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对峙

“重生娇女倾天下 (.)”!

许晚歌出了方寒的营帐,方才的异样让周围的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身上,许晚歌舒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许晚歌当初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从方寒营帐内出来的时候,面色那般不好,不免就惹人猜想。

一时间,三人成虎,消息不胫而走。

有人说郡主与靖安候之间感情出了嫌隙,也有人说方寒现在已经不娶郡主了,更甚者说许晚歌被方寒抛弃,已经是个弃妇。

顾家已经不如以往,虽然还挂着丞相的名头,实则已经是个空架子。

这样的许晚歌,靖安候府怎么会看得上。

午膳十分,许晚歌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并没有什么食欲。

云暮和小玉的脸色也不大好,她们也听说了那些事情,这些人真是喜欢乱嚼舌根!

她们不相信侯爷会这样对小姐,但是她们也的确不知道小姐与侯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那日侯爷带小姐看完烟花回来之后,小姐便开始变得不对劲了,人也消沉了许多,或者说,变得没有那么明媚了。

云暮给许晚歌舀了一碗粥放在她跟前:“小姐,吃点东西。”

许晚歌木讷地接过来,险些没端稳烫着了手。

小玉立马过来接过碗,替许晚歌擦了擦汤渍,“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外面那些人的话您不要理会。”小玉气得皱眉却又无可奈何。

“我没事,别人的话我不在意,我现在想要静一静,你们先出去。”许晚歌支走了云暮和玉儿,一人撑着脑袋坐在原位置上,思索着方寒先前同她说的那些话。

还有再之前方寒的一举一动,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方寒到底想要做什么,方才被他的那些话一激,就有些失了神,现在冷静下来,她到是觉得方寒对自己说的这一切应该都是有原因的。

就像他不想要告诉自己没有刺杀太子一样。

许晚歌面色痛苦,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拉扯,一边告诉她方寒乃是有苦衷,一边又警告自己方寒已经变了。

方寒的禁足是在今日中午被解开的,在许晚歌离开之后,他被唤到了皇帝跟前。

原因是因为,方寒有刺杀太子的嫌疑。

而告发方寒的人,正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此人没有说假话,就像是许晚歌去的时候,也是以为是方寒伤的太子,此人正好也在旁边,只不过方寒同许晚歌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

那侍卫跪在皇帝跟前,全身瑟瑟发抖。

不过他知道得并不多,只听到靖安候身边的一个女侍卫要刺杀太子,后来被靖安候拦了下来。

他的话前后矛盾,弄得皇帝心中烦躁,这才让方寒前来解释。

给方寒解释的机会,就是在给方寒生的机会,因为皇帝还有需要方寒的时候。

他要给大召未来的皇帝培养好左膀右臂。

晋王扫了地上那人一眼,心中冷意泛滥,真是一个没有用的蠢东西。

方寒捕捉到晋王的目光,心里面明镜一般。

这个人落在了晋王手上 ,今日来告发也是晋王的授命。

果然是想要对他下手,只怕是顺手牵羊,原本的目标在太子身上,现今太子无事,自然就让自己接盘。

方寒目光微敛,将这屋子里所有的心计都谋算都收在眼底。

谈青石自然也知道方寒能猜到这一切,不过这都不重要,若是太子也怀疑方寒,一切都不会再受方寒掌控。

很显然,太子已经对方寒疑心,至于为什么,这也是谈青石不知道的。

或许太子与方寒之间,也早就有了隔阂。

“天助我也。”谈青石心中笑道。

他手上摇着折扇,好似眼前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可是真正挑拨起这一切的人,恰恰正是谈青石。

“靖安候,你那日护着太子,之后太子被引入丛林,你在何处?”皇帝问道。

皇帝的目光直接,好似方寒任何隐匿的心思都会被他看穿一般。

方寒笑了笑,神色淡然:“陛下,这就要问晋王殿下了。”

晋王面色微变,他没想到方寒竟然如此淡定。

皇帝看向晋王,“晋王,靖安候这是什么意思?”

“靖安候这是要怪本王了?”晋王冷声道。

方寒半跪在皇帝跟前:“陛下,那日臣正准备去寻太子,恰好被晋王拦了路去。”

“此话当真?”皇帝看着晋王,眼神微沉。

“陛下,此话没错。”晋王不敢也不能否认。

谈青石摇着折扇的手一顿,面色认真起来,他现在倒还真怕方寒能翻身了去。

“继续。”皇帝对方寒道。

方寒看向太子,两人目光交接的那一刻,气氛便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两人心里面都明白,不过方寒还是看着太子开了口:“等到臣找到太子的时候,此刻已经离去,而后郡主便也来了,臣与刺客交手脱不开身子,便让郡主先带着太子回来。”

太子看着方寒,任由他说完,好像他当真是当时晕死过去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靖安候的话全凭你一人说,可是这个人却说是靖安候想要杀太子,靖安候怎么说?”

方寒盯了那人一眼:“本候与一个侍卫的话,想来陛下自会有定夺。”

“既然靖安候说郡主也在,那么久让郡主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谈青石道。

方寒的目光落在谈青石身上,似乎是警告。

谈青石置若罔闻,皇帝也觉得有理:“传郡主。”

许晚歌来的时候,就知道方寒面临着什么了。

她同方寒跪在一处,她的目光中直视皇帝,没有看方寒。

“郡主,你与靖安候本有姻亲,不过朕知道你是个公正不阿的孩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方寒袖中握紧了手,他也很期待,期待着许晚歌如何说。

并非是害怕,而是忐忑。

就算是许晚歌现在告发他,他也没有什么惧怕的。

许晚歌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臣女救了太子,而侯爷与贼人交手,无法脱身,才让臣女有机会带太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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