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影帝的金丝雀36【二合一】……

#秦文曜捶杀亲爷爷#

#秦文曜病房录音#

#秦文曜刑拘认罪#

#秦铖案反转#

#秦予寒继承秦氏集团#

#秦予寒出售秦氏股份, 秦氏股价开盘暴跌#

接收到无数软件时推送热点消息的吃瓜群众懵『逼』了,纷纷产生了与现实社的割裂感,前一天大家还在聚焦阎想案, 在阎家父二人的畜生径下唇枪舌战。

结果一|夜过去, 热搜风云变幻, 前排几乎被秦家占全了!

[我穿越了???这个位面出事的不阎想而秦文曜?]

[卧槽?现在治咖都卷起来了?论阎想、简承允、秦文曜谁能c位判刑!?]

[好家伙, 秦家憋了这久我以为没下文了,没想到憋出了流星瓜!]

秦文曜捶杀亲爷爷最为令人震惊, 毕竟不久前这位秦家二少风风光光认祖归宗,网上对他更一水儿的夸奖。

毕竟面上秦文曜名校毕业、履历极为漂亮, 相也最容易博取大众好感的温柔帅哥,再加上秦予寒的国民度, 普罗大众都对这位秦二少很有好感。

都在感叹两大帅哥什都好, 最大的缺点就摊上了个疯妈,还就此引发了对优生优育的讨论, 在网上掰扯了好几天有精神问题的人该不该生育后代。

而秦予寒和秦文曜都被当作正面例,怼得反对者哑口无言,故而在秦文曜发疯捶死亲爷爷的新闻一出,这个问题再度甚嚣尘上。

但讨论归讨论,说破天去还有人不相信秦文曜看着那好的一个大帅哥, 竟因为没到遗产就对亲爷爷出手。

毕竟正常人无理解疯的想的,即便警方通报中确认秦文曜杀人证据确凿, 网上依旧有不少风言风语, 说这秦予寒争夺财产的手段。

恰在此时,秦家一直合作的私人律师移动硬盘遗失,宣读遗嘱时录制的影像,以及之前秦文曜单独与秦老爷“商谈”的录音都被曝了出来。

网友看完人都麻了:

[这他|妈也人???人前亲亲热热叫爷爷, 人后恶毒咒骂叫爷爷赶紧去死?!!]

[次奥,我说他这案怎判得这快,原来原因在这儿呢,只能说,该!活几把该!这种人简直刷新人类下限,不愧秦铖的亲儿!]

[u1s1听说判了十五年,第一反应秦予寒暗箱『操』作了。秦老爷本来就快不了,这类案件量刑关键死因认定,这几拳放在普通人身上否致死,本来不应该判这多……现在看了视频和录音……呵呵判轻了,这种牲口建议千刀万剐!]

相较于这种切实证据,各种社交平台上的爆料更层出不穷,从对秦文曜和简承允私人关系的析,到秦文曜如何全方位背信弃义应有尽有。

“他在我们学校可风云人物,家境也好,我们后来知道简父他继父,结果转头他就能联合人家亲儿把这养爹送进监狱……”

“我亲戚探监的时候刚好碰上秦文曜,嚯,那叫一个拔吊无情心碎现场啊,可惜我亲戚没想到这俩人这有名,当时没录音!”

“我来汇总一下秦文曜都造了哪些孽:1.把养大他的继父送进监狱;2.把男友送进监狱;3.捶死亲爷爷把自送进监狱。好家伙,我真好家伙!”

“nonono,现在往回看他带亲妈去见秦予寒那次,一看就有问题,他|妈之前很正常来着,怎突犯病包里还恰好有刀?怎他|妈刚被制住他就恰好回来了?细品,这畜生可真五毒俱全……”

随着秦家上一代的真相被一点点揭开,普罗大众对这个被亲孙捶死的老爷也情不起来了。

秦予寒能作为秦铮独继承秦家的证据,不仅仅dna序列比对结果。

这也关乎到二十多年前的真相,意外坠楼的男人到底双胞胎里的哥哥还弟弟?

