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回大水冲了龙王庙三军会师黑风山

六十四回大水冲了龙王庙

三军会师黑风山

书接上回,其实凤英夫人也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来和儿子厮杀的不是别人,他正是自己日日想、夜夜盼,朝思暮想的丈夫沈英杰!她的心情非常激动,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此刻便热泪盈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你别看她们夫妻当初只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至今又相隔十七八年没见过面,而人都变样老多了,可是对方就是扒了皮她也能认识骨头,或把丈夫烧成灰她都能嗅出气味来!要说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心中灵犀和吸引力。再说全家人爬山涉水,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家人见面和团圆吗?如今在这里相遇了,那十七年的辛酸苦水,一下子就涌上心头!她感到脑袋翁一下立即头都大了,不知道是喜还是悲。而孩子也不知道对方是他爹,父子俩一见面就交手拼上命!此时此刻,她怎能再看下去?所以,就情不自禁歇斯底里地,吆喝了一嗓子!这就是前边的一幕。

她的声音虽然不是多么宏亮,可是正在寨门口厮杀的几个人全都听到了,并且两下里也都停了手!而凤英夫人来到跟前说道:“小奴才还不快下马请罪,他就是你的爹爹。”公子世雄一听就愣住了,心中暗想他怎么能是我爹呢?俺娘不是在说胡话吧!你要是在这里认错了人,可真就闹出了大笑话。

白虎将军沈英杰方才听到喊声后,则首先一圈马冲出了战团,然后放眼望去,但见从庄内走出来一大群女眷,而前面的两位中年女子,还掺住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身后跟了一帮丫环仆从。白虎将军仔细一看却十分惊讶!不由顿时热血沸腾!原来,她们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岳母老人家,可是他很纳闷,心说她们母女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认错了人吧。于是再进一步地认真端详,也确实是妻子和岳母她们!尤其是她李凤英虽然没有以前年轻了,但是其风韵还是不减当年,而岳母可是白发苍苍显得比过去老多了。

大家都知道,相当初,犯官之子沈英杰被朝廷大军追杀,他逃命到了彰德府,就在走投无路时,翻墙跳进了李府后花园,是李家人不顾安危搭救和保护了他,所以李家本是他的救命恩人。然而,这些年来,自己虽然离开了彰德不在她们身边,但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她们!因为每当回忆起自己当年,路过彰德府时的情形,不是有李家人的窝藏和庇护,可能自己早就没命化成灰了。由于李家有恩与他,既是亲人又是恩人,今天,突然在这里见到她们,能与妻子和岳母见面团聚,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白虎将军沈英杰便急忙推鞍离镫下了战马,走上前去向岳母和妻子施礼相见,老太太高兴得眼泪是夺眶而出!他的妻子李凤英则是泪水涟涟,一时间也泣不成声。人们常说,那死了儿的人哭是真哭,大姑娘上轿是假哭,实际说的很有哲理,这回可是圆了她们很久的梦!让娘俩实现了心中的夙愿,这就叫:

大喜从天而降,每人心花怒放;

全家团圆相聚,个个喜悦癫狂。

那叶氏老太太见了门婿沈英杰,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是这瞧瞧、那看看,好相是看他身上少了啥东西没有,然后,就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人也有点老了,可不是当年的小伙子啦!”原来,这就叫枯木逢春犹可发,人无重返再少年。

白虎将军沈英杰掺扶住她道:“岳母大人!您老人家的身子骨还结实硬朗吧?这些年来门婿我也没有在您跟前行孝,让您和凤英娘俩吃苦了,我实再是对不起你们”。

老太太一听就发伙说:“你沈英杰可是好狠的心!你也不搬住手指算一算,而一走就是十七、八年连封书信都不捎,让我们孤儿寡母的等得你好苦哇!”

这时,不光凤英夫人在一旁啼哭,而就连王氏和众丫环也都无不伤心落泪,此种场面,也真让白虎将军心里,感到非常内疚和尴尬。还是王氏在一旁劝解道:“姑妈和表妹也不要埋怨了,而谁不知道沈家的冤屈比海深,表妹夫英杰也是身不由己,这些年来他为报仇雪恨,四处奔波也确实够辛苦的”。

老太太闻听就擦拭住眼泪给门婿介绍道:“她是俺娘家侄媳妇也是你的亲家母,你儿子和她女儿成了亲,老身是主婚媒人你不会有啥意见吧!”

