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章牛鬼蛇神全部上阵

一一七章牛鬼蛇神全部上阵

两军阵前勇斗官兵

却说晋云山大寨主何长奎率领喽兵一声呐喊,杀入官军营内,结果却是一个兵将不见,本是一座空营,当他们方知中计后,禀报给大寨主何长奎。何长奎闻听不由心中大惊!只叫得一声苦,便急忙传令回山,后军休进,改为前队!正当此时,忽听一声炮响,而埋伏在周围的官军各路人马,一齐杀出。匪徒们都心慌意乱,早已先乱了阵脚,他们被官军围在中心,想冲出去都不容易!一时间,队伍又被拦腰切成几节,大寨主何长奎杀开一条血路正要逃走,却被元帅靳东方迎头杀到给阻挡住。他也是十分无奈,便只好硬住头皮拼命挣扎,其他匪首也与官军诸将展开了一场大厮杀!下边的官军士兵和喽罗们,也都是枪对枪刀对刀的,展开了一场生死肉搏战。

晋云山上的匪首老四冯华堂与官军付先锋田运中对阵,被田运中用泼风大刀一下子斩掉了一只右臂,那冯华堂大叫一声险些儿落马!他负疼想要逃走,却被田运中催马赶上,又复砍一刀斩下头颅,死于非命。那大寨主何长奎虽然勇猛,两柄八楞大锤锐不可挡,但他遇上了官军大元帅靳东方,也是无能威力,因为那靳东方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使一口金背大刀,既沉重又锋利,加之技艺娴熟,大刀挥舞起来,就像雪片一样上下翻飞,只弄得匪首何长奎眼花瞭乱,无法招架。然而,官军人马又把晋云的匪徒层层包围在中间,就如包饺子一样想一口一口吃掉!而匪徒们在里面左冲右突,想出去都很困难也只有拼死抵抗了。

就在官军的四面挟击下徒匪们处处背动挨打,简直就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吓破了胆,是喊爹叫妈哭声一片!以至于有很多匪徒被杀死,还有的被生擒,又加上他们自己相互践踏,结果是死伤无数。眼看将至天亮,匪徒们也实在没有招了,正在危急之时,忽见东南角上被撕开了一道缺口,原来正是陈天龙和唐亮等人,率领一千喽罗前来接应。匪首三寨主牛云鹏,又趁机使出法术,就见他掐诀念咒用手一指,立刻就在官军队中起了一阵怪风,一时间,则是飞沙走石,只刮得官军将士难易睁眼。这时候,被围困的匪徒喽罗们就趁机突围,他们就大刀阔斧,不要命地往外冲!有的抛盔弃甲是且战且走,等突出重围后,人马已经死伤无数。

风停了、天亮啦!官军一看敌人都跑光了,战场上却留下尸横遍野,血流成坑,大家一嗅到那血肉膻腥味,人人都感到心头作呕。他们官军将士,还有人在尾随追赶敌人,而被赶上的敌人就倒了霉,等追了一阵子后也不敢追了,因为他们也怕把自己搭进去!再说那么多匪徒们要杀也杀不尽,所以靳元帅就下令不让追了。官军本是初来乍到,他们对地形又不熟,也生怕敌人再卷土重来,那样,会使官军陷入背动,故尔才让各路大军停下来,然后回营休息!按下不表。

再说晋云山的匪徒们本来是很狡猾的,平常一般都不会上当,也因为他们太聪明了,就主动钻了人家的圈套!结果才吃了人家的无限大亏。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只要常在水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同时也应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句话。而战场上就没有常胜将军,就连诸葛亮一生谨慎,能神机妙算,还有唱空城计和失街亭的时候,直至挥泪斩马谡,也成了千古遗恨。匪徒们这次偷鸡不成,却反折了一把米,他们吃了败仗回到山上,再从新一清点人数,不但四寨主冯华堂阵亡,他们失去一位好弟兄,而喽罗小兵也损失了一两千人。这个数字要是搁到官军头上到不算什么,可是搁到他们头上就大大削弱了实力,几位头领都是垂头丧气,懊恼后悔!他们又是立誓言,要决心于敌人血战到底。由于辛苦了一夜,大寨主何长奎就让众人各去休息,天明双方都没有出战,直到第三天上午,官军才派人来下战书,提出明日要在山下开战。

先说官军人马到了那日,用过战饭以后,大元帅靳东方即升帐点兵派将!他要求全军上下都不能有半点马虎,今天出战,官军也必须要打赢!他作为三军统帅,还要亲自率队出征。作战命令下达以后,他就来到后帐结扎停当,披挂上马,尔后,便带领三军将士,倾巢出动,首先就在阵前摆好了队伍,非要与匪寇见个高低不可。

