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温暖

杨凡心有所感,痴痴的望着帐篷外面,一阵风吹过,帐篷发出轻轻的沙沙声,轻盈的风声吹进杨凡的脑海,形成一段旋律。

“各位,准备好膝盖,凡哥要整活了。”

“别吵,别吵,都安静下,静待我凡哥表演。”

“接下来出场的这位选手,人称五秒贤者。”

弹幕此时疯狂的飘起:“预备,起……”、

果然,杨凡五秒贤者时间一过,杨凡拿起吉他,开始了今日份的“流血”之旅。

“依多啦啦嗯,丽和啦啦,依多啦啦,依和啦哦

依个啦啦嗯,丽和啦啦,依个诺啦,依和啦

Nástegok?asa vuolde

mon ráhkadan luottaid

Guovssahasa sánit

libardit dáivahis

依多诺蓝嗯,丽和诺蓝,依多诺蓝,依和诺哦

依个诺蓝嗯,丽和诺蓝,依个诺蓝,依和蓝

Doala mu gie?a

Njávkka mu niera

Savkal?áppa sániid

Je e litnasit

Leage nu liekkas vai mon in galbmo

Juoiggas vel munnje

直播间的网友已经傻了,这唱的啥玩意,好像是没歌词,又好像是有词,一个字都听不懂,但听着杨凡的低吟,莫名又觉得很好听,甚至有点感动。

“我傻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好像又全部懂了。”

“凡哥唱完前四句,我鸡皮疙瘩就起一身。”

“二十多岁的我就坐在这里,远远望去,满眼都是自己十岁的影子。”

“听着这首歌,我感觉外面总是春光灿烂,繁花满天。”

“我好喜欢这首歌。听哭了。”

杨凡抱着吉他,拨着琴弦,左右轻轻摇着头,他接着唱:

Jaskatvuo a hálddus

mu vuoig?amat dávistit

Juoga savkala munnje

ahte leat boahtime

Doala mu gie a

Njávkka mu niera

savkal?áppa sániid

je e litnasit

Leage nu liekkas vai mon in galbmo

Juoiggas vel munnje

依啦啦蓝,依啦啦蓝,依啦啦蓝,啦啦啦啦

依啦啦蓝,依啦啦蓝,依啦啦蓝,啦啦啦

Doala mu gie?a

Njávkka mu niera

savkal?áppa sániid

je??e litnasit

Leage nu liekkas vai mon in galbmo

Juoiggas vel munnje

依啦啦蓝,依啦啦蓝,依啦啦蓝,啦啦啦啦

依啦啦蓝,依啦啦蓝,依啦啦蓝,啦啦啦

最后一个吟唱音落下,杨凡睁开眼睛,用手抹了抹鼻子,然后又揉了揉眼角,似乎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随着手指消失。

杨凡看着手机屏幕,说道:“这首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称为歌,它没有歌词,是我哼唱的,刚刚看到大家各种捐款,很感动,感觉很有力量,所以,我给它取名《温暖》。”

记忆里,这首歌是有歌词的,是用北欧那边的一个少数名族的语言唱的,不过,杨凡给它过滤了。

“的确很温暖,我听完之后也很感动。”

“强烈要求凡哥把歌传到网上,我要单曲循环一万遍。”

“太好听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凡哥的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宁静都为了瞬间的爆发。”

杨凡:“最近我会把一些歌的编曲做好,到时候有条件的话,找个录音室把歌录出来,发到网上。”

这话让大家一片叫好,甚至有人提议众筹给杨凡录歌。

杨凡说:“千万别,千万别,我可不想被迫加班。”

“这想法是我实锤了,能理直气壮的拖就理直气壮的拖,不能理直气壮的拖就摇尾乞怜的拖。”

“真羡慕你们这心态,我每天都很焦虑,连睡个懒觉,都会有愧疚感。”

杨凡看到这个弹幕,说:“不要因为睡懒觉而自责,因为你起来,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不如大大方方的躺着。只要是能让你获得乐趣的时间,就不是浪费。”

“凡哥又开始灌毒鸡汤了,大家小心。”

“千万别信凡哥的,如果你信了,时间一长,你就会发现,他说的真他妈的有道理。”

“低情商:我想睡懒觉。高情商:你能获得乐趣。”

“我唯有沉默以对。”

杨凡:“有些沉默寡言的人用沉默来掩藏自己的智慧,但绝大多数人这样做是为了掩藏自己缺乏智慧的事实。”

“你好,凡哥,我叫绝大多数人。”

“你好,凡哥,我叫一小部分人。”

“你好,凡哥,我叫极个别人。”

“你好,凡哥,我叫更有甚者。”

“你好,凡哥,我叫一粒老鼠屎。”

杨凡无语的看着刷屏的弹幕,发现直播间的“老鼠屎”还真不少。

杨凡继续在直播间说说唱唱,差不多十点的时候,他就下播了。

刚一下播,李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言简意赅,豪气的说道:“两个问题:你写的三首歌,青云娱乐准备都用了,10万一首,一共30万,分成另外再算,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签合同。另外就是,你说想把写的歌录出来,我有地方,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

杨凡一下子被60万这个数字砸懵了,对写歌这件事他是有自信的,但对于价格,他完全没概念,于是他在心里偷偷用代码换算:

一天写500行代码,一个月就是1.5万行,按一个月15K计算,平均一行一块钱,而一首歌也就是20来行,按一首10万,妈呀,这一行是5K啊,这差别可太大了。

程序员改变世界,但是钱都被搞娱乐的这帮人赚走了。

李晴等了几秒,见杨凡没动静,便又问道:“凡哥?”

杨凡回过神来,问道:“你说的录音室在哪里?”

“京都和花都都有。”

杨凡算了算时间,说:“这样吧,我这些天尽量多骑,尽快到花都,到时候合同和录歌就一起在那里处理了。我这里骑到花都大概还需要半个月。”

李晴说:“那就半个月之后再说。”

杨凡想着事情已经说完,准备挂电话了,谁知,李晴的声音又传来:

“话说,凡哥,你出去骑行,你女朋友没有意见吗?”

“女朋友是什么新型物种吗?我跟你说,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哈。我没告诉过你,我大学读的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吗?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骑行时,一直在找一种石头。”

“什么石头?”

“我单身路上的绊脚石。”

“你这个角度,我属实是没想到。”李晴笑着说。心里暗暗记下:杨凡,闷骚。

“唉,其实,追女生太难了,你们总喜欢抓各种细节。”杨凡叹息着说。

“……”

“我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在操场唱歌,喊了几嗓子。晚上有个女生加我好友。”

“然后呢?”

“我当时就通过了,谁知道那女生第一句就问我,你叫什么?”

“那人家想认识你,当然要问你了,你是怎么回复的?”

“操场是你家的?叫两声怎么了?”

“你这么回复人家的?”

“我这么回复有问题吗?”杨凡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还是写歌吧,你确实可能写歌更容易点。”李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又暗暗记下:比筷子还直。

“后来,我朋友告诉我,追女生就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你得琢磨,不能蛮干,不同的坡度,不同的路段,你得调节不同的档位,只一味的狂踩,人累傻了,也骑不了多远。”

李晴说:“你这朋友说得有点道理。”

“我也觉得他说的不错。于是我就按他说的慢慢学习,慢慢探索。”杨凡得意的说。

“后来有什么进展呢?”

“后来,我骑山地车均速就可以达到20KM/小时了。”

李晴:“你真的,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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