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李氏食蘑菇怀身孕
天大旱龙鳞童出世
却说更让人们觉得奇怪的是，他们老袁家的祖坟里为啥风水那么好，地气那么旺，那两个南方人到底给袁子明说了啥，出些什么主意？让人们始终觉得是个谜。直到现在都有人想弄明白，说句实话就连我写书人，也想搞清楚和彻底弄明白，其真实情况及来龙去脉，那袁子明自从听了两个南蛮子的话后，他也就像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结果一直到死都守口如瓶，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过半点消息。哪怕是天打雷劈他都不吐露一个字，其中就包括他们家里人，所以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其内中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也就在两个南蛮子走了以后，袁子明一家就搬到了这地方来住，如今他们家又是孤门独户，一家人在此开荒种地，男耕女织。农忙时就耕种收割，农闲时妇女在家纺织忙家务，男人则下湖捕鱼，或进城做个小生意，挣些钱买点米面回来，以养家糊口。
一开始，小日子还能过得去，可是到后来就不行了，因为这几年起先是天涝发水，让他们已经倾家荡产！接下来，又是干旱无雨。由于天旱得太久，这年春上，就连睢州的湖水都干涸了，农民哪还能种成庄稼，这样一来，别说要吃饭，就连吃水都成了问题。眼下他们袁家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十分地困难，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因为睢州这里，历史上又是黄河故道，又到处都是盐碱地，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就是沙碱薄地，一般都是种一葫芦打两瓢。人们为了改良土壤，就只有多上粪，这样年成好了，才能获得些粮食，由于多数农民都楛耘伤岁，所以就影响到了每年的收成。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再说世人都吃五谷杂粮，就没有不生病的，然而也就在半月前，袁子明的妻子李氏，因受了风寒就突然病倒了！这正是：
屋漏偏逢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
黎民百姓困苦多，家家都有难念经。
由于连年灾荒，穷人连饭都吃不上，还哪里有钱看病抓药？所以袁家女人得了病，就只好在家中躺在床上硬挺住！那李氏又病得不轻，所以她丈夫就只好，在家里守护住妻子。穷人也不像富人，富人不担心吃穿，而穷人还要活命！为了生计，袁子明就让自己两个女儿，每天到外边挖野菜。大家都知道，通常一般感冒发烧，熬上个四五天，多说六七天就能好，也就是说不吃药也能自愈，可是李氏病倒以后，又冷又烧，身上光出虚汗，有时，还高热不退光说胡话。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半个多月了，病情还是没有好转，这回可急坏了袁子明。他心想，两个女儿还没长大，如果妻子有个三长两短，让我父女们如何活？换而言之，就是往后的日子如何过！所以，他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不定由。
却说这一天，眼看着夜幕来临，星河渐现！他们的两个女儿金英和银杏，到野外剜菜已经出去大半天了，还没有回来，袁子明和妻子都很挂念，于是，丈夫便向李氏交待了几句，就出去寻觅女儿去了。他出了家门，就朝着枯竭的湖中走去，在行进中又不断地四顧远眺，忽然，就见前方有片亮光，等走到近处细看时，光亮就消失不见了。但让他惊喜的是，这时候却发现了一棵蘑菇，长得既大头又鮮嫩，当地人都称是鳮腿蘑菇，袁子明一见可高兴了，也就如获珍宝。因为他知道这种蘑菇，既无毒又营養丰富，要按照医学上的说法，这种蘑菇含有多种维生素和蛋白质，其蛋白质的含量，要比一般蔬菜高得多。然而最重要的，还是含有人体内所需要，而又不能人工合成的氨基酸。这种蘑菇，无论是清蒸、饨煮、炒菜，或熬汤都可以，其味道也非常鲜美。
