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能不能找个漂亮一点的劫匪

七十六、能不能找个漂亮一点的劫匪?

男女间,什么叫心灵感应。

也许,这就是。

此时,郭纯想什么,秋林心里像明镜似的。她想知道自己的事。

也是,两人之间,都有了肌肤相亲之事,再瞒着她,似乎不太道德。索性就全讲给她听算了。

喝退那些生命能量体(俗称孤魂野鬼)对小孩子的纠缠。让郭纯坐下后,秋林开了口。

从哪开始呢。这需要把握分寸。想了想,还是应该从如何结识邱蕊开始。郭纯最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些么……

这是一段很长的故事,不知道郭纯有没有心情,长时间听下去……

剩下的几名特勤队员,不到两分钟时间,都被徐福七七八八的收拾了。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部惊鄂的表情。徐福并没有感到轻松。说实话,对付这帮家伙,并不比收拾自己手下的数目相同藤龙队员轻松多少。有几个,徐福动手时,明显的感觉出,他们身体内部的内力反弹。这说明这群台湾特勤队员当中,有人也修习了内功。

从大面上讲,台湾军队的战斗力与解放军相比,确实有不容忽视的差距。但是在军队精英层面的抗衡上,这种差距就要小许多。

累,徐福现在的感受就是这一个字。连续两天的长途奔袭,一昼夜的潜伏,再加上一连串的突击。体力有些透支了。其实,这些对于徐福来讲,并不是最主要的。关键在于,心理和精神层面上的压力。

在死亡谷,放手一搏,没有什么顾虑,现在,自己下手得处处小心,生怕错手伤了对方性命,其中的分寸把握,力道拿捏务必精准。在短顺之间,要做到这一点相当困难,极消耗精力。

杀人容易,救人困难。杀人有千种方法,救人只有一条途径。这就是区别。

还没有来得及调整,杂乱的脚步声,纷纷向这边涌来。警报声不绝入耳。最可笑的是,高音喇叭里,有人在反复强调,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扬手打掉头顶的几个监视摄像头,脱掉衣服,套上一名特勤队员的装备,并将自己的衣服穿在那人的身上。然后往墙角一靠,装死。危机时刻,只有用这招瞒天过海了。

忽忽啦啦,几十名士兵冲进来时,现场早已变得悄无声息。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不明生死。

先救人再说。

手指放在每一个人鼻孔下方,都有气息。

不用说,肯定是被人击晕了。

现场指挥员一边向上级汇报,一边安排人往外抬人。衣服被徐福换掉的特勤队员,待遇比较特殊,被人用手铐脚铐锁着,抬了出去。

感觉着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后,徐福才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了一下车内的情形。自己的右侧,并排躺着一名依然保持昏厥状态的特勤队员。他的旁边,坐着名穿军装的医护人员。自己的左侧,一名端着枪的士兵。正襟危坐,用枪口指着徐福和身边的特勤。

看到士兵的眼神,徐福忍不住想笑。那小子眼睛根本没有留意担架上的伤者,而是盯着女护士不放,一副狼多肉少的贪婪。

小子,心思放哪呢!

救护车在路上急驶了十几分钟,进入一家部队医院。几十名医护人员早已等候在救护通道入口处。一见救护车队停下,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搬运伤员。车上的医护人员也加入到运送人员的行列。

在一个救护车前,医护人员鄙夷的瞪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既没有下车警卫,又没有动手帮忙,还用钢盔扣住脑袋酣睡的士兵,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对比那名士兵,医护人员就显得敬业许多。他们硬朗的脸上还留有黑色的油渍和汗液。

将伤员送到救护室,分别安置救护时,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特勤队员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用枪隔开医护人员,一一掀开特勤队员的面罩,对比察看。当掀开其中一名伤员的面罩时,人们惊诧了,怎么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的!