白虎将军听了满心欢喜道:“没意见,没意见!再说由岳母作主门婿能有啥意见!”接着,又忙向王氏打招呼,双方互致问候!……

这时候,老太太却是喋喋不休地唠叨个没完,她把一家人背井离乡要去湖广襄阳,找他沈英杰路过这里,恰巧又遇上了娘家侄,并给两个孩子成了亲,及暂且住下来之事都给门婿一一叙述了。尔后,又喊世雄和秋霞小俩口过来,对他们说道:“你们现在已经成了亲,还从来没见过你们爹是个啥样子,现在快来拜见他吧!”其实,也甭用老人家介绍早就认识了,因为他们双方都已经交过了手。

小两口这回可就不好意思了,早要知道他是自己的爹,说啥也不能与他动手呀!这就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要知道尿床一夜都不会睡觉。人们犯错误做错事往往都是一念之差,或在不知不觉中稀里糊涂的把事情办砸,甚至还可能坏了大事!这世雄和秋霞小俩口也是同样,他们没有先见之明,所以,也就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根据姥姥、姑奶奶的吩咐,小俩口走上前去双膝跪下道:“父亲、公爹在上!不孝的儿子、儿媳给您请安了!方才,俺们也不知是您老人家驾到,不光语言多有冲撞,且还和您老人家动了手,多有冒犯,还请爹爹饶恕、原谅孩儿和媳妇!”……

此刻,那王氏夫人又在旁边打圆场道:“我是叫表妹夫,还是称亲家翁好呢!常言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知者没有罪,孩子们都小,你可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白虎将军笑着说:“好呀!有你亲家母这样说,我就是生气也得忍住不计较!”

老太太又接过话茬道:“是呀!都是自家孩子,还是年龄小不懂事,你就得原谅他们!”

白虎将军沈英杰连做梦也没有想到,刚才和他交手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真是应了不打不相识那句话,父子见面先开战!他让孩子们都起来说话。随后,就把汤夫人叫过来,又给大家作了一番介绍!众人都相互见了礼,大家无不欢心喜悦!特别是那汤玉婵和李凤英两位夫人,又都是一见如故,两人拉着手也非常亲热。因为,她们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不相是有些女的为了一个男人,相互争风吃醋,甚至,还为争宠闹得不可开交,好似仇敌一般。

再说那些庄客们,他们一看到是这种场面,尽都像些遛街狗一样,甚至是连屁都不敢放,就赶快去把大公子世魁给放了!并还领着他来见父母。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此乃一场误会。二公子世雄和媳妇秋霞,又上前去给姨娘和哥哥道了歉,娘俩的心胸都很开阔,也不计较和往心里去,不光弟兄俩握手言和了,一家人在此团圆相聚,也是上天安排,皆大欢喜。全家人都正在说长道短,喜出往外!此时,就听得远处有銮铃和马蹄声响,不大一会儿,就见从深山里跑出来无数人马。原来,也正是这黑风山大寨主,又是这里的堡主叶化隆,带领着一队人马回来了!你道:“他们怎么赶得这样巧?”

书中说过,白虎将军沈英杰和夫人汤玉婵,在来找儿子之前,大公子世魁因找水喝,摸迷了路就转到了叶家堡,便在寨门口和庄里人发生了口角,两下里话不投机,就又与姑爷小姐打起来了。那些庄丁们一看他要大闹山庄,就觉得这事情闹大了,有人就赶忙上山去禀报,要让山上的人马知道庄上发生了大事。报信的人到了那里见了叶寨主,说是小少爷领着人在山里打猎,遇上了一个泼皮蛮不讲理,不光冲散了他们的围场,而且还打了人,就连小公子也挨了揍。现在,那小子又找上门来闹事,小姐、姑爷正与他交战,可是对方十分利害,姑爷和小姐两个人合起来,也都打不过他。

叶寨主闻听心中大惊!心说我女儿、女婿杀法骁勇,武艺高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都不行,看来敌人实在是利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得马上回去,他就立即点了数十员大将,披挂上马,下山往回赶。由于寨主叶化隆惦记住家里发生的事,则心急如焚,打马飞奔!只相距三四十里的路程,不多时就望见了叶家堡,而离很远就看到庄前站满了人,他以为双方正厮杀得激烈,其心情更是着急。可是来到近前一看还有不少女眷,而连姑母、亲家母和自己的妻子王氏,及全家人都在场,正与两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女,在一起谈话。这时候,就有人上前禀报说:“那男的是他亲家沈英杰,女的则是他另一亲家母,方才女儿女婿与他们对阵,也是闹了一场误会”。

