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章为救人小姐搬舅父

三十九章为救人小姐搬舅父

众人谋划捣贼巢穴

由于,老八武天鹰又被对方擒获,结果就使得众英雄的幻想破灭,他们人人一筹莫展,情绪低落,也就陷入了困境!不光没有办法,就连黄家的人都着急得上了火。特别是那黄夫人,一听说儿子被葛家的人抓住关押了,她是魂飞胆裂!就好像是大江中断缆崩舟,悬崖绝壁上失足惊魂!不由潸然泪下。因为财物连心,儿女连心,但财产也比不上儿女们重要,如今儿子身陷囹圄也非常危险,不光受折磨,弄不好人家说要命就要命!这一下,黄夫人的精神就全崩溃了。她也曾几次背过气去,后被丫环使女们喊醒,而一天到晚都是哭得眼泪不干!愁得不吃饭、不睡觉,因为儿子陷落葛府,黄玉的那些把兄弟,如马魁、武天鹰哥俩又为搭救小弟黄玉,被葛家捉住,作为人质扣押。时间又一天天过去,而对于几个人的性命,现在死活二在不知,如果再继续拖延时间,那可是水多面少搅合稀了。

却说众英雄也都是为了解救公子黄玉,才不惜生命去冒死而被葛家擒拿,非但没救出人来,且又让别人受到了连累,你说她这个当娘的一天到晚能心安吗?另外还有老大张中义,老三柳一飞,二人又都受了伤,夫人心里怎么能好受?她的儿子黄玉本是黄家的一棵独苗,今后也全靠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如果没有了他,黄家的门户谁来支撑?万贯家业由谁继承?从最现实的讲,她老了跟前无人,百年后没有人送终,这些事她虽然不敢想,但她身不由己总是去考虑。

其次,还有薛姑娘的心情更为沉重!而说一千道一万,这些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所引起的,又使黄家出了这样天大的事,也连累了众位英雄,她就责备自己的良心。薛小姐心想,现在不光是黄家,而就连公子黄玉的这些把兄弟,他们也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俺就是用自己的一百条命,也抵偿不了人家几位英雄的命。俺死了到不足惜,可是却连累了他们这些好人,则让俺良心不忍!如果说可以替换的话,俺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几位英雄脱险,哪怕是让我去替他们死俺都心甘情愿,一点都不待含糊的!这正是:

救人不行反受累,偷鸡未成折了米;

由此看来人难救,无计可施干着急。

然而,黄夫人就请人代写了状纸,则把葛家告上了府衙。再说麻雀也斗不过鹞鹰,黄羊更斗不过金钱豹,这就是颠覆不破地真理与事实!黄家虽然有理打官司也有钱,可是葛家不光有钱还有权有势。而且知府郑伪诚还与葛家有亲戚关系,这一切事情又都是他女婿恶少葛奎干的,葛家的权重势力又大,他偏袒葛家也是自然的,因为他和葛家连着筋里。所以他明知黄家有冤情也不问和不敢问,便只好找借口推托道:“这些都是你们葛黄两家的纠纷小事,还是由你们俩家商量解决为好,官府则不必多干涉”。这一来就让黄家作了难,府里上下人等,以及众位英雄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大家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利用各种门路和渠道去营救人质。可是,想来想去办法都想尽了也不行,到头来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俗话说有病乱投医,这个时候,薛姑娘就突然想起了他们家的亲戚,也正是家住涡口镇的梁家。她向老干娘详细说明了情况,自己想去请舅舅来帮忙,看舅舅是否有办法搭救公子黄玉,以及被陷进去的另外两位英雄。

眼下,大家都正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也是万般无奈地情况下,哪怕就是请的庸医郎中,也可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就是说不管使用什么路数和招术,反正是不讲方法只看结果,只要能有一线希望,也要使出百分之百的劲,去努力作为和试试,所以黄夫人就欣然同意了。要去搬舅父来帮忙,一个年轻女人,又怕在路途行走不方便,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黄夫人就让薛小姐女扮男装,并还亲自为她化了妆。给她穿上儿子的衣服,打扮成了一位文生公子,咋一看就是位阔少爷,让老家院黄福做仆人,陪她一同前去!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薛小姐。也不敢再拖延时间了,两人就带了行囊,又各骑了一匹快马,当天就上了路,直奔涡口镇而去!然而,凤阳府离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也不十分遥远,走旱路只有一百多里,若是徒步行走就得两天的路程。可是她们骑的都是快马,心里也着急又不敢耽误,一路上,又接连不断地在马上加鞭,就见两匹战马跑得似箭一般!只需要几个时辰,也就在当天的半下午就已经赶到了。

