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奴婢来伺候公子了
张雨臣倒吸一口凉气。
这郑皇后当真是妖精中的妖精，太风情万种了！
若是自己没有亚圣传承的精神强化，怕不是早就像个哈巴狗一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像可怜的汤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回过神来，他心中又是一层更深的震惊。
郑皇后这个母女盖饭的提议显然不是故意而为之，而是发自真心所想。
身为一国之母，如此祸乱后宫，这圣人怎么能忍受的？
仔细想想，和郑皇后的传闻如果是真的话，那岂不是说圣人本就在默许她做这些事情？
难道圣人甘愿当绿毛龟？
不对，莫非这两人其实是合作关系，只是名义夫妻？
张雨臣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而且看郑皇后，完全没有想要瞒着圣人的意思。
更何况也瞒不住啊。
等到他冷静下来，张雨臣便有了答案。
“恕在下拒绝。”
真不是他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他也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只是单纯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危险。
若是抵抗不住美人诱惑，怕是就要被吃的渣都不剩。
张雨臣两次拒绝，让郑皇后终于有些不快起来：
“怎么，是本宫不够美艳，还是你觉得这样的价码还不够？”
“非也，只是小子一心只有圣贤书，始终不能容儿女之情。”
郑皇后嗤笑一声，身上的媚态瞬间消失全无，化作修道高手特有的压制力和冷冽。
这股强烈的压迫让张雨臣一惊，这实力，最起码对标儒道半圣！
果然是个危险的女人。
“你若真容不下儿女之情，如何能写出蝶恋花那般矫揉造作的文章？”
“哦，莫非你已经心有所属？”
还不等张雨臣开口解释，郑皇后便冷冷说道：
“放弃吧，伱和那柳湘玉终归成不了正果，你父亲也不会同意。”
“哪怕你不认他，你也不得不承认，他只要一只手来，就能把你当做烂泥一般随意揉捏。”
“当真如此么？”
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张雨臣如今已是大儒，苟发育归发育，但这般不把他当回事的态度还是让他怒火上涌：
“我虽只是一阶废子，却也非任人拿捏的软蛋。”
“张宗寒如何？皇后又如何？”
“他日若得凌云志，敢笑吾辈不丈夫！”
张雨臣猛然起身，不等郑皇后多言，竟大摇大摆自行走出玉华宫，从始至终不回头再看一眼。
郑皇后更是愣愣，看着那个自顾自走出玉华宫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语：
“他日若得凌云志，敢笑吾辈不丈夫？”
“当真是个有心气的。”
郑皇后不怒反喜，对张雨臣愈发感兴趣起来。
“如月，你怎么看？”
妩媚动人的如月莞尔一笑：
“娘娘自有评断，奴婢不敢多嘴。”
“这小子身上必有些门路，或许是黄老给他的。”
“能够挡住我手段的人可不多见，不过他自己也正气十足，倒是个儒道的好苗子。”
“可笑那武夫家居然出了这么一个角色，难怪让圣人都好奇不已。”
“但你可知，本宫最欣赏他的是那一点？”
“奴婢不知。”
“野心。”
郑皇后的身子又放松下来：
“此子并非池中之物，不卑不亢，虽有顶撞却不至于让人反感，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若是能够成为朋友，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圣上，已经......罢了，你去替本宫盯梢，知道该怎么做吗？”
如月点点头，心领神会。
郑皇后伸了个懒腰，逐渐将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褪去：
“你走之前，先让凌公公为本宫准备几个童男童女来，和那小子说话，说的我都有些饿了。”
......
“不错不错，再来这么几次，威武不能屈怕是就能彻底发挥出实力了。”
张雨臣满意的感受着体内的金光，对自己今天的表现相当满意。
只要永乐公主对自己还算有兴趣，皇后这个当妈的，应当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但自己这才刚刚进宫就已经被这么个麻烦角色盯上，日后做事情看来得更小心了。
距离国子监开课时间尚早，张雨臣先去吃了些早点，恰好李诚也在，两人闲聊之余，张雨臣也顺带开始打听有关皇家藏书的事情。
皇宫这么大，没个人给路，确实很容易闯进一些不该进的地方。
“不知道。”
李诚的回答比他想的还要干脆，但这位仁兄并不是故意拿他耍开心：
“皇宫之中的藏书，除了陛下之外，就只有左丘老师知道。”
“大夏书库被焚毁不少，剩下的残卷都是他来保管，不会轻易示人。”
张雨臣脑袋有些发疼，他总不可能直接跑去御书房和皇帝说你把书给老子看看。
至于左丘恭仁这老头，更是呵呵。
“不过藏书院丞那边似乎有不少书来，但不一定是你想要的，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李诚是个有问必答的性子，尤其是和小学习相关的，他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张雨臣的忙。
“感谢李师兄。”
“客气了，如你这般的寒门子弟入国子监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要互帮互助才是。”
其实我也不是寒门，张雨臣苦笑一声，并未解释。
钟声三响，国子监开课。
张雨臣听的倒是很认真，一方面是因为左丘恭仁这老头确实有东西。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要借此挡住永乐公主的眉目传情。
这女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完全不会加以掩饰，那种赤裸裸的占有欲也让他陷入了全体国子监男性子弟们的仇恨之中。
一天的课程上完，张雨臣回到房中，却发现不知何时隔间之中已经有一个满是热水的浴桶准备着了。
“该说是皇宫的待遇么？准备还真是齐全。”
张雨臣也懒得多想，最近的事情确实有些多，他正想着要好好放松一番。
等到他脱下常服，泡入水桶里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让他舒畅无比。
“这桶里居然是灵液？”
察觉到异常的张雨臣也不由得感慨，什么叫财大气粗？
怕是柴道家，也不能奢侈到这种程度吧？
就在他准备享受的时候，门扉却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谁？”
张雨臣瞬间警觉起来，月色倒映在屏风之上，浮现出一个妙曼的人影来。
当她开口之余，张雨臣就僵住了。
是如月。
她轻轻靠近，语气温柔：
“奴婢来伺候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