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曾文静的家庭

“嗯,时间到了。“。

“那我打电话问问秘书,如果他说结果出来了,那就是我赢了。如果他说还要再等一个小时,那就是夫人赢了。“。

周凌表示对梁君的解释同意,梁君便当着周凌的面,拨通秘书的电话。

“结果怎么样了?是不是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有结果。“。

周凌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董事长,结果刚刚出来了。这个男的是怀兰市一个叫大卫补习机构的老板。“。

怀兰?

梁君听着这个不是很熟悉的地名,看来事情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样。

“那你一会儿把这个男的资料,还有曾文静的资料发给我。还有我刚才吩咐的事,抓紧儿。我着急要。“。

“我懂的,董事长。“。

梁君不说话,但周凌也知道自己输了,真是太丢脸了。

趁梁君还没有开口,周凌站起来。

“既然结果出来了,那我先回去了,我头疼得很。“。

周凌才不想承认梁君赢了,这样多难为情啊。

这个装失忆刷赖皮得招数,梁君知道周凌明白了就行了,但是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和周凌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更准确的说,这个事就是他故意让周凌知道的,本来就是多此一举的事。

周凌知道不知道,只是一种名义上的事。

但所谓明人不做暗事,梁君可不喜欢在周凌的背后悄悄对情敌玩什么招数。

男人要斗,就要正大光明的斗。

梁君便顺着周凌说,自己也装失忆。两个人都默契般不提起之前说过的话。

梁君赶紧过去摸摸周凌的额头,脸上有着些许慌张说“夫人的额头,可是很烫。我去喊仆人叫陈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

“陈伯~“。

“哎呀,别叫了,我没有什么事,我就是困得很而已。“。

周凌连忙捂住梁君的嘴巴。

梁君依旧神色凝重的看着周凌说“夫人,你这样就不对了。有病是一定要治的。“。

“我真的是困了,我没有睡午觉,哎,不行了。我太困了。我先眯一会儿了。“。

周凌赶紧把眼睛闭上,再说下去自己都找不到借口了,

“夫人,~夫人~“。

梁君假装喊两声,周凌果然没有醒了,梁君也不想去拆穿周凌这个蹩脚的表演了,给周凌盖上一个毯子,让她在书房睡了。

而他自己便接着去电脑旁边,打开秘书给他的资料:

黄岭东,年龄52岁,职业:辅导机构创始人,已婚,有两个子女,常住怀兰。

现在资料显示和曾文静并没有太大关系啊。

曾文静现在没有职场关系,需要迎合某些商业人士。

她现在和张一军这个关系,更不可能是因为金钱关系故意接近这些中年男人啊。

梁君看了看,便点开这个男人的这个机构资料看。

从1998年,就开始在怀兰市开设第一家补习机构开始,已经有17年的办学历史。

梁君一算1998年,按照曾文静的年纪,那时曾文静应该是高三吧。

梁君再接着看这个机构,在怀兰的补习范围到底是针对什么年龄段的。

发现这个机构真是业务做得广,从幼儿启蒙教育,中小学补习辅导,到出国雅思托福,会计资格考试,公务员考试都有。

简直像个大花筒,从一个人的出生到30岁,都可以用接触到这个补习机构,没什么用。

梁君换一种方式去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和曾文静什么关系。

从曾文静的资料开始看:怀兰第一小学6(1)班,怀兰实验学校初三(1)班,怀兰第一高级中学高三(1)班。

按照梁君多年补习的习惯判断,所有是(1)的班,绝大多数是各个学校的重点班,不分地域,也不分是初中,高中,还是小学。

看来从小到大曾文静都是重点班出来,而且还读了12年的重点班,曾文静的成绩肯定从小就特别突出。

梁君点开这三所学校的资料慢慢看,无一例外,这都是怀兰最好的小学,初中,高中。

这么好的成绩,曾文静应该和补习机构没有太大关系啊。

梁君没有看出什么有价值的资料。

梁君再点开曾文静的个人资料看,她的家庭生活就比她的学习成绩很大不同了,没有那么干净利落,一目了然。

首先她现在的父亲是周文,还有一个哥哥,叫周晓生。

都和她不是一个姓,这应该是她的继父,看来她的家庭不是原生家庭。

一看到这种组合家庭,梁君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不是原生家庭的孩子,心理有阴影的概率就大得多。

包括他自己就是因为不是原生家庭,他对自己的继父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也和他后来的这个家庭几乎没有什么感情。

一年到头,没有什么事情,他几乎不会去见他们。

而且大家也都是适应了这种相处模式,他和那个家庭,虽然法律上,是最亲近的亲人。

但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很清楚,造成这一切,也不是他和他的继父又多么大的仇恨,如果要说起仇恨,他觉得最大的问题就应该是他的妈妈。

那个女人太自私了,就算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也还是这么认为,他的妈妈当年太自私了。

他的父亲刚刚因为意外,突然就是离开了他,那年他刚刚上小学一年级,他也才7岁。

他的学习生涯才开始,他的小学生涯才刚刚开始,那个,他最爱的人。那个,最爱他的人离开。

她的母亲没有给他安慰,没有给他关心,甚至没有考虑他的心情。他父亲才走了不到3个月。

她自己就嫁人了,虽然她有选择自己婚姻的自由,所以他这些年,没有对她母亲抱怨过。

他只是觉得她太自私,只考虑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处境。

因为她母亲从来就不是一个贤妻良母,她太需要有一个男人来帮她承受生活的苦难和琐碎。

更难听的说,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帮她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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