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锏退三人

听到此话,三人不禁大笑起来。

鲜晓宕道:就你一个成天把眼泪挂在脸上的丫头,还想进前十,哈哈哈,你还不如来和老子一起练枪,要是练的效果不错,等老子进了前十,夺了宝物,说不定会借你玩玩,劝你识相点,难道你还指望林莹梦那死人来罩你吗?那死女人竟一天天的巴着谷天德,对我们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可惜啊,那种绝色竟然死了,那双腿,啧啧啧,要是能……”

巫月斩!

一记锏光击向鲜晓宕,鲜晓宕毫无防备,被击出三丈远。

鲜晓宕站了起来,抹除嘴角上的血迹,目光阴沉的盯着刘慕和其手中的木锏,道:“你是新来的?竟然学了一门功法,可惜你只是红脉三重而已,你现在离去我可以不与你计较刚才偷袭我的那一下。”

刘慕并未搭理他,而是提起木锏指向了他。

鲜晓宕继续说道:“我们三人都是红脉四重,任何一个都是上届争斗赛的前二十,你当真要为这个丫头与我们交恶?罩这丫头的人可活不长!”

刘慕冷笑,道:“以后这人,我罩了,你们要敢动她一根毛发,我便让你们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此话刚劲有力,宛如一道晴天霹雳。

“轰!”

楚雪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双红润的双眼中很是复杂,有欣喜,又有着疑惑,甚至还有着一丝羞媚。

与他不过只有两面之缘,他竟然会不惜得罪鲜晓宕来为我打抱不平……

楚雪双眸泛起涟漪,重新将刘慕打量了一番,似乎这是第一次认识他。

鲜晓宕僵着脸:“好,竟然你喜欢当护花使者,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护不护得住。”

鲜晓宕大手一挥,身旁两人便同时向楚雪扑去。

刘慕的目光变得阴寒了起来,双手握着锏柄,一步踏上两丈高,倒悬空中,将身体全部的力量聚于锏上,一锏砸了下去。

“唿!”

锏破风声,犹如妖兽狂吼,震耳欲聋。

“碰!”

这一锏的力量何其大,直接将其中一名男子横挡护头的大刀击碎,后重创其头部,男子倒地昏迷不起。

鲜血狂流,地染鲜红!

刘慕的速度实在太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十分熟练。

这一切犹如电光朝露,当鲜晓宕反应过来后,刘慕手中的木锏已经在滴血,木锏上满是血红。

剩下的一名男子以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动弹不得,怕是被吓破了胆!

一把木锏击碎金属大刀,这是得有多大的威力,要是没有大刀抵挡,直接砸向脑袋,岂不是得像那落地的西瓜,四处爆开。

周围的内门弟子瞬间石化,一个红脉三重一招就把红脉四重的打的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楚雪的脑海中却一直回放着刘慕刚才的动作,越想越觉得好有气魄,安全感十足。

“你!”鲜晓宕久久说不出话,他虽然没有修炼过功法,但却见过他人的功法,但是刘慕刚才的那一锏着实凶猛,让他一度觉得这是他遇到过最强的功法,比起苗家的功法,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慕在倒地的男子身旁蹲下,用他的衣服将木锏上的血擦干,心中也万分震撼,他从未想过自己用尽全力施展出来的巫月斩,威力竟如此巨大。

刘慕平复了内心,提着木锏,站起来向鲜晓宕等人喝到:“还不抬着他滚!”

即便两人心中很不情愿,但还是咬着牙,无比憋屈的抬着倒地的男子愤愤离去。

刘慕环顾四周的弟子,大声喝道:“北堂带把的内门弟子是不是都死在了云绝山上?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妇女,竟没有一人出来阻拦,你们修行者的侠义之心呢?一群孬种!”说完便径直大步离去,众多弟子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都纷纷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没人了,别装了。”回到房间后,幻灵的声音缓缓传来。

“哎哟,虚死我了,最后全力释放的那一击巫月斩差点给我抽干,要不是没有再战的余力了,就凭那家伙敢羞辱莹梦姐,我非得把他牙齿打完不可!不行了,头好晕,我先趴一会,待会有人来了和我说一声。”刘慕趴在地上无力的说道。

……

“咚咚咚。”

“来了。”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刘慕。

“见过,北堂主。”见到来人竟是北堂主,刘慕的睡意瞬间消散,抱着拳,弓着腰,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这个新来的内门弟子见过我?”北堂主不解。

“五年前,您上山剿匪,那时候要不是您收留我们兄妹四人在外门打杂,我们可能要饿死在山上了,如此救命大恩,刘慕终不敢忘!”刘慕的声音铿锵有力,显得异常坚定。

“哈哈哈,人老了,记不得那么多了,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你剩下的那三个兄妹现在过得可还好?”北堂主笑的一脸慈祥。

刘慕低头不言。

北堂主见状,似乎猜到了什么,便不再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你在试炼场上用一根木棍,一招击败了一个红脉四重的弟子,还击碎了他的大刀?”

“是。”

刘慕回答的很干脆。

“我能看看那根棍子吗?”

刘慕不言,将木锏双手递上。

北堂主拿着木锏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想不通普通的海紫杉加上邬泉水的硬化效果竟能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威力。

“听说你学了一套功法,方便展示一下吗?”北堂主将木锏送还刘慕,继续追问。

刘慕接过木锏,朝门外的巨石来了一记巫月斩,巨石瞬间四分五裂。

北堂主震惊,要知道苗家引以为傲的功法,与在云绝山上发现的两部功法都没有此功法如此大的威力,而且施展此功法的武器似乎还属于大众化的兵器,无非就是剑和刀。

北堂主支支吾吾半天,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最终还是厚着老脸,问:“刘小友,请问功法可是家师亲传?”

询问修行者的宝物与功法的来历可是一种忌讳,现如今刘慕也清楚北堂主是惦记上了他的功法,但刘慕还是实话实说:“回北堂主,功法并非家师所传,而是接受家族的剿匪任务有幸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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