袁子明心想，我若能把蘑菇采挖回去，给俺老婆做碗汤喝，一来能开胃，二来又能补养身子，如果她能出身大汗，兴许病就会好。于是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蘑菇挖掉，然后则用手捧住，也不找女儿了，就急急忙忙往家赶！等到了家之后，他的两个女儿也都回来了，那金英和银杏看到父亲采有蘑菇，都喜欢得乱拍手叫好。随后，袁子明便吩咐大女儿去烧火，他要亲自动手为妻子做碗蘑菇汤，还把女儿挖回来的野菜，与蘑菇掺在一起，用水冲洗了后，再加点谷糠面放上盐，熬了半锅蘑菇和野菜汤。结果蘑菇汤没熬好，窝棚里就已经是香溢扑鼻！袁子明先用汤勺舀了一点尝尝，汤水一到嘴里，嗬！还真是味道鲜美，香甜可口，沁人心脾，其滋味又难以言表。
而锅里的蘑菇虽然被煮烂成多片，但袁子明还是把蘑菇，一片一片地挑了出来，连同野菜满满地成了一碗，端到妻子面前道：“来！来！来！金英她娘，请你把这碗蘑菇汤喝下去，你的病可能也就好了”。
人们知道，久病卧床的人一般思想压力都比较大，其情绪也稳定，精神也脆弱。这时候，那李氏眼泪汪汪地，就在大女儿的扶持下，挣扎着坐了起来。岂不知，她想把碗里的蘑菇，分给丈夫和女儿些，可是父女爷仨都执意不要，就连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儿银杏，也非常地乖。她见娘用筷子挟蘑菇给她，就知道是与妈妈争嘴，于是，她就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躲到了一边去硬是不要。
后来，还是在丈夫和大女儿的劝说下，李氏拗不过才非常勉强地，把一碗蘑菇汤喝了下去，随后就出了一身大汗。等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来，谁知浑身也轻松多了，病情则有了很大的转机，伤风感冒也好了，但虚弱的身子还需要慢慢恢复，有诗为证：
李氏病情有好转，云去雾收见晴天。
穷人有啥别有病，因为治疗需要钱。
几天以后，李氏便大病痊愈，这时候，就如拨云见日，全家人都十分高兴！又是烧香又是磕头乱祷告！可是真诚地感谢，老天爷和诸位上神保佑。李氏的病虽然好了，但从此却很奇怪地，使她怀上了身孕，这让她和丈夫袁子明，两口子都感到非常莫名其妙。说实话，生儿育女对有钱人家来讲，则是天大的喜事，而对得不到温饱的穷人，也可说是一种灾难，所以袁子明和妻子李氏，都对于此事很发愁。再者说李氏的身子，也一天天的沉重，肚子则逐渐地大了起来，若要再料理家务和出外挖野菜，也就更为艰难或不方便了。
然而，穷人又不能和富人相比，富人财主家的妇女怀孕，怕损伤了胎气不光不干活，还经常吃香里喝辣的，进行生活改善，饮食调剂。说是为了保护胎儿，需要给母体和孩子，补充增加营养，而穷人家的妇女，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她们既使怀了孕，也照样不闲着得下地干活。因为不劳动不得食，老百姓不干活就没有饭吃！所以为了生计，袁子明的妻子李氏，还得挺住大肚子带着两个女儿，到外面四处挖野菜。她的丈夫袁子明还要和几个穷哥们儿一道，到黄河岸边的码头上，去当搬运工或贩卖大盐，以此好挣点钱贴补家里生活，可就这样还是不能养家糊口。
过去，在民间就有一出《卖苗郎》的戏，说的是民妇柳迎春挥泪卖儿的故事，据说，事情是发生在豫东南的太康县，只因连年遭受自然灾害，民不聊生，百姓活不下去。其中就有一农家，丈夫进京赶考，音信皆无，妻子柳迎春在家照顾，二老公婆和孩子，然而在那灾荒的年代里，她的婆母就被活活饿死，公爹又体弱多病，也即将要饿死之时。家庭主妇柳迎春虽是女流之辈，她却深明大义！就狠了狠心一咬牙卖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则给老人家换回了吃的，从而就挽救了公爹的命。戏词里唱道：“太康的地，太康的天，太康的黎民百姓要死完。淹三年，旱三年，一连六年没收田，遇到天涝连阴雨，人稀路断。若是干旱，树木青草着火冒烟！针穿米粒大街卖，河里杂草上秤盘！……
戏里唱的虽为太康县之事，但都是中原黎民百姓的真实写照。
睢州与太康毗邻，遇到了那种灾荒年代，其情景也是一样的，人们无路可走，就只有选择逃荒逃难，远走他乡，要不，就得饿死在家里。因为，穷人家中少柴无米没有饭吃，而富人财主家却是花天酒地，歌舞生平，具都过着奢侈淫逸的生活。也正如唐代诗人杜甫在他的诗中写道：“朱诸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此首诗就属于是至理名言，又称千古绝唱，所以从古至今，穷人卖儿鬻女都是为了活命。
