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魔尊彻底沦陷了

《魔尊穿为狐狸精后喜提夫君和崽崽》全本免费阅读

次日,重仙君被魔尊临幸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半天之内传遍了整个魔教。

人人都道重仙君走了狗屎运,要傍上魔尊这条超级大腿了,一旦乌尊主飞升,重仙君岂不是要跟着鸡犬升天?

于是当天,乌颜平常处理魔教公务的侧殿忽然忙碌了起来。

魔教的“大总管”沈玉渊守在门口,掀着眼皮子问排着长队要见魔尊的人。

“朱雀堂司南飞,你区区一个副堂主,尚未到达亲见尊主的资格,来此何干?”

“沈长老”,司南飞是个小白脸,那脸比抹了脂粉的小姑娘还要白,此刻谄笑着道:“属下对魔教忠心耿耿,来了魔教整整六年,尚无缘得见尊主一面,今日得了家母捎来的老家特产,她老人家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孝敬给尊主……”

“特产带了吗?”

“带了,沈长老请看。”

沈玉渊翻着白眼扫了一眼,吩咐身边侍卫:“来呀,把司副堂主孝敬给尊主的特产给收了。”

然后护卫将司南飞手上的锦盒收走。

沈玉渊面无表情:“事情办完了,还不走?”

司南飞一脸懵逼:“沈长老,沈长老,不是这样的,属下是想亲自孝敬给尊主啊?”

“咿,你不就是想把特产送给尊主,我已经帮你实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司南飞扭扭捏捏,还特意拍了拍新定做的雪白长衫上不存在的灰尘:“属下觉得亲自送上特产,更能显出手下对尊主一片拳拳之心,沈长老,你就行行好,放我进去见尊主一面吧?”

沈玉渊被他扭捏姿态给整的嘴角一抽,拧眉道:“我看你孝敬是假,打着孝敬的名义想去尊主面前搔首弄姿是真!”

“来人,将他给我送去刑堂体验几天地狱生活。”

“沈长老手下留情啊,属下爱慕尊主难道有错吗?你凭什么罚我?”

司南飞被两名护卫拖走,仍是不甘心大喊:“沈长老,属下哪里不及重仙君了?手下明明长得比他更好看!”

沈玉渊气的脸色铁青:“将他的刑罚加长至一个月,一月后再将他送去妖兽堂给妖兽铲大便!”

说完他面无表情盯着后面排着长队的小白脸。

“你们还有人要去给尊主送花送特产送礼物吗?”

排着长队的小白脸全都小脸通白,可是鸡犬升天的诱惑实在太大,一个小白脸不服气地道:“沈长老,尊主英明神武,艳绝盖世,又是整个修真界叱咤风云的绝世强者,似她这般的奇女子,怎么能只有重仙君一个男宠?”

“是啊,对啊,以尊主的实力地位,便是招一百一千个男宠也是理所应当,沈长老你这么阻拦,是何用意?”

“难道我们这些对魔教忠心耿耿的美男子还不如外人?”

沈玉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你们这幅尊容,也想去污了尊主的眼睛?趁早给我死了心,不然刑堂伺候!”

众小白脸腿肚子狠狠一颤,但到底还是有不怕死的,在人群中嚷了一句:“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哪里不如重仙君了?”

沈玉渊道:“既然如此,我就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也好叫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输的心服口服!”

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重仙君天赋卓绝,乃是极品单灵根,且身具先天剑体,放眼整个修真界,似他这等奇才,也只有尊主胜他一筹了!试问你们这些废物谁人能及?”

废物小白脸们浑身一抖,不敢说话。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重仙君年少成名,十六岁便打遍正道无敌手,放眼整个修真界,依旧只有尊主胜他一筹,试问你们这些废物又如何比得上?”

废物小白脸们脸色惨白,不敢说话。

他伸出第三根手指。

“第三,重仙君相貌堂堂,仪表非凡,乃是整个修真界公认的美男子,而他惊鸿仙君的名号,更是众位修真界仙子一致推选出来的,试问你们这些废物一把年纪了,又得了几个仙子的青眼?”

废物小白脸们冷汗涔涔,小腿颤巍巍,不敢说话。

眼见沈玉渊还要伸出第四根手指,终于有人痛哭流涕起来:“沈长老,求别说了!我认输了!”

言罢掩面而逃。

接着更多的小白脸掩面而走。

可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留了下来,他们赔笑地看着沈玉渊:“沈长老,我们是真的有要事要见尊主,还请你代为通融一番,属下不胜感激。”

沈玉渊面无表情:“是吗?”

