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韩虎下山为兄报仇
不好惹遇上难缠人
书接上回，要说他韩虎也胜过他哥哥韩龙的本事，只因性子赖，脾气坏，爱恃勇好斗！人们都说他是手里常提三把壶，对谁都是一不再乎，二不买乎，三不甩乎！即“三壶英雄”。所以，人们才形容他是抬住空棺材出殡——木中无人！由于他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方才一见他哥哥吃了亏，盛怒之下也是报仇心切。就和有病乱投医一样，也没再想别的，就手执方天画戟，咬牙切齿，冲上前去！要拿小英雄撒气，好为哥哥报仇。四寨主韩虎要为哥哥报仇，当他来到山下，相距小英雄还有很远时，他就发现在山脚下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正在那里歇息！其身上穿着虽然一般，但却长得很英俊，胸前挎住百宝囊，背上斜背着个小包袱，在胸前打个死接，看来也是随身携带不舍得放下。在他的一旁靠住大石头，放有一对钢鞭，被阳光一照耀闪闪发亮！韩虎一见气就不打一处来，便高声喝道：“呔！小娃娃听着！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把你所有的东西丢下，滚你的屌蛋。若是迟疑或牙嘣半个不字，俺韩虎就让尔等到阴曹地府里去见阎王！”特别是讲到后半句，就好像是咬住牙，声音是从牙根缝里发出来的，他的话不光讲的难听，同时又很噎人，搁到谁都受不了。特别是有点血性的男儿，一听就能把脑袋气小，心和肺气炸，张嘴就能吐出血块子！其实，他韩虎也是癞蛤蟆吹蜡烛——口气不小。
却说小英雄袁尚武正在歇息，忽听得有人喊叫心中就吃了一惊！便抬头举目观看，但见从山上下来的人群中，单单跑过来一匹黄膘马，马背上驮着一位英雄，盔甲明亮，手执方天画戟，不用问就能说明，他是一位山大王，看他年纪有三十几岁，是一股英风豪气！长就的：
身体瘦，细高条，双肩拢抱蚂蜂腰。
目如朗星眉八彩，脸黄口阔鼻子高。
铁盔铁甲百折裙，虎头战靴高皮靿。
方天画戟擎一对，肋下还挎杀人刀。
骑了一匹黄骠马，犹如隋唐秦叔宝。
再说小英雄袁尚武看了后暗暗称赞，心说真乃是一员虎将也！就知道对手来者不善，所以心里也有了谱，即站起身来准备厮杀！这时候又一声唿哨，则围上来了无数喽兵。原来，他们这些人都是先前跟随，五寨主凌小郎和三寨主韩龙的，他们两个败下阵后，跟随回去的只有一少部分，而大多数人却藏匿在周围树林中。实际上这些喽罗都没远离，全就在周围林中隐蔽，是暗中盯梢监视小英雄，也是时刻在注意着情况变化，并且还和山上保持着联系，要说这也是他们山上的规矩。所以老四韩虎一来，这些喽兵们一个个又是，呜嚎雀叫着从林子里跳了出来。
随后，就听有人喊道：“四大王！方才就是这小子，打伤了五寨主和三寨主的，你要为咱们山寨争光，并为他们两位出气呀！”此时，韩虎一听把头都恼小了，眼珠子也气红了。他视小英雄为仇敌，恨不得一口能把对方，吞进肚里活吃了。那韩虎催马来到近前，也不说话，即用方天画戟对住小英雄，劈心就剌。小英雄袁尚武一看对方来者不善，也不敢有丝毫的麻痹，忙举手中的钢鞭相迎！二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一个使戟，一个用鞭，就在土坡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则是拼斗厮杀起来。然而喽罗兵们，又围住两人在旁边呐喊，他们全为韩虎助威！就好似一坑蛤蟆，嗷嗷乱叫，真是热闹极了。
据说，飞龙山这一带的当地百姓，都传说山上的几位大王，可能都是上方星宿下凡，别看他们都是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其实都是穷人出身，也是替天行道的真豪杰。因为他们个个都是义薄云天，英勇顽强，不屈不挠，个个都把生死置之度外，敢与朝廷对抗！敢与官军叫汁，专抢富人商家，同情可怜百姓，真不亏是英雄豪杰！我在这里先暂且不表。
再说，这老四韩虎与小英雄袁尚武，二人是戟来鞭去，鞭打戟封！一个戟扎如闪电，一个鞭扫似刮风。小英雄把双鞭挥舞，犹如蛟龙摆尾。小霸王韩虎则把画戟一摆，似毒蛇吐芯，怪蟒翻身。袁尚武提精神越杀越勇。那韩虎抖威风要给哥哥挽回脸面，是报仇心切越战越强！他恨不得一下子活剥了小英雄。二人打着打着，就看韩虎的方天画戟，好似蜻蜓点水，招招直奔小英雄的要害，两人厮杀在一起，也都叫上了劲。那韩虎在防守往外推鞭的同时，则把手腕子一翻！就看他的方天画戟，突然顺着小英雄的钢鞭滑了过去！而这一下也快得惊人，却让对方险些儿受伤。