毕竟dna序列只能证秦予寒和植物人没有父关系。

如果按照已有事实来判断,也有一种可能:死去的弟弟,但弟弟在死前和嫂有染生下的秦予寒。而活下来的哥哥,如此一来秦文曜则成了哥哥独。

所以如果证据链仅止于此,秦予寒和秦文曜要拉扯多年,期间可能还要借助秦母精神正常情况时的口供,不可控因素颇多。

毕竟一边秦母有着二十几年感情的秦铖之,一边被视作秦铖化身实际上却和真爱所生的孩。

另一方面,能证实秦予寒身世真相的诸多细节,早已被秦老爷洗刷一空,局势其实更有利于秦文曜。

但他不知道的,秦铮在大学时期曾参加过特殊基因的测试,秦铮拥有亚洲人极为罕见的ccr5突变基因。

这一项目开展没多久便被叫停了,但当年的项目数据还被保留在了数据库里。

而还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并不具备这一突变基因。

真相这清清楚楚大白于天下,当年“意外”坠楼的就携带ccr5基因的双胞胎哥哥——秦铮。

秦予寒秦铮独,秦家全部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秦铮死后二十多年,属于他的一切重回他的独手中,他的死亡被世人所知,但即便迟来,他死亡的真相依旧无得到公正的审判。

因为秦老爷亲手毁灭了一切的证据,世人最多猜疑脑补秦家李代桃僵,感叹一句细思极恐,却没人能拿出证据,证秦铮被弟弟亲手推下高楼的。

当年的秦铮刚谈下了秦氏创建以来最大的一笔国际订单,成功通过父亲设下的考验得到了唯一继承权。

他虽不赞父亲的做,但却没有权力反对,秦铮在心中计划让弟弟先自立户,等他掌权在将公司的部业务交予对方。

在他看来虎亲兄弟,一家人心德更有利于开创基业。

当时他春风得意,事业上节节高升获得严父的认可,与挚爱的妻琴瑟和鸣,而他还不知道喜讯已悄悄降临在他们夫妻之间。

妻的腹中已孕育了一个健康的胚胎,那个孩聪活泼英俊善良,不仅得像他连『性』格也像他。

好男儿铁骨铮铮,秦铮人如其名,于人于都当得起这名字,这好的人却在他人生最美满的时候,被他一心惦念的亲弟弟约上高台,继而被推下高楼摔成一地血肉模糊的烂泥。

真相被父亲洗刷,凶手顶替他强占美满人生,挚爱被『奸』人所污,幼被百般虐待直至疯狂……

秦家的污糟事在热搜上挂了好些天,秦老爷、秦铖、秦文曜这祖孙三人被全国上下唾骂出火星。

好在一个已死了,一个要在监狱蹲十五年,出来也一贫如洗的穷光蛋,还有一个已成了植物人了,也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秦家的一切都按照流程逐渐转移到秦予寒的名下,医院电话来询问关于秦铖接下来的维护费用。

秦铖当年出了恶『性』车祸,完全靠高精尖医疗器械续命,当一个白白烧钱的植物人,但秦家养得起也就一直放在医院存着。

现在轮到秦予寒当家了,当不再去管这个一钱遗产都没拿到的杀父仇人,钱一断,秦铖很快就成了医院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秦予寒疲惫地将头埋进时容的颈侧,轻声试探:“我这做……不过于阴狠……”

他不在乎这些曾将无数痛苦加诸到他身上的“骨肉至亲”,但他在乎时容的看。

时容太善良了,尤其见不得“可怜”,现在他赢得一切,他的仇人自结局零落,他怕时容对他们产生恻隐之心。

毕竟在他看来,时容一个连路边捡回来的小猫都能当亲儿养的人,而他和小猫本质上也没什区别,所以只要对方足够可怜,他就不免为此担心。

时容回抱住男人,他将人拥得紧紧的,也知道对方现在非常需要自:“有什心狠的?”难不成还要给杀父仇人好吃好喝养老送终?

秦予寒收敛住眼中的阴鸷,压低的声音让他显得十脆弱:“……毕竟,他当年不止一次在那个女人手里救下了我。”

虽,对方为了能更久看到他们母相残的惨剧,而秦母每一次对秦予寒痛下杀手,也都归功于秦铖的羞辱刺激。

时容对此心知肚,所以听到秦予寒的话第一反应,准备晚点查一查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家秦予寒实在太惨了唉。

时容松开了怀抱,扶着男人的下颌主动吻了上去,一边低低呢喃:“这做对的,秦铖个变态,不仅杀害了秦叔叔还虐待那多年,千刀万剐罪不容诛……”

气息交错间时容很快失去了主导权,他身上的小兔睡衣被一点一点拆解。雪白修的颈、精致的喉结、轻轻一碾就呈现草莓『色』的浆果,秦予寒的吻也随之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小兔的耳朵变红,眼尾沁润出靡艳的水『色』,他一手支撑在被上,另一只手轻拢在男人的脑后,随着对方不断游移。