寨主叶化隆德听是太高兴了!真是天大的喜事,然而,他正派人四处打听寻找他的亲家,却没想到他会自己来了,便飞身跳下马来,走上前去和二人见面。这两亲家翁一打照面,就好像是一见如故!而且,还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双方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叶寨主就忙把客人往家里让。再说,这白虎将军沈英杰与两房妻儿团圆,又是大喜事,堡主叶化隆就吩咐大摆宴席,招待亲家和亲母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酒席宴上,两家人都欢天喜地!他们心无隔阂,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众人在一起互诉衷肠,十分地热闹!还都有说不尽的高兴事。同时,各人又都有不少的心酸和难言之隐!特别是汤夫人和李夫人,她们两个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艰辛及苦楚。再说大公子沈世魁和二公子世雄,他们弟兄两个这会儿,是亲密无间很对脾气,好得就跟一个人上是摘不开手了。当众人得知白虎将军为追赶两个小儿子,要去北京为全家报仇,杀奸党除祸害,现已提前发兵的事都是无比高兴。他的亲家叶化隆又十分赞成,并表示坚决支持!说还要带领黑风山的全部人马参加,准备与湖广襄阳的大军合兵一处,要投入战斗去攻打北京,一起共同讨贼!当时,就让白虎将军沈英杰一家人,倍受感动!有诗为证:

有亲三分向,没亲都一样。

有钱帮钱场,无钱帮人场。

宁为正义死,做鬼也高尚。

大寨主叶化隆就邀请亲家翁沈英杰上山,要与山上诸位寨主相见!那白虎将军便欣然同意了,翌日,就与叶堡主一起上了山。书中说过,黑风山这里,共有九沟十八寨及七十二山峰,叶化隆是这里的大寨主,又为总寨主,而十八寨都统属于他管辖!其总寨设在崇山峻岭之中,距离叶家堡有三四十里路。两亲家一同上山,白虎将军在马上举目观看,但见周围山峦重叠,草茂林密,地势险恶,道路曲折,处处是险关,则形成了天然屏障。看那山势别说是人走了,恐怕就连飞鸟要过去都觉得困惑。山寨上为防万一,还在关键道口上设立有明堡暗哨,真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们往前行进途中还有几段路,不太好走则是不能骑马的,所以,他们只好下马徒步马让人牵住。

其大寨就设在高入云端地主峰上,它屹立于云雾中而上面是平顶,就像是个磨盘外面罩住林海的绿纱,也是在大自然中,久经了历史苍桑。山上有些怪石如狼牙、像鹅头、又似驼峰,真是巧夺天工!离远看就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也不愧是大自然的刀斧神工。下边三面悬崖,人与禽兽都是无法上去的,只有朝阳处有一条路能上山,在距山顶还有数十丈时,再往上就更加陡峭了。其中就有几处,用人工凿石开出的石梯,搭建了木桩通过,而战马就无法上去,只好留下有人专门看管。

当众人来到山顶看那上边也很开阔,周围是用石头垒砌的寨墙,平时有人把守放哨,寨门口上是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山寨里的人全都列队欢迎!因为这都是大寨主叶化隆让人提前回山安排的。白虎将军沈英杰与亲家叶化隆进了大寨,眼前就是一片广场,方圆都有六七十步远,周围全为石屋草棚,都是大小头目们住的宿舍和娄罗兵营。再往前不远便是聚义大厅,门口上贴的对联十分醒目,上联是“为义相聚替天行道;”下联是“生死与共杀富济贫;”横联为“同创大业”。白虎将军沈英杰与亲家叶化隆便在大小头目,及喽啰的前呼后拥下两亲家步入大厅,然后,就分宾主坐下有人献茶。

大寨主叶化隆便吩咐手下人马上发信号,通知九沟十八寨的正副寨主头目,要立刻来这里有要事相商!时间也并不长,各处正副寨主都陆续赶到了。黑风山九沟十八寨除了大寨主叶化隆而外,其他的寨主有张云虎、张云豹、霍天保、霍天舒、王玉磬、李金柱、李铁腿、赵能、刘宏、何元奎、陶国宝、陶国福、韩冰、韩霜、钟超仁、隆飞雄、冯仕奇、刘钰等人。另外,各寨的副寨主一般都是一个或俩个,甚至还有三个的,也就属于特殊情况了。再加上总寨的头目,以及大寨主叶化隆身边的参谋、副将、护卫等,总共加起来就有上百人,众英雄聚到一起真可说是一场风云际会,笔者在此就不一一表述了。