书中说过,小姐薛文娟的舅父叫梁裕宽,在涡口镇也是豪门大户,被人们称为老员外又是远近闻名的,薛姑娘和老奴仆黄福二人到了那里,向人们一打听,可说那梁家在当地也是妇孺皆知。老员外梁裕宽又是大善人,他一生光做好事,周济过很多穷人,由于慈善有佳,在当地威望也颇高,所以就有人愿意给他们当向导引路,老少两人没有费劲就到了梁家。他们首先说明来意,就让守门的家人往里传话,正好老员外也在家,原来他正和老夫人在后堂闲话,一听说是外甥女来了,就赶快让人带他们进来。

然而,姑娘薛文娟见了舅父、舅母,不用说也是泣不成声哭的死去活来,等她把一切情况都说明白了,老员外梁裕宽一听妹妹一家,如此不幸也是痛心疾首,老泪横流。眼下外甥女来求他,就是草木之人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就十分重视非要帮助外甥女不可。因为他这一生也就只有他和妹妹两人,父母又死得早,妹妹嫁到苏州以后一晃快有二十年了,而妹妹自从出嫁后,也没有回过娘家一次。一开始,还有几次书信来往,后来,时间一长也就见不到书信了,慢慢地,印像也逐渐淡忘了!又加上相距千里遥远,走动急为不便,所以后来就没有再联系过。但是也知道妹夫身居官位,先是县令,后又晋升当了知府,也让他觉着脸上有光,但是却不知其下落。如今听了外甥女的哭诉,不光是妹夫受到冤狱,而且家中也发生变故破败了,就连妹妹又在前不久残死在了凤阳府。他们一家遭了那么多的横祸,真让梁员外万分悲痛,不由得他老泪横流,打湿了衣襟。

按说,老员外梁裕宽本是个胸怀坦荡和温良恭俭让的人,当得知了这一噩耗之后他是不寒而栗!也是鞋子里长草——荒了脚!当下就先把二人安顿住下,于是他便连夜让人,为自己准备了很多银两。次日天还没亮,就带上两名随从起早去了凤阳,等到老家院黄福和小姐薛文娟睡醒起来后,就得知舅舅已经上了路,其他人也留他们不住,然而她就和老奴仆黄福两人,连早饭都没有顾得吃,便马上返回了凤阳。

却说,老员外梁裕宽带了随从一行几人,赶到凤阳后就先去了黄家,然后也不怕花钱,就使用银两四处托人,首先打点衙役,疏通官府上下!其实他也是杀猪捅屁股——用的怪招。为了搭救几位英雄他与黄府两家,先后一共花去了一千多两银子,到头来就像是水中飘雪,一进去就没影了。当他们发现官府,好像是不热不冷,不闻不问,光用钱也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则使一批可观地银子打了水漂!要说金钱万能,看来也不完全尽然。再说,他梁员外也不是当地人,只不过是一位外地的财主,既无官无权,又没有关系网说了也不算,虽然钱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要超越了人情也就是好说了。

如果,钱权对立相比之下,恐怕是有钱不如有权,所以要看钱与啥比较了,若要是与权势相比就逊色,再者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里,他一个外乡人,又在人家一亩三分地里,哪有他弹的杏胡么?故而,他使用金钱就有点不好使了。光有钱不算有,因为用钱不能卖一切,而有了权,才能什么事情都能够办得到,也就是说,权比钱更好使。而葛家有权又有势,你别人光有钱没有用,也是搬不倒他们!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权力又可让磨推鬼。老员外梁裕宽也黔驴技穷没有了法子,他也就傻了眼,心想,我只有先把小外甥接回去,当前还是要为他治病要紧,等把他的病医治好了,准备再供养他读书,就是这般主意。

大家都知道,那苏文生虽说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他自幼苦读诗书,明白事理,葛家恶奴放狗咬人,母亲被咬成重伤,葛家人又气势汹汹蛮横不讲理。因上前与对方理论,众恶奴又把他打倒在地,他是哭天无泪无处伸冤,一气之下,才得了个气迷心邪症,因为是邪胜了正,他气愤过度,所以就患了精神病。要按医生大夫的说法,也就是一种精神分裂症,后来他到了梁家,舅舅给他请来名医诊治,经过一番调理治疗,其病很快就给医好了。而且他很争口气,读书也用功,不到后来,还中了举人,当上了七品县令,成为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官,不但被世人赞颂!也为个人和家庭,以及死后的父母争了光、添了彩!当然,这也是后话,我在此一言表过,在后边书中,就不再对他重提了。