“是啊,是啊,确有要事要面见尊主。”

沈玉渊掉头吩咐护卫:“刚才那些人都记下来了吗?”

护卫答:“回禀长老,属下都记下来了,一个不漏。”

“很好”,沈玉渊点头道:“我记得炼魔窟要开放了?”

“回禀长老,炼魔窟还有一旬便开放。”

“好,这次便送他们进去松松骨头。”

“属下遵命!”

还留下来的几个人听得脸色大变,一个道:“沈长老,属下觉得自己这点小事,用不着麻烦尊主了,手下告辞。”

沈玉渊笑眯眯地看着其余几个人:“你们呢?”

其余几人同样瑟瑟发抖:“沈长老,属下也觉得自己的事太过微不足道,实在用不着面见尊主,这就,这就告辞。”

然后他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沈玉渊拢起袖子,面无表情道:“就这副胆子,也敢肖想尊主?真是活腻了。”掉头吩咐护卫:“记下他们每个人,接下来好好给他们长点记性。”

护卫噤若寒蝉,齐齐垂首:“长老请放心,卑职一定办好这件事!”

沈玉渊这才心满意足地走进侧殿,结果进去就看见自家尊主毫无形象地躺在宝座上睡觉,而一旁站着的,霍然是刚才“小白脸事件”的当事人重仙君。

见他进来,他立刻做出了个“嘘”的动作。

沈玉渊嘴角一抽,只得老老实实等在旁边。

只是这干等着实在是无聊,又见到重涧雪享受无比地伺候着自家尊主,对自己苦心维护他的那番唇枪舌剑竟是毫不在意,忍不住暗中传音道:“重仙君便一点也不担心?”

重涧雪眼睛望着自己的娘子,同样传音道:“担心什么?”

沈玉渊表情怪异:“重仙君不担心被人取代,失去尊主的宠爱?”

重涧雪道:“担心啊。”

沈玉渊奇道:“那方才外面闹翻天了,也没见重仙君有半点动静啊?”

重涧雪奇道:“我哪有空搭理外人,我忙着伺候我娘子呢。”

沈玉渊:“阿这?”

重涧雪笑眯眯:“只要娘子爱我,谁也取代不了我。”

沈玉渊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他默默伸了个大拇指,心道,下次怼那些混账东西,自己又多一个理由了。

这时,乌颜总算幽幽醒来,她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接着跟只刚睡醒的猫似地,在宽敞舒适的宝座上一点点蠕动,直到换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个过程,重涧雪一会儿给她塞靠枕,一会儿给她递茶,一会儿又小意温柔地道:“娘子,你睡饱了吗?怎么醒的这样早,要不要我抱你回寝殿睡?”

沈玉渊默了默,又闭上嘴。

你们夫妻开心就好,我可以当个透明人。

乌颜润了口,舒舒服服倚着靠枕,总算注意到下面站着的沈玉渊,她很不走心地问了一句:“事情都处理完了?”

沈玉渊:“都处理完了。”

乌颜一脸欣慰:“既如此,你可以退下了。”

沈玉渊:“不是尊主,方才外面的喧闹你没听见吗?那些人胆大包天,竟敢肖想你?!”

乌颜仍是很不走心地问了句:“查出罪魁祸首是谁了吗?”

沈玉渊脸色先是一变,接着硬着头皮道:“可能大约也许是尊主的某个侍女不小心说出去的吧?”

乌颜似笑非笑:“这么说来,必是海棠无疑了。”

沈玉渊脸色又变了变:“尊主,海棠她心直口快,可能是无心的。”

乌颜似笑非笑:“是不是,本尊一问便知。”

当即吩咐侍女去寻海棠来。

重涧雪道:“娘子,我要不要回避一二?”

乌颜思索道:“你要是怕丢面子,还是回避的好。”

沈玉渊嘴角狠狠一抽,然后便听着重涧雪一本正经地道:“面子已经所剩无几了,还是要回避一番。”

于是转身出去了。

沈玉渊:“……”

很快海棠来了,怀里还抱着两只崽崽,喜滋滋问道:“小姐,你找我?”

乌颜直截了当:“海棠,你为什么把我宠幸重仙君的事传扬出去?”

海棠道:“小姐,你说错了,不是宠幸,是临幸!”

沈玉渊想要去捂她的嘴,又不大敢,只能暗叹,得亏重仙君有先见之明出去了。

乌颜嘴角也是一抽,头疼道:“你之前不是看他不顺眼吗?怎么还宣扬起来了?”