小蕊。

走廊上的一名医护人员喊了惊呼了一声。

不好,又让他金蝉脱壳了。

立即封锁医院所有的出入口。

命令第一时间下达下去。然后对所有病房,逐一进行检查。

在楼梯旁卫生间里,特勤队员发现了一堆可疑物。一身医护人员的衣服。卫生间窗户打开,窗户外,由一段树木组成的绿化带,连接着繁华的台北市区……

又让他给跑了。

其中一名特勤队员,狠狠的对着墙壁,击了一拳。其余人脸上,也是一脸黯然神情……

接受了一天的盘查,邱蕊疲惫的回到家。

这是台北市远离中心区的一处旧房。是奶奶留给她的纪念。房间不大,两居室。但对于台北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单身女生,能拥有自己的一片独立的小天地,已经有些奢侈了。

邱蕊父母在台北市另一个街区,还有一套住房,她很少回去住。父亲长期在外,母亲为了打发时间,没事就耗在麻将桌上,同样是没有人陪,还不如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环境里,享受寂寞。

手机上,男朋友的短信发了十几条,邱蕊懒得回。

说是男朋友,其实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相处两年多了,最亲昵的举动,也仅仅是停留在上半身的接触。

男朋友在旁人眼里,已经是相当优秀了。不俗的出身,受到良好的教育,现在在家族企业里任副总经理,而且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不良嗜好,条件相当优厚。但在她眼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总觉得,他身上缺少一种阳刚,男人的阳刚。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有想法了,只要自己一表示拒绝,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他就会适可而止。

虽然很绅士,很儒雅,但是缺少强力,甚至是暴力的男人,只能欣赏,难以倾心爱慕。对于平民阶层出来的女孩子,很喜欢这种男人;对于出身较好的女生,他们缺少吸引力。

进了屋,邱蕊懒得开灯。无聊的盘问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本身被人弄晕,已经很窝火了,再这么一折腾,更是莫大的屈辱。

要不是自己威胁要找爸爸的同事,上级施压,现在她可能还在接受无休无止的盘问。

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救人,干医护人员的本分,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特工,没事跑到衡山指挥所闹腾什么!不过,说实话,邱蕊还是挺佩服那人的。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还能全身而退,真不简单!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这个能耐?

摸黑脱去全身的衣服,钻进浴室,躺在浴缸内,享受温水的抚慰。一个人独处就是好,想怎样就怎样,无须顾虑什么。

撩水往身上浇时,指尖无意中碰到胸前的那一团女性的骄傲。她激灵了一下。那是一对被男人爱抚过,却没能深度开发的**,坚挺饱满,白皙滑润。男友的侵略,绵软无力,难以引发它的激烈回应。如果,他不是那样难以让人满意,自己也无需把身体保持完整到现在。不知道它会不会找到自己新的主人……

擦拭完身体,走出浴室,她依然保持**状态。这种自然状态,其实对人体本身,是一种最真实的关爱。

弯腰拉开冰箱门,正准备在里面找些东西保养一下自己的胃,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把衣服穿上。

寒意逼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叫。

她的头,被一只冰冷的铁器顶住。

啊……邱蕊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是被堵住的声音,微弱得很难让外人听见……

身体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着离开了地面,被带进卧室,然后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他想要干什么,不会……不容她多想,床头台灯拧亮,一只乌黑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脑门。

把衣服穿上。

还是那副冰冷的腔调,但是声音有些怪,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我这是被劫持了吗,他想要什么?

惊魂初定,邱蕊本能的转起了脑筋。最简单的判断,就是观察对方的表情。她抬头看去,竟有些想笑。哪见过这样的劫匪,看见女色还有别过脸去的。即便是不想做什么,占点眼睛上便宜的机会怎会放过?更何况自己自信长得还不算差!

迅速穿上睡衣,她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好了。

劫匪才扭过头来。很普通的一张男人的脸。这多少有点让人失望。

有没有长得过得去的劫匪,劫匪里难道不出产俊男吗?!难怪电影里的劫匪,一个比一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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