小英雄袁尚武心中大惊！他哪还敢麻痹大意，便集中精力，一心一意，十分认真地对付敌人。两个人打着打着，小英雄也把鞭法一改，并在挥鞭的同时猛然用力一抖！却抖出了一团鞭花，紧接着，又连续刷！刷！刷！是抡、扫、打、砸带点击。就看前三后四，左五右六，插花盖顶，枯树盘根！招术险恶，出手奇快，其身犹如大鹏展翅，飞燕穿梭，乌龙搅柱，怪蟒翻身。一时间，韩虎只有招架之功，却没有了还手之力，马上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即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前面说过，小英雄袁尚武跟师父在高山学艺，深得乾真老祖的真传，而且就在下山之前，老祖还特意教给他一套，名为“乾元华阳金刚鞭法”。要说此鞭法，也是集百家之长，吸收了武术器械中的精华，还融合了刀、棍、斧、戟、锏、钺、锤、钩等，套路与技巧，能连续贯通，攻防自如，奥妙无穷，也适用于实战。同时，又速度快、猛、准、狠，与敌人搏杀，让对方防不胜防！一旦进攻，环环紧扣，招式连绵，似飞龙入水，怪蟒翻身，浑如一体，一气合成。若要防御，封架遮挡，骤风难透，滴水不漏，让对手无懈可击！而且快起来迅如雷鸣闪电，狂风暴雨。慢起来又像龙腾虎跃，万马奔腾，鞭气逼人，天衣无缝，威猛之极，也是他师父乾真老祖，花了一辈子的心血，才研创出的一套看家本领。
小霸王韩虎也不示弱，他是杀前顾后，攻左防右，打上守下，上打插花盖顶，下打枯树盘根！也让对方很难占到便宜。他们二人都是聚精会神，全神惯注的拼杀，谁也不敢有任何地疏忽大意，双方一连大战了三十几个回合，不分输赢胜负！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诗为证：
两员将，逞凶狂，抖威风，似虎狼。
画戟一摆分心刺，钢鞭搂头盖顶梁。
狗追兔子虎扑羊，动作慢了要开膛。
抛下妻子舍爹娘，即刻就要见阎王。
小英雄袁尚武与四寨主韩虎二人，从日中杀到了后半晌，也厮杀了很久，这时候，还没分出个输赢。小英雄心中暗想，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实际情况，到底这山上有多少人马。现在我腹内空虚，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也实在是饿得慌，我也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如果再这样磨蹭打下去，事必要中他们的诡计，我得速战速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于是打着打着，便假装败走。
小霸王韩虎不知是计，随后就紧追不舍。小英雄的轻功也特佳，要在平路上跑起来，能赛过快马。因为这是深山，道路不好走，处处是林木草丛，小英雄就到处乱钻，这一来，那小霸王韩虎骑着马，则就更不好追了。
小英雄袁尚武在前面跑着，还不时地回过头去观看，见把敌人拉下了他就又生出了点子，便放慢了速度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像鸡蛋一样大的小石头，待到韩虎追得切近时，便对着他的坐骑马，随手扔了过去。
书中说过，小英雄袁尚武在高山学艺，也跟师父学会了打各种暗器，各种功夫技巧也都是平时练出来的，所以，这次他用小石头也是一样，是一打一个准。当他看到小霸王韩虎追得切近时，便扭身一回头打出了小石子。就听得“扑哧”一声响，真还巧，小石头不偏不斜，正打中他的坐马左眼睛。那匹马虽然是经过训练出来的，但是因为疼痛得很，那马也实在受不了就发起狂来。特别好马或者是宝马，一般都是烈性子，所以那马脾气也大，便暴跳如雷！它的两个前蹄子，往上一立楞，就把小霸王韩虎从马背上掀了下来。
老四韩虎从马背上掉下来一下就被摔个猪拱泥，只弄得鼻青脸肿，脸也蹭破了皮，鼻子也磕出了血，他躺在地上十分狼狈，老半天也没有爬起来。常言说射人先射马，在两军阵上厮杀对敌，骑兵最害怕的就是对方射他的马。你想啊，骑兵如果没有了马，哪怕是武艺再好也难以施展。今天也是韩龙、韩虎弟兄俩，自上山当强盗以来，第一次受到的挫败，小霸王也照样变成了狗熊，这就叫窝囊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是窝囊到家了。韩虎从马背上摔下来也摔得不轻，躺到地上也动不了啦！他咬住牙想爬起来，可是一连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便在心里说这回完了！对方肯定不饶我，他必然要要我的命，于是就把眼睛一闭，单等着对方过来，给他一下子结果了他的命，却不料人家没有那样做。