海棠理直气壮道:“小姐,你要临幸他我又不能拦着,可是我总不能看着他一个人独得你的宠爱,所以就宣扬出去让他有点危机感,同时叫他知道小姐能看上他不是他多么优秀,而是他走了狗屎运,多的是美男子喜欢小姐!”

乌颜张了张嘴,半晌才幽幽道:“海棠,我和重仙君的事乃是私事,以后不许往外传扬,不然家法伺候。”

海棠立刻瘪了嘴巴:“小姐,你是不是不要奴婢了?你果然和话本子里说的一样,呜呜呜,小姐不要我了,我伤心难过……”

两只崽崽一脸懵逼,沈玉渊一脸懵逼,乌颜也一脸懵逼,奇道:“话本子说什么了?”

海棠抽抽噎噎道:“话本子里说,一旦小姐喜欢上男子,就会被男子灌迷魂汤,从此再也不在乎对她忠心不二的可怜奴婢了!”

乌颜赶紧使劲儿压了压太阳穴。

真的是宠坏这丫头了,可是自己宠出来的婢女,怎么也得咬着牙宠下去。

眼看海棠眼睛都揉红了,她赶紧哄道:“好好好,要你要你,绝对要你,好了吧?”

海棠破涕为笑,立刻向她展示起来自己为崽崽新缝的小衣裳:“小姐你看,我亲手给崽崽做的新衣裳,漂亮吗?”

“漂亮。”乌颜肯定点头,然后眼神示意沈玉渊,沈玉渊头皮一麻,赶紧道:“漂亮!”

海棠大喜过望,抱着崽崽喜滋滋地走了。

乌颜重重地叹了口气,沈玉渊也悄悄地叹了口气,忽然,乌颜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看的他浑身发毛,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尊主,你你,你有什么事就说,你别这样看着属下。”

乌颜幽幽道:“沈长老,本尊现有一件大事交代与你。”

“尊主请说。”

“本尊命令你,即日起,去给海棠灌上一灌迷魂汤。”

沈玉渊的嘴巴慢慢长大,眼睛慢慢长大。

乌颜:“沈长老没听清楚?”

沈玉渊赶紧合上嘴巴:“尊主,属下听清了,只是这任务实在是艰巨,属下怕,怕……”

乌颜拍了下座椅:“既然沈长老有难处,那本尊也不强人所难,这样,你去教里选出些品行形貌都拔尖的少年人,命令他们给海棠灌一罐迷魂汤。”

沈玉渊啪地一下站的笔直,义正辞严道:“尊主,属下觉得,这任务也不是多么艰巨,还是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乌颜似笑非笑:“果真不麻烦?”

沈玉渊头摇如拨浪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乌颜眨了眨眼:“那本尊就等着沈长老的好消息,到底是喝你的喜酒,还是喝其他人的喜酒,本尊就拭目以待了。”

沈玉渊老脸通红,在原地站立不安:“尊主,你你你,你何时看出来的?”

乌颜狠狠一拍扶手:“好你个沈玉渊,没想到你真的肖想我最爱的婢女,好大胆子!”

沈玉渊浑身一抖,就差跪下了,苦着脸道:“尊主,你怎么能诈属下啊?”

乌颜笑眯眯:“不诈你的话,元清抱孙子了,你可能还没娶上媳妇呢。”

沈玉渊苦着脸道:“尊主,海棠被你宠的无法无天,属下怕被打,哪敢接近她啊?”

乌颜奇道:“沈长老你说话可要摸着良心,自你来魔教后,到底是谁宠着海棠的多,每次她闯祸,是不是都是你去暗中收尾?”

沈玉渊老脸更红:“尊主,你连这些都知道了?”

乌颜摆摆手:“那是,海棠是随我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她的姻缘我自然要重视,行了不逗你了,快去给她灌迷魂汤吧,也省的她再整幺蛾子出来。”

沈玉渊擦着虚汗出来大殿,瞧见护卫都在掩口偷笑,老脸又是一红,走过去狠狠踹了他们几脚。

乌颜回去寝殿,瞧见重涧雪正在认真修剪花枝,她屏退侍女,上前去看了一眼,夸道:“重仙君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孰料重涧雪居然没说话,乌颜好奇瞧去,只见他默默放下剪刀,看她一眼,忽然瘪了瘪嘴,一头趴在她肩窝哭哭啼啼了起来。

她笑道:“重仙君这是昨夜操劳过甚,累哭了?”

