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复兴

宋襄公

“那么你的国君宋襄公呢?”我问道。

“假仁假义”庄周骂道。

庄周慢慢讲述宋襄公让国之美的故事。

宋襄公名叫兹甫。

兹甫的父亲宋桓公病重。

按照当时的嫡长子继承制,兹甫本应是继位之人。可是兹甫在父亲面前恳求,要把太子之位让贤于庶兄目夷。

兹甫对父亲宋恒公说:“目夷年龄比我大,而且忠义仁义,请立目夷为国君吧。”

于是,宋桓公把兹甫的想法讲给目夷听。

目夷听后不肯接受太子之位,说:“能够把国家让给我,这不是最大的仁吗?我再仁,也赶不上弟弟啊!况且废嫡立庶,也不合制度啊“。

宋恒公左右为难。

为了躲避弟弟的让贤,目夷逃到了卫国,兹甫的太子之位就没有让出去。

我说这没毛病啊。

庄周说目夷让贤也没必要逃亡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宋襄公继位后又把哥哥目夷请回来做辅政。

庄周又讲一个故事。

宋襄公图谋成霸,邀诸侯会盟。

宋襄公的哥哥公子目夷劝他说:“宋是小国,小国要争当霸主会招来灾祸的”,但襄公不听。

在到盂地前,公子目夷又劝宋襄公要带上军队,以防有变,因为楚国人是不讲信用的。

宋襄公说:“是我自己提出来不带军队的,与楚人已约好,怎能不守信用呢?“于是,宋襄公不带军队赴会。

到了约定之日,楚、陈、蔡、许、曹、郑等六国之君都来了,楚国暗地早埋伏好了军队。

宋襄公和楚成王因为争当诸侯霸主而发生争议,楚成王突然命人抓住了宋襄公,把他带回楚国囚禁起来。

泓水之战

“这么说宋襄公确实迂腐”我说道。

“还有更迂腐的”庄周继续说。

宋襄公好不容易被放回国,听说郑国支持楚成王做诸侯霸主,就决定攻打郑国。

目夷劝阻他,襄公不听。

宋襄公领兵攻打郑国,郑国向楚国求救。

楚国派大将成得臣率兵向宋国国都发起攻击。

宋襄公担心国内有失,只好从郑国撤退,双方的军队在泓水相遇。

楚军开始跨渡泓水河,向宋军冲杀过来。

目夷说:“楚兵多,我军少,趁他们渡河之机消灭他们。”

宋襄公说,“我们号称仁义之师,怎么能趁人家渡河攻打呢?”

目夷摇了摇头。

楚军过了河,开始在岸边布阵,目夷急切的说:“可以进攻了”。

宋襄公说:“等他们列好阵型,我们是仁义之师”。

等楚军布好军阵,楚兵一冲而上,大败宋军,宋襄公也被楚兵射伤了大腿。

宋军吃了败仗,损失惨重,都埋怨宋襄公不听公子目夷的意见。

宋襄公却生气的教训道:“一个有仁德之心的君子,作战时不攻击已经受伤的敌人,同时也不攻打头发已经斑白的老年人”。

我说:“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庄周说:“道理也要赶紧实际情况运用”,接着继续叙述。

“尤其是古人每当作战时,并不靠关塞险阻取胜,寡人的宋国虽然就要灭亡了,仍然不忍心去攻打没有布好阵的敌人。“宋襄公继续说。

将士们说:“打仗是以胜利为目的,还说什么君子之道!真的按襄公你说的做,就去当奴隶服侍算了,何必还打仗呢?”。

宋襄公说:“气死我了,跟我这么多年,一点仁义都没学会”

听庄周讲完,我怀疑这个宋襄公是哪个书呆子出身。应试教育害死人。

庖丁解牛

看起来也不用去宋国国都找宋襄公了。

我想起伏羲所托之事忙问庄周武功练的怎么样?

