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不成器的女儿

当然,如果这一次傅琛之还敢做出跟之前一样的事情来,这辈子秦淼淼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了。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秦淼淼觉得之前的事情应该只是因为中了贼人的圈套,所以他们才互相错过,不能因为一次的不小心就放弃了余生的幸福吧。

傅琛之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

“你是说真的吗?……淼淼,其实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的。”

仪式感不都是男人给女人表白吗?

“我们俩谁来不一样呢?”

只要最后我们还是我们,那一切,那都可以忽略过程。

明兰和颜童两个人出来逛街没想到迎面就遇上了手牵着手的傅琛之和秦淼淼。

看到傅琛之牵着秦淼淼的手,明兰顿时不乐意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你那一次打伤我和颜童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跟淼淼在一起了,你别觉得淼淼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淼淼嘴角扯了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怎么听上去也不像是夸赞。

“之前那件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我从来没有打伤过你们那一次,打你们的人不是我。”

明兰本来就是爽利脾气,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太会改变。

而且如果傅琛之说不是的话,那她们那天看到的究竟是谁?为什么跟傅琛之长得一模一样?

不要为了逃脱罪责就编出来这种谎话,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说明那个人不是你,否则我就一律按照你打伤了我们两个人来算。那时候你让淼淼在那么多人面前都出丑,现在呢你又假惺惺的回来,假惺惺的道歉,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虚伪和自私了吗?傅琛之,你不配。”

原本秦淼淼想着之前的事情,跟明兰她们解释一下,应该也就能过去了,毕竟那时候确实是被打晕了的滋味也不好受。

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反而有一些上帝视角了,觉得明兰她们就不会计较,可事实上谁被打晕了,心里的好受呢,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好闺蜜的男朋友。

这么随手来一下,却对她们造成了不少的打击。

“抱歉,证据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是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还自己一个清白的,之前的事情并不是我本意。”

但很显然,这些不痛不痒的解释对于明兰来讲就是在给自己扯谎的最佳理由。

“你就别跟我在这儿一唱一和的了,干什么呢?我说的意思你还没理解吗?你这样的人伤害过淼淼,凭什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只有跟她在一起呀,我们淼淼不缺你这样的男人。”

说着明兰就拉着秦淼淼想要走。

明峰赶了过来。

“明兰,你在干什么?不要给我惹事,行不行?”

哟,这一向不管她的父亲,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出现,竟然是担心自己女儿惹恼了傅琛之。

真是可笑不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董事长啊。怎么今儿有空来这里商场逛街了?”

明峰一向最讨厌明兰身上的戾气。

还有就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唯独明兰却每次都像是捉摸不定的风一样,根本就握不住。

也就是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才让明峰厌恶。

原本想着送出国去几年能够把她身上这些性格给改改,结果没想到反倒更加住上了这种气焰,现在更是目中无人。

“明兰,你说话这是什么态度呀?我是你老子,不是你那些随意调遣的男人。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的话,你就永远都不要回国了,赶紧给我滚出去,能滚多远滚多远。”

虽然明兰表面上不在意,但是心里听到明峰的话仍然觉得有些难过。

不过没关系,反正比嘴硬也没有人能够赢得过她。

“不好意思呀,董事长,你可能忘了,我现在回来呢,不是因为要继承什么家业,而是因为节目组让我回国,我就回来,等过阵子呢我就走了。到时候也就不碍你的眼了。”

走了最好,走了就没有人给他惹烦心事儿了。

自从明峰来了以后,总觉得这个场面愈发的尴尬。

“傅总,我女儿说话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担待,您和秦总这是两个人有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真是恭喜恭喜。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请我过去喝喜酒了。”

傅琛之还没来得及说话,明兰又冷哼了一声,“可别去喝喜酒了,不知道新郎新娘出不出来呢,别到时候又跟上次一样,新郎不知所踪,留下新娘一个人收拾烂摊子,真晦气。”

虽然明晚聚聚说的都是实话,但明峰又怎么可能让她去惹怒傅琛之呢?

“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就你长了张嘴吗?”

转而又对对傅琛之恭恭敬敬的道歉,“我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说话没大没小的,还请您不要往心里去。”

从小被惯坏了。

明兰真的不知道明峰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的?

从小她就被扔到了国外去自生自灭,哪来的从小被惯坏?

还真是说谎话都不带,打一下草稿的,张口就来了。

这些生意人真是没意思的很。

“没关系,其实明兰说的也没错,那时候的确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可以让她放心。”

“那是自然。毕竟傅总年轻有为,在各个行业都颇有建树。这是难得的栋梁之才呀,可惜了,我家儿子要是有你一半出息,我这也就不担心了。”

明兰突然转身要走。

却被明峰给喊住了,“死丫头,你往哪里去?现在就跟我回家,我倒是发现几年没见你这身骨头比原来还要硬,在国外都我学了什么东西回来?”

明兰笑的肆意,却偏偏带着挑衅和不屑,“你管我呢,你要是管我的话,那不早就来了。我都20了,你才来管我,你还管得了我吗?你哪来的脸说从小把我养大的,我在路边捡垃圾的时候,你在哪儿呢?我在那里学语言的时候,你又在哪呢?我在那里因为沟通不了,不能跟别人说话,急得嗷嗷哭的时候,你恐怕还在国内跟一群人谈笑风生,说着你那不成器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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