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贴心的女婿

“等我岳父做了官了,不管是个八九品的芝麻小官,哪怕就是个县丞,毕竟我岳父也是吃公粮的人了,我就不信那些人还敢不收敛点,还敢一个劲的欺负我岳父岳母。”

“到时候岳母你也是个官夫人了,看你们那边谁还敢给你们看脸色,你和我岳父就挺直腰板的。”

江云卿是打定了主意了,一定要让岳父抬头挺胸,出人头地了。

长孙三娘很是郁闷的看了自己的堂妹长孙皇后,这人还跟江云卿一个劲的点着头,一脸的感激涕零。

这时候,长孙三娘是真的郁闷至极了,心想:怎么,真让陛下去做一个八九品的小官?那这……

想一下,心里觉得有些酸酸的,羡慕了,嫉妒了。

李二的女婿啊,不管是富,还是贵,都想着自己的岳父岳母。

可是自家的女闺女,唉,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都快要十八了,现在亲事还没着落呢。

她要走了,再在这待着,她非要抑郁了不可,说不定他又拿什么好处给他岳父岳母,那还让不让人活了,羡慕嫉妒死她算了。

长孙三娘起身开口要告辞了,长孙皇后也感觉出来久了,得回宫了,不然就乱了。

走之前,长孙三娘还跟江云卿说,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就可以去程家了,她回家刚好要经过鲁国公府,到时候正好跟程处亮说一下。

江云卿立刻忙不迭的答应和点头,这事情当然是越快定下来就越好,不然他这睡觉都不踏实。

随即,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朝着江家庄的大门外离开了。

而长孙三娘送了长孙皇后回宫以后就去了程家,长孙皇后回到宫里面,就跟李二说了一下今天出宫去时候的事情。

老李那个兴奋啊,那个高兴啊,那个激动啊。

“什么,朕的良婿,真的是这么说的?会把一部分粮食捐赠给朝廷?”

打突厥,二十多个心腹大臣说的那些战队和作战计划,还不如他的贤婿三言两语的。

晋阳刺史说的什么祥瑞,全都被贤婿推翻了,在被李淳风核实了以后,就确定这不过是地龙翻身,又被女婿说对了。

现在,连绵大雨,粮食价格不断的涨,贤婿又说要为朝廷捐赠粮食,李二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

李二激动的抓着皇后的手,激动道:“观音婢,上天待朕不薄啊,能有这样为国,为朕的贤婿,朕,朕,真的要憋不住了,朕想跟他摊牌了,朕想让他进朝堂,有一番作为。”

“陛下,这可千万使不得的啊,要是这样的话,把云卿这孩子放在什么位置,他现在只是把咱们当做普通商户,要是知道我们是帝王家,这,让他如何接受?”

“可是,观音婢,朕,真的很想摊牌了。”

李二叹了口气,道:“他为朕,为大唐如此,这三个大事,他足以封侯也不为过啊。”

唉。

“二郎,我也觉得可惜和心疼,明明是一个大才,可是我们还不能跟他实话实说,委屈了女儿了,也委屈了女婿了。”长孙皇后也是无可奈何道,没办法,帝王家看似花团锦簇,高高在上,可是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复杂的很。

“二郎,再过一段时间吧,慢慢来吧,不能突然的让这孩子接受这么大的事情,他要给你弄个官职,就随他去了,等你慢慢的升官了……”

“好,那朕就做官,从一个九品小官一路扶摇直上,到尚书,到仆射,再到皇帝,这样云卿那孩子应该就能接受了吧,但是,也委屈了朕的焕儿啊,她可是公主啊,是金枝玉叶啊。”

…………

现在,赵郡李氏在长安的府邸内,李昌河正发着雷霆大怒呢。

看到自己眼前这被打的一身伤,身上被抽的一顿鞭子,头上又是头破血流的林清文,李昌河就气的直冒烟,面目狰狞的,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姓江的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嘭!嘭!嘭!”李昌河一把的摔了三个茶杯,“他是不是傻,连我李家的人都敢得罪,不知道我们李家是什么人吗?我李家可是五姓七宗之一,那是陛下也得让三分的,他凭什么敢对你动手,那就是敢不给我们李家面子!”

“老爷,他还有些话呢,我不好说,我怕说了,你会更不高兴。”

“说,你尽管说,我今天就要瞧瞧,这个姓江的,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敢和我们五姓七宗的过不去!”

“老爷,我就是因为搬出了我们赵郡李家的名号了,我才会被他们打成了这样了的,我要是没这么说,我还不会被打成这样,姓江的那小子说,打的就是五姓七宗叫来的人,特别是赵郡李家的,简直全家都是王八蛋。”

不过林清文对自己被溅了一身水对别人骂了一句,被抽了一顿鞭子的事情没说,那件事根本也找不出到底是谁做的,但是这一切都怪江云卿。

都是江云卿,要不是江云卿打了他,他没跑那么快,就不会碰上马车,溅了一身水,就不会骂人家,就不会挨抽。

“小畜生,小畜生,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畜生,小畜生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本老爷就让他知道知道。”

李昌河在那气的走着转了好几圈,看到屋子里的东西都被他摔了,砸了,立刻无比生气的对着外面怒喊一声道:“李马,你给老子滚过来!”

立刻就进来了一个精壮的中年人,立刻就小跑着进来了,对着李昌河行了一礼,道:“老爷!”

“给我带几十个人,去把江家庄给我砸了。”

…………

李马的眼睛转了一下,道:“老爷,我以为,这事还需要仔细筹谋一番才是。”

“人家都把我的脸打了,打狗还看主人呢,我的狗,江云卿都敢打了,是不是哪天他连我都敢打了?我还要忍气吞声吗?要是这事我都要忍下来,那以后别人还怎么看我?”

“老爷,您看,这毕竟也只是一条狗而已……”李马说着,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有的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干脆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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