小英雄来到他的面前道：“这位大王你摔得怎么样？不要紧吧？快快请起！我看是你的马不行，还是赶快回去换一匹来，咱们二人再战一百个回合，你看怎么样？”其实小尚武这样说，也是连损带挖苦他。韩虎闻听了只觉得脸上发烧挂不着，说实在的，真比挨了两个耳光子还难受，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也没有办法。再说两军阵上对垒搏杀，自己的本事不如人你能怪谁？而双方打起来也没有啥讲究，不像是体育竞技比赛，或打擂比武，必须遵循规则什么的。因为这是两下里交战，双方如同水火，一打起来就是拼命，所以自然是智者用计，勇者以武取胜，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韩虎本想为哥哥报仇挽回点面子，没有想到也和他哥韩龙一样，吃了败仗输给了人家，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弟兄俩一个也活不成。
然而，山上的那些喽罗们，一开始，还为韩虎呐喊助威，后来一见小英雄败走都很高兴！却不料，转眼之间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结果，失败者不是对方敌人，而是他们的四寨主韩虎，并且还被摔得很惨！要说这就是战场上，高手过招一下定局。现在，喽罗们都是子弹上不了膛——卡壳了！他们也都停下来不再叫喊了，而且也是提心吊胆的，心想着这回我们的四寨主，也真的玩完了必死无疑。可是又见对方，并没有伤害他们的四寨主，大家也都很高兴！同时又都一头雾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有啥原因。于是就有人急忙跑过去，把四寨主掺起来，给他拍打去身上的泥土，整理好头盔和身上的铠甲，然后掺扶他回去，结果弄得小霸王韩虎怪不好意思。
再说小英雄袁尚武打败了四寨主韩虎，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得山上呼咚！一声炮响，紧接着，又见冲下来无数喽罗兵。而跑在队伍前面的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原来前面的几位，都是山寨上的头领。与大寨主周占山并肩行的，便是二寨主冯远智，他是山上的军师，也被人们称为智多星。随后紧跟的便是，方才刚吃了败仗，回去搬兵的凌小郎和韩龙，其实，两人也是为众人引路。这一回几位头目全都下了山，看来他们还非要做成这笔买卖不行，是要一起来对付小英雄袁尚武了，这正是：
方才风平浪静，又起波涛狂澜；
英雄虽然取胜，看来还要作难。
当下山人马越来越近时，小英雄袁尚武便举目观瞧，见前边的人都是骑着马，估计他们都是头头，也果然不出所料，那走在队伍之前的，其中，就有凌小郎和韩龙！除此以外，别人他都不认识。但见那为首一人，看他年纪约有五旬上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红脸膛，卧蚕眉，二目有神，鼻正口方，五绺长须。头戴青铜荷叶盔，身穿青铜连环甲，大红中衣，外披宝蓝缎征袍，腰系战裙，虎头战靴。手使双枪，斜下佩剑，跨一匹青鬃玉狮子马，威风凛凛！好似天神一般。原来他不是别人，且正是这里的大寨主，人称金刀圣手，名叫周占山。再看他右边的一位，身高七尺左右，白净脸，浓眉大眼，鼻正口方，头戴武生公子巾，青衣灰裤，足蹬千层底布鞋，约有三十多岁，文质彬彬。其怀中抱住一对护手双钩，而他就是这山上，坐了第二把交椅的小诸葛冯远智。
凡是年轻人都是血气方刚，换句话说，就是性格不稳容易冲动！小英雄袁尚武也不例外，他心想看来他们这些人，都是蛇鼠一窝的坏蛋，恐怕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所以，今天我遇到的麻烦就大了。要不然，干脆俺就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反正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无论如何俺都不吃亏。于是，就把生死安危至置了度外，就准备拼上性命，坚决要和敌人大干一场，觉得这样做死了也痛快。
