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舞女的眼泪

天气依旧极其寒冷,那些四散逃跑的人估计是百不存一。金小永下了三道命令:

“为期两个月,吉羧、萧战、飞狼军可以搜寻草原上逃跑的人,抓到就是各自的奴隶;

第二条命令,不允许杀戮任何人,包括奴隶,否则处死;如有奴隶逃跑背叛,交给煌敦军依律处罚

第三条命令,草原上不许私藏奴隶、人口,否则处死。”

就这第一条命令,寒冬季节,杀麻的士兵都不愿意再出去寻找了。

反倒是飞狼军四处搜寻。两个月后,直至五月份,才抓回来二十多万人。这还是包括吕衣、项勇和一万二次北归的契元士兵也参与的情况下。

既是抓了他们,也是拯救了他们。

金小永则日夜在研读那些书籍,除了武学秘籍,还有不少文献。为此自带脑芯片的金小永又学习了利安文字。却很意外地发现契元文字和利安文字其实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其实根本是从中原文字改过去的,甚至金小永怀疑好多武学时不时本身就是大魏的失传武学。

因为金小永竟然在一本几乎从未有人翻阅的契元典籍中发现了半招降龙十八掌,真是意外。足足花了三个星期才讲这些典籍都扫描进大脑中(系统中)。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有四个侍女在自己面前等候。桑雪花眼光还是很毒的,四个女子皮肤都白的一塌糊涂,两个草原女子、两个利安女子。

看着四个女子每天早上的紧张样子,金小永也是无语;特别是那个胸口藏了尖锐物体的女子,偏偏每次对自己都表现的特别恭顺、温柔;眼睛里的杀意几乎都消散了。

这天天戴着面具演戏累不累的。

一天前刚刚扫描完所有文献,金小永下令把这些典籍打包准备带回大魏送给铁心和他师兄,也就是自己天时商会的大掌柜。这两个人一定开心疯的。

看着四个可人的侍女给自己洗脸梳头,金小永突然朝边上的桑雪花喊到:“把所有吉羧和萧战送给我的侍女召集起来,我要教她们读书学习还有练武。

女人不能只有胸脯,还得有脑子;读书能让女人有脑子;练武强壮身体好生养,床上功夫好。”

哪怕牧民家的女人豪放,听了魔僧这么露骨的话,也是心中都啐了一下。

现在金小永的居住帐篷外已经围了一大圈圆木,四周24小时警戒,俨然成了一个临时军营帅帐。

军营中央还有一块空地,铺了一层木板。两百多个女人都排的整整齐齐。

“我呢,作为你们的主人,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金小永,外号‘魔僧’。那是江湖人的无解。我最乐善好施、好为人师。

今天我教你们习武。习武的第一章就是暗器。我所会的暗器手法不下千种,各色暗器百样。不需要内力使用的有将近两百种。

今天第一课,教的是胸口如何藏暗器与激发暗器。

你,你,你,,,,”

金小永直接叫了八个人出来,这八个女人脸色煞白,因为这八个人在胸口都藏着匕首、小刀或者长针,这几个人都是随时准备刺杀魔僧的。

金小永又一把拉过早上给自己梳头的契元女子,是大汗的堂妹(因为大汗的叔叔风流),说到:“等下我教一遍,你演示一遍。”

正暗自庆幸的这位契元公主脸色煞白,比那八个女子还要白。

金小永看逗的差不多了,画风又一转:“算了,你这武功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胸也不大,真有什么武器藏那。男人一眼就看出破绽了,根本就不会看你胸,只会看抹胸。”

那个契元公主还没从害怕中反应回来,又是一阵疑惑:“我的很小吗?还行吧。”

魔僧又对穿着单薄,笑眯眯看自己教学的桑雪花说到:“主母大人,你过来给大家演示一下吧。有几个法门男人不实用。”

接下来金小永像个没事人似的,真的教起了胸口如何隐藏暗器,如何激发,什么时候刺杀;甚至还有不少私密的体位激发方式。因为栅栏内都是女侍卫,大家倒也不觉得尴尬。魔僧的内院,除了卫精和剑二,没有男人会擅自进来的。

而桑雪花演示了几个自己会的,很女人的招法,大家这才发现主母的胸口藏了四种暗器,共七发。

不过那挑选出来的八个女人和契元公主有没有听进去,就鬼知道了。

......

第二天第一个科目,仍旧是这九个女人任选一种,这次是真演示,不过暗器是新加进去的,原来藏的刀片钢针、毒夹子什么的早就丢不知道哪去了

第二天第二个科目,背部暗器

......

就这么一连九天,金小永就不教了,说这群女奴隶太笨了,自己教的没有成就感。因为这238名女子中,69人藏着凶器,各自分布在九个部位。

金小永把藏凶器的女人全部仔细变相指导他们藏的不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身上有凶器了。

这些女人并不笨,

女人的智力和相貌往往成正比,虽然智慧和相貌成反比

这69个女人要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和仇恨完全没有隐瞒住魔僧的话,那就是智商也不行了。

九天的教学之后,营地内少了一些欢笑------强颜欢笑;多了一些压抑------失去亲人,没有一丝报酬机会的绝望;又多了一些青春气息,因为好多女人开始穿的少了,露的多了------哪怕是大冬天的,因为女人还有最后的武器,身体!

对于每个打扮的特别精心的女人,魔僧都会把他们叫进帐篷,把火炉烧的很热,让她们跳舞,跳的热了还尽量让大家减少衣服。

就在一众女侍卫都以为魔僧色心大发,要开始放松的时候。魔僧结束了歌舞升平的日子。

而那群准备以身体为武器的女人却各个面如死灰。

跳了十来天的舞,又是共舞又是伴奏,又是搂搂抱抱,可一到夜深了,

魔僧就以清澈的眼睛看着这群女子,客客气气一个个把她们请出去。

刚开始大家还以为大魏男人都假正经,可一连十几天,每天喝完酒、跳完舞,

魔僧都是目光清澈、嘴角带笑地送客;哪怕有几个女的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赖在帐篷,魔僧就巡查军营在议事大帐内对付一夜。

至此,再傻的女人都知道魔僧在消遣自己。

以至于后来这些女人自己都觉得自己跳的敷衍,而坐在上面的魔僧欣赏的也是越来越敷衍。

有几次一群女人在下面跳舞,做在案台上的魔僧竟然拿出纸笔写起了东西,看不下去的桑雪花提早把大家请了出去。

舞女的眼泪,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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