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奇异马戏团(13)是他本人来了……

姜霁北点进新闻。

内容正如池闲念出的标题一样, 一时前,有人老挝万象发现三名惨死的国游客。

老挝警方试图封锁消息,无奈网络过于发达, 消息还是迅速传回了国内。

新闻中没有说明三人的死法, 只说死因尚调查。根据死者身所带的证件, 警方初步判断他们的身份分别是导游、医生和翻译。

就姜霁北浏览新闻时, 酸菜鱼拿着手机从屋里快步冲出:“霁哥闲哥,老挝组全军覆没了——”

“已到了。”姜霁北退出新闻页, 迅速找到老挝组三人的联系方式, 挨个打电话确认。

然而手机那头传的忙音基本证实了他们正是则新闻的当事人。

姜霁北垂下拿着手机的胳膊,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鼻梁。

“一定是潜入后台时被阮明发现了。”池闲轻轻搂了搂他的肩头, “提醒缅甸组了。”

丁慧也跟着从屋里走出:“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的另一队人马老挝找到了奇异马戏团, 两个时前他们说打算潜入后台, 但是再也没有发过消息。”酸菜鱼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丁慧,让她新闻,“刚到新闻, 三名国内游客老挝遇难。”

丁慧“咝”了一声。

池闲打开聊天软件,往讨论组里发送消息。

池闲:“务必。所有人”

段千年:“你们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池闲:“找到了照片里织物的源,是一种叫‘返生布’的东西,和阮明的马戏团有关。”

段千年:“返生布?那是什么?”

姜霁北简单地组里说了一下他们今天的遭遇, 以及普柴师父里找到的线索。

苍苍:“天哪, 可怕……”

丁慧:“你们接下打算去哪?去老挝?”

“马戏团行踪飘忽,未必会留老挝。”姜霁北抬头她, “他们有可能会去下一个国家……”

“也有可能回到曾去过的地方。”池闲说。

“缅甸吗?”酸菜鱼。

群里的段千年也:“那我们接下该怎么办?”

姜霁北了一眼手机的时, 回复道:“先别急,现已很晚了,先休息, 明天再说。”

“你们还没吃饭吧?”丁慧忽然。

她么一提,几个男人想起今天还没吃东西,白天又历了一番恶战,顿时饥肠辘辘起。

“先进吧。”丁慧笑着招呼他们。

回到普柴家,丁慧对普柴耳语一番,说明了姜霁北边目前临的突发况。

普柴听完后,点了点头,对她说了一句话。

丁慧转过头,对站一旁的姜霁北几个人说:“师父让你们里吃个便饭,今晚就里留宿。”

“多谢普柴师父。”姜霁北向普柴点头示意。

普柴冲他笑了笑。

吃完饭,丁慧给他们抱床褥。

普柴的妻子去年就去世了,儿子一家住村子另一头,家里只有两个房,一个他住,一个丁慧的时候暂住,三个年轻男人只能客厅里打地铺。

丁慧为难地表示,普柴家只有两床多余的被子,不够他们三个分。

为了照顾年纪稍微一点的酸菜鱼,姜霁北只能和池闲“勉强”挤一挤,一起打地铺,把沙发让给了他。

临睡时,池闲把灯关,屋子瞬陷入一片黑暗。

姜霁北躺被子里摆弄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片荧光打他的脸,浓密的睫『毛』微光中根根分明。

池闲借着光走到他身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把脸凑近:“什么?”

感觉到颈边传温热的呼吸,姜霁北微微侧过脸,脸却意从对方柔软干燥的唇畔擦过。

他无声地勾了下唇角:“跟崔编辑说点事。”

池闲“嗯”了一声,被子下的胳膊已搭了他的腰。

姜霁北往沙发的方向瞄了一眼,示意酸菜鱼还。

池闲也跟着他的视线象征『性』地往酸菜鱼的方向瞥了一眼,动作却没停,把姜霁北往自己怀里搂:“被子太,漏风。”

姜霁北勾起嘴角,整个人一下就被池闲搂进了怀里。

“和崔编辑说什么?”池闲贴着他的耳朵,低声。

热气烘着耳朵有轻微的痒,姜霁北把耳朵池闲的嘴唇蹭了蹭:“让他帮我搞点东西。”

他把手机抬了抬,让池闲到屏幕的对话内容。

完他们的私聊记录,池闲:“你是打算去缅甸找他们,还是让他们泰国?”