单说梁黄两家的人连同众英雄,都是无计可施没有办法,也就在这当儿,小英雄袁尚武下山回来啦!要说就正是火喉!常言说从小的伙伴,长大了就是朋友。恐怕大家还记得,袁尚武在跟师父上山学艺走之前,他经常和梁文、梁武在一起,跟铁头捻子上亲密无间、感情很深、都是好伙计。那时候,好像是谁也离不开谁,他们儿时在一起玩的很好,那梁文、梁武也曾多次帮助过袁尚武,他们袁家又受过梁家的恩惠。凡世人谁都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现在小伙伴们请他帮忙,他怎好推委?看着朋友的面子他就答应下来了。然而,袁尚武自小就知礼义、懂交情,他也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他知道古时候就有“管鲍分金,”以及秦琼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故事。

相传,隋唐时期,江湖上,山东有一伙绿林好汉,其中就有一姓秦,名琼,字叔宝的人,他是个仁义君子,很讲义气。年轻时,正为随朝末年,他在衙门里当差,曾有几位朋友犯了事,被官府拿获,因干系重大,上司派他把罪犯押解到,上面州府衙门去审问。由于重江湖义气,在中途他杀死了别的解差,然后,就把几位朋友给放啦!为了掩人耳目,他用刀扎伤了自己腹部两侧处,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靠近五枢与维道穴外侧。只因这里不是致命点,他便带伤回去向上司禀报说:“途中遇到了匪寇,其他解差被杀罪犯被劫走,就剩下他一人也受了重伤”。结果上司也没有深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所以,他被世人称颂,成了千古美谈!要说小英雄袁尚武,可也是位有情有意之人,有诗为证:

知恩图报人敬仰,忘恩负义不算人;

惺惺相惜肝胆照,知人知面又知心。

袁尚武接受了邀请之后就禀明了父母,而父母可不想让他去,因为儿子出去了许多年,又刚领着媳婦回来全家人团聚,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之时,作为当父母的又怎能忍心,让儿子和媳妇小俩口去冒险。他爹娘虽然不知详情但也能猜测到,此去解救人质也非同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到时候肯定要与对方发生矛盾,必然引起争斗。可以想相得到,凡参与和人争输赢的,最终都会轻者受伤,重者丧命!无论胜败如何,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如果说让官府知道了,也必然进行追究,所以凡是参与者,就可想而知了,弄不好也就难逃法网,并且还要连累到家庭。

若要是,再回想过去十多年前,他们一家从豫东睢州,逃荒要饭来到这涡口镇,途中路过柘城县时住进了吴家祠堂里,曾被吴阎王诬告偷了他们的家东西。随后便遭到了,郑县令的严刑考打与逼供,一家人吃尽了苦头,受到了百般折磨,而又险些丧命的经过,那场冤屈的官司让他们一家人,怎能够好了伤疤又忘疼。一直到现在,只要是让他们两口子一回忆起来,这桩揪心伤心地往事,他们都不由光打冷战!心里发怵。也可以说到如今,都会让袁子明夫妇记忆犹新,无限感慨!若要依着父母的意见,说啥也不能,再让孩子们去冒这个险了,可是,儿子小尚武的性格也是很倔犟的,他还非要去不可。

当然,他媳妇也要跟随去!并且还劝说父母二老,他们只是先到那里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如能救就救,不能够救也不会乱来。还说要爹娘放心,他们小俩口会见机行事,灵活处理此事的!经过儿子、媳妇的耐心劝解,最后一家人才形成了共识。大家以为也只有这样,才能对老梁家这些年来给于,他们袁家的关切照顾有个交待!所以,他们也不能拨了梁家的面子。再者说儿大不由爷,要管不了也没有办法,尽管如此,袁子明两口子还是放心不下,他们也只好把两颗心悬了起来!先暂且按下。

却说小英雄袁尚武同妻子周月娥,说要帮助梁家也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对外人保密,可千万不能把他们的名字及所作所为说出去,也只有这样,才可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为不让他们袁家受到连累,不用说这一条件梁家便欣然同意了,并且还向他们承诺,这些都为小事,一切都好说,我们既然请您们给帮忙,总不能再害你们。事情既然说就,为了掩人耳目方便行动,那周月娥则女扮男装,与丈夫袁尚武以兄弟相称,二人收拾停当,就各带了兵器行囊。梁家又为他们准备了战马,小夫妻俩同心同德,两人都搬鞍认镫上了坐骑,就在梁家人的指引下,他们便扬鞭催马直奔凤阳而来!一百多里路程,小夫妻在马上抖开缰绳,当天老早里就到了凤阳。

