对他使眼色,“我裙子脏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她早say-goodbye了。

他抱着她出门时,她将心里的计划得意的晒给他听,“我记得好多关于你的事,比如你左边臀部有颗痣,比如你的三围,我吓走的那八位,我都没跟她们说过,她们就吓走了……表哥,真是对不起你,让你找不到老婆。”腆着脸昧着良心跟他道歉后,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松手。

“别叫我表哥,谁是你表哥。”开了车门后,他将她小心放在了副驾驶座,在她惊愕的表情中将车门关上,然后拿起了手机走到了一边打起了电话。

听着他的声音,与当初跟她说他们是表兄妹关系是一样的调调。

“你个臭男人!”

她低咒一声后开始踢车门。

有时候看上去的事实真是经不起真理的推敲。

段应琛不过给自己的舅舅打了个电话,真相立刻出来。

就算是亲戚,他也不该有个这么笨的表妹,怎么看怎么不像。

在心中压抑了近十年的**感情,竟然是子虚乌有。

不知道老天好笑还是他们好捉弄,竟从没想他父亲会捏造这么一段关系,为什么?

司机来时,他与司机交换了车钥匙,然后开车走了。

她大概信了,他其实不是她表哥。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无害的人,从没有过任何伤风败俗的想法和行为,除了对段应琛有那么一份朦胧的感情。她不敢相信上帝要让她的情感路如此多舛,对她如此刻薄,她从没做过什么错事。

心情大好,连痛经都消了。

那一晚上段应琛没回家,她睡在他床上,早上醒来时,天已大亮。

洗漱完毕下楼后,一眼看见那人坐在椅子里看晨报。

今天周末,他的这个习惯竟然从来没变过。

“表哥!”由于知道他不是亲表哥,所以叫起来格外顺口好听。

佣人都愣了愣。

“小姐,您肚子不痛了吗?”

“谁说我肚子疼?”佣人立刻抽了抽嘴。昨晚不知是谁在客厅大喊大叫要这要那说自己痛的不要活了,害的两个佣人像傻瓜一样到处给她找东西。

她娇羞的红了脸,小跑到了段应琛面前,双手趴在他腿上,声音酣甜,“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去结婚啊!”

她感觉上帝都在帮她。

“我给你找了份工作,周一去上班。”他冷静的放下报纸将她拉了起来。

她不情不愿的叹了叹气,“工作可以有,你必须正视我们的关系。”说完一手拉住了他的手,深情款款,语速极具诱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大可放心……”

“滚去吃饭!”男人暴喝着拿报纸拍了拍她。

她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太喜欢

自由自在调戏他的感觉了。

如果他是亲表哥,便没有这份沸腾般的闲情。

他给她找的工作很轻松,只要一天到晚坐在那儿七小时便可,整理资料,夏天冷气很充足,一个格子间,周围还有好几个同年龄的小姑娘。

做了一天,晚上回到家她便不干了。

倒不是谁给了她气受,而是那儿安静的不像话,感觉坐在那儿像坐在教堂里,心里顿时没了美好希望。

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总监,隔一会儿便到办公室来看看她们有没有做什么与工作无关的事,这种生活,不适合她。

“你想一个人一间办公室?”段应琛在听了她的埋怨后揶揄她,“你知道股票溢价、知道黄金降落伞、知道低价买进高价卖出知道负资金链吗?我让你到证券公司整理资料可不是让你去玩的,给我好好学点东西,以后帮我做事。”

切!什么男人?就凭他养大了她,就以为可以把她当工具使唤?

以前嫌她不会社交,现在嫌她不会工作。

“哼,那些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懂的我都不需要懂,我懂的,你也不需要懂!”她高傲的抬头睇他。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是你懂而我不懂的?”他声音低魅富有磁性,好听极了。

夏天听冰凉,冬天听温暖,春秋听解乏,无论什么时候听都有一种催情的效果。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管我,因为我要好好的勾引你。”骄傲自负、一脸无知。

这话听着就好像在说,我要宰了你,你可千万别动,免得刀子歪咯!

“你就不打算做点正经事了?”段应琛的眼神大有‘朽木不可雕也’的味道。

“嫁给你乃是比千秋大业还重要的事,男人是女人的第二条生命,虽然我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但我知道你长了几根骨头……”她伸出手试图对他动手。

他立刻攫住她细嫩的手腕,“谁说要娶你?就算不是那种关系也不会是这种关系。”他眼睑一眯,神情一暗,危险意味十足,将她丢到了沙发里。冷傲的不可方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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