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凶手另有其人

第142章:凶手另有其人

荀直一拍桌子,厉声怒喝:“你这波皮无赖,明明就是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杀人分尸,移尸栽赃嫁祸他人,还敢抵赖!不用大刑,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郑二娃一看到血迹斑斑的刑具,丢在眼前,吓的哇哇大叫:“大人,小人说的都是事实,小人将她勒死后,拖进草堆中,扯了一点杂草盖上,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她的两个女儿走了。

急着去找人卖掉,那里还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这分尸一说,小人确实是不知道,也没有做过。”

“真的?”荀直疑惑的看了一眼他那瘦削的身材。和秦艽给出来的疑犯确实不符合,只好先将他关进大牢。

秦艽刚想出门去鲁大山家中看一下,就被荀直堵在大门口,将这里的情况向秦艽做了一下汇报。

秦艽听完后,眉头紧拧,“郑二娃应该没有说假话,他本意只想拿孩子卖钱,孩子到手后,肯定是抱着孩子逃走,那里还会在案发现场,干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楚云逸连忙点头:“我觉得艽儿说的有理,正常思维的人,都不会这么干,看来杀人分尸,另有其人。”

秦艽连连点头:“难道对武夫屠户那边排查还没有结果吗?”

荀直垂头丧气的回道:“附近的屠户都己经排查完毕,没有发现可疑人犯。”

秦艽陷入沉思,“如果屠户没有问题,那么就将目光转向于那些富人的家中护卫,或者是军人?总之不是屠夫,就是武夫。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楚云逸眉头紧皱,“艽儿,你说和打死鲁大山的凶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干的,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人头也丢在枯井?”

秦艽沉默了一下:“也有这个可能?反正能打死身材魁梧的鲁大哥的人,肯定会武,应该是能做到这利落的分尸手法。”

楚云逸眉头一挑:“既然这样,就将所有盘查重点,放在熟悉案发现场的武夫身上,包括当兵人员。”

秦艽点头附和:“我看行!要不然将重点放在闵家的护卫身上?”

“我觉得可以,就依你的意思去办。”

“好!既然这样!下官这就吩咐下去。”

“一切都要秘密行动,切莫打草惊蛇。”秦艽叮嘱了一句。

荀直刚想起身告辞,就看到衙役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人!不好了,又出人命了!”

“什么?”秦艽不由一愣。

荀直眉头紧拧,大声呵斥:“快点将事情说一下。

衙役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秦艽一愣,“你说死者是钱小慧?”

“对!正是钱小慧,听说是两夫妻吵架后,就上吊了。”

“不可能!去看看!”秦艽霍然起身。

“姑娘认识死者?”荀直一边走,一边问。

秦艽一边走,一边解释:“钱小慧就是那个和李文发生关系的女人。”

荀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看来这事有点蹊跷。”

“就是!这样一个为了生活,迫于无奈出卖色相的女人,绝对不会因为吵架后就想不开上吊。”

“那又劳烦姑娘帮忙走一趟了。”荀直一脸尴尬。

秦艽点了点头:“不必客气!走吧!”

一行人直接来到了事发现场,只见两个男人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揪着一个穿着陈旧衣服的病弱男人,破口大骂。

衙役一边喊叫,一边挥手赶人:“干什么?快让开!知府大人来了。”

围观群众一听到知府大人来了,就马上让出一条大路。

秦艽扫了众人一眼,“尸体在哪?”

其中一人一指堂屋上的一块木板,“就在那里。”

荀直眉头一皱,对着吵闹不休的几个男人喝道:“都住手,说说怎么回事?”

秦艽闪身走进堂屋,掀开白布,就看到钱小慧,双眼突出,怒目圆睁,满脸震惊之色,五指伸张,头发散乱。

一条布带还缠绕在钱小慧的脖子上,初看之下,就像是上吊自杀的样子。

秦艽上前刚解开绳索,就有一个男人厉声喝道:“干什么?”

“大胆!你居然敢阻止秦姑娘验尸?”旁边的衙役立马大声斥责。

秦艽回头扫了一眼阻止自己的男人,神色自如地解下脖子上的布带,颈部甲状软骨处,有一条细少的淡青色勒痕横向平行至后背。

“呵呵!”秦艽冷笑一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明明就是将人活活勒死后,再将死人吊上去,装成上吊自杀的假象。

秦艽扫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几个男人,沉声喝道:“你们都在钱小慧的什么人?”

两个吵闹不休的男人,放开了揪住衣领的男人。上前回答:“草民钱小木,这是我的弟弟钱小火,我们是钱小慧的哥哥。他是妹夫钟文冬,我们怀疑小慧是被他害死的。”

“何以见得?”荀直连忙问了一句。

秦艽点了点头:“对!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钱小木怒不可遏的瞪着钟文冬。“因为小人一直觉得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俩的婚事,我们是极力反对。

只是小妹年幼无知,被他花言巧语蒙骗,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才不得已而答应了这门亲事,如今小慧果然出事了。肯定就是他这个负心汉干的。”

钟文冬脸色苍白,连忙争辩:“胡说八道!晚生乃是一个读书人,孔子门生,岂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够了!”秦艽打断了他们说争吵:“你们先别吵了。我问你,这几天你去那里了。将这几天的行踪老老实实说一下。”

钟文冬叹了一下:“因为小慧老是在耳边唠叨,说我只知道呤诗弄墨,不顾家中活计。晚生只好托朋友找了一份私塾的事情,前几日就是上门去谈薪酬,直至昨晚才回。”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秦艽突然问了一句无关案子的事情。

钟文冬眼中闪过一丝鄙视:“哎!一言难尽!就他们家的两个顽劣子弟,哪里是个读书的料。不过是个商贾之人,想用钱为自己儿子抬高身份而己,以为只要会背几句诗词歌赋,就能自栩孔子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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