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未收到的家书

许晚歌回手抱着他,语气柔和下来:“你抱的太紧了。”

方寒身子一震,却并放开只是抱的松了一些。

“本来是下定决心不来的,可是我还是做不到,虽然更怕你遇到危险,但是我也不想让你伤心。我之所以疏离你,是因为我这次回来要彻查父亲的事情,我从来不相信我父亲会通敌卖国。

当时我无法为父洗刷冤屈,还险些被灭口。而且我查到陷害我父亲的是御使,而他的背后还有别人。本想等到我为父洗刷冤屈后再与你坦白一切,可是现在是等不了了。”

虽然早就有此猜测,但是当真正听说的时候许晚歌心中还是不免刺痛。

他背负了这么多,而自己却如此逼迫她。

许晚歌眸子有些泛红,拍了拍他的背。

“别担心,伯父的冤屈会洗刷的。也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让你无后顾之忧。”

“嗯。”

方寒闷嗯了一声,再次开口:“说来蹊跷,我在边境安定后每个月一封家书,虽然不想让你们得知我在边境,但是也报了平安。妍儿没收到,你也没收到。”

许晚歌松开他,诧异询问:“你寄了家书?”

“嗯。”

方寒眸色认真,回来时从方妍口中得知未曾收到家书,且昨日听到她说自己从未联系过她就断定她也没有收到。

哪怕是不想让她担心,也不忍她为自己担惊受怕,又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方寒寄了家书,然而自己却未曾收到,那就说明有人拦截了家书。

可是那个人,会是谁?谈青石?还是大皇子?

一瞬间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许晚歌再次拥住方寒,轻笑回话:“我就就知道你不会这般无情。”

“我怎么会对你无情,离开后,我日夜心里想的念的只有你。短短几个月,我有无数次都想回来寻你,可是我不能。想要在朝中立足,我就只能取得战功,带功而归。”

方寒拥住许晚歌,像是拥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许晚歌忍不住红了两颊,唇边的笑意不断溢出,美眸中满是温柔。

解除误会,两人依偎在屋顶共赏明月,他们有想对对方说的话,但是此刻却是相对无言,只想牢牢拥着对方。

夜色逐渐加深,两人就如同天空之中相叠的星星,密不可分。

当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许晚歌方醒来,而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

“小姐醒了?天还早,小姐若是困了就再多睡会。”

碧芜走进,上前将窗户打开,些许朝阳照进,让人赏心悦目。

“方寒呢?”

许晚歌沉声询问,昨夜太过美好,美好的恍若是幻觉一般。

碧芜将漱口水递上前,柔声回话:“小姐睡着后,方公子把小姐抱到床上后这才离开。”

许晚歌抿唇笑了笑,抬步下了软塌:“准备梳洗吧,待会去妍儿那里。”

“是。”

碧芜含笑应声,看来小姐是真的与方公子和好如初了。

前段时间方小姐一直想来,但是小姐都推脱不见,如今是好了。

待用晚饭,许晚歌就去了方妍的成衣店。

见到许晚歌,方妍则是有些自责。

拉着许晚歌坐下,方妍柔声开口:“对不起歌儿,二哥回来我便就知晓了实情。但是我没有及时告诉我,我觉得此事应该二哥亲自与你解释才对,而不是由我之口。”

“傻丫头,别多虑了,我没有怪过你。”

许晚歌捏了捏她的脸,再次轻声开口:“我今日来寻你,便是为了一件事,你想办法接近侍御使的千金,可以以制衣接近。接触过程中,你要向起提及方父的冤屈,你二哥如今正调查方父的事情。

侍御使的女儿向来心善,她会听进去。”

只有这样,侍御使才会得知,她已经派人查过,侍御使虽然不是个真正的清官,但是却极为有野心。

只要自己稍微点拨,他会抓住这个机会。

只要御使倒台,他便可以顶替。

御使是个好官位,可以直接上奏君王弹奏百官。

所以,她可要好好的拉拢这位未来的御史中丞。

虽然方妍不理解,但是听到可以为父平冤,当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办好的。”

有这么一间成衣店,接近一个贵女并非是难事。

见她已经褪去了青涩,许晚歌伸手握住她的手,放柔了声音:“你且记得,不到最后不要求她的帮忙,若是没把握好时机,只会是适得其反。”

“好,我会仔细斟酌。”

方妍连连应声,事关自己蒙受冤屈的父亲,她怎么会不尽心呢!

顿了顿,方妍又柔声劝道:“歌儿,二哥今日会回来的,留下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今日要去趟婉儿那里,改日再留下用饭。”

许晚歌婉拒,说了两句离开。

许晚歌离开了成衣店去了吏部尚书府,事先没有递帖子,将姜婉儿又是意外又是欣喜。

“歌儿,快进来坐。”

许晚歌点头欧,轻笑说了一声;“听说你身子不好,特来看看。”

“阔别这么久回来,应该是我探望你才是,竟然还要劳烦你看望我,真是过意不去。”

姜婉儿柔声说着,与又加了一句:“田玲儿也在,田玲儿是侍御使的女儿,我们是手帕之交,今日也是来看看我。”

“无碍。”

许晚歌佯装大方的说了一声,心中却是暗道就是为她而来。

田玲儿方才就听到了许晚歌来了,在许晚歌进来的时候便就站起行礼。

“郡主。”

“田小姐不必多礼,坐吧。”

许晚歌虚扶一声,坐到了一侧。

田玲儿坐下,明显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意味。

姜婉儿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郡主,玲儿,你们一起留下用饭吧。病了这许久,平日我也闷的厉害,难得有人来的。”

“好啊。”

许晚歌应声,浅笑看了一眼田玲儿。

田玲儿连忙应了一声好,对他来说许晚歌是她难以攀附的存在,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聚在一起。

姜婉儿喜出望外,连忙让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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