他们袁家人要保命挣扎下去，于是，袁子明就和他的妻子李氏，经过了多次商量之后，才一狠心把大女儿金英，卖给人家当了童養媳。这事情看起来虽然不好，但也使得大女儿有了一条生路，算是能逃得活命，这就正如塞翁失马一样，未必不是福焉。他们家卖女儿就实属迫不得已，也为挖东墙补西墙，是一种割肉补疤的做法，然而用卖女儿的钱，再买回来点谷糠面，掺着野菜熬粥喝，就这样，一家人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岂不知，袁子明和他的妻子李氏，心里始终都在流血！他们是一天天地苦熬着、朝前过，真是度日如年。一个漫长地寒冬还没过去，可是又一年的春荒即将来临！袁子明与妻子李氏望月亮数星星，是在掰住手指头过日子，也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却说李氏怀胎也十月将满，到了该分娩的时候！然而就在一天夜里，樵楼上刚刚打过二更，那李氏觉得腹内疼痛，原来也正是要分娩地征眺。在那时医疗条件也差，给新生儿接生也不正规，稳婆们只凭着自己的一点经验，可说既不严格消毒，也没有经过学习培训，就凭赤手空拳进行接生。特别在农村，大都是些土生土长的老太婆，甚至连一点医道都不懂，只要她们年轻时一连生过几个孩子，就算是有了经验，如果胆子再大一点，就可以给别人接生。倘若是遇上难产、横生、倒生，她们也就没招了！因此，那时候的妇女生孩子，大人与小孩一起死的就多，其出生成活率也低。故而就有人说：“妇女生孩子就如同过鬼门关！”看来这话一点儿都不错，所以女人做月子，千万可不敢麻痹大意。袁子明看到这种情况，就赶紧起床穿好了衣服，他让女儿银杏在家中陪伴母亲，自己马上到西村去请稳婆。因为都是临近庄子，平常人们又熟悉，就连谁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他们村子西边有个大张庄，村里无有外姓全都姓张，也大都是穷人，他们居住的房舍，有的有院墙是筚门圭窦，有的连院墙也没有，是五门六路。在此大灾之年里，人们为了逃个活命，很多人都托家带口，到外地逃荒要饭去了，时下里，还有几户没有走。除此以外，再就是一些老人，因为他们都上了年岁，老胳膊老腿的走不动才都留了下来。正如有人说的反正早晚都得死，到不如早死早托生！所以，一些老人们都在家里硬挺住，心想能活多久算多久。就正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一样，现在，若大一个村子却是静寂无声，既没有鸡叫，也无狗咬，更听不到小孩子的哭闹声。因为连人都无法生活存在了，还那能再饲养家禽动物，别说是这里，如今就是在整个睢州地面上，也是路断人稀，由于一些村庄上的穷人，家家户户大都是甑尘釜鱼，一致于揭不开锅，很多人都逃荒要饭去了，有诗为证：
天下大灾年，世间人烟稀。
没有狗嗥叫，不听孩童啼。
路有冻死骨，饿殍遍野地。
五谷种不收，人间成地狱。
父母难相顾，不见孝儿女。
但见袁子明来到一家门前，这家就两间堂屋，两扇破烂不堪的门也关不严实，是有窗户没有窗棂，而只在上面吊了块破烂蓆片子，用其遮风挡雨。在屋山东头搭了间草棚，里边支有锅灶，不光是没有安门，而四周连院墙也没有，看样子也是穷得叮当响。屋里住了两位老人，他们都已经六十多岁了，要说也是儿孙满堂，但和儿女们都分开过了，因为在这人吃人的年成里，不管到哪里，很孝顺地儿女们则是不多见了。况且，每家都无隔夜粮，吃了上顿没下顿，人们连自己生下的孩子都養活不了，还哪能再去雇老人。
特别是眼下，有许多人都记不起来，父母亲的養育恩情了，就连一些能打能跳的年轻人，因在家里生存不下去，也只好携家带口，背井离乡，外出逃荒要饭走了。眼前，也只有少数人还在家里苦挣扎，剩下这老两口也因走不动路，也是在家里任命由天等着死。故而就有人形象的比喻说：“他们就像一盏油灯，单等着把油熬干之后，也说不上是那一天，就自然而然地熄灭了”。
袁子明喊醒了两位老人说明了来意，张老汉和老伴又都是热心肠的人，老太太赶紧穿好衣服起床，跟着袁子明就出来了。从大张庄到袁家住的地方，也不过有二里路，别看是黒天，他们对道路都很熟，两人行走得也很快。当二人正走到半路上，在距离袁家住的窝棚还有很远时，便发现袁家住的地方一片红光！由于是深夜里也看不清楚。袁子明还以为是自己的女儿不小心，因点灯或烤火燃着了窝棚，所以万分着急！便三步并作两步，慌不择路地往回跑。可是到了近处一看他家窝棚还仍旧完好，其红光也不见了，原来，窝棚里并没有失火，更不像他想象的可怕！他就感到非常奇怪。当他进去一瞧，一下子就愣住啦，原来，他妻子李氏刚刚生下来一个肉蛋，而光亮就是由肉蛋发出的。但见那肉蛋在地上骨骨碌碌乱滾！他妻子和女儿都被吓得目瞪口呆！而就连袁子明见到了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就在一家人惊慌万状的当儿，接生婆张大娘赶来了，她岁数大，见识也广，经验也丰富！