“没想,先让他联系人。”姜霁北一直举着手机,手有点酸,顺势锁了屏,把手机搁到枕头边。

他池闲怀里翻了个身,朝着对方:“说不定睡醒了线索就了呢。”

“方法会管用吗?”池闲。

“既然部电影的世界观里,连死人复活都能出现,我想应该也不难。”

池闲又“嗯”了一声:“试试。”

姜霁北抬起脸,吻了吻他的下巴:“睡吧。”

池闲把他搂紧:“哥,晚安。”

第二天早,姜霁北是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给盯醒的。

他刚一睁眼,就对酸菜鱼一张写满探究的脸。

“……你蹲边干什么?偷窥狂?”姜霁北皱起眉,不解地。

见姜霁北醒,酸菜鱼往后挪了挪身体,认真地:“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呢?爱也会存于两个同『性』之吗?”

他的语气认真得就像是研究课题一般。

“你干吗?整得跟个充满求知欲的ai似的。”姜霁北说。

池闲被他们的对话吵醒了,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搂住姜霁北的腰,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没有感地扫向酸菜鱼,开口就是一句:“走开。”

酸菜鱼满脸遗憾地站起,退得远远的。

姜霁北笑了一声,顺势从枕边拿起手机,打开相册,想今天的尸体照片有没有更新。

刚一眼,他立刻坐起:“阿闲,线索了。”

“怎么?”池闲跟着坐起,一头黑发睡得『乱』糟糟的。

一听有线索,酸菜鱼连忙奔过:“线索?什么线索?”

“你,”姜霁北把手机屏幕转向池闲,“今天4:04出现的不是尸体照,而是一张……邀请函?”

屏幕呈现着一张黑『色』的电子请柬,暗红的文字黑底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压抑。

“致所有人:奇异马戏团于9月27日柬埔寨金边举办一场盛大的艺术展览,主题为‘活死人之夜’,此诚邀各位莅临现场参观。”

酸菜鱼喃喃念出声。

“致所有人?”池闲拿出自己的手机,同样相册里发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请柬。

“是马戏团发的请柬吧?”酸菜鱼立刻检查自己的手机,也到了请柬,“所以,给霁哥发尸体照的人是阮明?”

“不是阮明就是阮南。”姜霁北盯着请柬的地址,“我们去柬埔寨。”

话音刚落,请柬的红字突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之的是一只流淌着鲜血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前的人。

眼睛之下,屏幕中央,是一行大字:奇异马戏团。

大字下是一行字:活死人之夜。

讨论组里又传消息,显然其他人也收到了同样的请柬。

姜霁北退出相册,打开聊天软件。

段千年:“[图片]你们收到了吗???”

崔编辑:“有谁能研究一下受邀人的规律?”

姜霁北顺手回了个“收到了”。

规律的话……

姜霁北推开被子,起身穿拖鞋。

池闲猜到了他做什么,:“你去找丁慧?”

“是。”姜霁北点头,走到丁慧的房门口,刚伸手准备敲门,房门就被人从里拉开。

对丁慧惊讶的表,姜霁北晃了晃手机:“我们都收到了马戏团的请柬,你有收到吗?”

“请柬?”丁慧也拿出自己的手机。

“相册里。”身后的酸菜鱼提醒道。

她翻找片刻,抬起脸,对姜霁北摇了摇头:“没有。”

姜霁北讶异地挑了下眉。

丁慧没有收到请柬,那么初步判断,受邀的群体应该是姜霁北和次与他一起寻找马戏团的同伴。

姜霁北给她了手机里的请柬,丁慧思考了一下,:“所以你们接下去柬埔寨吗?”