晋云山的土匪下了山以后,一看那两军阵上,官军队伍排列整齐,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在阵营两边,又用弓箭手弹压住阵脚,盾牌手护住阵门,队伍就像蝗虫蚂蚁,一眼望不到边,而且是旗幡招展,金鼓齐鸣!就知他们训练有素。又见中间有杆大素旗,上面绣了个斗大的“帅”字,帅旗下有一员老将,大约年近六旬,面如古月,目如朗星,仪表堂堂。他头戴帅金盔,荷花包式战缨高挑,内镶宝珠,光华缭绕;前额二龙戏珠,双凤朝阳,金翅罩额,凤翅搭肩;身穿锁子金甲,内衬兽面吞口龙鳞铠,一共为七十二块,而且每一块都嵌有宝珠。其护心镜大如冰盘,光射数丈!后背上插住四根护背旗,人不动,旗不摆,人一动,扑棱棱飘在脑后;下穿红绸滚裆裤,麒麟头高靿战靴,手使一口金背大刀。左肋下挎了一张宝雕弓,右边走兽壶里插着,可穿甲透铠的狼牙箭,腰里悬了一口宝剑,紫铜柄,龙吞口,沙鱼皮剑鞘;骑了一匹玉狮子宝马,威风凛凛,耀武扬威,亚赛金刚天神!原来他并非别人,而正是官军元帅靳东方。

在他的左边是参军徐光启,监军朱翊鏐,先锋官袁尚武;右边则是参将、副将、总兵、游击等;身旁还有中军、旗牌手和亲兵护卫,一干人等,那靳元帅在大旗下,被众人簇拥住就如众星捧月。若要再仔细看,见那中军怀抱令旗,传令兵手持令箭,身后排列着长枪手和大刀队,以及盾牌手等,刀出鞘、弓上弦、弓拔弩张,人人精神抖擞!有诗为证:

两军阵上炮声隆,人喊马嘶贯长虹。

旗幡豹尾蔽日月,枪刀剑戟耀眼明。

马上将,步下兵,风起云涌鼓号声。

三军涌跃兵队队,盔明甲亮将层层。

往日军阵见多少,都没这次恁威风。

他伴游晋云山的人也是如此,清晨一大早,山寨上的匪徒喽罗们就开始调兵遣将,当来到这里一看,官军已经排好了阵势,他们就是想学都学不了,就只好准备迎敌决以雌雄。前面说过,原先他们有七八千人马,经过上次一战,现在就只剩下五六千人了,与其说是排成了方阵,到不如说是仨一堆、俩一伙、三五成群地站到了一片。要说是威武齐整吧!可前后不对正,左右没看齐,无论是纵横和斜着,不管怎么看,反正都是乱糟糟的,又不成个队形。或许真的有千军万马,你要求他们,按照朝廷官军队形佈置,分为前五营,后五营,左五营,右五营,中五营,五五、二十五营兵,枪刀如林,盔明甲亮,旗幡招展他们也做不到。

不过,在他们的队前,这次也有杆杏黄旗随风飘扬!那旗上是狗牙花,绣绿边,带旗穗,上边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大旗下有匹浑红马,马身上端坐一名大汉。其身高过丈,膀宽腰圆,满头红发,青面獠牙,秃眉黄须,眼似铃铛,秤砣鼻子,血盆口,手拎两柄大铁锤,一个就有上百斤重,似有万夫不挡之勇。原来他就是,这晋云山的匪徒大寨主何长奎。他虽然没有护卫保镖,可在他身边也少不了,传令兵和侦探什么的,另外还有一帮匪徒头目,都在围住他转。再看那两边,也是一些弓箭手压阵脚,盾牌手在阵前,是个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兵马涌跃。

官军元帅靳东方出列叫阵,匪徒那边大寨主何长奎出来应对!靳元帅用手一指,高声喝道:“呔!请问来将何人?快快通名上来。”

何长奎说:“我就是这山上的大寨主,名叫何长奎,你有啥屁放。”

靳东方问:“你可懂得国家法度?”

何长奎回答:“什么法不法的,爷爷我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吃饱了肚子不饿”。

靳元帅道:“今天让我遇上了你这样的浑人,看来就不好办了。”

何长奎说:“我看也不见得,你也别光放臭屁!因为,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所以你干嘛非要,拐弯抹角学驴拉磨呢?”

靳元帅道:“你这该死的狗头,为什么要聚拢刁民造反,对抗朝廷大军?”

