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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明没想到陆敏如要问的是这个。
他低头沉吟不语，老顾和王姐紧张得看着他。
“不方便说就算了，小李，你不用为难。”陆敏如说道。
李天明抬头笑了笑，“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一指蓝观月，“她就是先天之上。”
“什么？”老顾和王姐异口同声。
王姐已经猜到蓝观月跟着李天明修炼了，但是没想到她进步如此之快。
老顾更是惊掉了下巴，自己修炼了几十年，一直停留在后天巅峰，连突破到先天都做不到。才几天不见蓝观月，人家已经突破先天到达先天之上了。
“王姐，你什么境界？”李天明问道。
“我天赋有限，35岁突破到先天，现在才勉强到达先天初阶巅峰。”王姐挺不好意思，“月小姐才修炼几天啊，这就先天之上了？”旁边的老顾都快把头低到胸口去了。
“怎么说呢，我的方法跟你们不一样，所以结果也不相同。不过你们也别气馁，月姐空有修为，论实战肯定不如你们。”
蓝观月在一旁一个劲点头。
“论实战，我们这么多年也没经过什么大的阵仗，现在都是吃年轻时的老底。古小宝身边那个于师傅，应该已经是先天高阶了，我远不是他的对手。”王姐道。
“我也打不败他，对上他我只能靠修为硬抗。”石破天闷闷道，“不过如果我也练了拳脚，要胜他不难。”
“铁牛，于师傅这个人心性不坏，下次遇到能留手就留手吧。”李天明吩咐道。石破天点头答应。
“你从未练过拳脚？”老顾对着石破天问道。
李天明接话：“我们都没练过。”
“那你们怎么跟别人打？我听说你们可是遇到过好几次麻烦了。”老顾挺好奇。
“所以啊，如果不能下狠手，基本就只能挨打了。”李天明郁闷道。
老顾眼珠子一转，“李先生，我可以教你们拳脚，你抽空指点我修炼，如何？”
“这倒是可以。但你的店离这么太远了，我怕顾不过来。”李天明觉得这是个主意。
“大小姐现在不住在那边了，我最近正准备把店搬过来。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老顾连忙表态。
“搬店？那岂不是对生意影响很大？”李天明想不到老顾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嗨，生意不生意的，在哪儿不是做？主要是我顾家世代都是厨师，这手艺丢了可惜。本来也没指望赚多少钱。”老顾没说的是，这些年他赚的钱，基本都花在自己和儿子还有徒弟的修炼上了。
李天明心道，你那一桌饭菜动辄几十万，还说不赚钱？你能再凡尔赛一点吗？
“今天太晚了，明天晚上你再过来吧，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调理一下。”李天明看时间不早了，开口送客。
待老顾离去，李天明叫上众人去了王姐房间，帮她清理了一下身体。
可能因为王姐自幼习武，体内的垃圾非常少，而且经脉也比一般人的更粗壮。最后他把练气诀第一部分用神识裹着送入了王姐识海，叫她自己慢慢琢磨体会。
王姐迫不及待就要开始，李天明又道：“王姐，丑话说前头，没有我的许可，功法不可以传给别人。另外，不能因为修炼耽误了照顾陆阿姨。”
说着走了出去。蓝观月连忙跟在后面。
到了二楼，“你是不是不信任老顾，所以今天只帮王姐梳理？”蓝观月问道。
“也不全是。信不信任的，陆阿姨开口了，我不会拒绝。刚才我观察过他，如果我没看错，他无法走我们这条路。”李天明刚才已经用神识把老顾全身检查过了，他感觉老顾应该是没有灵根的。
“无法修炼？是什么原因？”蓝观月好奇。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师傅说90%的人都可以修炼，只是成就会有高低之分。以我目前的境界，还做不到看一眼就能下结论。对老顾我只是有种模糊的感觉，这感觉从何而来我也说不清。”
按玄元子的说法，绝大部分人都有灵根，没有灵根的人十不足一，只是灵根有好有坏之分。灵根的好坏决定了一个人的修炼速度和成就上限。
大部分灵根只有金木水火土中的一种属性，单一属性灵根在修炼对应属性的法术时更容易，威力也更巨大。
少数灵根具有两种以上属性，那就可以在修习多种法术时更加轻松。这还涉及到属性的相生相克，一般来说，相生最好。可也有例外，极个别身居相克属性灵根的天才，经过不懈努力再加上大机缘，取得了无上成就。
在玄元子的世界，有专门的器具测量灵根的属性和品质。现在李天明没有这种设备，只能通过传授功法给他人修习，若是感应不到天地灵气，才能确定他没有灵根。
这是最原始也是最保险的判断方法。李天明对老顾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还有待验证。
“那有什么补救办
法吗？”蓝观月问道。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现在还不知道。”
“现在还不知道？那就是未来有可能知道？”蓝观月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也许吧。”
“那就是还有希望？”
“姐，我只比你早入门几个月，基本上也都是靠自己摸索，师傅是给我留了几本书，可我根本没时间细看。”李天明心说我这一天天的哪有时间去研究玄元子留下的典籍。
“书？在哪里？拿来给我看看。”蓝观月伸手到李天明眼前。
李天明摇摇头。
“小气鬼。”蓝观月不爽。
“现在给你，你也看不懂，只会干扰你的心情。等过段时间再给你看。”等到大家都到了练气后期，分头研究玄元子留下的资料，那可比自己一个人要快多了。
“对了，你数学尤其是几何方面怎么样？”李天明不给蓝观月吐槽机会，岔开了话题。
“唉，那是姐的弱项，所以姐后来学的是文科类的设计专业。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天明暗叹一声，“没什么”。
蓝观月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直看得李天明心神荡漾，他一把抓起蓝观月的双手，“姐，我给你看看灵根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