就看她不慌不忙非常冷静，她让袁子明找把刀来，随后，袁子明就递给了她一把切菜刀，这时候，所有人的心都绷得紧紧的。此刻，张大娘先把衣袖挽起，一手捺住肉球，一手操刀，就轻轻地把肉蛋划开了！但见里面躺着一个婴儿，原来还是一个胖乎乎地男娃娃。而且长得细皮嫩肉的，好似水墨画上，经过画师潜心创意，再用浓笔油彩，细致刻画出来的一样。看他那一双细嫩的小手，不是攥住拳头，就是乱抓挠，两只小脚胡乱蹬！而且还时不时的咧着小嘴，哼呀！啊呀！的叫，好相自己和自己玩，又自言自语的笑，真乃是天真可爱，招人喜欢。这一下子就把袁家人乐坏了，大家都惊喜若狂！袁子明则喜欢得合不拢嘴！因为他是四十来岁的人了。俗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他是整天在盼着能有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继承香火，这一下就正合了他的头，他能不高兴吗。他女儿银杏高兴得拍着双手说：“我现在有小弟弟啦！”就连张大娘也向他们家道贺。
等到产妇生下来胎盘后，接生婆张大娘把一切都处理好了才洗手，李氏这回生的是第三胎，过的又是老月子，但总的来讲还算较顺利，也没有受多大罪，岂不知，她也是刚从死亡线上挣脱出来。此刻，李氏苏醒过来了，她产后身体也十分疲惫、虚弱，但她还忍受着痛苦，强打精神，睁开双眼瞅了瞅，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由得悲喜交集，潸然泪下！从而也使得长期压在，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时候，她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就又闭上了眼睛，则好像是从肩膀上一下子，缷去了千斤重担似的，则解脱了精神压力和枷锁，驱散和赶跑了许多忧愁。其实，她也和丈夫的心情一样，都是盼子心切，光想生个男孩，这下总算遂了心愿，但要不是这年月，该有多好呀！这正是：
自古人类要发展，繁衍生息乃自然；
富家添人摆酒宴，穷家添人大作难。
在袁家窝棚里，袁子明和张大娘都连续忙乎了一两个时辰，直到金鸡报晓，又连唱了三遍，东方露出鱼肚白，才算是忙完。这时，一些勤奋的庄稼人，都已经起床了，而张大娘忙乎了大半夜也是很辛苦的。由于是袁家大喜的日子，按照当地的习俗，袁子明又特意给张大娘，煮了一碗粥让她喝，待暖和了身子以后，才送她老人家回去。然而，这也算是对接生婆的慰劳和感谢吧！因为穷苦百姓人家，也没有啥好的答谢和招待，就只好这样了。
袁家得了儿子虽然是大喜事，可全家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也正是在这人吃人的年成里，日子本来就难熬，且又增添了一口人，多了一张嘴，使本来就紧巴的生活，就更难以维持了。再者说，这幼小微弱的生命，还不一定能否養育活哩！这就叫：
百姓小命不值钱，日子过得太艰难；
生儿育女是常事，穷人就怕遇荒年。
结果谁也没想到这袁子明家的儿子，并非寻常！原来，他是由一片龙的鳞甲，在睢州湖中浸泡了许多年，再经过脱化变异，又遇到了干旱之年，并在土里滋生成蘑菇。正好被农民汉子袁子明采挖回去了，熬成汤粥让病中的妻子吃下，才致使李氏怀上了身孕，之后，就生出了这男婴，所以这孩子就不同一般。由于他是龙神身上的鳞甲脱变，经过了大自然孕育，则采集了阴阳之灵气，又借助袁家李氏为母体，投胎转世生下来。故而才为历史上迄今为止的一桩，鲜为人知的稀奇事，若把话说白了，他就是一龙鳞童，为天之娇子。待长大成人以后，还是国家栋梁之材，并要为保卫大明朝江山社稷，做出一番轰轰烈烈地事业！要说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慢表。
我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讲：“你别逗拉！净浪费笔墨时间，你说的这个事真可称得上是旷古奇闻，大家听都未听说过，我们也怀疑你写书人，是在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瞎编乱造，任意胡诌，我们根本不相信。”反正信不信由你，事情在这摆着哩！我认为：与其说是奇迹怪事，到不如说是大自然界中的必然产物。但对于此事，也有人半信半疑，他们说：“象这种事不能不信，可也不能全信！”反正是怎说的都有，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