何长奎把眼一瞪问:“啥子、啥子!你说啥子呀?谁是刁民?谁要造反?我等不过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元帅靳东方用手朝何长奎身后一指道:“你那里就是刁民!我背后就是天兵!你若是聪明的话就立即下马投降,本帅可饶尔等一命不死,若要牙嘣半个不字,就杀你们片甲不留。”

何长奎骂了声:“呸唉!我看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在山沟里清净之地还要满嘴喷粪!我看你是只知天高,不知地厚!若要照你的说法,你们朝廷大军是天兵,我们就是刁民匪寇,可你们又能怎么样?要俺说你们这些人,不光没有一点儿人味,实际还都是沟蠕一样的寄生虫。平时压迫人民,剥削人民,炸取黎民百姓的血汗,还是全靠下边的百姓,来养活着你们作威作福!如今,是天下大灾之年,朝廷不管人民死活,不关心百姓疾苦,官府不想法赈灾救人,却还说饥民、难民是匪盗,而派兵征剿杀伐,请问你们还有没有人味?”

元帅靳东方被大寨主何长奎骂得狗血喷头,也有些理屈词穷了,便在马上吭哧了半天才说道:“嚯!你们聚众造反,反对朝廷,又信口雌黄,总说官府的不是还总有理!”……

何长奎说:“那么有理没理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你就给我看锤招家伙吧!”他说着就用双锤,对着元帅靳东方砸了过去。

靳元帅一见大怒!忙用金背大刀架开,然后,顺过刀就朝着对方顶梁砍过去。大寨主何长奎哪敢怠慢,说声“来得好!”忙用双锤抵挡!二人马打盘旋,各显本领,就以生死性命相搏!他们俩谁也不让谁,一连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也不分输赢胜负。

官军这边生怕靳元帅有失,一下子就冲出几员大将,上前去要替换大元帅,因为他是头领,若要有了闪失那还得了。匪徒那边一看官军有人上去帮忙,他们也怕自己人吃亏,就也上来几人抵住了对方!两下里都是个对个的厮杀。随后,两边又都挥兵出动,就兵对兵,将对将的大战起来!官军和匪徒两下里,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遍地尽被鲜血染红。双方从早上杀到日中,午间连饭都没有吃,又接着继续厮杀,而一直到太阳偏西,各自才鸣金收兵。不用说,两方面伤亡人数也都是不少,官军方面,有一参将和一游击将军受了重伤;匪徒方面,他们的五寨主刘俊超,也在阵上死于非命。

翌日,两下里一大早又都排兵布阵,准备厮杀!这时候,就见匪徒阵上窜出来一头瘦毛驴。但见那毛驴从头到尾,长不过五尺,高不出四尺,浑身杂毛,走起路来是东倒西歪的,就像是喝多了酒的醉汉一样,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而在驴身上骑着一人,长得十分古怪,蒜头脑袋,刀螂脸,秃眉鼠须,大嘴岔,面目奇形怪状,丑陋无比。头扎青巾,上身穿着对襟布褂,下边穿兜裆滚裤,薄底快靴。他手握一把七星宝剑,胸前挎个布袋,看他那怪莫怪样,也不像是上阵的将军,而是自找死的白痴。原来他非别人,而正是山上的匪首,排行老三的狗头军师牛云鹏,这正是:

奇人奇事多奇怪,身怀绝技无人敌;

若知此人多利害,妖法邪术集一身。

别看这位牛云鹏人长得丑陋,可他曾受过异人传授,会妖法邪术,能打多种暗器,本事还真了不得,不同寻常!他有一种暗器,名为“没羽箭”,不说是百步穿杨,可也是他最为得心应手的绝活。也就是能在三十步以内,百发百中,说打鼻子不打眼,如今他又嗜杀成性,成了杀人不眨眼地魔头!但见他骑住一头小毛驴,咯登!咯登!跑到两军阵上。或许有人会说:“这是两军对垒可不是开玩笑,他骑的这头瘦驴也能打仗?”

但是,你可别小看了他骑的这头瘦毛驴,据说,还是产自于非洲南部,那里有一种野驴,既有灵性,又跑得很快,若要比速度能超越奔马。如果讲它的灵性,就连一些脑子笨的或稍微反映慢的人,都不如它聪明,究竟是真是假,反正也没有做专门试验。官军阵上将士们一看,都是一阵好笑!有人当面就议论说:“这是什么怪物,不是白白上来送死吗?”

又有人说:“不见得!因为,往往不起眼的人物,才有奇才和惊人的本领,说不上此人就正应了这句话。”有人一听就说:“对!对!对!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不上他还真是,一位剑侠哩!”

这时候,元帅靳东方就问身边众将:“你们有谁上去会他?”他的话音未落,就有一人冲出!只见他长得面黑如同鏊底,粗眉大眼,秤砣鼻子,大嘴巴,身高八尺半,虎背熊腰。头顶铁盔,身贯铁甲,下穿兜裆裤,英雄战靴,骑一匹青鬃马,手使一根大铁棍,有八九尺长,茶盅粗细,约有七八十斤重,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原来他叫任培元,本是一名游击将军,就看他上得阵去,高声断喝!“呔!我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快向爷爷报上名来!我好送你回老家去。”

牛云鹏答道:“俺姓牛,名云鹏,本是这山上的三寨主!你王八肚子狗日的,叫什么名字?”

