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

25章

桑子柔终于破涕为笑,犹带着泪痕的绝美笑容让夏峰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在她额头上印上轻柔的一吻,喃喃道:“子柔,你放心吧,我负尽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你的,你等着,只要我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们一家三口也就团聚了。”

桑子柔紧紧埋在对方的怀里,低声柔柔地道:“我相信你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够把我和小扬时刻放在心上,我什么无所谓的。”

夏峰最爱的除了桑子柔绝美的容貌外,还有的就是对方的温柔贴心,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道:“你已经委屈了十几年了,我夏峰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你,子柔,我不会让你在委屈下去了。”

桑子柔心头一喜,脸上却不显,她缓缓地挨近对方,柔若无骨的双手悄悄地覆上对方的后腰,以轻柔的犹带着无限诱惑的嗓音道:“峰,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眼如媚丝,吐息如兰,让人遐想不断。

夏峰脊背上猛地窜起一股颤栗感,喉咙也抑制不住地开始发干,下??身某物愈发抬头之势。

桑子柔眼底闪过一丝自得,手上的动作愈发充满了暗示,语调也愈发柔媚。

夏峰按住对方欲要伸进自己衣服内的手,语调低沉、声音暗哑地道:“乖,别闹,我现在还有事,你先回去,我晚上去接你。”

桑子柔有些不满,不过她也是分得清大局的人,自己无疑被人当枪使了,继续在这纠结下去自己也讨不得好处,还不如早早撤了。她抬头看向对方,男人眼底的炙热和忍耐让她瞬间满意,于是体贴地点点头,柔柔地道:“好,我等你。”

夏峰也满意了,佳人在怀让他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而原来的怀疑自然也跟着风消云散,他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后便高声喊高胜进来,吩咐让人把桑子柔送回去。

高胜作为夏峰最贴身的保镖,自然不会对桑子柔感到陌生,他还清楚地知道对方在他家老板心里的地位可是比其他几位高多了,就连老板的原配妻子也比不上,因此他也丝毫不敢怠慢对方。

高胜恭恭敬敬地护着桑子柔下去了,两人的身影消失后,夏峰的脸色马上阴沉起来,如墨一般,隐隐处于爆发之际,看得跟在高胜后面进来的众人心惊肉跳的。

夏峰久久没说话,如磐石一般稳稳地坐在房间唯一的椅子上,锐利的视线逐一扫过面前一字排开的众人,房间里安静的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冷冽的视线仿佛要把人活生生地剖开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开始有胆小的人脸色发白,满额冷汗,摇摇欲坠。

终于,夏峰收回在众人身上的视线,冷然地问道,“说,人是怎么丢的?”口气没有多大的起伏,让人在场的所有人心里不寒而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似乎是领头的,长相颇为猥琐的小个子男人站了出来,结结巴巴地道:“老……老板,当时段当值的几位兄弟被人用计调虎离山了,等我带人赶过来时人已经不见影儿了,我马上就让大家进行地毡式的搜查,可对方太狡猾了,居然分成好几拨,装扮得一模一样的混淆视线……”

“够了,”夏峰太阳穴猛地一突,额角上的青筋便凸了出来,绷得死死的,胸中熊熊的怒火也跟着不可控制地蔓延开来,“一群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老板发火,小个子男人顿时不敢吭声了,心里直发苦,只能缩着脑袋挨训。

夏峰越想越暴怒,他“霍”地站了起来,抬脚走到小个子男人身边,手一扬,便是一个大嘴巴,之后还不解气地用脚大力猛踹几下,小个子男人马上被他踹翻在地,随后肚子上便挨了重重的一脚,疼得他顿时抱着肚子哭爹喊娘的,其余人看了心底直发凉。

似乎终于解了气,夏峰冷哼一声后回到座位上,冷冽阴狠地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用轻缓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我夏峰从来不养废物,人是在你们手上丢的,找得回来还好,找不回来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众人皆不敢语,小个子男人哼唧着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爬着来到夏峰脚下,就差没用发誓的声音说了,“老……老板,开恩啊,我……我发誓,我们一定把人找回来的!”