庄周不答,却给了我两本书。一本是《逍遥游》,一本是《说剑》。

我看了看,文采确实飘逸,寓意也非凡,至于武功却没有看出半点。

庄子见我疑惑就又给我们讲了个庖丁解牛的故事。

一个姓丁的厨师给梁惠王宰牛。

只见丁大厨一刀下去,牛无声倒下。

然后丁大厨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手脚并用,肩膀、膝盖全上。

手接触的地方,肩膀倚靠的地方,脚踩的地方,膝盖顶的地方,哗哗作响,进刀时豁豁地,没有不合音律的。

音律完全合乎成汤时《桑林》舞乐的节拍,又合乎尧时《经首》乐曲的节奏。

不一会,整头牛就平摊在地上,骨肉完全分离。

梁惠王说:“嘻,好啊!你分解牛的技术怎么竟会高超到这种程度啊?”

庖丁放下刀回答说:“我追求的是道,已经超过一般的技术了。”

梁惠王说:“宰个牛,怎么也跟道联系在一起了?”

丁大厨继续说:“起初我宰牛的时候,眼里看到的是一只完整的牛;三年以后,再未见过完整的牛了。”

梁惠王说:“你眼睛出问题了吗?”

丁大厨说“不是。我看到牛就能想象牛内部器官的样子。现在,我凭精神和牛接触,而不用眼睛去看,感官停止了而精神在活动。”

梁惠王说:“说的太玄了,能实际点不?”

丁大厨点点头,继续说:“我依照牛的生理上的天然结构,砍入牛体筋骨相接的缝隙,顺着骨节间的空处进刀。依照牛体本来的构造,筋脉经络相连的地方和筋骨结合的地方,尚且不曾拿刀切割碰到过,更何况大骨呢!”

梁惠王说:“是啊,那些部位非常软,根本不用刀”

丁大厨继续说:“技术好的厨师每年更换一把刀,是用刀割断筋肉割坏的,就像我们用刀割绳子一样;技术一般的厨师每月就得更换一把刀,是砍断骨头而将刀砍坏的。”

梁惠王说:“是啊,用刀的部位不一样呀”

丁大厨说:“如今,我的刀用了十九年,所宰的牛有几千头了,但刀刃锋利得就像刚在磨刀石上磨好的一样。”

梁惠王说:“你怎么做到的?”

丁大厨说:“那牛的骨节有间隙,而刀刃很薄;用很薄的刀刃插入有空隙的骨节,宽宽绰绰地,那么刀刃的运转必然是有余地的啊!”

梁惠王说:“是啊,世人为什么不知道呢?”

丁大厨说:“因此,十九年来,刀刃还像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的一样。”

梁惠王说:“原来如此”

丁大厨说:“即使是这样,每当碰到筋骨交错聚结的地方,我看到那里很难下刀,就小心翼翼地提高警惕,视力集中到一点,动作缓慢下来,动起刀来非常轻,豁啦一声,牛的骨和肉一下子就解开了,就像泥土散落在地上一样。”

梁惠王说:“是啊,关键地方,也得小心谨慎”

丁大厨点点头继续说:“我提着刀站立起来,四处张望,感觉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然后把刀擦抹干净,收藏起来。”

梁惠王说:“好啊!挺有成就感的。我听了你的这番话,懂得了养生的道理了。”

丁大厨呆呆的说:“宰个牛怎么跟养生有关系了”

梁惠王说:“看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万事道理相通。宰牛需要道,养生也需要道。弄明白道,养生自然不在话下”

丁大厨笑着点点头。

这个故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能把牛宰成这样,功夫必然不错。能把功夫写出来,自身的功夫也会不差。

“神农先生打算去往何处?”庄周问道。

我说本来到这里是想看看中部崛起,没想会是这样。

“听说国家搞开发大西北,何不去看看?”庄周建议。

这个建议不错,我和女娲商议后向北挺进。

文章转移至宇宙侠情。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