此刻，大寨主周占山又见老四韩虎，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了重伤，他和二寨主冯智远都大感意外。因为他们都是自家弟兄，也很了解韩龙、韩虎兄弟俩，他们俱都是武艺高强，非同一般！能够打败他们的人，一定是很不简单。方才，又听了凌小郎和韩龙的诉说，眼下韩虎也败了，就更让两人惊叹不已了！老大和老二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娃娃，会有如此地利害。所以，二人都非常吃惊！他们不光从心底里佩服小英雄，而且，还真得感谢人家手下留情，若不是对方有意让着，恐怕自己的弟兄，韩龙、韩虎早已丧生了。从而就不难看出，这位少年小英雄的武艺，与人品风格了，如果说对方真不留情，非要韩龙、韩虎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人家没有那样做，说明对方非常仁义，换句话讲，也是够意思。
大寨主周占山和二寨主冯智远，弟兄俩也都有爱才之心，就想结交小英雄，两人一商量便作了决定，他们准备说服小英雄，即打起了如意算盘。关于如何才能让对方，心甘情愿上山入颗，不光要有理由，还需要用智慧才是，因为这也是一道很难的题目，当下，他们都在挖空心思地想办法。再说这飞龙山上，自开山立寨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麻烦事，今天这事也是第一次，也让几位头领感到了棘手麻烦。
咱们先不说飞龙山上的大寨主、二寨主，两位头领在动脑筋想办法，就单讲小英雄袁尚武，这会儿他一寻思，心说坏事啦！今天我算是捅了蚂蜂窝，惹出了大麻烦，看来人家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一回，可真是屙屎屙了个掸棉花槌——进退两难了！虽然连续胜了几阵，一开始很高兴！现在，他心里到有些害怕了。因为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又在人家一亩三分地里，这周围四外大山里，都属于是人家的势力范围，自己也没有跑出对方的手心。再者说我已经是，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过不了饥饿这一关。眼下里，他又腹内空空，肚子里就如龙搅水一样，感觉十分难受、难耐，也不知是个啥滋味了。于是便四顾观看，此刻的太阳也将要，藏入西边的山后了，周围又全是高山树林，到处无有人烟，自己道路不熟，也不知道前方是否有人家。接下来，是战是逃究竟如何是好，也让他没有了主意！一时间，他是忧心重重，便觉得十分凄惨！有诗为证：
英雄行走飞龙山，遇到强盗把路拦。
如今捅了蚂蜂窝，就是后悔也枉然。
前面虽然胜几阵，真正危机在后边。
再说，那小霸王韩虎可是窝了一肚子的气，好似真有千般委曲，要说今天他也够倒霉的，自己受了伤不说，还丢人现眼让他没有了面子，就觉得脸上发烧有些挂不住。特别是这一次对于他来说，也是他们占山立寨以来，遇到的一次最大麻烦，也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不光给弟兄们丢了脸，也给山寨上抹了黑。因为大家全以此为营生，如果说都要这样失利的话，到不如尽早打起行李卷，改行去干别的。所以他韩虎一瘸一拐，牵着自己那匹受了伤的马，低下头也不言语，就象霜打过的嫩草一样——蔫了！便来到了大队人马的跟前。大寨主周占山问：“四弟伤得怎么样？快回去包扎一下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你就别管啦！让我和你二哥军师来对付他。”
就看韩虎把嘴咧了咧，样子好似非常委屈地说：“俺根本不要紧，都怪我太麻痹大意了！一时没有护好战马，让敌人钻了空子打伤了马眼。由于这匹马性情烈，它因疼痛受惊！就突然发狂暴跳如雷！才把我从背上掀下来，所以，也只擦破了一点皮，根本不碍事。然而我是谁都不怪，怪就怪我低估了那油子的本事，才使俺从马上摔下来，吃了别人的无限大亏，要不也败不了。”要说他还真有理由搪塞众人，而说来说去听他的话音，还是他的战马不行，这一来，不光几位寨主听了想发笑，且就连旁边的喽罗们，都在心里憋不住要乐了。就正如人们常讲的一句话，手不麻利怪衣袖，衣袖长，要怪娘，也是净找客观原因了！再说他平时就是傲慢脾气，无论是啥时候嘴都是硬的，你要让他一下子改了，也确实不容易！这就叫：
韩虎本就倔脾气，秉性不改山难移。
客观理由一大堆，只怪别人抬自己。
把脸打肿充胖子，嘴里始终都有理。
二寨主冯智远问：“四弟！对方小将姓啥名谁？是何来历？你问清楚了没有？”
韩虎说：“我还没有顾得上就和他交了手。”
冯智远道：“四弟呀！我不是和大哥经常告诉你，咱们做这抢劫买卖，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身份来历，然后才能下手，以避免误打误伤了好人，你咋就是记不住？”要知韩虎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