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师六耳

都说人有三急,可是李沐觉着还可以再加一急,急功法,内急了还可以再憋一憋,其他的都可以缓一缓,可是眼瞅着功法就在眼前而不得,真的很急啊!

水帘洞中,一大一小俩眼还在哪瞪着!李沐只觉着两眼发酸,泪水盈眶,你是传还是不传啊,给个痛快行不!

“咳~李沐了啊,口有点干,倒杯水来”瞪了半天,六耳猕猴总算开口到。

啥??就这!就这!!等了半天你就告诉我这?李沐内心一阵凌乱,什么玩意儿,啥也不是啊,欲哭无泪。起身,乖乖倒水,啥也别说了!

右手随意的递过石杯,然后……接着瞪眼!

“你该跪下,然后双手奉上,道一声师傅请喝茶!”六耳无奈道。

闻言,李沐猛然醒悟过来,这是洪荒!不拜师,何以学法?早说嘛,咱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为了神功,这一跪,值了!

扑通~干脆又痛快的双膝着地。“师傅在上,徒儿李沐给你您奉茶……偶不,奉水了!师傅请喝水!”李沐铿锵到。

六耳扫过石杯,一口仰尽。大笑道:“痛快,实在是痛快,想不到有一天我六耳猕猴也能成为别人的师傅,乖徒儿,取我猴儿酒来,咱师徒俩喝个痛快”

“这……这不好吧,您看那传法的事……”李沐纠结道。

“莫要作小女儿姿态,先喝了再说”六耳不耐烦道。得嘞,你是师傅你说了算。李沐乖乖跑去取来两坛猴儿灵酒。

干!两个圆鼓鼓的酒坛空中一碰,师徒俩豪爽的痛饮起来,“咳~咳咳~”一口灵酒入喉,李沐没想到这酒比后世的高纯度老白干还烈,满脸通红,浑身燥热,说不出的难受的,直呛得在哪干咳。

“哈哈,抱歉抱歉,为师忘了你还是肉体凡胎,受不得这灵酒的灵力,没事,为师帮你度度就好”六耳毫无诚意的抱歉到,说完便向李沐虚指一点,李沐直觉着浑身暖暖的,说不出的舒坦。

“来来来,再喝再喝”六耳大笑道。俩人有来有往,一个一心想醉,一个不得不陪醉,自然喝得比较痛快,一坛刚完,六耳手一招,又招来两坛……

也不知喝了多久,只见得洞口银白色的月光斜洒进来,李沐有点头晕眼花了,看猴都带重影,六耳显然也迷糊了,这会正抱着酒坛胡言乱语呢。

六耳提起酒坛一阵摇晃,张嘴等半天不见滴落,伸手正要施法取酒,李沐忙摇晃着按下,出声道“师傅,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走不动道儿了,改明徒儿神功大成了再陪你一醉方休!”

“好!真不能喝了?”六耳问道,“真喝不下了,再喝就吐了!”李沐以为他还要再喝,“如此正好!且上前来,盘膝五心向天,借着灵酒的灵力,为师助你入道!”六耳酒醒般正色道。

李沐依言坐定,只见六耳一指连点在李沐额头、两肩窝、小腹,李沐直觉胸中膨胀难耐,忽而散去,急冲小腹,继而小腹一阵疼痛,感知里周遭一片温暖的气流,如鱼得水,说不出的痛快,李沐忍不住把那些温暖的气流吸进身体,念头刚起,浑身毛孔里传来阵纠温暖,汇聚成流直冲腹部气海。

外界,只见得李沐周遭银光大作,一股股银色气流从四面方汇聚,螺旋式向李沐腹部贯去。

六耳内心大骇,不亏是女娲娘娘选中的人,天资竟恐怖如斯,这才第一次修炼啊!

“小子!停下!你这肉体凡胎已经到极限了,再多就成祸害了!”只见六耳猛然色变,焦急的喝道。

李沐只觉有苦难言,不是他不停,而是这些灵气不受控制的冲进来,他已经觉着腹部隐隐作痛,再吸就怕撑炸了,不会这么倒霉吧!各位灵力老爷,求放过啊!

六耳急得抓耳挠腮,李沐的身体此刻已经是岌岌可危,任他通天修为也不敢动弹李沐一丝一毫!撑起一个黄色的灵力罩,他能做的就是尽量隔绝外界灵力再进入李沐身体。

就在李沐感觉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些多出数倍的灵力直冲李沐额头,李沐犹如受当头一击,头一歪,光荣的晕了过去。

六耳忙上前接住,灵力探查,继而一脸震惊,双……双气海?不,额头的气海还未彻底成型,相较腹部气海,这个小很多,但蕴含的能量似乎更为可怕,连六耳都能感受到一起丝危机。

洪荒自古以来还未曾听说谁拥有两个气海的,是福是祸?天知道……

李沐做了个梦,梦中一个模糊的背对着自己的参天巨人,及臀长发飞杨,浑身被乌黑的气体缠绕,艰难的扭头对自己狂吼,自己却什么都听不清,只觉内心一阵悲凉,泪水狂流不止,正待自己呼喊,额头一阵滚烫,猛然起身。

还是那方小池,还是自己躺过的那块石床。李沐一把抹过面框,满面泪水,疯了吧,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还他娘的哭的这么惨,这叫什么事。

感知一番身体,浑身充满力量,仿佛一拳能轰碎身下的石床,全身轻灵,感觉一跳能跳十几米,无法言喻的舒适,当然,除了……肚子有一点点饿。

“小子,醒了就赶紧滚去换身衣服,傻坐着发什么呆呢!还有,把老子这灵池水换了,一连泡十几天,你不嫌臭老子可受不了”六耳自外洞走来,边走边不满道。

“我躺了多久?”李沐一脸惊讶,“怎么?还嫌躺得不够?十天还是十一天来着,老子忘了”六耳一脸满不在乎道。

“还不动起来?怎么?拜了师了就以为不用干活了?”六耳质疑道。李沐乖乖动身,虽然感觉自己强大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跟这老家伙叫板,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李沐很清楚,在花果山,猴权至上,就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毫无人权可言,尤其在以后练功的日子里,这种认知会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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