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

老呆子看着小呆子,先是用水和面发起来,在把肉剁碎了跟韭菜办起来撒上油撒上盐,当面发起来柔好,在柔好切成小段,用一段木棍擀成圆形,在把肉馅包起来,下热水煮起来。这个世界吃肉都是煮好,小麦磨成粉,都是烤起来成为面包。老呆子第一次见到这么个做法,当然老呆子只能打下手,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做饭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心想魏府的大厨就是不一样能想出这个办法做饭。看着小孙子手脚利索的做着饭,内心欣喜万千,不管做的好不好吃,自己能吃到孙子做的饭有一种满足感,也很欣慰我家小孙子就是好。当作好饭上桌以后,第一个食物小呆子让爷爷先吃看看熟了没有,爷爷一吃,好吃的味道刺激着味蕾,真香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说道:“好吃,真香,已经熟了,快小呆子乘热咱们一块吃了,爷爷今天还要喝上一口小酒”。当老呆子大口吃饺子,小口喝酒时,王昊也是难得一笑吃起了自己做的食物,当吃进第一口后,在地球上那种熟悉的味道,那种无法磨灭的记忆涌上脑海中。王昊以为自己过了这么多年会忘记,原来这些东西一直如影随形,只是深埋在心中不被翻起,当回想起往昔生活与现在的境遇对比后,泪水忍不住夺目而出一滴滴顺着脸颊掉落到饭碗中。老呆子吃的正起劲,突然看着小孙子在那里默默流泪,一大盘食物都没动,以为受什么委屈了,赶紧问道宝贝孙子说:“怎么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吃了,有什么事情吗,受什么委屈了,我知道你从小心中就藏何事情,不愿意分享,有什么事情告诉爷爷,爷爷想办法帮你解决,行吗”。老呆子心疼的把王昊搂在怀中,不停的安慰,而小呆子此刻已经是个泪人,积压在心中的苦闷因为一顿饭而全部释放出来了。哭完之后,小呆子畅怀一笑对爷爷说到:“谢谢你爷爷,我感到很庆幸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我,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谁了,忍不出哭了出来,饭也冷了,我拿去热热再吃”。王昊自以为发泄出来没有问题了,当把从新热的食物端上桌子,王昊吃一口哭一鼻子,他这才明白原来的情感记忆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平常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前生的记忆深埋骨髓之中,永远挥之不去,它们只是深深埋藏罢了。鼻涕眼泪跟随着食物一起咽肚,再也回不到从前,在也没有以前的人了,再也不会有人了解自己的过往了,当王昊吃完最后一个食物时,那痛彻心扉的感受久久不能忘怀。一个人默默在夜空下看着天上星星,心想哪一颗才是属于曾经自己生活的地球呀,好想回到那里,不知道爷爷还好吗,毕华还好吗,曾经的记得我的人都怎么样了。想到了一首王维的一首诗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老呆子在屋里担心的看着小孙子,他不知道今天孙子怎么了突然就痛哭起来,哭的自己都跟着落泪伤心。但是他知道,孙子肯定有很大的痛苦在自己承受,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这里无耐得看着孙子在院中一人没落的神情,心里也跟着沉默压抑。第二天,老呆子带着小呆子赶着车走到了乱坟岗上,小呆子父母的坟前,老呆子由于受到昨天的刺激,对着坟墓哭诉道:“阿呆,呆子,老呆子带着小呆子来看你们了,我对不起你们,没能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先离我而去,你们看看旁边的小呆子,他现在成为魏家魏朗少爷的侍读了,他现在过的比以前咱们家过的好,昨天还给我做了一顿只有魏家主子们才能吃到的食物,以后就是我走了,他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但是我内心很痛苦呀,你们不在了,看不到他的好日子了,我身体也不好了,腿脚有些不利索了,我也怕看不到我这个孙子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看不到他娶妻生子的那一天呀。我知道小呆子他人聪明懂事,从来不给我找麻烦,从小就喂牲口赶车,被人骂成是杂种都不跟人争执打架,我没能保护好他不受欺负我无能呀,昨天小呆子做好了饭哭泣着吃完,看着他难受,我内心在滴血呀,我自己还在外边干活受气,咱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受气呢,不难受呢。我想教育开导他安慰他,但是我有这个资格吗,我有这个能力吗?从小小呆子就懂事在外面受了委曲也不告诉我,我知道他不好受,他经历过不好的事情,他内心里藏着东西,不愿意跟我分享,因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用呀,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忍着,你们说说我这个爹,当爷爷当的是不是很不称职,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小呆子”。王昊听着老呆子那肺腑之言,忍不住跑过去抱住爷爷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在乱坟岗上哭声久久才平息。

在回去的路上,由小呆子驾驶马车,老呆子发泄完哭诉完后,神情落寞。但看到小孙子驾车很是稳当熟练心中又有所自豪欣慰。突然老呆子对小呆子问道:“忘了问你了,昨天的饭叫做什么菜名是什么挺好吃的,刚才忘了跟你的父母通报一声”。小呆子冷静的回道:“昨天吃的那个叫做饺子,那里的人过年的时候都会吃饺子,要不然没有年味。还有一句话叫饺子就酒越吃越有”。老呆子高兴的说到:“哈哈哈,有道理我说昨天吃上你说的饺子喝着小酒就特高兴呢,此话不欺我,大户人家就是会吃会玩会享受”。在前边赶车的小呆子,心里道以前的世界里我过年都是陪爷爷包饺子吃饺子,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跟你吃一次饺子,也是这方世界上第一次吃饺子的人,我还没说一句,我曾经活着的地方还流行一句话:‘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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