“嗯。”姜霁北说,“既然有了线索,现就动身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群里发消息:“现去金边所有人。”

“我马买机票。”酸菜鱼了一眼时,“下午出发?”

“行。”

姜霁北刚转过身,正准备去洗漱,就听到丁慧说了一句:“我跟你们一起去。”

他停下脚步,回头丁慧。

“我跟你们一起去。”丁慧眼神坚定地着姜霁北,重复了一遍,“一次我一定能帮忙。”

“。”对于她的决定,姜霁北没有觉得意,他冲丁慧笑了笑,“去准备吧。”

丁慧点点头,去向普柴师父说明况。

收拾行李后,众人向普柴道别,踏了去柬埔寨的路。

去往机场的路,四个年轻人坐机场大巴里,一路跟着车子摇摇晃晃。

姜霁北单手拿着手机,把头靠池闲肩膀,漫不地调侃道:“去你的主场咯。”

池闲垂下眸,以他的角度,正能到姜霁北的手机页停留和崔编辑的对话框。

就时,坐他们后排的丁慧突然往前探过身,拍了拍姜霁北的椅背:“霁哥,师父让我把个交给你,说你可能用得。”

姜霁北抬起头,往回望去,发现丁慧递过的是一个布包。

“是什么?”他接过布包,放手里掂了掂,里软塌塌的。

“他说你打开就知道了。”

“现开可以吗?”

“当然。”

得到了丁慧的允许,姜霁北打开了普柴让丁慧转交给他的布包,和丁慧坐一起的酸菜鱼奇地扒池闲的椅背张望。

姜霁北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微微泛黄的织物。

他织物拿出,平整地展开,用黑墨画下的咒语和图案完整地呈现他们眼前。

“返生布?”酸菜鱼率先惊讶出声。

“不是。”丁慧摇摇头,“没记错的话,的咒语是用禁锢灵魂的,用法是块布蒙人的头,再用绳子一圈圈捆住,然后施法。”

禁锢灵魂……

姜霁北瞬联想到了猪肚鸡脸的刺青,也不知道那个刺青的图案和块布的一不一样。

“晴天娃娃?”酸菜鱼又提出一个奇思妙想。

“……”丁慧他一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伙子想象力不错,还真挺像的。”

“普柴师父为什么给你个?”池闲。

姜霁北把织物叠,放回布包里:“他可能猜到我想干什么了。”

从泰国直飞柬埔寨还算顺利,唯一的突发事件是入境的时候,酸菜鱼的护照被扣了下,姜霁北的假证反而顺利通过。

说歹说,工作人员就是不肯给酸菜鱼盖章,反而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把他晾一旁。

先过签的池闲见酸菜鱼迟迟不跟,走过一,立刻了然。他从钱包里取了一美元,递给工作人员。

酸菜鱼:“一美元?样不行的……”

没想到,工作人员接过那一美元,二话没说就给酸菜鱼盖了章。

酸菜鱼:“……”

进入柬埔寨境内,酸菜鱼还为刚的事愤愤不平:“太黑了,我还是头一回遇到种事,应该向大使馆打电话投诉他们,不能助长种贪污受贿的风气!”

“连电影里都会有种剧。”姜霁北笑了笑,意有所指。

“2021年的柬埔寨和一百多年后的竟然没什么区别。”池闲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百年后也就多了一些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牌,下不停的酸雨和机械义肢。”

他鲜少的吐槽引得姜霁北忍不住发笑。

“啊!”一旁的丁慧突然惊讶道,“我收到了请柬!”

听到她的惊叫,众人停下脚步,朝她去。

丁慧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姜霁北到,丁慧的手机里竟然出现了一张和他们所收到的相同的电子请柬。

“是什么况?”酸菜鱼疑『惑』地,“还能延迟邀请的吗?”

“不。”池闲冷冷地说,“种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杜兰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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