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乾坤袋,其实就是一种储物用的空间类法宝。
优点是:和使用者绑定后,只要心念一动,就能自如地取放物品。
缺点是:贵!
像季远这个最低等级的一品乾坤袋,容量只有一首,也就是一个头那么大的空间。
而且还是个二手货,只剩下两年左右的使用时间,都还要卖30万钱。
要是那最高等级的九品乾坤袋,估计得是个天文数字了。
总得来说,乾坤袋这种东西,虽然方便,但并不实用。
由于价格过于离谱,加上容有限,还最多只有10年左右的使用年限,所以只适合一些超级富裕的修士使用,一般人用太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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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有些依依不舍的胡采薇告了别后,季远打包好所有物品离开姑射楼,前往双茶巷。
虽然房子抵押出去了,但使用权还是他的。
本来昨天下午贷款办下来后,他当天就想迫不及待地搬过去住。
但一来天色已暗,晚上搬家不太方便。
二来在姑射楼这边白吃白住又白那啥了那么久,还是应该跟主人家道声谢再走。
于是当晚又和胡采薇回来,当面向胡娘子道了谢,多住了一晚才走。
到了双茶巷,找到自己那三栋紧挨着的两层民居后,季远观察了一阵。
最终选择了中间那栋,敲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花了四万多钱的违约金后,成功将原来住的那两户人请了出去。
至此,他终于算是在永宁坊有了一处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
说实在的,虽然姑射楼那边各方面都不错,吃喝玩住还都不花钱。
但住着并不舒坦,没有一种家的感觉,偶尔住住还行,住久了实在有些不安逸。
现在这栋房子,虽然装修不如姑射楼那间豪华上房富丽堂皇,家具陈列也比较简朴,但却让季远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俗话说:我心安处即是家!
虽然才搬进来,但季远知道,这栋两层小楼以后就是他在永宁坊的家了。
在新家楼上楼下屋前屋后转了一阵,季远越看越满意。
这栋楼修建的时间显然不算太长,到处都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闻着就让人心情舒爽。
最让季远感到满意的是,后门还有一处和房子紧密连接的小院子。
院子四周种满了一种长满尖刺的藤蔓植物,高达近两米的浓密枝叶将院子和外界隔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秘空间。
院子中央有一口能正常使用的深井,角落里还有一棵不知名的果树,结了些火红的小果子。
季远摘了一颗尝了尝,感觉像是某种枣类,不过比一般的枣儿要脆嫩一些,口感更偏向于李子。
正当季远在后院踩点,琢磨在哪个位置挖掘地下安全屋时,却听到前院传来一阵敲门声。
走出去一看,见是满脸笑容的梁冰儿正带着两个健妇站在屋外。
“你......找我?”
季远有些疑惑。
“季道友有礼,我家就住街对面,先前我听大锤说您已经搬过来了,所以特意带了两个下人过来,看您需不需要让她们帮着收拾一下。”
梁冰儿一改往日那见谁都一副冷傲无比的态度,对季远十分热情。
季远正好也要找人收拾一下屋子,便没有拒绝,邀请三人进了屋。
说了哪些东西是要留的,哪些是要扔的后,两名健妇便手脚麻利地从楼上开始收拾起来。
一楼便只剩下季远和梁冰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季道友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梁冰儿装作随意地试探道。
季远知道她在打探自己底细,虽然并不惧这个炼气后期的冰美人,但也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并没有正面回答梁冰儿的问题,只是说自己和姑射楼掌柜关系匪浅。
梁冰儿当然知道姑射楼,能在那种地方当掌柜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
见季远不似在说谎,便打消了某些可能的不良企图。
看了季远一眼后,又旁敲侧击地打听季远怎么知道她那些秘密的。
季远本懒得搭理她,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露一手,将对方彻底震住。
免得这女人哪天晚上和那犬妖摸上门来杀人灭口。
于是盯着梁冰儿那冷艳的美丽脸庞看了一眼,微微笑道:“我是一名卦师,你那些事都是我算出来的。”
然后又认真地补了一句:
“只要我想,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梁冰儿听后脸上虽然依旧保持着微笑,心中却十分不屑:“吹吧你!你以为你是当年第一个飞升的修士,道祖一炁子啊!”
“就算是以一人之力开启了如今这繁荣修真文明的道祖,他老人家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测算得到的。”
“你一个炼气初期的小散修比道祖还厉害?”
“我看你多半是个大忽悠吧!”
季远当然知道她不信,随意地说道:“我知你不信,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哼,赌就赌!”梁冰儿最不喜欢说大话的骗子,随口就应了下来。
说完又怕得罪了这个掌握她把柄的人。
小心地看了眼季远的脸色,又想解释几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季远毫不在意,微笑道:“好,那你出个问题吧!”
“如果我答得出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如果回答错误,我即刻将房契原原本本还给你,并立刻离开永宁坊!”
“行!”
梁冰儿犹豫了一下,便应了下来。
三栋楼啊!
虽然为了堵季远的嘴,才不得不送了出去,但总还是心头滴血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对方答不上来,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永宁坊有人知道她和汪大锤以及孩子的秘密了。
至于如果输了要答应对方一件事,她是毫不在意的,只要不让她对汪大锤和孩子不利,什么事儿她都愿意做。
虽然决定了要和季远赌一把,但应下来后梁冰儿却又犯了难。
“该出个什么问题呢?”
“一定得让这个大忽悠不可能算得出来才行!”
“嗯,这个问题得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连汪大锤都不晓得才可以。”
偏着头皱着眉想了半天,梁冰儿忽然眼前一亮。
便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霞,吞吞吐吐道:“那......那你就算一算,我......我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和......和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