“全都给我滚!滚!”夏峰低吼。

众人马上回过神来,挪着发软的腿脚争前恐后地往外走,不,滚。

很快地,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夏峰掏出手机站了起来,手快速地键盘上点了几下,放到耳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夏峰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用熟稔的口吻道,“凯越,是我,姐夫,关于上次谈的合作方案,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回国,我们尽快碰个面把合同给签了。”

……

————

车子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插着,惊险万状的路面状况让夏子瑜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生怕会把她妈磕坏,顾斌和韩以烈脸上的表情就轻松多了,看得出很明显是习以为常了。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候终于无惊无险地在某处民房外停了下来,看着因为药物原因此刻还在沉睡着没有醒来的母亲,夏子瑜总算松了一口气。

待把母亲安顿好后,夏子瑜迫不及待地再次向韩以烈以及顾斌道谢,也向那些虽然没见过但伸出了帮助之手的兄弟道谢。

韩以烈一脸的不可置否,这人一贯面瘫惯了,反而是顾斌同学羞射了,抓着凌乱得相当有个性的头发连连称不敢当。

夏子瑜此刻的心思全在还没醒来的母亲身上,因此道谢完后马上跑进房间等待床上的人醒来。

钟盈初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冗长到无边际,梦里她从和女儿分别后便一直被困在疗养院里,生不得死不能,直至死亡的到来她也没能再见上自己日盼夜盘的女儿一面,那种蚀骨的思念生生把她的心煎熬碎了,她甚至还荒诞地梦见自己的女儿在夏峰的控制下,谎言、悲伤、出卖、奴役笼罩着生,生生断了生机,年纪轻轻地便去了,比自己还早离开这个世界,她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一般的女儿被折磨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那种无力感和痛恨感让她仿若置身地狱。

钟盈初一睁开眼睛,一张放大了的脸便映入了眼帘,让还没从那个冗长的梦中清醒过来的她呼吸顿时变得紊乱,身体也开始僵硬起来。

夏子瑜马上就察觉到了异样,紧张地问道,“妈,你怎么了?”

一声清晰的“妈”让钟盈初顿时清醒了过来,定定地看了女孩好几秒后视线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愣,她不是在疗养院吗,这里是哪里?

夏子瑜马上意会了过来,道:“妈,我们已经从疗养院出来了。”

钟盈初心一震,马上挣扎着要坐起来,嘶哑的声音问:“我们出来了?你是说我们已经安全离开疗养院了。”不是在骗她吧!

夏子瑜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扶着她半坐了起来,道:“对,我们已经出来了,再也不用受那个人的摆布了。”

钟盈初眼泪突然如泉涌,夏子瑜马上慌了,迭声问:“妈,你怎么了?”

半响,钟盈初才用手拭了拭眼泪,挤出一个笑脸,“没事,妈是太开心了,小渝,难为你了。”梦中的情景依旧清晰地印在脑海里,虽然只是梦,但却让她不停地想起,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和心酸。

夏子瑜稍微放下心来,“没有的事,妈,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不管做什么,只要是能让我们团聚的我都会不惜一切待加去做的。”

阔别十年的重逢,特别对于夏子瑜来说还是几十年后的团聚,母女两人都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夏子瑜看到自家妈妈眼底下的青色以及一脸的疲惫时,才中断了久别的交心。

夏子瑜刚从房间里走出来,顾斌便问:“大嫂,阿姨还好吗?”

夏子瑜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不太妙。

自家妈妈的身体情况是她一直很重视的问题,而她要带自己妈妈回h市,首先要考虑到的便是她的身体经不经得起奔波折腾。钟盈初在疗养院呆了十年,简陋的医疗设备,简陋的生活环境,长期得不到照顾,最重要的是精神上所受到的折磨,让她曾经丰盈健康的身体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因此夏子瑜目前的任务是找医生为自家妈妈做一个详尽的身体检查。

她的假期只剩下四天了,她务必要在这个时间内搞定一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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