咱们长话短说,小英雄袁尚武和妻子周月娥二人,便首先来到了黄家,与众位英雄接上头后,大家一商量,当晚就准备夜探贼巢,要见机行事,能救人则把人救回,若不能救回再另行定夺。事情决定了以后,到了深夜二更,小英雄袁尚武同妻子周月娥,二人都换上了夜行衣,尽是用青缎帕罩头,鬓角上方挽住麻花扣,夜行衣都是一身黑,真可说是既便于隐蔽,又不易被人发现。他们都是足蹬青缎子软底快靴,小英雄背上背住钢鞭,姑娘周月娥背后斜插两把宝剑,俩人胸前同时都携带着百宝囊。不用说那里面什么挠钩、套索、锤子、剪刀、百合钥匙,带刀的、带刃的、带钩、带刺的、是什么样式都有。如熏香盒、催眠药、麻药、迷药、断魂散,一切应用之物,作案工具,应有尽有,十分齐全。

可能有人会说:“你讲的这些东西都是下八门的英雄,鸡鸣狗盗之徒或采花淫贼才会使用的,他们正派人物怎么会有这些?”要让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少见多怪了。按说这些东西也不光是,坏人下三赖和采花大盗的专利,而在江湖中杀富济贫,行侠仗义的英雄,也都缺少不了这些个。就其本身而言也都是些有用的工具,关键是在谁手里又是怎么使用法,如果这些东西坏人用,他们就可以胡作非为干坏事;倘若是侠义之人使用,就可以做正事和好事,可救人以危难。

袁尚武和妻子周月娥收拾停当了,就让圣手神偷路昊给他们二人当向导,而路昊又对葛府里的环境比较熟悉,因为他经常进去偷盗东西,也从来没有被抓住过,他是轻车熟路,这次由他带领就方便多了。另外,众豪杰又从黄府里挑选出,十多名年轻少壮的奴仆,一起出动配合他们,就在外围等候接应!倘若院里一有动静,大家就里迎外合让他们攻进去。都要决心破釜沉舟,反正不是杀身成仁,就得给老葛家轰撵轰撵老鼠和捏捏屋山!目的就是非要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不可!这就是之前既定方针!有诗为证:

定下妙计救人质,抛钩撒网捉鳖鱼;

众人团结力量大,英雄联手齐出击。

要进葛家打探情况,小英雄袁尚武和妻子周月娥,就由圣手神偷路昊带路引导,三人出了黄家也不行走大街,则都是拧身上房,爬高上低,沿瓦蹬脊,在黑夜里俱都是行无踪,去无影。不大一会儿,仨人就来到了葛府后院墙外,此刻,凤阳城内万籁俱寂,看天空,一轮不明的月亮,正在银灰色地云层里飘忽着。听周围,因被风吹动的树枝和葛家后花园里,翠竹、花木所发出轻微地飒飒声,三位英雄生怕里面有,值夜巡逻人员和埋伏下的暗哨,就不敢贸然进去!便先来个投石问路。

犹其是路昊他更为这方面的行家,则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烂砖头,随手掷过墙去!然后再侧耳细听,而里边是寂然无声,也只听到了那砖块的落地声,就没有听到有其它的任何动静,几人也就放心了。然而,葛家的院墙虽然很高,但却不在三人的话下,他们要上去也不费吹灰之力,更用不上挠钩绳索和爬墙工具什么的,便都轻而易举地纵身蹿上高墙,随后就翻入到了里边。

三人进去以后先没有着急行动,而是蹲在墙根下细观周围环境,原来,这里却是葛家的一座花园,园内既无更夫,又无看家护院的家奴打手,整个花园里,好像四处空空,鸦雀无声。由于是深夜黑幕笼罩,也看不清楚园中细节情形,三个人就马上离开那里,都是分花扶枝前进,可是刚走出不远,就找到了一条曲径小路。他们沿着小路又往前走没多远,就看到前方有光亮,三人碰头一商量,则决定分开,各自隐身潜踪,便蹑脚蹑手地向灯光处靠拢。

等到了那里后,又在附近停下来,静待观察一切,而此处是几间花房,四周及房内都是静悄悄地,好相无有一个瞎鬼。真是怪事了!如果说没有人的话,为什么房子里还亮着灯?众英雄则分别靠近了前后窗口处,但能听到里面有人在睡眠时,发出的轻微鼻息及打呼噜声音。圣手神偷路昊首先用手指沾口水,先润湿了窗户上的纸,尔后就捅了个小窟窿,运用木匠吊线的方法,睁只眼闭只眼,向内里窥视。但见里面点着蜡烛,房中放有不少的名花盆景,在一端还摆放有桌椅板凳和床,有两个老妈子虽没有躺在床上,但都是背对着墙坐在床上打盹。几位英雄豪杰都是不约而同地,快速进到了房中,也不等两个婆子把眼睛睁开,她们都已被刀剑抵住了脖子!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两个老妞胆敢声张或是要叫喊,其后果肯定是脑袋搬家,身首分离,是定死无异了,这正是:

众位豪杰探贼窝,微风未动蝉不觉。

两个老妈在熬夜,大难临头不知到。

倘若想知后来事,且看下回说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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