然而,在他们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因为朝廷黑暗,世道不恭,他们在家杀了人、放了火,以及其它犯罪,被逼无奈没办法了,最后,才不得不上山做了强人。他们揭竿起义,聚集到一块对抗官府,从此,啸踞山林当了山大王,干上了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勾当,成了绿林中的好汉,则是自然中的必然。今天,由于是紧急召集的会,事先也没有通知和打招呼,可是他们都动作迅速,人员到的还非常齐,这就说明了山上的纪律十分严明。要用军事上的述语讲,就是令行禁止,铁的纪律,召之即来,来者能战!他们不愧为是一支非常有战斗力的队伍!换句话说就是很能打仗!有诗为证:

山寨纪律确实严,接到命令即争先;

兵贵神速来得快,谁都不想落后边。

此刻,就听大寨主叶化隆首先说道:“诸位兄弟!我要特意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而那些人都支愣着耳朵听,就看站在后面个子小的人,则立楞着脚尖,并用手扒住前边人的肩膀,甚至,还会闭住呼吸朝前看。尔后,就看大寨主叶化隆指着他亲家沈英杰问大家:“大家知不知道他是谁?你们有谁认识他吗?”

结果,众人一下子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位白虎将军沈英杰了,并且还有人问道:“大哥你指的这位是谁呀?”

大寨主叶化隆说:“也是咱们共同崇拜的大英雄!”

众人一听就七嘴八舌的乱问道:“大哥你快说他到底是何人?”

叶寨主说:“你们可曾记得二十年前,有一个被朝廷通缉的重要钦犯,他的名字叫沈英杰,那张番老贼带官军捉拿他”。

众人都说:“这事谁不知道他就是沈王府的小少爷,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沈英杰!”

叶寨主说:“如今,来到我们面前的这位就是沈英杰,现在,他又是我的亲家翁!”

大伙儿闻听都非常惊讶!一时间就沸腾起来了,原来坐着的也都站起来啦!可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位竟是闻名遐迩,一直在江湖上,被人们传颂敬仰的天下大英雄——沈英杰,现正站在众人面前。于是,人们一知道就如炸了窝的蚂蜂,全都争先恐后的又施礼,又是打招呼!或者和他握手拥抱。还有人说:“哎呀!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沈英雄?原来还和我大哥是儿女亲家,大哥你咋不早说呀?还对我等瞒着掖着的,真是失敬!失敬!”同时又向叶寨主恭喜和祝贺!……

如其他几位寨主,张云虎、霍天保、王玉磬等人说:“沈老兄的大名如雷贯耳,及乎普天下的人都知道,就如皓月当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大家全都对你佩服得无机投地!弟兄们常念叨你嘴唇早已磨出茧子,把你刻在了心中。今天,能和你相见真乃是三生有幸!欢迎!欢迎!我们热烈地欢迎您的到来”。

山寨上的各位寨主头目对白虎将军的,热情隆重欢迎也使沈英杰深受感动!他就赶忙以礼相还道:“多谢诸位寨主们对兄弟我的,抬举厚爱和赞扬夸奖,然而大家也言过其实了,却不知兄弟我是徒有虚名,让你们大家见笑了!”说着便向众人连连作揖。

常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要追朔到二十年前沈王爷西宫遇害,且又株连了一家满门,也是当时的惊天大案!为对沈家斩草除根,奸臣张番又亲自挂帅,统领大军三万出京捉拿逃犯。那时候,沈王府的小公子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怒之下就和二十名家丁,在青峰山下与数万官军拼杀。当时,二十名家丁一进去就如泥牛过河,石沉大海,很快就消失在万军之中,就只剩下小少爷一人单枪匹马,与官军对抗鏖战。他一直杀了三天两夜,只杀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使数万军兵闻风丧胆!后来又冲出重围,夜走河间府。元帅张番率领大军在后边脚跟脚追赶,一直追杀了一年多,也未能擒获到他,此事传遍了天下,却在人间发酵成为了奇闻,特别是江湖道上传得更是玄乎。然而就从那时起,沈英杰的名头也就大了!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只要你出了名,就连神仙小鬼都买账,故尔人们才把他看成了,当今世上的大英雄,也没有人不服气的。

笔者在此要说句笑话了,据说在当时乡下人哄孩子,哄不下了就常用他的名字,吓唬小孩子说:“别哭了沈英杰来啦!然而,要比说狼来了还好使。而正在哭的孩子这名字,立即就会马上停止不敢闹了,究竟真假,反正也无法考证!所以如今大家见了他,就像旱苗遇甘霖,他乡遇故知一样,都认为和他相见恨晚。再者说,他与大寨主叶化隆又是儿女亲家,谁也不敢怠慢!众人都和他握手拥抱,有些人还把他抬起来举过头顶,并呜嗷嚎雀叫的喊着号子来开心!有道是:

见了英雄心高兴,个个心头如潮涌;

若要想知后来事,下回书中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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