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获得重大线索，探索点+20。”
系统提示音响起，打断了方宁迫切想要问下去的欲望。
黑夜女神教会，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到外界非凡者的圈子，而从伊琳娜的描述来看，他们甚至能肆意篡改群体的认知，修改记忆。
“系统，现代人类社会中非凡者的数量有很多吗？”
“叮！”
“回答宿主。”
“自从19世纪后，非凡者数量逐渐锐减，进入现代后，由于缺乏魔药材料，缺乏晋升途经，基本死一个少一个。”
“呼——”
方宁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地球上暗地里还很多掌握非凡力量的存在。
这样一来，
岂不是说工程师活得挺久的。
从19世纪开始，到20世纪末期，中间至少跨越了两百年，工程师起码也得一百多岁吧。
不，
也许他在19世纪后才找到晋升非凡者的方法。
对于以上两个猜测，方宁更偏向后者。
从日记来看，工程师可能是在挖掘过程发现了什么，引起了黑夜女神教会的关注，导致他宁愿自己葬身科拉深孔，也不愿暴露。
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以至于他如此疯狂....
是晋升序列魔药？
或者是某些具备强大力量的非凡物品？
还有伊琳娜的母亲，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不过，以伊琳娜的描述来看，方宁更趋向于相信她的母亲是失控了。
想太多，不如问问系统，他心中默念道：
“系统，非凡者的寿命有多长？”
“叮！”
“回答宿主。”
“在19世纪以前，世界上每条成神途经均从序列9开始，序列0为至高，每次晋升都代表精神与肉体的进化，寿命自然会相应延长。”
“成神途经？”
方宁瞠目结舌，他没想到问出一个王炸，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过神？
如果他按照‘占卜家’这条路径走下去的话，未来某一天会不会也可以成神？
他问道：“系统，‘占卜家’走到尽头可以成神吗？”
“叮！”
“回答宿主。”
“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方宁的心脏顿时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成神啊，多么诱人。
只要他按照这条序列走下去，未来世界金字塔的顶端必然有他的位置。
他忍不住继续问：“系统，既然这个世界上拥有成神途经，那已经成神的存在们都去了哪？”
“叮！”
“回答宿主。”
“资料不足，请宿主补全资料，可获得100000万探索点。”
“？？”
听到奖励探索点的数字，方宁就知道这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接触的东西。
他默默消化着系统带来的信息，心中暗道，这个世界果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考虑成神还尚早，现在先抓紧时间提高实力，否则不小心碰上了能力诡异的非凡者，任何野心都得胎死腹中。
相比于其他非凡者，他有金手指，他不用考虑服用魔药反噬导致失控，甚至仅靠抽奖就能攒够下一序列的晋升材料，就连那些灭绝的材料都能给你变出来，其他人怎么跟他比。
“系统，打开资料！”
“叮！”
“宿主：方宁。”
“序列：占卜师（2%）。”
“非凡能力：灵视（入门）、卡牌占卜（入门）...”
“封印物（神秘物品）：无。”
“探索点：21。”
看了看自己的探索点，方宁心中默念：
“系统，抽奖！！”
......
与此同时，直播间弹幕的禁言解除了。
“我人傻了，这具白骨居然是伊琳娜教授的母亲！”
“这个工程师身份是谁？有点奇怪主播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这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
“伊琳娜教授的经历真的诡异，都可以拍成一部恐怖电影了。”
“假如这是真的话，岂不是证明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啊这，我感觉主播就挺不科学的。”
“.....”
看直播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年轻人，接受过新时代教育，虽然怀疑，但都把两人的对话当做故事在听，没有当真。
毕竟没有把可以颠覆信仰的事实拍在他们脸上，大家都还是唯物主义者，通通把一切超出科学范畴的现象当做牛鬼蛇神。
安全部，
最顶层的会议室内，
女工作人员搀扶着熟妇缓缓坐到椅子上，给她倒上一杯热茶！
伊琳娜不敢去看镜头中的母亲遗体，神色仍然很是愧疚。
她红唇抿着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进入胃中，有些歉意地抬头对静静待在落叶窗前抽烟的林振华道：“不好意思，受到贵国邀请，却没起到一丝作用，反倒是有点拖累了。”
林振华转过身摇了摇头：“既然事关你的母亲，自然应该慎重对待，还请你尽快调整过来，毕竟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
“嗯。”
伊琳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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