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霍晓回想了一下当年的记录:“自然查了,本想着将苏家全家抓了来着。但是那时难民流落到望陇,很多大家族都是囤积居奇,以图发一笔财。而苏家却是出钱出力,差不多将底子掏空了才帮助那些南迁的难民安稳的在望陇县安稳下来。

要不然以他家与海景明的关系怎么还会好好的在望陇城。而且我允许他家每年来送钱的事,也敢托人照顾。可以确定他不知道海景明犯什么事!这两点可以看得出来他是重情义的人。之后又在云州宁城那边发现韦昭的身影,可惜一直追寻了三年也没抓到,听回报说他还带了个孩子在身边,可惜五年前失去了他的踪迹。因此五年前司里下了决议,就是苏家的孩子不是皇嗣。

况且,王老已经接手了密侦司。你应该明白他的为人,他的重心在北面不在皇嗣。现在已经开始把人生往北边调了。”

胡诚心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么说你也要往北面去?”

霍晓摇了摇头:“还没那么快,我听调令。再说,我还要负责给你传递军情,没有特殊情况应该不会去北面。”

“皇嗣不查了?”

“不知道,别问我。只能告诉你的是……王老似乎没有遵陛下命。”

胡帅闻言握紧了拳头,一锤打在案桌上。因为他明白这般王忠杰这般做最后的后果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幅度过大,用力过猛,胡诚突感腰间越发疼痛,连忙除去了身上的盔甲,走到一旁的塌上,趴了下去,底下旺盛的红碳烧得整个塌上散发着热气,与外面的寒风凛冽形成鲜明对比,也使得胡诚感觉舒服了许多,但是腰间依旧疼痛不已。

“老霍你还站那干嘛,过来啊!疼死了我,老韦这一肘击打在我腰上是真受不了,快拿你治伤的药酒帮我揉揉!”胡诚转头看向霍晓,对其吩咐道。

霍晓看着胡诚难受的样子,没有拒绝,毕竟这事因他而且,虽然赵将军那边伤得重些,自己这些天忙完手上的活就去老韦那里给他治疗。

但是老胡这边自己也不能落下,都硬抗好几天了,死要面子不肯找其他医正,自己再医治下,落下什么病根了,万一下次还要找他帮忙,还打不过怎么办!

霍晓应声走到塌边,坐了下来,在烧的旺盛的火盆前搓暖了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上,掀起胡诚后背的衣服双手便向胡诚腰间按了上去。

“啊!痛……痛……痛……”胡诚嘴里连续喊着:“老霍你轻点,要命啊!”

“战场上身中数刀,鲜血染满盔甲时都不见你喊一声痛。怎么我上点药,用力一点便喊上了?”霍晓一边揉着一边继续将瓶中的药水往胡诚后腰倒去。

“那能一样吗?你是不知道老韦那家伙下手有多狠,换做旁人怕是几天下不了床!”胡诚一边呻吟一边诉苦。

霍晓却笑了起来:“旁人是可能几天下不了床,可有人却下黑手将韦将军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失手……失手……我也不知道会踢到那里……况且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和老赵动手?”胡诚慌忙解释着!

“哈……哈!”霍晓发出一阵笑声:“是失手还是故意的,老胡你心里清楚吧!你就不怕老韦那家伙以后都找不了女人?而且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对于海家,若不是你怀有袒护之心,就凭赵贡一人,恐怕办不了那么多事吧!

没带军营就被赵大将军抓起来把赵贡那几个全砍了。而且不是因为你,他们早些年就该被人揭发了,现在估计也都是流放营囚犯了,还轮到他暗中照顾?你说你出手没有半点袒护海景明之心?”

胡诚抱了抱紧枕头,不屑一顾:“找不了就别找了,留着那玩意也没用,打废了让他安安心心守大门去岂不是更合他心意?成了亲都能将娇滴滴的美人凉在府上好几年,好不容易有了儿子,更是一年到头扎在军营了回不了几趟家门,如今八年了更是一次都城没回去过,天天守着军营大门。”

霍晓早就料到胡诚不会承认他暗中允许赵贡照顾海家这事,一边替胡诚揉着后背的淤青一边说:“那也不用那么狠吧!好歹也是你手下一名大将,尽心尽力替你守着军营大门的!”

胡诚调过头来问霍晓:“哎……到底谁在帮谁啊!还职指责我下手狠,你不清楚老韦那家伙眼光有多毒辣?不光是他,他带出来的巡查营眼光也是一个比一个毒辣,他在他手底下那些人又不听我调动,正常打我又打不过老赵,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等你带人进军营时,将你和沾上事的一干人等劈成两瓣?”

“如此,还是得多谢老胡!”

“唉!要是他脑子不是一根筋,我也不用如此!”

霍晓笑着摇了摇头,:“若不是老赵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你会安心让他掌管巡查营?哪怕对于俗务能思量周全些,别那么一根筋,大元帅这位置只怕不是你来坐吧!况且人家老赵如此尽心尽力、殚精竭虑的办好每一件事,你却下如此狠手,要是被他知道了事情内幕,哪怕你是元帅,怕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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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2023-02-05 00:3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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