时容在这些方面十娇气,秦予寒吃过第一顿后至今还没吃上第二口正餐。但今天有所不,时容知道秦予寒现在很需要他,心疼又心软,在秦予寒的轻吻之下,他咬着唇侧的软肉,颈部随着头向后仰倒而绷出漂亮的弧度。

秦予寒知道上次因为太担心时容,反倒错将疼痛延得太了。所以反其道而,小兔的气息破碎得不成调,落入秦予寒的耳中却催他越发恣意妄为。

等小兔被安置进进浴缸时,还因惯『性』立悬在瓷壁两侧边沿,一身腻腻的汗在暖黄的灯光下一,原本竹玉白透雪的皮肤,被汗水浸透得格外莹润。

撕开的玉兰花颓无力地散落在光洁的白瓷上,无数在升温中消融的腻滑『乳』脂,像被撞倒的『奶』油瓶汩汩倾流。

昂贵的熟宣被铺展开来,上面尽画师恶劣的笔触,红梅映雪竹照白霜斑驳陆离。

直到热水淋漓而下,时容算找回几清醒,『迷』『迷』糊糊软声哼唧:“不要了再来就漏了呜呜呜。”

秦予寒低头轻柔地啄吻在他红得略微发肿的唇,柔声安抚:“乖,刚刚太急没戴,不洗干净拉肚的。”一边说着一边微勾起手。

时容的气息一滞,脸上刚消退的红云再度密布,伶仃的踝骨忍不住在浅水中踢动,紧扣的齿缝间漏出低低可怜的啜『吟』。

腻白的『乳』脂在热水中化开,噼啪砸落的水流中染成一池的浊『色』。

时容埋进秦予寒的颈窝里,咬着对方无力地低泣,椎骨麻得让他无,最后只能再度扬起脖,向后紧靠在浴缸边沿张唇大口吸气,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唇角溢了出去。

也就时容没力气去思考,不他就发现异常,秦予寒为什又一次忘记戴?为什给他特别留了一口气?就要他沉溺其中,在意识清醒时直面心底真实的情绪。

等秦予寒将时容收拾妥当,重新放进暄软的被窝中天已蒙蒙亮。

他从盒中取出一枚镂空的玉球,放入他特别定制的小『药』球,借着松软送入泥淖。

他抱着人深埋在对方颈侧,呼吸着他最为贪恋的味道。

心里想得却时容对他处置秦铖的细微反应,仔细回味一番笑容渐深,很显时容更疼他的,并不因为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而心软,甚至还为此破例比平时更添几乖觉。

鼻息间闻着时容的味道,想到时容对自的纵容,秦予寒刚刚消退的情绪再度涨了上来。

但小兔的脆弱已不能再配合了,他只好拉着玉球上的红绳凑个热闹。

好在红绳够,即使被戳到最里面也还剩一小节,方便随时将玉球取出。

秦予寒抱着人睡到九点,因着卯合的原因,两人的睡姿几乎没有改变,秦予寒再度吻上时容柔软的颈后。

如果不有拖延多年的事情需要处理,他想抱着他的小兔就这到天荒地老的,埋在甜软中缓了片刻,眸再度恢复一片清冷。

等秦予寒到了精神病院已接近中午,他被工作人员带到了楼下的小花园里。

一个容貌姣好的中年女人坐在椅上晒太阳,负责看护的高级护工正陪在身边。

女人多年来服用成瘾『性』『药』物,目前医生正在为逐渐降低成瘾『药』物的摄入量,继而转向普通『药』物。

但这些年成瘾『性』『药』物已对的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而网上曝出的当年的真相,更让遭受了巨大的击,精神情况进一步恶化。

无相信这些年一直虐待,几次差点亲手扼杀的孩竟丈夫的……真相彻底击溃了多年来的自我洗脑,将推入绝望且残酷的深渊。

让每日只有服『药』后的两三个小时内,能保留最后的平和,维持着一个优雅『妇』人的体面。

每天的这个时候,孔武有力的护工解开将紧紧束缚在病床上的绳,放出来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每天都笑着坐在椅上,其他人都不知道在高兴什,护工也曾好奇过,毕竟那些『药』物能使人迟钝茫,却不能让一个疯癫无状的女人『露』出温柔的笑容。

但女人从来不说,秦予寒却知道,对方曾掐着他的脖将他按在冬日结冰的池水中,嘶吼着告诉他,就这一个阳光媚的午日,坐在小花园中等待着即将归来的丈夫。

而等来地却秦铖的强|暴,以及一个强揣入腹中的小畜生,尖锐得几乎可以戳烂耳膜的尖叫咒骂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他该死,小畜生该死!