重涧雪被这句话给雷的狠狠打了个哭嗝,再也哭不出来了。

乌颜低头,瞧见他脸上红云翻滚,便连脖子都在逐寸变红,不由地大是稀罕,忍不住上手去捏了几下。

他忍了又忍,可那只坏手又朝着衣领深处探索,害得他差点叫唤出来,只能红着脸按住乌颜的手。

乌颜眨巴着眼故作不解:“怎么,只许重仙君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重涧雪晓得她在报昨夜被自己放肆索取之仇,遂小意温柔地道:“娘子,你待会想怎么样都行,只是眼下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乌颜收了手:“说罢?”

重涧雪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娘子,人家被欺负了,你管不管?”

乌颜眨巴着眼:“谁欺负你了?”

重涧雪顿时红了眼圈:“你手下那帮小白脸!”

乌颜噗嗤笑出声来:“哟,我还以为重仙君宽大为怀,没想到居然会吃醋?”

重涧雪认真道:“我连崽崽的醋都吃,何况是外人的?娘子,你到底管不管?”

乌颜瞧他一副特别认真地想要自己替他出气的样子,颇觉可爱,忍不住去捏了捏他的脸。

“这样,本尊为你出气,不过办法要你自己想。”

重涧雪立刻高兴地道:“好,我早已有了办法。娘子你等着。”

乌颜笑眯眯地看着他:“好,我等着。”

于是他兴致勃勃出去了,过了片刻,魔教演武场的战鼓被擂响,乌颜好奇之下外放神识瞅了一眼,然后发现重涧雪换了身束腰窄袖的武士服,独立在台上道:“重某自来魔教,承蒙各位兄弟多有关照,今日以武会友,还请魔教的好汉们不吝赐教!”

众人一听,这哪是以武会友,这分明是来宣示自己“男宠”的地位来了,于是那些被沈玉渊赶走的小白脸纷纷不服,一个个都跳了出来。

然后,他们站着上去,全都横着下来,只不到一盏茶功夫,地上就横七竖八躺满“哎哟哎哟”惨叫的小白脸。

元清气的跳上台给魔教挣面子。

“重仙君真是好胆,竟敢在我魔教的地盘撒野,真当我们魔教无人了?”

谁知重涧雪诧异无比地道:“元护法你何出此言?”

元清唰地飞出灵剑,指着他:“你是敢做不敢当?”

重涧雪奇道:“我也是魔教人啊,魔教人打败魔教人,难道不行?”

元清猛地一呆,其余魔教人也是一呆,半晌才有人问道:“你何时加入了魔教?”

重涧雪狠狠皱眉:“我嫁给了你们尊主,不就是尊主的人,那我不就是魔教中人?”

他说着狠狠一跺脚:“不行,此事我要去找尊主问个究竟,我嫁给她了,难道不能算是魔教中人,这个气我咽不下去!”

众人大吃一惊!

元清赶紧上前去拉住他:“重仙君!请留步!”

“你说的对,你嫁给我们尊主,就是我们魔教人,魔教人打败魔教人,不算欺负魔教人,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魔教众人异口同声:“没错!元护法说得对,重仙君不愧是我魔教中人,一个打几十个,牛逼!”

于是这群大汉纷纷上前来和他勾肩搭背,每个人都笑眯眯地,别提多有面子了。

堂堂修真界的惊鸿仙君,天之骄子,亲口承认自己是魔教中人,那还打个屁啊?当然是赶紧认兄弟啊!

然后那群躺在地上的小白脸傻眼了,还有人拿脚踹他们:“滚起来,被重仙君揍了是你的荣幸,叫什么叫,再叫我们也揍你!”

于是他们连叫也不敢叫,灰溜溜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家擦药去了。

乌颜看的目瞪口呆。

片刻后,重涧雪意气风发地回来了。

“出完气了?”乌颜故作不知地问。

重涧雪眉飞色舞,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来看着她:“出气了,娘子你真好,要不是你给我撑腰,我压根没法这么快出气。”

乌颜嗅了嗅,发现他不止换了身干净长衫,还用清水决给自己除尘了,此时身上干净清新,好闻的不得了。

再加上打胜仗了,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乍一望去,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便似个少年郎般清甜可口。

她忍不住托起他下巴。

“既然如此,现在是不是该我为所欲为了?”

重涧雪唰地红了脸,垂眉顺眼,羞意浮满眼底,浸染的眼尾湿红,却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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