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第五十七章,时间的真相?

凤云夕仔细的为林丞相又诊断了一下,确定无毒无病也没有中邪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林丞相的魂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上,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将林丞相唤醒。

凤云夕慢慢的坐在林丞相的床边,仔细看了看林丞相,小声的问,“我怎么才可以唤醒你呢?”

当然没有人回答她,凤云夕四下看了看,秦丞相的内室,只见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地建筑里,就像如果不是杀手特有地镇定,它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二个字:奢华。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在当时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房间正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穿上躺着林丞相,他穿一身惨绿罗衣,浓密的黑发被金冠束住,高昂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唇性感而红润,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藏着一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美丽大眼睛。

凤云夕坐在林丞相旁边,眼前突然浮现出南宫文瀚的模样,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高挑秀雅的身材。里面的里衣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花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外面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就像是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凤云夕突然灵光一闪,这个林丞相跟南宫文瀚长的真的很像啊,虽然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是骨子里气质里充满了相似,不,是非常相似。

凤云夕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好像灵魂出窍回到了皇宫,只见自己穿过丞相府,上了小太监陪着走下了马车,只见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

经过大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

园内,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古戏台、玉玲珑等古代园林的杰作,都使我留恋往返。特别是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更令人感动不已。

过了不久,凤云夕走到了皇宫内,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凤云夕走进了皇宫内院,看到了皇上正在与容贵妃坐着聊天,凤云夕将皇上与林丞相的样貌重合在一起自习研究了一下,然后一下不自觉的还原了一下今天见到的三位皇子。

其中一个皇子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背光而站。他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男孩那层次分明的茶褐色头发顶上居然还映着一圈儿很漂亮的亮光。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骨上那一排小小的闪着彩色光芒的彩虹黑曜石眉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犀利的光芒。

另一个皇子,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再说南宫文瀚,一身金黄色的紧身长衫,高束起的银色长发透出淡淡的邪气,那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那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

还记得第一次见南宫文瀚的时候,只见南宫文轩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就在这个时候,凤云夕的灵魂却突然转了,一下子跑到了药王庙的枯井下面,看到了黄思宁,他的样子从模糊到清晰,凤云夕脑子里的一切都在飞速的旋转。

同时,凤云夕脑子里还闪过了几个美女,南宫莲儿,女子一袭粉衣,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容贵妃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另一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这几个人的样貌都在凤云夕的脑子里不住地重合。

难道是?凤云夕想的这样?

凤云夕闭上眼睛,虽无言,然非无声。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是它地裂般的怒吼;那潺潺而流的小溪,是它优美的琴声倾诉;那汩汩而涌的泉水,是它靓丽的歌喉展示;那怒吼的松涛,是山对肆虐狂风之抗议;那清脆的滴嗒,是山对流逝岁月之记录。水,那么灵动清丽,令人神往遐思;水,那么雄浑澎湃,充满了无限激情。有时人称柔情似水,有时又说咆哮奔腾,这就是水的个性。瀑布的壮丽,波涛的汹涌,泉水的叮咚,小河的潺潺,全都日夜永恒。

就在凤云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清醒,醒不过来,昏迷,还迟迟的可以感受到所有。

突然,一个人如同天神一般的降临在她的身边,凤云夕一看,眼泪迅速流了下来。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的站在荷塘边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我。他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凤云夕哭着流了很多很多的眼泪,是的,她好想念龙夜离,不管在什么情况,不管在哪里,她的夫君都那么英勇身武,凤云夕不敢靠前,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她知道,她一动手,龙夜离就会消失了,她好想念他,在这种时候,如果龙夜离就好了,她一个人觉得坚持的好累,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她好无助。她好想趴到龙夜离身上,痛哭一下,她好想他,她好想从这里离开,回去跟他相聚。

就在凤云夕流泪的时候,只听得小太监在外面轻声的叫道,“凤神医,您好了吗?皇上来丞相府,问您情况了。”

凤云夕放下盘着的腿站起来,“民女这就来接驾。”

小太监赶紧跟了过来,跟着凤云夕慢慢往外走。

凤云夕笑笑,“麻烦公公了,辛苦您在外面候着。”

小太监笑笑,“凤神医不要介意,林丞相已经昏迷了十多年了,神医救不好也没事,有容贵妃在旁边保着您,太子殿下也护着您,公主殿下也怜惜您,虽然皇上是金口玉言,但是您应该也没问题。”

凤云夕笑笑,“多谢公公指点。”

小太监避过了凤云夕的行礼,“神医客气了,奴才是太子的人。”

凤云夕点点头,“多谢公公。”

小太监带着凤云夕慢慢的迎到了丞相府的大门口,凤云夕跟着小太监跪下迎接皇上,门口已经跪了林家的一大批人。

凤云夕跪在最前面看着皇宫的队伍慢慢的从远方走来。

只见南宫文瀚骑着高头大马慢慢的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南宫莲儿跟在她的后面,对着凤云夕不住地吐舌头。

凤云夕笑笑,皇家的轿子里是谁,她并不知道,除了皇上,她只能猜测是容贵妃,毕竟南宫文瀚和南宫莲儿趾高气扬的跟着了,如果容贵妃没有来,那么他们俩至少有一个人需要陪在身边,那如果他们来一起来了,那么车里的人一定有容贵妃。

只要车里有容贵妃,那么车里肯定就不会有别的女人,皇上做了那么久,肯定知道如何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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