“爷爷名叫任培元,本是靳元帅帐下的游击将军,也是你家伍老爷到了。”

牛云鹏说:“你算什么东西?还我在面前称老爷,反正我也不管你啥子将军不将军的,你就等着送死吧!”说着一剑直刺过去。

任培元一看大怒!忙用铁棍招架,二人就在当场,一个骑马,一个骑驴,厮杀起来。

然而,牛云鹏骑的本是一头瘦驴,若慢走起来是前磕后仰,就好像是驮不动人似的,可双方一打起来,那驴就象完全变了,也根本不象是先前。就看它出出溜溜,蹿来跑去,如龙腾虎跃!一跑起来,可比任培元的马快多了,两人大战了十几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来。看那任培元好像是越战越勇,而牛云鹏则有些气力不支,看来他小子也是吹牛行,若要论起武功和对手摽力量,他就不是个了。

再说游击任培元也膀大腰粗,身体蒯有那一堆,加上手中的铁棍又重,使出来的都是真打实招,棍棍直奔对手的要害,要说他牛云鹏还真不是任培元的对手!所以,他似乎就有些受不了。岂不知那牛云鹏在心想,我何必和你费力气,不如用暗器伤你为好,想到此,他便从胸前布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暗器没羽箭。正当双方都圈回坐骑,又一打照面时,就见他把手一抖!说声“尔等你招打吧!”只听得嗖!一声,犹如电光火!可说是快得惊人。且就连双方为他们俩观阵的人,谁也没看见是啥东西,任培元想躲都来不及,他就感到右耳根子像蝎子蜇了一下,突然一麻!便急忙用手一摸耳朵,耳朵没有了,而半边脸和脖子里全是血,有诗为证:

匪徒拼斗用暗器,没羽神箭显威力;

官将不觉耳朵掉,胜负马上见端倪。

官将游击任培元本来是很勇猛的,牛云鹏和他打起来不光武艺不如,就是摽力气也不行,所以,就只好使用暗器取他。方才,那任培元正在向敌人进攻时,他一看对方有暗器发来,别讲躲了躲不了他就根据第一意识,突然一摆头,结果还是慢了点,就没有完全躲开被打上了。那牛云鹏的暗器虽然不能百步穿杨,但近距离还是指哪打哪很有准头的,要说任培元少了一只耳朵,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他没丢掉性命就不错了,任培元吃了大亏,随后,就一提战马败回本阵,牛云鹏也不追赶。

接着,官军那边又上来一将,牛云鹏一看此人,又是身高八尺以上,肩宽背厚,虎背熊腰,铁盔铁甲,跨下一匹浑灰豆青马,手里拎了一柄宣花大斧。原来他叫齐瑞民,也是一名游击将军,他上得阵来,二人互通了姓名后,便打了起来!说实话,若论武艺他牛云鹏根本不是别人的对手,说来就没有走几个照面,他就处于下风了。此时,他心里又想,我何必再跟对方磨时间,不如快些打发他算啦!也就在二人马打盘旋,对面要厮杀之时,就见牛云鹏嘴里念咒,手中的剑朝对方一指!那齐瑞民则身不由已打了个寒战。也就在齐瑞民稍一愣神之际,却被那牛云鹏用宝剑,一下穿了个透心凉!随后,牛云鹏把剑一拔掉,齐瑞民的尸体便栽下马,灵魂就去了阴间报到。

简单截说,就这样官军又一连上去几人,都是如此下场,这一下也就挫了官军的锐气,靳元帅是干着急没有办法。他正要传令鸣金收兵,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先锋官袁尚武便要请膺出战!元帅靳东方说:“我讲句良心话,你可是我的得力臂膀。我敢说谁出战我都舍得,可就是你我不放心,由于你是咱官军的顶梁柱,所以本帅就不得不对你,顾虑重重了。现在你就是上阵去,也要千万小心!因为我和全军上下,都在指望和看着你,然而,你不能再有啥闪失!否则,我就不让你去。”

先锋袁尚武一听靳元帅说的本是,掏心窝子话就非常受感动!遂说道:“还请元帅放心!末将一是不惧,二是量也无妨。若要退一步讲,俺就是为国捐躯,也是心甘情愿和理所当然,所以我必须要去!”说着一提战马丝缰,就挥舞钢鞭冲上阵去!可真是: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于自送虎嘴边;

倘若想知后来事,下回书中详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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