现在笑得这幸福,只因为在『药』物的强效释放下,恰好停留在美梦破碎的前夕。

秦予寒站在阴影中驻足了良久,平静地向了椅。

女人见到他,一脸惊喜地站起了身:“怎没从正进啊,我一直看着的车呢!”

说着指向了不远处假山的位置,这间私立专科医院秦予寒的私产,医院外观在重新粉刷后和他年幼时住的旧式别墅十相似,但还达不到一比一复刻。

女人另一只手搭上了秦予寒的手臂,声音柔情百转,一看便将秦予寒认成了心爱的丈夫。

秦予寒失神了片刻,继而觉得有些可笑。

磋磨他时将他当成秦铖的化身,现在又能将他当成秦铮,这女人即便疯了也总能找到最让自舒服的角度。

秦予寒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挥开,淡声说道:“我不秦铮也不秦铖,我秦予寒,您还记得我吗?”

女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药』物制造出的短暂假象瞬间破碎,痛苦地捂住头。

秦予寒不为所动:“您还记得吗?您都对我做过什?”冷白的手扫过庭院中的一草一木、花坛、喷泉池、椅、枫木秋千……

女人痛苦地敲击着剧痛不止的头,秦予寒静静地看了半晌,他心底没有半快意,冷声问出最后一句:“您无数次对我痛下杀手时,真的没有想过我可能秦铮的……吗?”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掐着自的脖像很多年前一般嘶吼尖叫疯癫无状,跪在地上不断地用头撞在椅的扶手上,直到头破血流。

这的痛苦秦予寒也感受过,因而在女人含着泪水哽咽地道歉时,他不想做出任何回应……

时容醒来时,刚睁开眼睛视线一片雾蒙蒙,他险些以为自被秦予寒轰上了天堂。

系统非常无语:[去洗洗脸吧!上天堂?美得。]

时容哼了一声,他倒不急着起床,但膀胱急着开闸放水,他想着两件事正好一趟道。

掀开被光溜溜的一片,上面都被戳上了大大小小的草莓,时容觉得自像个被恶狼觊觎的肉骨头,被对方好一顿嗦楞。

而且不光嗦楞的问题……他将面条腿杵在地毯上,骨头连皮带肉各有各的疼,时容忍不住“哎哟”“卧槽”起来,他觉得再这得在床边放个轮椅了。

时容感觉自前一天至少爬了十趟城,回来又做了一千个蛙跳,胯开得险些零碎了,起路来根本使不上力,全靠甩腿往外迈步。

结果第一下没掌握好力道,一脚甩出一米,“哐啷”一声镂空的小玉球掉在了短绒地毯上。

时容懵『逼』:“……”

卧槽?他这!怎就!这!掉出来了!他他他被秦予寒轰成大松货了?!

伸手去感受,时容悲从中来。

一时间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了,几步冲进浴室先把水放了,又对着半身镜撅起来仔细查看。

天啊!他那里没负责收缩的肌肉吗?时容惊魂未定又翻出手机开始搜索。

他后半夜已昏死过去,哪里知道秦予寒的不做人径,傻乎乎地以为睡了一觉就不了,可没等他搜到正答案,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时容莫名心虚,一把将手机塞进枕头下面,闭紧双眼装睡。

等被秦予寒隔着被再度抱住时,装出『迷』『迷』糊糊刚醒的:“怎了?”一开嗓发现自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伸手轻抚秦予寒的脑后,清了清嗓用气音问他:“这早去哪了?”

有了之前对秦铖处理的试探,秦予寒认为他对秦母的处理并不引起时容的反感,便习以为常地拿出来卖惨。

“我去见……那个女人了。”

时容伸出白『裸』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臂膀,却被男人反手又送进被里,声音逐渐带上了几温柔:“我身上冷,凉到。”

时容鼻尖一酸,暂时忘却了秦予寒前一|夜的凶狠碾压,以及他不幸成为大松货的复杂情况。

时容侧头吻在男人的颊边,软糯糯道:“房间里很暖和我不冷,我想抱抱。”

秦予寒便将外套脱掉,方便时容抱着他。

他向往常一深埋在时容的颈侧:“……看到我很痛苦,我想在知道我秦铮的孩后,应该……很想让我原谅。”

他眉宇间却一片漠,尽量将自的内心剖得更深些,短暂的沉默后,他想告诉时容他永远都不原谅对方。

余光却注意到枕缝中亮起的一片手机屏幕,秦予寒气息微滞,偏头确认了一下,眉头一挑随后将手机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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